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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诺拉去哪了?(3)

“我是有听说。”约翰尼表示疑惑。“我正在烘焙的时候,一位和善寡言的年长绅士来到家门口,问我有没有什么能吃的,时值我工作的早晨时段,早班车已经开走了,我完美地把快车发车前的这段时间衔接起来了——十点、十点三十二分和飞翔号。我正忙着为下午要来的一辆旅游车做准备,我的存货已经快不够了。我从四点就开始烘烤面包了。天气很暖和,他没穿外套。我以为他是个流浪者。好在我又看了他一眼,问他:‘先生,您想要点什么?’然后我瞧见他身穿华丽的衬衫,整个人非常沉静和讨人喜欢。

‘我出门时没吃早餐,’他说,‘能不能给我弄点简单的?’他问,‘你这儿有没有我常听人提起的那种面包?’‘就是这些面包,先生,’我说,‘我会再尽快给您泡杯茶或者咖啡的。’我说。我很高兴人们能在他面前美言我的面包。他同时也饿得慌,可怜的家伙,我还跑去赖安太太那儿看看有没有牛排。幸运女神眷顾了我。他在我的小地方坐下来吃得很香。

‘我十年没吃过这样的早饭了,亲爱的,’他最后静静地说道,充满了感激。他靠回椅背上开始休息。我飞快地把东西收拾了,然后他问我是怎么来这里的,我讲给他听了,讲我离家两个多月了,讲了我母亲的事,我无时不刻思念着我她,还讲了我的宏伟理想。

然后他坐着开始思索,仿佛思绪开小差去了别的地方,我继续烤我的面包。过了一会儿,他开口对我说:‘我们准备建一条横跨整个村、跟山路相连的支路,’他说,‘那里就是交叉路口,是你做面包生意的好地方。新建的火车站里会设立便餐馆,你有信心经营吗?’他正言道。

‘先生,无论如何我都会尽自己全力的,’我说。‘我会寻求最佳帮助的。您认识帕特里克·奎因吗,先生?就是那个在铁路上工伤得到抚恤金的人。’

‘我认识,’他说。‘他是这个公司里最卖力的员工之一,’他说道。

“‘他也是我母亲的亲兄弟,他会帮我的。’我说。然后他问了我的名字,把它记在从他口袋里掏出的本子上。‘只要你愿意,就会有一块属于你的地方,’他说。‘我记住了,’他静悄悄地离去了,正如他悄无声息地到来。”

“告诉我他是谁?”约翰尼·奥卡拉汉听得津津有味。

“不一会儿赖安先生跌跌撞撞地过来了,泼出了水箱里的水。‘好吧,’他说,‘你的好伙伴走了?’

‘是的,’我说,‘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某位管理者,但不管他是谁,他是个好人,赖安先生。’

‘他是铁路的老大,’他说,‘没错,就是他!’

“我的围裙上沾满了面粉,忙得焦头烂额,但我尽可能地招待了他。对待饥饿的人我都会如此。”诺拉虚心地说道。

“你这不是走大运了吗!”约翰尼赞叹。“你发财的机会来了,亲爱的。我也会过来帮你的。”“噢!两个优秀的商人总好过一个!”诺拉愉快地回答,“而且大站和支路都还没建好。”“你的小脑袋真聪明。”约翰尼说着,他们走到了赖安家住的房子,他打算搭回镇上的火车正在鸣笛。“晚安,诺拉,不管怎样,没人知道你脑袋里能装下那么多想法!”

“我也是很幸运的。”诺拉平静地说道。“不,我要到月底才能给你答复。也许在那以前你会遇到另一个女孩,然后叫我红头麻雀。不,我要再等等,看看我们俩是否能有更好的未来。快走吧,约翰尼。我都要在路当中睡着了。我从四点就起来烤蛋糕给你们这群男孩子吃。”

赖安一家都上床睡觉了,但是在厨房留了盏灯。诺拉把灯吹灭,悄悄地溜进了她温暖的小房间。她一直和约翰尼兴致勃勃地攀谈着,一直等到他们看到快车的车前灯像星星一样沿着长长的双轨道燎原。

IV.

