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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朱镇基同范瑜先后说完,两人相视一笑,范瑜道:“我跟王爷真是心有灵犀。”

朱镇基望着他一脸蛇蝎美人的气质:“哪里哪里,不敢当,大概不过是臭味相投罢了。”

范瑜微笑:“明明是风雅的话,王爷怎么说的这么难听呢?”

朱镇基看看他的笑脸,想到先前他在外头对付侍卫的手段,有些“危险物品切勿靠近”的意思,便拉扯着朱安靖,往子规身后一站,道:“难听吗,皇嫂你觉得难听吗?”

凤涅看着他站在子规身后,料想他面对子规,大概心底的女性意识自觉又萌发了,便叹了口气。

倒是玉叶在旁说道:“瞧这一唱一和的,这不知情的看了,还以为两位是一伙儿的呢。”

范瑜道:“我跟你才是一伙儿的……”向着玉叶飞了个眼风,才又漫不经心对身后几个黑衣人说道,“将秦王跟皇后娘娘,靖王爷以及这位公公一块儿送到后院去,严加看管,不容有失。”

有四五个黑衣人出列,同原先在的几人“陪”着凤涅朱镇基等入内。

玉叶望着那一堆人离开,道:“这些都是你的人?”

范瑜做无所谓状,道:“都是大人座下的,我不过是个统领的职责。”

玉叶道:“多派几个人看管倒是好的,皇后娘娘可不是好对付的人。”

范瑜笑道:“娘娘再不好对付,也不如玉叶你啊。”

玉叶心头一动,也缓缓冲他一笑:“这话怎么说的?”

范瑜望着她,狭长的双眸极为魅惑:“当初玉叶姑娘伺候的魏才人去了,手段干净利落,眼睛都不眨一下……太子党无意中注意到魏才人的死有异,才留心到姑娘,见姑娘这份聪慧,实在是个可造之材便收编入内,现在看来,当初大人的决定还真的有先见之明,姑娘果真立下大功。”

玉叶并无得意之色,只说:“不过是侥幸罢了,也算是天要亡朱玄澹。”

范瑜说话间,已经靠近了她,手在玉叶的脸上轻轻抚摸过,小心地在那被凤涅打过的伤处一碰:“啧啧,可怜这花容月貌……说起来,玉叶你是怎么引得皇后入彀的?如你所说,她可不是个好对付的人呢。”

他的声音极低,丝丝钻到她的耳朵眼里去,现场又无其他人,气氛一时极为暧昧。

玉叶望着范瑜,有几分警惕地:“我自有我的法子……倒是范大人,你这是在做什么?”

范瑜笑得一派无辜:“这山上寂寥……好歹有个解语花,亲近亲近而已……姑娘不喜欢吗?”

玉叶道:“喜欢……是喜欢的,范大人这般风流容貌,哪个女子会不喜欢?只不过……”她的手抓住范瑜的胸襟,一握之下又松开,用力将他推开,“现在最要紧的是正经事,务必要朱玄澹死。……不知他是不是依照我们的计策而来?”

范瑜摸了摸胸口:“竟舍得将我推开,真是狠心的姐姐……”又望着玉叶,“只是你为什么这么仇恨天子呢?”

玉叶下巴微抬,道:“所有挡在路上拦着我往前的,我当然会不喜欢。”

范瑜轻笑道:“那我可决计不会也不敢挡在玉叶姐姐路上……我只会……躺在……”他竟大胆,手勾出来在玉叶腰间一搂。

玉叶身不由己往前一撞,目光相对,望着美色如斯诱惑如斯,玉叶忍不住也有些心动,正有些意乱情迷,范瑜脸色却微微一变。

与此同时,便听得有个声音道:“范侍卫,大人请你去。”

范瑜暗暗无奈,便将玉叶松开:“看样子,要等下回了。”

玉叶哼了声,似嗔似娇般看他一眼,转身自去了,范瑜目送玉叶身影,脸上仍带着那种天衣无缝的笑,眼中却透出几分暗沉的冷冽之色。

且说凤涅同朱镇基等四人入了内堂,几个黑衣人分方位站定了把守,门口,各个窗户都有人,将个房门看得一只苍蝇也飞不进去。

朱安靖嘟着嘴跟着朱镇基,凤涅同子规在一块儿,徐徐问他。

朱镇基觉得煞是刺眼,便没话找话:“阿靖,你刚才说什么你父王母妃的?”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凤涅道:“是玉叶说是见清害死的太子,你快跟阿靖说,这小子眼看着是要叛变了。”

朱安靖见她生气,忙道:“皇婶我没有……我只是……只是问问,皇婶你别动怒。”

凤涅便不理他,只说道:“反正我要跟你说的,在宫内都说了,你要是记性不好没记住,或者干脆不信,非要去信一个外人,我也没有办法,你就别叫我皇婶了!去叫你的玉叶姐姐吧!”

