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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中乡魁宝玉却尘缘沐皇恩贾家延世泽(1)

话说莺儿见宝玉说话摸不着头脑,正自要走,只听宝玉又说道:“傻丫头,我告诉你罢。你姑娘既是有造化的,你跟着他自然也是有造化的了。你袭人姐姐是靠不住的。只要往后你尽心伏侍他就是了,日后或有好处,也不枉你跟着他熬了一场。”莺儿听了前头像话,后头说的又有些不像了,便道:“我知道了,姑娘还等我呢。二爷要吃果子时,打发小丫头叫我就是了。”宝玉点头,莺儿才去了。一时宝钗、袭人回来,各自房中去了。不题。

且说过了几天便是场期,别人只知盼望他爷儿两个作了好文章,便可以高中的了,只有宝钗见宝玉的功课虽好,只是那有意无意之间,却别有一种冷静的光景。知他要进场了,头一件,叔侄两个都是初次赴考,恐人马拥挤,有什么失闪;第二件,宝玉自和尚去后总不出门,虽然见他用功喜欢,只是改的太速太好了,反倒有些信不及,只怕又有什么变故。所以进场的头一天,一面派了袭人带了小丫头们,同着素云等给他爷儿两个收拾妥当,自己又都过了目,好好地搁起预备着;一面过来,同李纨回了王夫人,拣家里的老成管事的多派了几个,只说怕人马拥挤碰了。

次日,宝玉、贾兰换了半新不旧的衣服,欣然过来,见了王夫人。王夫人嘱咐道:“你们爷儿两个都是初次下场,但是你们活了这么大,并不曾离开我一天;就是不在我眼前,也是丫鬟、媳妇们围着,何曾自己孤身睡过一夜?今日各自进去,孤孤凄凄,举目无亲,须要自己保重。早些做完了文章出来,找着家人,早些回来,也叫你母亲、媳妇们放心。”王夫人说着,不免伤心起来。贾兰听一句答应一句。

只见宝玉一声不哼,待王夫人说完了,走过来给王夫人跪下,满眼流泪,磕了三个头,说道:“母亲生我一世,我也无可答报,只有这一入场,用心作了文章,好好的中个举人出来,那时太太喜欢喜欢,便是儿子一辈的事也完了,一辈子的不好也都遮过去了。”

王夫人听了,更觉伤心起来,便道:“你有这个心自然是好的。可惜你老太太不能见你的面了!”一面说,一面拉他起来。那宝玉只管跪着,不肯起来,便说道:“老太太见与不见,总是知道的、喜欢的;既能知道了、喜欢了,便不见也和见了的一样。只不过隔了形质,并非隔了神气啊!”

李纨见王夫人和他如此,一则怕勾起宝玉的病来,二则也觉得光景不大吉祥,连忙过来说道:“太太,这是大喜的事,为什么这样伤心?况且宝兄弟近来很知好歹,很孝顺,又肯用功。只要带了侄儿进去,好好的作文章,早早的回来,写出来,请咱们的世交老先生们看了,等着爷儿两个都报了喜就完了。”一面叫人搀起宝玉来。宝玉却转过身来,给李纨作了个揖,说:“嫂子放心,我们爷儿两个都是必中的。日后兰哥还有大出息,大嫂子还要戴凤冠穿霞帔呢。”李纨笑道:“但愿应了叔叔的话,也不枉——”说到这里,恐怕又惹起王夫人的伤心来,连忙咽住了。宝玉笑道:“只要有了个好儿子,能够接续祖基,就是大哥哥不能见,也算他的后事完了。”李纨见天气不早了,也不肯尽着和他说话,只好点点头儿。

此时宝钗听得早已呆了,这些话不但宝玉,便是王夫人、李纨所说,句句都是不祥之兆,却又不敢认真,只得忍泪无言。那宝玉走到跟前,深深的作了一个揖。众人见他行事古怪,也摸不着是怎么样,又不敢笑他。只见宝钗的眼泪直流下来。众人更是纳罕。又听宝玉说道:“姐姐,我要走了,你好生跟着太太,听我的喜信儿罢。”宝钗道:“是时候了,你不必说这些唠叨话了。”宝玉道:“你倒催的我紧,我自己也知道该走了。”回头见众人都在这里,只没惜春、紫鹃,便说道:“四妹妹和紫鹃姐姐跟前替我说一句罢,横竖是再见就完了。”众人见他的话又像有理,又像疯话,大家只说他从没出过门,“都是太太的一套话招出来的,不如早早催他去了就完了事了。”便说道:“外面有人等你呢,你再闹就误了时辰了。”宝玉仰面大笑道:“走了!走了!不用胡闹了!完了事了!”众人也都笑道:“快走罢!”独有王夫人和宝钗娘儿两个倒像生离死别的一般,那眼泪也不知从哪里来的,直流下来,几乎失声哭出。但见宝玉嘻天哈地,大有疯傻之状,遂从此出门走了。

