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为首的那人率先走进屋门了。烨岚一见,马上去摸刀剑,对凝玉说:“你现在破窗而去!”
“破什么窗啊!”她夺过刀踢进床底下,便去扒他的衣服:“快给我脱!”
“啊?”烨岚不明白她要做什么,可这时对方已经上手开始解他的腰带了,措手不及的时候已经被脱了外衣,推倒在床上了。凝玉本就穿着中衣,此时把搭在床头上的衣服撇到地上,把中衣的领子扯开,露出半截软雪,等着那些人进门。
她刚放下幔帐布置完,那些人已经推门进来了。
那人一脚踹开里间的门,一股馨香扑面而来。室内床帐低垂,光影昏暗。见床上影影绰绰的一团正在不住摇晃,带的床也“咯吱”、“咯吱”频频作响。发觉有人进来才停住片刻,便听一个女子的声音大喝:“谁!”
为首的头领不由自主地往前抢了两步,伸开手去,便离那床帐半臂之遥。想要见见帐内究竟是什么人?这时却见打帐内的缝隙钻出来一个女子的脑袋,她娇容潮红,表情却是愤怒到极致,对着这帮人骂道:“姓陆的,老娘住宿给钱,你这是什么意思?打算给我找人来住通铺吗?”
陆大夫赶紧告罪:“姑奶奶,是这几位爷偏要进来,我也没办法。”
“你们?你们是哪跑出来的野汉子?姑奶奶和爷们亲热,你们也要偷看?”
这几个人也是世家出身,本来看到有人亲热就已后悔莽撞的闯进来,此时又见此女剽悍泼辣,不禁对首领道:“不可能是他的,他不会在这种地方找这种女人野合……”
嵘王殿下,挚爱王妃,万万不会在逃亡路上和别的女人拎不清。
可那首领直直盯着泼辣的凝玉,闷声道:“我们找人,你帐内的男人是谁?给我们看看!”
“哈?给你们看?要不是老娘现在光着身子早就宰了你们了!”
“算了,算了,别跟她再扯不清了,大哥,咱们走!”已有一人受不了,准备撤离了。可那首领魔怔一般的,不为所动,竟去撩幔帐,说时迟那时快,就听啪的一声脆响,还没撩开幔帐,帐内的女人就伸出藕臂给了他一耳光,并啐道:“不嫌害臊,别人的床上事儿也看!你白活这么大岁数了!”
那人挨了一耳光,又羞又恼,就要拔刀,这时就听帐内的男人尖着桑子问:“算了,宝贝,要看就给他们看吧。”
一听这嗓音,众人都是一阵失望,来人叹道:“不是他!快走吧!”好歹是御林军中的精锐,要是传出去跑到别人床边去找嵘王,太子殿下怕是会臭骂他们一顿。
为首的这才颇为尴尬的对凝玉道了声:“泼妇!”悻悻的走了。
待人走了,陆大夫告退求饶:“姑奶奶饶命,实在是这帮人也不好惹!”
凝玉疲惫的摆摆手:“你也走吧,把门关好。”
陆大夫见满地的衣衫,加上刚才的事情,关门的瞬间好心劝道:“公子大病未愈,切莫贪欢啊,以免伤身……”
待人都走了,她瘫软在他身边,半晌才有气无力的说:“吓死了,当时我真以为又要开打了。”见烨岚没反应,推了他一把:“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
“我在想……反正那人不进帐,你为什么要我脱外衣?”
凝玉抚摸着胸口说:“以防万一啊,万一他要看一眼呢。”她本能的觉得不好,想要坐起来,却被他一把扣住腰,压回床上,她大脑一片空白,待有意识便发现他竟扯住她中衣的绊带,一用力就扯的她春光外泄。
在她还没来得及思考是怎么回事的时候,贴上了她的唇,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脸上,唇上的压力加重,开始摩挲,分开了她的唇瓣,探入她的嘴内热切地纠缠,而生涩的触感像是给了他刺激一般,更加重了吻的力道,他捉住她的舌,轻吻,她不舒服的在他怀里不安分的扭动,却不知道这个动作对自己而言有多么危险,只觉得他的怀抱渐渐升温,越来越紧。
又来?上次她羞愤之下临阵脱逃落了下乘,这次岂能如他所愿,继续揶揄她的青涩和慌张?她便抱住他积极而热烈的回应,意乱情迷的追逐他的索取,渐渐的脑子化了一般的,本来是想争个高下的她此时反倒迷了心智似的,直到觉得发烫的肌肤感觉到空气的清凉才发现自己已经被他褪尽了衣衫。
“不破身就行了……”他原本只想逗逗她,可是从她竟然会回应他,他便认真了。她的躯体诱人,但更有趣的是她的态度,难道她不知道这种事不是能争高下的么?隔着衣裤和她相磨,加快了频率。他体内激荡着的情欲冲破了理智的闸口肆意横流,泄了第一波春潮。
两人皆有一阵失神,过了半晌,她才意识到自己和他做什么,这种行为和破身几乎没有区别。虽然重生之前她已是王妃,通晓人事,但这次不一样,对她来说,和烨岚仍是第一次。这时烨岚靠过来,给她擦净了,去吮她的唇,在她耳边笑:“不如我们……”
“闭嘴!”她已经后悔了,懊恼自己自制力太差,做下这样的事情。她现在脑子很乱,一点都不想再听他的声音。烨岚觉得好笑,她是害羞么,态度变的这么快,偏去逗她:“不满意?觉得我没为你做什么?”
凝玉庆幸帐内漆黑,若是有亮光被发现自己面泛红潮,就糟了。她挑挑眉,装作无所谓的说:“没啊,殿下您尽兴就好了。咱们今天躲过一劫,不意味着之后没危险了,您最好赶快养好身体,咱们要继续赶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