朱安靖一听,眼睛里包了泪:“我才不要什么玉叶姐姐,我也没有忘记皇婶说的,皇婶说……整个大舜只有皇叔跟王叔同我是血缘至亲,他们都不会害我的。我父王同皇叔是兄弟,我父王很疼爱皇叔,所以皇叔也会疼爱我。”

小孩儿有些委屈又有些求着似地望着凤涅:“皇婶也不要不理我。”

“虽然记得不完全对,不过也差不离,算你还有点良心,”凤涅哼了声,声音却柔和下来,“别哭了,过来吧。”

朱安靖这才撒腿跑过去,凤涅顺势将他抱住,把眼泪擦擦,又在他额头上吧唧亲了口:“阿靖,你别怪皇婶骂你,现在大舜危机四伏,你皇叔很不容易,可是这帮人又密谋想要对付他,这时侯你一定要牢牢地站在你皇叔身边,如果连你这个跟他最亲的人也不帮他,他一定会很伤心的……”

朱镇基在旁听了,翻了个白眼:“伤心?我想象不出……”

凤涅不抬头,只是手臂一伸,冲着他中指朝上一比,朱镇基大为震惊,委屈道:“你怎么骂脏话啊,教坏了小孩子多不好……”

朱安靖道:“皇婶,我知道了……我、我不会相信他们说的。”

凤涅将手收回来:“阿靖,我知道你心里大概还有些怀疑,但是这种事,不要听别人造谣乱说,你如果真的想知道,以后就当面去问你皇叔,好吗?”

朱安靖点点头,却又道:“皇婶……你很喜欢皇叔吗?”

朱镇基同子规双双看过来,凤涅目不斜视,柔声问道:“怎么忽然这么问?”

朱安靖叹了口气,道:“可是我听……那个玉叶说,皇婶不喜欢皇叔,因为皇叔总是欺负皇婶,先前其实我也见过……皇婶身上有伤。”

“啊?”凤涅惊,朱镇基同子规也惊,子规惊了之后,脸上却又露出几分古怪神色。

朱安靖自顾自道:“真的啊,我见过的,在这里……这里也有……都青紫了……”他抬手在胸前跟腰间一比,又认真道,“皇婶,如果皇叔真的对你不好的话……”

朱镇基一头地汗,子规更是忍不住转过头去,无法直视。

凤涅逃无可逃,唯有呵呵干笑两声:“原来是那个……那个啊……”

朱镇基嘀咕道:“看你们这对……做的好事!真是教坏小孩子……”

凤涅忍住想要再比中指的冲动,和颜悦色地对朱安靖道:“那个其实是皇婶自己不小心碰的……跟他无关……”

朱镇基袖手望天:“我说,其实阿靖这个年纪,也好有点儿启蒙教育了吧?他们这不是都早熟的吗,别讳疾忌医啊,皇婶……”最后一声,乃是刻意学的朱安靖,几分稚嫩,扭扭捏捏。

子规眉头锁的更深,凤涅道:“教育你个头!”又羞又窘之下,总算想到正经事,便道:“对了,差点儿问!你们是怎么被捉住的……子规我不是问你,朱镇基你说,你怎么这么无能呢啊?你以前不是还能保护柴郡主大展身手的吗?”

“哦……忘了跟你说,”朱镇基掩口呵呵呵地也跟着笑了两声,“后来我跟郡主沟通了沟通,原来那一次是她安排好的,那些山贼都是来演戏的……你懂得,事实上我的武功也不是很好,跟花拳绣腿有那么一线距离,不过糊弄糊弄外行人是可以的,可是现在我们遇上的是一帮悍匪,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就只好……”

凤涅瞠目结舌之余,无语望天:“我发现你跟郡主娘娘挺配的,简直是天生地长的一双,真的。”面色诚恳。

凤涅觉得跟朱镇基似乎探讨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就决定看看子规的伤,没想到子规坚决不同意被脱衣裳。凤涅疑惑地盯了他半晌才反应过来,回头望着正在瞪大眼睛准备不错过一寸镜头的大小二朱,喝道:“你们都到外间等候去!”

朱镇基表示遗憾,却也从善如流地带着朱安靖出去了,凤涅望着子规惨白的脸,道:“行了吧?”

子规才点了点头,凤涅叹了口气,将他的衣衫解开,道:“见势不妙,你就直接投降便是了,就不必给他们伤成这样,你看秦王,毫发未伤。”

子规淡淡地说道:“奴婢也是不能跟秦王做比的,毕竟是金枝玉叶,他们有所忌惮,伤了奴婢,是为杀鸡儆猴。”

凤涅的动作一停:“你啊,……又何必跟着追来?”

