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S·H·海
把橡皮鼠儿拿开,
拾起地上的线团。
绒般的肉爪和欢快,
顷刻与它们失缘。
温暖的,幻梦般变冷,
遂把一脉轻丝涤荡。
这小小的躯身又怎能,
把死亡的巨大承当?
该诗翻译的成败似乎是对原作情绪力度的把握上。要译得深沉,富于感染力,要在译入语言文化中令译文读者产生“大致相同”的联想。请参照原文评论画线部分之译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