正是:

走求名利无双地,打出樊笼第一关。不言宝玉、贾兰出门赴考。且说贾环见他们考去,自己又气又恨,便自大为王,说:“我可要给母亲报仇了!家里一个男人没有,上头大太太依了我,还怕谁!”想定了主意,跑到邢夫人那边请了安,说了些奉承的话。那邢夫人自然喜欢,便说道:“你这才是明理的孩子呢。

像那巧姐儿的事,原该我做主的。你琏二哥糊涂,放着亲奶奶,倒托别人去!”贾环道:“人家那头儿也说了,只认得这一门子。现在定了,还要备一份大礼来送太太呢。如今太太有了这样的藩王孙女婿儿,还怕大老爷没大官做吗?不是我说自己的太太,他们有了元妃姐姐,便欺压的人难受!将来巧姐儿别也是这样没良心,等我去问问他。”邢夫人道:“你也该告诉他,他才知道你的好处。只怕他父亲在家,也找不出这么门子好亲事来。但只平儿那个糊涂东西,他倒说这件事不好,说是你太太也不愿意。想来恐怕我们得了意。若迟了,你二哥回来,又听人家的话,就办不成了。”贾环道:“那边都定了,只等太太出了八字。王府的规矩,三天就要来娶的。但是一件,只怕太太不愿意:那边说是不该娶犯官的孙女,只好悄悄的抬了去,等大老爷免了罪,做了官,再大家热闹起来。”邢夫人道:“这有什么不愿意?也是礼上应该的。”贾环道:“既这么着,这帖子太太出了就是了。”邢夫人道:“这孩子又糊涂了!里头都是女人,你叫芸哥儿写了一个就是了。”贾环听说,喜欢的了不得,连忙答应了出来,赶着和贾芸说了,邀着王仁,到那外藩公馆立文书、兑银子去了。

哪知刚才所说的话,早被跟邢夫人的丫头听见——那丫头是求了平儿才挑上的——便抽空儿赶到平儿那里,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了。平儿早知此事不好,已和巧姐细细的说明。巧姐哭了一夜,必要等他父亲回来做主,大太太的话不能遵;今儿又听见这话,便大哭起来,要和太太讲去。平儿急忙拦住道:“姑娘且慢着。大太太是你的亲祖母,他说二爷不在家,大太太做得主的;况且还有舅舅做保山。他们都是一气,姑娘一个人那里说得过呢?我到底是下人,说不上话去。如今只可想法儿,断不可冒失的!”邢夫人那边的丫头道:“你们快快的想主意,不然可就要抬走了。”说着,各自去了。

平儿回过头来,见巧姐哭作一团,连忙扶着道:“姑娘,哭是不中用的。如今是二爷够不着,听见他们的话头——”这句话还没说完,只见邢夫人那边打发人来告诉:“姑娘大喜的事来了。叫平儿将姑娘所有应用的东西料理出来,若是陪送呢,原说明了等二爷回来再办。”平儿只得答应了。

回来又见王夫人过来,巧姐儿一把抱住,哭得倒在怀里。王夫人也哭道:“妞儿不用着急。我为你吃了大太太好些话,看来是扭不过来的,我们只好应着缓下去,即刻差个家人,赶到你父亲那里去告诉。”平儿道:“太太还不知道么?早起三爷在大太太跟前说了,什么外藩规矩三日就要过去的。如今大太太已叫芸哥儿写了名字、年庚去了,还等得二爷么?”王夫人听说是“三爷”,便气得说不出话来,呆了半天,一叠声叫人找贾环。找了半日,人回:“今早同蔷哥儿、王舅爷出去了。”王夫人问:“芸哥呢?”众人回说不知道。巧姐屋内人人瞪眼,一无方法。王夫人也难和邢夫人争论,只有大家抱头大哭。

有个婆子进来,回说:“后门上的人说,那个刘姥姥又来了。”王夫人道:“咱们家遭着这样事,那有工夫接待人?不拘怎么,回了他去罢。”

平儿道:“太太该叫他进来,他是姐儿的干妈,也得告诉告诉他。”王夫人不言语,那婆子便带了刘姥姥进来。各人见了问好。刘姥姥见众人的眼圈儿都是红的,也摸不着头脑,迟了一会子,便问道:“怎么了?太太、姑娘们必是想二姑奶奶了。”

巧姐儿听见提起他母亲,越发大哭起来。平儿道:“姥姥别说闲话,你既是姑娘的干妈,也该知道的。”便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把个刘姥姥也唬怔了,等了半天,忽然笑道:“你这样一个伶俐姑娘,没听见过鼓儿词吗?这上头的方法多着呢,这有什么难的?”平儿赶忙问道:“姥姥,你有什么法儿,快说罢!”刘姥姥道:“这有什么难的呢?一个人也不叫他们知道,扔崩扔崩(rībēnɡ):形容极快地离开,跑掉。

