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明明……”莫琰刚要说出实情,可转眼一想倘若师父知道自己见到红衣绝色女子,会不会对自己失望呢,随即改口说道,“没有,我只是昏迷了这么久,记不得了。”说罢低下头不敢直视白松的眼睛。
“哦,这样啊,那琰儿好生休息,等你休息好了,师父便教你驯化灵兽和御剑的心法。”
“是,弟子恭送师父。”看着白松离开,莫琰开始陷入无尽的沉默,思索,刚才那难道是梦吗?那怎会如此真实,那姑娘说她住在嵩山,不知怎的,竟有了去嵩山一探究竟的想法,真的想去看看那嵩山脚下是否真的有那绝色女子。
“莫琰,你听师祖说你醒了,特地来看看你。”莫祁推门进来说道。
“是啊,你怎么样?没受什么伤吧?”莫琰看着莫祁走近拉着他说道,“啊……”刚碰到他的手臂却听到他吃痛出声,“你怎么了?受伤了吗?我看看伤到了哪里?”莫琰说着边欲要拉高莫祁的衣袖。
“没事,没事,我……只是刚才跑得急,不小心碰到了墙角,碰了一下。”莫祁说道,慌张的不敢直视莫琰。
“真的吗?”莫琰不确定的问道,他总觉得莫祁在自己承受着什么。
“恩。没事了。”
“对了,莫祁,你记得我们进锁尘塔那天发生了什么吗?我是……怎么取得嗜血麒麟的?”莫琰问道。言语中含着太多的小心翼翼。
“我还想问你呢,你那天是怎么了?”听到莫祁的回答莫琰的心不由一阵紧抽,莫非那根本不是梦?“怎么突然那么厉害?是不是师祖早就偷偷教你功夫了?”莫祁调侃道。
“什么?”莫祁后面的话却让莫琰慌了神,自己那天是在锁尘塔中的吗?那那名女子是怎么回事?察觉莫琰神色异常,“莫琰,怎么了?有什么地方不对吗?”
“没有,没有,我只是突然累了。”莫琰笑道,掩饰心中的慌乱。
“哦,那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莫祁笑着离开,却在离开禅房后微笑的双眸变得忧伤,暗淡。
三天前……
“师父,你的早膳。”莫祁将早膳放到桌上刚要转身离开,“我说过你可以走了吗?”莫松说道,言语中透着无限的阴冷。
“不知……不知师父叫住弟子……有何吩咐?”莫祁转身问道。
“告诉师父,你取得了什么灵兽?”莫松走近。
“回……回师父,是……灵犬。”莫祁说道。看着莫松走近,越来越浓重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灵犬啊。”莫松嗤笑,“啪……”一掌打在莫祁的左脸,顿时红肿一片,“说白了……”莫松慢慢贴近莫祁眼睛死死的盯住他,“就是一只狗。”取出随身的长鞭,一鞭一鞭的抽在莫祁身上,“是狗你知道吗?你也配取得灵兽?像莫琰那种身份卑微的人也能取得嗜血麒麟,你说我给塔中所有灵兽喂了药的事情你是不是透漏出去了?”
“别打了,师父,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啊。”莫祁痛苦的求饶。
“没有,没有是吗?”莫松加重了手中鞭子的力道,“我让你说,我让你说。”很长时间方才停下。
“我没有啊,我真的没有说。师父。”他根本就不知道莫松给塔中灵兽下药一事啊。他定定的看着莫松,莫非他要……
“别这么看着我,对,我就是要让莫琰死在塔中,还有你这个走狗,统统都死在锁尘塔中,哈哈哈哈哈……”接近癫狂的笑声,莫松狠狠地踹了一脚碍事的徒弟,大笑着离开。
二天后,莫琰站在白松的禅房前,思忖片刻,推门而入,“师父。”
白松看着站在门外的莫琰闪过一丝诧异,随即说道,“琰儿,怎么不多休息休息啊,你那天耗尽了真气,多休息休息吧。”
二天前的夜里……
一个黑影悄悄地御剑向着恒山禁地飞去,在他不知的身后有个人隐了气息悄悄跟随……
恒山禁地,已有千年历史,早在千年前,自从东方珏闭关后白松便将此地划分为禁地,除了白松,闫景松二人外,其余擅自闯进入者都被处以极刑,都被万剑穿心而死,就是将擅自闯入者绑在大殿前的神柱上,恒山派的弟子一人一剑,直到擅闯者断气为止。
黑影走到禁地石门前,看着石门的开关处并未有破坏的迹象,也没有人出来的迹象,莫非他的猜测错误?不再多留转身御剑离开。不多时,身后的黑影慢慢走出来,“终于忍不住要出手了,是吗?”轻笑转身隐于夜色中。
“师父,徒儿已经完全恢复了,徒儿来找师父,是想……是想……”白松闻言轻笑,“琰儿是想学习御剑之术和驯化麒麟的心术吧。”见到莫琰轻点头,轻念咒语,一束亮光直射莫琰的眉心,“琰儿,麒麟攻击性强,在你未完全掌控它之前就让它呆在你的眉心吧,若有危险,只需轻按眉心,念动咒语即可,咒语就是……”附身凑到莫琰耳边说道,“可有记住?”
“是,师父,弟子记得了。”
转身从身后的桌上抄起几本书,“这是涤尘卷,里面记载着修炼心法,你要好好斟酌,一遍不懂便再看第二遍,实在不懂就来问我,一个月后我来检查你的进度。”
“是,师父。”
嵩山脚下,一个身穿青色衣衫的女子蹑手蹑脚的向着洞口走去。
“站住。”身后一阵威严且稍加沧桑的声音喊道。青衣女子慢慢转过身,看着黑袍女人,“姥姥……”女子她青衣罩体,飞扬的眉,殷红的唇衬托的面容更加妩媚。纤细的脖颈下,****微露,纤腰不盈一握,欣长的美腿在青衣的笼罩下若隐若现,而颈间那一片印记显示了女子刚刚做过的事情。
“啪……”一阵脆响,“我告诉过你你的使命是什么。”黑袍女人说道,眸中有着不容忽视的威严,严峻。
“姥姥饶命,翎定会谨记在心,下次断然不敢如此了。”青衣女子慌忙跪在地上,全然没有刚才的万般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