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会儿穿帮了,屠朱岂不是死定了?”“恩……”
“你说胭儿什么时候嫁给屠朱啊。她生男孩还是女孩?”
“……”
“唔,你干嘛堵着我的嘴……唔唔……你别以为用美色就能征服我……唔唔……”然后世界就安静了。“你什么时候能接受我?”曲冬儿拦在白木面前。眉眼一竖,竟然寸步不让。
“我说过,我不会喜欢你的!”白木同样斩钉截铁的回答。
“白木,我从玉山追你到这曾经的纵王府。我曲冬儿哪样差了,你竟然对我不屑一顾!白木,你说,我到底哪里不好,你有什么不满意的?”曲冬儿展开手臂,仰着脸,对上白木。今日无论如何都要得到个说法。
谁知白木眼神一闪,不惜出口伤人。“曲冬儿,你哪里都好。但是我白木就是不喜欢你。永远不会喜欢。你别像个无赖一样,老是缠着我,这样,只会让我越来越看不起你!”
曲冬儿脸上顿时闪过受伤,抬起的胳膊也慢慢放了下来。“白木,自从在医馆中见到你的第一面。我已经喜欢上了你。我知道你心里已经有了人。但是我不甘心,总想着,慢慢的,你总会感受到我的好。慢慢尝试去接受我。但是我错了,你竟然半点不肯妥协。白木,今天我曲冬儿最后问你一次,你可曾喜欢过我哪怕一点?”说完一脸期待的看向白木。
白木闻言一愣,想不到曲冬儿是个心细如尘的女子。只不过他心里那个女人,永远不会属于他了。这样想着,心中一痛。脸上闪过懊恼,随即恢复决绝,“没有,我一点都没有喜欢过你!”说完立即移开了目光。白木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说这话的时候,他会感觉那么一丝心虚,不自觉的躲开了曲冬儿受伤的眼神。
眼泪啪啪砸在地上。曲冬儿连擦都不擦,执拗的看着白木。良久,曲冬儿轻轻的闭眼,像做出了某种决定,“好,你走吧。”
白木闻言心头一阵怪异。这些日子以来,他已经渐渐习惯了,他跑她追的生活。他知道这对曲冬儿是不公平的。今天言语决绝,言过此生不见。恐怕真的就是诀别。这一刻,白木心中闪过怪异的不舍。最终他还是选择了忽略,迈开步子,大步离开。
刚走出几步,身后曲冬儿突然开口,“白木。”白木闻言没有防备的回头,然后头上一痛,彻底失去了知觉。昏过去了那一刻,他想,或许这样也不错!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原纵王府假山后的密室内。当年也是在这里,他第一次和冷袖儿过招。白木想,这里果然是个倒霉的地方。一个地方,他栽倒两次!真是破古训了!
很快,白木就发现了更加令他惊悚的事。因为他竟然被金针封住了穴道。全身不能动了……所以当曲冬儿站在他面前的时候。白木立即一个哆嗦想到了不太好的可能。
曲冬儿一身大红,眉眼精致的妆容。白木一愣,从来没有发现曲冬儿原来也是一个美女。心神不禁为之一荡。
“你醒了。”曲冬儿淡淡的打招呼。仿佛说的是今天天气真好。却只字不提为什么绑架白木。白木的心越升越高,高高的悬在半空。
曲冬儿仿佛了解白木的心意。来到桌子前,倒了两杯酒。送到白木嘴边。“喝了它。如果不喝,我就强上了你。”曲冬儿自己一饮而尽后,两颊升起一团红晕。整个人仿若一朵盛放的紫兰。
白木咽了咽口水,这一刻,他看着曲冬儿的眼神,突然就相信了她的话。就着她的手,慢慢的将酒水喝下。酒水一到了肚子里,立即化作一道火龙,席卷了整个感官。白木的呼吸慢慢急促起来。偏偏他很确定酒里根本没有下毒或春药。心中暗骂自己,果然最后还是栽在他最引以为傲的医术上了。
“啪”酒杯一摔。曲冬儿咬着牙,羞涩着双颊,却缓缓走进,拉开大红衣服的腰带。红绸缓缓滑落,露出里面单薄的肚兜……
白木闭了闭眼,感觉一片眩晕。忍不住傻傻的问,“你不是说我喝了,就不……我了吗?”
曲冬儿笑了,刚才的羞涩和紧张仿佛化作春风一般消弭。轻轻地靠近,浅浅吻着白木的耳廓,沙哑着嗓子,魅惑的呵着气,“我说你不喝我就上了你,却没说你喝了我就不上你啊!”
“别过来。”白木无语。脑海中的神智慢慢被剥离。
“怎么,还想抵抗吗?”曲冬儿眯着眼睛,纤纤玉指拉扯着白木的腰带。
“我……”白木甩甩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些。但是这一切都是徒劳……灵魂慢慢沉沦……
“喜欢我吗?”曲冬儿孜孜不倦的诱导……
“我不……”
“嘴硬……给你点厉害尝尝……”
“嗯哼……”
“喜不喜欢我?”
“唔唔……”
“不说?”
“嗯哼……喜……欢!”
曲冬儿终于满意了。两人的气息慢慢交融……
我叫司空薇琰。闺名薇儿。这个闺名却很少有人叫,主要是没人敢。老爹一般不太会主动叫我名字。哥哥们又不在身边。只有娘亲,总是喜欢薇儿薇儿的叫我。娘亲说,做女人要有自己擅长的技能。但是我不明白什么技能才是最好的。所以我就都学了。爹爹的权谋和武功,娘亲的轻功和隐藏,屠朱的暗杀和冬儿阿姨的经商。还有一些哥哥们送来的杂七杂八的书籍。反正在山上的日子很无聊。
但是后来我有了伙伴。它叫大王。是一只丛林霸主雪豹。大王很多时候性格温和,但是我能明显感觉到它对娘亲和父亲的不待见。哦,忘了说,我天生有一种能力。似乎能感应到身边人正在做什么,和那一时刻的情绪。我没有对娘亲说起过。因为我觉得这是一件很怪异的事。所以天下间,只有我和大王才知道这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