夏天还没进入尾声,约翰尼·奥卡拉汉的婚礼和致富的消息就已传遍了整个铁路。他俩起先是寄住在赖安家,但到了傍晚两夫妻会开始工作,像鸟儿出巢一样。最开始是一个带帐篷的面包柜台,用来卖蛋糕, 再摆个一两张桌子,人们会发现诺拉会揣着形影不离的工作篮,帮他们缝起掉落的扣子或者需要修补的地方。接下来的两周多出了一个房间,诺拉在里面搭起炉子,有条不紊地进行烘培。还有一间挂着洁白薄纱窗帘的房间,火红的豆子正被迅速搅拌着。约翰尼会从货运车上卸下几尺干净的松树,不出几天它们就似乎被施了简单的魔法,变成了这座小小城堡的翅膀。男孩们平时都躺在马车上旁观,但某一天驾驶室里传来一阵响彻月台的喝彩,一个整洁的猪圈搭好了,一只干净的猪仔从栅栏里探出鼻子。面包和饼干的名气越来越响。长长的火车线路上都有来自镇上的顾客来购买,勤俭善良的小诺拉和她可靠年轻的丈夫之间的故事也广为人知。当支路通了以后,诺拉和约翰尼拉来几个亲友进一步扩大了生意。他们总在星期天去镇上做弥撒,并且去看望叔叔阿姨们和约翰尼的姐姐。诺拉从来不言疲倦,而且几乎没有生气的时候。每周六晚她都数着钱,然后把钱给帕齐叔叔让他存银行。她曾和帕齐叔叔就母亲的事情展开过长谈,他一直在她没空时替她写信给家里。随着信件飘洋过海的还有不少钱,于是乎,又到了一年的夏天。某天早上,约翰尼的火车刚停下,诺拉就已站在小屋门口,怀里抱着一个婴儿让大伙看。她的肤色洁白如幽灵,快活得好似皇后。“我很快会继续烤面包的,”她开心地说,“振作点,男孩子们!用不了很久,为了她我也会在飞翔号上卖面包,不是吗!”片刻后响起了车铃的轰鸣,火车发动了。

V.

在那以后又过了很久,一位老人、一个年轻女子和一名婴儿乘着三轮车,沿着爱尔兰最平坦的公路之一前往凯瑞郡。他们一小时前驶过了铁路,那天一早就到了科克郡的科夫。三轮车上载满了行李和纸盒,但是拉车的老马脚步轻快,直到驾车的小伙子变了条道,马车穿过了一片开在野生牧草地的金雀花,朝深雨色的山庄驶去。

“看,那儿就是肯梅尔!”老人对后座的人说道,“好多次我曾跋山涉水回家。我对这儿无所不知,在你们还没出生前就知道这地儿了!”

“您熟悉这里真是太好了!”小伙子满是崇拜。他是个好看的男孩子,穿着一件破破烂烂的外套,从无顶帽圈里露出的金色头发在夏日的风中飘散。“呀,人们都会在家门口对您的到来翘首以盼。我不得不说我已经很多年没有看到过这么用心的聚会了。这个可怜的孩子在我们离开班特利时没问我们要一分钱,可是她现在已经赚大钱了。先生,你看人们正从那所房子里出来。他们觉得来者是个好人。那个是汤姆·弗莱厄蒂的房子,可怜的他去年冬天去世了,上帝赐他平安。那时每个人看来他都活得很不自在,冰天雪地的,他又多病多灾。可怜的戴利神父,他必须自己一个人去都柏林的医院做截肢手术,可我们这里雨下个不停,下到连路上的石头都浮在积水上了。”

“是约翰尼·弗莱厄蒂的儿子?”旅行者略知一二,他从大箱子里取出一些便士和姜饼分给了满脸期盼的孩子们。其中一个大一点的女孩子认识诺拉,她爬上了空位,坐在诺拉身边加入了谈话。“约翰尼·弗莱厄蒂的儿子以前就住在那儿?以前是有弗莱厄蒂一家,而且我离家已有三十五年以上了。”

“当然,现在托上帝的福,弗莱厄蒂家人丁兴旺!”车夫热情地说道。“我自己没有母亲,但有他们一家人。”他跳下车,领着止步不前的马儿越过深槽和石堆,然后他把小女孩从座位上唤了下来。“现在快回家去!”他说:“我下山后会好好带你兜风的。”于是她答应了,可是她一心想和旅客们讲话,便像小狗一样开心地跟着马车一路小跑。

年长的乘客小声对同伴说,他们最好付给小伙双倍的钱,要不就起码再加两三先令给他,诺拉点头表示赞同。老一辈的乡亲们都走了,我们还是应该尽量资助钱给他们留下的孩子们。“帕齐叔叔辩解道。“哎,这里和昆士敦的穷人比全美国都要多。”

对于诺拉而言,那袋钱似乎被她胸口的热度所温暖,成为了另一颗心脏。她口袋里六便士的温度传到了指尖,它们仿佛会自己蹦到一路上伸出的那些渴望的手中。她愉快地聆听着交织在耳边的爱尔兰语,那些早已准备好的祝福语,以及向从美国衣锦回乡的人们提出的坦率恳求。她不知盼了这样一天有多久,他们最后就像在这片旱地上互相追逐的光和影。蔚蓝的大海看上去离昏暗的山坡也是那么近!但凡只要有一个发达的孩子返乡就能给整片土地带去欢乐。这个古老的地方依旧几十年如一日——被绿色包裹的故乡爱尔兰,每每想起便是刻骨铭心的温暖。对诺拉而言,她能做的只有留下六个银便士,这些钱会延伸一条黯淡的幸福之路,在她去邓肯尼的路上,充满了祝福声。

