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妈的心里能够不急吗?眼看着村级的比赛已经开始,霹雳阿妞的影子不知还在那里,暗暗地呼叫,低声地叫唤:“阿妞,阿妞!你在那里?”
村里的人们站在一边笑呵呵,低头言语:“不自量力的家伙,不是害怕了吗?一个九个砸,一个坐轮椅,能参加比赛吗?不用说是走上比赛擂台,就是在下边,人们的唾沫也能把他们淹死。”
“张圣妞,张圣妞!在吗!在吗!再喊一声,如果不在就取消比赛资格了。”村长站在擂台的边缘,对着麦克风高声地叫道,唾沫飞溅。第三声还没有叫出,一个轻飘飘的身影落到比赛的擂台上面。
村长睁大眼睛,还没有扫视眼前的人物,只是眉毛上挑了180°,露出白眼珠子,已经被面前的人物吓得钻到麦克风的针眼眼里面,裤腿里面是湿湿的一片,抖抖的声音叫道:“什么的人物呀!”
霹雳阿妞头上四周理发的干干净净,不留一根杂毛,在脑门心的地方,竖起一根一尺长的电线杆,上面坐着十只凶光闪闪的老鹰;耳朵左边一个四方,右边一个椭圆,四方的上面卧着一只猫头鹰,椭圆的上面睡着一只珍珠雕;眉毛上挑,长度20公分左右,根根如尖刀;怒目圆睁,落落大方。这是霹雳阿妞吗?没有错误的,有她自己的声音为证:“不会迟到,谁来比试?我张圣妞。人送外号霹雳阿妞是也。”
九个砸见自己的师傅来了,兴高采烈,顺着擂台的边缘就想爬上去。擂台是临时用树木搭接而成的,树皮还光滑如水。九个砸的手刚刚抓在上面,脚底一个用力,人已经摔倒在擂台的下面,仰面朝天。人们是哄堂大笑。
张妈看见自己的闺女按时来到,看到九个砸是“哄堂大笑”,没有言语,按住轮椅的扶手,口中念念有词。只见轮椅的两个轮子速速转动,后面冒出一溜的水蒸气,气体的颜色由白变黄,黄中带红。红色的水蒸气猛烈地敲打地面,就像是锤子似的,霎时间之内,红色的水蒸气把到擂台的地方连接为一条S型的轨道。张妈的轮椅悠悠呀呀地顺着S轨道转动到擂台的上面。
轮椅一落地面,两个轮子改变转动的方向,向后快速转动,前面是白色的水蒸气,气团如飓风飞舞,立时在擂台的上面构成一个气团的海洋。张妈扔下轮椅,踩在气团的上升气体上面,一手一把勃朗宁手枪,左右开弓,两道红色的闪电击向远在两千米意外喝水的两只青蛙。人们是眼花缭乱,还没有看清什么来头,两只青蛙欢蹦乱跳在擂台的上面。
张妈见这一招奏效,枪口朝下,对着九个砸的身体,就是“哒哒哒”的两梭子子弹。子弹共有40发,冒着红色的光芒射进九个砸的脑袋里面。
“疯了吗?你是疯了吗?怎么会胡乱杀人呢?”擂台的下面,人们高呼呐喊。有的义愤填膺,竟然想跑到擂台的上面好好地揍张妈一顿。
九个砸的母亲不说理见到如此的情况,咬碎钢牙,就要奔上擂台与张妈比个高低。
正在这时,九个砸却竖着子弹的轨迹方向徐徐地飞到擂台的上面,春光明媚地站在那里摇手呐喊:“谁敢与我们这一组比赛?”
擂台下面的人们是偃旗息鼓,原来观看的是瞪直了眼睛。眼睛里面好像有许多的绿水冒了出来,“这是什么的比赛?”
就一会儿的时间,人们有时热烈鼓掌,欢声雷动。
还能接着比赛下去吗?原来报名的选手,谁都没有理会到霹雳阿妞这一组是这样的怪招,简直就是不可思议的怪招,敢比赛吗?没有一个敢于挑战霹雳阿妞他们了。
村长在麦克风的针眼眼里面待了足有二十多分钟,眼见无人接招,就势在麦克风里面宣布:“村级比赛的冠军是不说理。”唾沫从麦克风里面钻出来,擂台上面满满的都是。
人们的耳朵是傻子吗?请看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