帝都.l国地段.夜
l市的夜,格外的静,与外表上繁华的高楼,光彩溢目的霓虹灯显得格格不入。
“砰!”
猝不及防的,一道枪声响起,划破了无声的黑夜,为这座富丽堂皇的城市拉响了灭亡的号角。
l市最高管理层
霎时间,落地窗的玻璃散落一地,在月色的照耀下犹如一把冰冷的匕首。
“呼呀呼呀。”少女清冽的声音从黑夜中传来,一同出现的,是优雅高贵如同谪居人世的仙人,一双与众不同银色眼睛在月光的照耀下发出点点金色,裁剪合适的黑色夜行装,将她衬托出一种冷艳的味道。
“踏,踏,踏。”
十厘米高的高跟鞋被女孩穿在脚上,在玻璃碎渣上如履平地。
“‘荆棘鸟’sss级佣兵,白笙歌。”一直背对着女孩的男子缓缓转过身来,一身军服干净有力,一双饱经风霜的双眼,锐利,坚毅,身上的勋章炫耀着他一生的荣耀。
而他对这一切看起来似乎并不意外。
“我说你们l国还真是冷清,本以为会像上次那样开“烟火大会”呢。”白笙歌叹了口气,一副颇为不满的表情出现在她精致的小脸上,却犹如捕食的狮子蓄势待发。
月光照在她的脸上,银色的眼睛发出点点幽光。
“呵呵,这倒是让你失望了,我们本以为你会用你高超的技术来拿取机密,没想到今日到是分外大胆。”
“哪里哪里,我的技术可比不了你们l国的防盗技术。”
“w国胃口可真大,这次已经不单单只是要机密了吧。”
白笙歌低声笑了笑。
“最后一次,干票大的!”
她如同鬼魅出现在直升机的软体上朝着大楼挥手“饭前谈话该结束了,该开始正餐了。”
原本完好无损的窗框最先发出声响,随即化作一堆碎屑随风飘散。
“轰!”
爆炸的声音不绝于耳,巨大的声音好似要将l国吞噬,空气中的危险因子在一瞬间被爆炸声所引爆,曾经盛极一时的l国创始人与他的荣耀被一同埋藏。
“sss级佣兵白笙歌,离职任务完成。”
帝都.w国地段.私人别墅区
今天,是白笙歌最为高兴的一天。
用食指漫不经心的摩娑着长脚杯的杯沿,即使没有触碰也能嗅到酒中那芳香醇厚令人陶醉的味道。
白笙歌静静的站在天台,俯视着灯烛辉煌的城市,夜晚的凉风徐徐拂过白笙歌的面庞,纵使身着薄薄的一层睡衣,仍然压抑不住内心燥热的血液,她感到自己的血液正在不停叫嚣,沸腾着。
哑一口酒,然后把酒杯垂下去,看着粘稠得如同琥珀一般的酒液一点点流淌入漆黑的夜空,与黑夜融为一体。
慵懒的撑着下颌看远处早已看过数遍的夜空。
终于结束了……
“咚咚。”
“请进。”
一位身着制服,看起来颇有涵养的女子走了进来,看见白笙歌一身睡衣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对不起,看起来是打扰到您了。”
正高兴着呢,今晚怕是睡不着了。
“没有,乔老师这次来有什么事?”
……
“白一叶!”
一个长相精致的男孩走了过来,银白色的月光倒影在他青蓝色的眸子中不停摇曳,精致的如同玩偶,凉风微抚着窗纱,为白一叶的面孔镀上了一层清浅的光影,将少年的衬托得犹如水墨画般美好安详。
然,那上扬的嘴角却带着与生俱来的桀骜不驯和君临天下的王者气息。
而站在一旁的白笙歌毫不在意的打破了这美好的画风,暗骂一声,她毫不犹豫的走到白一叶的面前一把揪住白一叶的耳朵。
“好啊你,看着人模人样没想到啊,你连你同学你都打,还一打九,你还想carry全场啊,你有能耐你是不是也打你姐啊。”
白一叶的气势瞬间弱了下来,用糯糯的语气说道:“那我哪敢啊。”
“嗯......”
“那我也打不过啊......”白一叶小声地说了一句。
“打得过你就打?”白笙歌说着手中的力道也不由得加重了些。
“哎哎哎,姐...姐姐姐,你能先把您高贵的手从我的耳朵上拿下来吗。”
“哼。”
白笙歌的手放开了白一叶,一双眼睛却还是看着白一叶,等待着他的答案。
“那我也不敢。”
“嗯......”
“警察叔叔也得让。”
“人警察叔叔要是让了你就能打你姐是吧。”白笙歌放在身旁的手又一次蠢蠢欲动。
“不不不。”
“我还是打不过。”
“......”
在教训完自己弟弟完了以后,白笙歌又转过身去对乔老师恭恭敬敬的道了个歉。
我一个好好的sss级佣兵还要给一个孩子收拾烂摊子给他擦屁股。
......
好气啊。
“嘿嘿嘿。”
在送走了乔老师以后自家弟弟就一脸狗腿的坐在旁边,要是搁平常肯能还会高兴一下,可是现在。
恕白笙歌是在是笑不出来:“你说说你,老是给我惹祸,我容易吗我,我还是个十五岁的少女好吗,天天给你这又当爹又当妈的。”
“姐,我知道错了,这次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意外,下次绝对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了。”白一叶一把揽过白笙歌的胳膊,一双瞳孔中波光粼粼,像是一只可爱的小鹿在不停地眨眼睛。
“好了好了,你也别搁这给我贫了,写你的作业去,纪律上搞不好,学习上就给我好好搞,明白没有。”
听见白笙歌的话,白一叶的右手放在头顶敬了个礼“遵命,我的姐姐大人。”随后便不见人影。
白一叶,是白笙歌自有意识以来唯一一个有着血缘关系的人,自己的父亲母亲也不知去往何处。
五岁的时候,白笙歌就是在一个名为“荆棘鸟”的组织里,之前的记忆,如同被夹断一般,无从考究,竟是连片段都没有。
而自己的怀抱里却还抱着一个仍在襁褓中的婴孩,与自己相差大抵三四岁。
迷茫,无知,无畏。
是白笙歌当时的内心写照,但那个孩子,瞳孔中总是有着无法玷污的宁静,仿佛能容纳无尽的空间,那双眼睛,是白笙歌在“荆棘鸟”经历过非人的虐待以后唯一的慰藉。
久而久之,那个孩子成了她心中最重要的人。
在她十二岁那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完成了s级的任务,组织上允许提任何的要求,也包括离开。
但白笙歌没有选择离开,她知道,离开,只能有一人,所以她选择了一个简简单单的要求,给自己和那个孩子取名。
白笙歌
白一叶
如果说,平平淡淡是别人想舍弃的,那对于她来说,则是
求而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