子规垂眸道:“奴婢当时在宫里,去了长宁宫,却听说太后没那样的旨意,奴婢自知道出事了,赶到御花园的时候发现他们已经从角门出去,奴婢一急,向嬷嬷匆匆交代了一番,就追了出宫,正好碰上秦王……”

凤涅把他的外衫除下,胸前一团血迹,触目惊心:“是被什么伤的?”

“刀伤。”

“幸好……只是皮肉之苦。”凤涅叹了声,又去解他里面的衣衫,“那你……一路上来,听到见清……他怎样了吗?”

子规沉默了会儿,说道:“奴婢不是很清楚,不过被押上山来的时候,望见许多黑衣蒙面人纷纷地往山下而去,不下百人,都是高手,奴婢觉得他们如此大的阵仗,或许……嗯……”话没说完,却发了一声闷哼,原来是外衫牵扯到里衣,粘在伤口上的衣衫弄得伤口扯痛。

凤涅心头一沉,却不知说什么,轻轻把子规的里衣解开,里头的肤色如雪一样,毫无瑕疵,越发衬得胸前那道狰狞刀伤之可怕。

凤涅道:“要上药,我跟他们要些刀伤药来。”

子规道:“娘娘,不必麻烦了,不是致命伤……”

凤涅道:“你别动,这伤可大可小的。”她迈步要往外去,却听得身后子规道:“娘娘!”

凤涅停了步子,子规顿了顿,说道:“娘娘,陛下是个极圣明之人,就算是真出了宫,以陛下之能,事情也未必会演变到如那些逆贼们所料。”

凤涅点点头,慢慢地出来外面,却见朱镇基同朱安靖一大一小坐在椅子上,见她出来了,朱镇基便起身:“凤妮……”压低一声,抬手向她招了招。

凤涅走过去,两人面对面站定,朱镇基道:“你打算怎么做?”

凤涅疑惑道:“什么怎么做?”

“现在啊,”朱镇基看着她,眼睛微亮,“你说,前些日子我们还担心怎么出宫……现在就遇到这种事,既然出来了,可不可以试着在这时候走?”

“这时候?”凤涅一震。

“是啊……我的人还在寻找国师,大抵已经有眉目了……”

这时候朱安靖也跳下地,拉着凤涅的衣角道:“皇婶。”

凤涅摸摸他的脸:“阿靖,子规受伤了,你跟外面的人要点伤药好吗?”朱安靖果真乖乖答应,便跑到门口,大声道:“来人!”

凤涅同朱镇基两人对面站着,朱镇基道:“凤妮,你……是不是不想……回去了?”

凤涅眨了眨眼,眼中有什么东西缓缓涌动,她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可是却听到自己的声音响起:“林见放,在这个时候,我不能就这么……撇下他。”

“你当真爱上他了?”朱镇基望着她,心在瞬间竟有些空落落地,怅然所失,仿佛有什么宝贵的东西腾空而去。

“我不知道,”凤涅轻声地,“我只知道……我现在很担心他,也……很想他。”

朱镇基凝视她片刻,终于长出一口气,后退到椅子边儿上,伸手按在桌沿上,不再做声。

朱安靖将伤药取来之后,凤涅替子规上了药,此刻天色已经近黄昏了。

朱安靖在屋子里呆不住,凤涅又不许他乱跑,他就只在门口玩耍。

凤涅安静下来,才想到玉叶之事,先前一时忙乱地头晕忘了,此刻便想跟朱镇基说。

自从凤涅说不走,朱镇基的情绪一直都恹恹地,见她叫,便懒懒问道:“什么事啊?”

凤涅道:“有件事想跟你说,那个玉叶其实……”

正在此刻,门外却传来朱安靖一叠声的嚷嚷,连声叫道:“皇婶皇婶!快来啊!”

凤涅吓了一跳,生怕他出事,同朱镇基子规两个急急出来,见朱安靖好端端站在门口才放了心。

凤涅急忙将他抱住:“怎么了你?”上上下下地打量他,生怕哪里不妥。

朱安靖将手一抬指着正前方,道:“皇婶你看你快看!”

朱镇基,子规,凤涅三人不约而同抬头,却齐齐地惊了。

耳畔传来朱安靖兴奋而惊诧的声音:“好大的月亮!”

的确,好大的月亮,因为此处地势高,故而能够清清楚楚地望见月亮自山后升起的情形,而最令人诧异的是,那月亮竟好似就被人从墙后推出来了近在面前一样,浑圆而清晰到令人瞠目结舌的程度,微微地金黄色,在微蓝色的天幕上,如此壮丽,如此绝美,美的不似真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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