一走,就完了事了。”平儿道:“这可是混说了!我们这样人家的人,走到那里去?”刘姥姥道:“只怕你们不走,你们要走,就到我屯里去,我就把姑娘藏起来。即刻叫我女婿弄了人,叫姑娘亲笔写个字儿,赶到姑老爷那里,少不得他就来了。可不好么?”平儿道:“大太太知道呢?”刘姥姥道:“我来,他们知道么?”平儿道:“大太太住在后头,他待人刻薄,有什么信没有送给他的。你若前门走来就知道了,如今是后门来的,不妨事。”刘姥姥道:“咱们说定了几时,我叫女婿打了车来接了去。”平儿道:“这还等得几时呢?你坐着罢。”急忙进去,将刘姥姥的话避了旁人告诉了。

王夫人想了半天:“不妥当。”平儿道:“只有这样。为的是太太,才敢说明。太太就装不知道,回来倒问大太太。我们那里就有人去,想二爷回来也快。”王夫人不言语,叹了一口气。巧姐儿听见,便和王夫人道:“只求太太救我!横竖父亲回来,只有感激的。”平儿道:“不用说了,太太回去罢。回来只要太太派人看屋子。”王夫人道:“掩密些。你们两个人的衣服、铺盖是要的。”平儿道:“要快走了才中用呢。若是他们定了回来,就有了饥荒了!”一句话提醒了王夫人,便道:“是了,你们快办去罢,有我呢。”

于是王夫人回去,倒过去找邢夫人说闲话儿,把邢夫人先绊住了。平儿这里便遣人料理去了,嘱咐道:“倒别避人,有人进来看见,就说是大太太吩咐的,要一辆车子送刘姥姥去。”这里又买嘱了看后门的人雇了车来。平儿便将巧姐装做青儿模样,急急的去了。后来平儿只当送人,眼错不见,也跨上车去了。

原来近日贾府后门虽开,只有一两个人看着,馀外虽有几个家下人,因房大人少,空落落的,谁能照应?且邢夫人又是个不怜下人的,众人明知此事不好,又都感念平儿的好处,所以通同一气,放走了巧姐。邢夫人还自和王夫人说话,那里理会?只有王夫人甚不放心,说了一回话,悄悄的走到宝钗那里坐下,心里还是惦记着。

宝钗见王夫人神色恍惚,便问:“太太的心里有什么事?”王夫人将这事背地里和宝钗说了。

宝钗道:“险得很!如今得快快儿的叫芸哥儿止住那里才妥当。”王夫人道:“我找不着环儿呢。”宝钗道:“太太总要装作不知,等我想个人,去叫大太太知道才好。”王夫人点头,一任宝钗想人。暂且不言。

且说外藩原是要买几个使唤的女人,据媒人一面之辞,所以派人相看。相看的人回去禀明了藩王。藩王问起人家,众人不敢隐瞒,只得实说。那外藩听了,知是世代勋戚,便说:“了不得!这是有干例禁的,几乎误了大事!况我朝觐已过,便要择日起程,倘有人来再说,快快打发出去!”

这日恰好贾芸、王仁等递送年庚,只见府门里头的人便说:“奉王爷的命,再敢拿贾府的人来冒充民女者,要拿住究治的!如今太平时候,谁敢这样大胆!”这一嚷,唬得王仁等抱头鼠窜的出来,埋怨那说事的人,大家扫兴而散。

贾环在家候信,又闻王夫人传唤,急得烦躁起来。见贾芸一人回来,赶着问道:“定了么?”贾芸慌忙跺足道:“了不得!了不得!不知谁露了风了。”还把吃亏的话说了一遍。贾环气得发怔,说:“我早起在大太太跟前说的这样好,如今怎么样处呢?这都是你们众人坑了我了!”

正没主意,听见里头乱嚷,叫着贾环等的名字说:“大太太、二太太叫呢。”两个人只得蹭进去。只见王夫人怒容满面,说:“你们干的好事!如今逼死了巧姐和平儿了,快快的给我找还尸首来完事!”两个人跪下。贾环不敢言语,贾芸低头说道:

“孙子不敢干什么,为的是邢舅太爷和王舅爷说给巧妹妹作媒,我们才回太太们的。大太太愿意,才叫孙子写帖儿去的。人家还不要呢。怎么我们逼死了妹妹呢?”王夫人道:“环儿在大太太那里说的,三日内便要抬了走。说亲作媒有这样的么?我也不问你们,快把巧姐儿还了我们,等老爷回来再说!”邢夫人如今也是一句话儿说不出了,只是落泪。王夫人便骂贾环说:“赵姨娘这样混账的东西,留的种子也是这样混账的!”说着,叫丫头扶了,回到自己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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