这时,诺拉停止了说笑。一开始路上的每个人都像她的亲戚,可最后的时间却过得那么漫长,晶莹的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流了下来。老人嘴唇翕动,下意识地念着祷告。他们已经差不多能看到家里的房子了。可怜的白色小房子的山墙耸立,覆着饱经风霜的茅草屋顶,坐落在绿色树篱间的田野里。头顶晴朗的天空中突然洒下明亮的阳光,激起老人内心的颤动。绕过下一条山上的斜坡就能看到那块老地方了。

车轮的轨迹到了多霍纳农场时停下了,但是再也不会有老玛丽亲切欢迎你的身影了。老人僵硬地爬下车,一边叹气,一边一瘸一拐地走过了大门。但诺拉急匆匆地跑到前面抱起了孩子,不是因为他不会走路,而是因为他实在太能跑了。年幼的儿子继承了她母亲活泼好动的性格,能像蜘蛛一样一着地撒腿就跑。有时看到草地上的小鸟或者鲜花,他就会感到一阵失落。“嘘!”诺拉就会说:“你真的不打算去看看奶奶么?亲爱的,放轻松点吧!”

年老和年轻的两颗心同样跳动着,就像所有绕着大山里的羊肠小道奔跑的生灵。他们能听见羔羊在咩咩叫,五月甜美的清晨传来绵羊的铃铛声。低矮的上坡上有人在说话,是邻居们看到他们经过,所以在田间互相言传告知。这就是家的感觉!放眼望去的这一切,闻着海风和沼泽里鲜花盛开的味道,看着草地里初生的白色蘑菇,还有云雀在头顶歌唱,乌鸫降落在树篱上!爱尔兰的春季温度宜人,诺拉终于回家了。“噢!感谢上帝让我们平安无事地回来!”她又一次说道。“看,是希望小河,你还记得吗?”她转身对老人说。

“我对这一天早有心理准备,不用担心我。”帕特里克·奎因说道。

他们面前宏伟的山坡高耸入云,碧绿的牧草地上点缀着绚烂的荆豆花。小屋就在眼前,这就是诺拉在爱尔兰的小家。一扇扇窗户望着她归来。烟囱里冒着草皮味的炊烟,洁白的墙面像天上的白云一般,屋子里有一个来来回回的身影,一位个子小小的驼背妇女,戴着白色的折边毛,肩披红色的小围巾,走到了门口。

“噢!我的妈妈!我的妈妈!”诺拉喊道。她把孩子放在柔软的草地上,像一只鸽子飞上山坡那样奔进她母亲臂弯里。

VI.

面对这样的突发情况,小伙表现得十分淡定。他放下沉重的行李,抱起了孩子,怕他跑回美国去了。“感谢上帝,竟然是你回来了?”母亲惊呼,而诺拉流着喜悦的泪水,跑进了屋子里。“噢!上帝保佑那孩子,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她了!噢!”她又看了看陌生来客,那位住着拐杖气喘吁吁的老人走在最后面。“这不是我的哥哥帕齐么!天哪,我开心得要爆炸了!”她跪在了雏菊花丛里。

“正是!”帕特里克·奎因说,“玛丽,你过得好吗?我一直想着要回家来看看,这次还是诺拉怂恿我回来的。还有约翰尼·奥卡拉汉,他是个好女婿,他也想跟我一块儿来的,可他出短车去了。他很好,工作也很稳定。我们不在的时候他也会照看生意,我不能让两个孩子独自飘洋过海。好了,不要多说祷告的话了。这周日我们一起在老教堂再谈他们吧。”

“别哭了,玛丽,快进屋吧!大家都很想念你,希望你能跟我们回去久住。我们也是如此。”帕特里克继续道,他自己也是泪流满面,实在是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之后他们的对话再也无法继续,姐弟俩泣不成声。过了一会,她才恢复了这种场合女主人应有的姿态。

“走,把那些白母鸡追回来,”作为诺拉的母亲,她对正从马车上搬卸一些昂贵行李的小伙说道。“快把它们赶上坡去,不然它们要飞到肯梅尔去了。现在就去,我去生火沏茶。客人来得这么匆忙,我现在也只能做这些了。”

“上帝一直保佑着这儿!”帕齐叔叔踏进屋时虔诚地说道。小诺拉坐在屋里,抱着累坏的孩子。说实话,她现在正为想念约翰尼而抹眼泪。她面色苍白,可是眼睛炯炯有神,一束阳光穿过房门,照亮了她的红发。她坐在那里的样子显得光彩照人。

“好啦,诺拉,你终于回家了,不是么?”老人说道。“唯有今天早上,”她母亲说,“当我睁开眼睛时,我问自己:‘诺拉呢?诺拉好久没写信给我了。’现在我却亲眼看到她了!哎呀,但是小河边过来的?看!人们都有话要说呢,大家都来了!快出来见见他们,诺拉。把孩子抱给我。来吧,帕齐!”

“诺拉在哪里?诺拉去哪了?”他们能听到蜂拥而至的声音,左邻右舍都在向山坡上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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