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的正是阿珍,几天忙公司的事的她听说要呼唤昏睡的爸爸,急忙从爸爸的文件柜里取出个小盒子。奔向医院。
当看到病房里只有阿珠一个人,轻轻拉着爸爸的手,怒上心头的阿珍过来一把把阿珠推到一边。
“你出去!出去!”然后她大声呼唤着:“老任,你过来一下。”
风风火火的老任进来看到这一幕不知所措。急忙示意阿珠离开,倔强的阿珠挺直颈项,想得倒好,你让我来就来,让我走就走呀!
“你们全出去,我陪爸爸一会!”看到阿珠仍原地不动,阿珍说,低低的嗓音却充满无容置疑。
老任拉着阿珠出来了。仍不肯出来的阿珠回头狠狠地斜视着阿珍的背影。没人叫自己还不想来呢,全怪这个老任,她又把嗔怪的目光投向老任。
“怎么这样的眼神看我?这是医生的主义呀阿珠,谁不希望曲总能醒过来呀!再说了,你和曲总的关系也是公开的秘密呀!”
双手摊开无奈的老任耸耸肩。压低嗓音靠近阿珠的耳边说道。
病房中只剩下阿珍陪护爸爸了,他听说过阿珠和爸爸的风言风语,从内心里不接受这个阿珠。
她从包里取出那个盒子,从里面取出一本日记,这是妈妈生前的日记,爸爸过去经常提起它,说是他和妈妈爱情的签证。
慢慢地打开日记,轻轻地朗读着,充满真情的语言让阿珍眼睛潮湿,她的朗读也更加饱含深情,仿佛时光倒流回到了过去。
阿珠气愤地出了医院,她知道让她来是医生无计可施的办法,阿珍来了,让自己这么难堪。发誓再也不来这儿,除非阿珍来求她。
她又来到舞场,一进入这充满激情的场所,刚才的不悦马上变成兴高采烈。
“阿珠这么快就回来了,我猜,碰到麻烦了吧?昏迷中的曲总还惦记着你呀”一个舞伴过来关切地问。
“人家的宝贝女儿阿珍过去了,我还在那儿干吗呀!”阿珠故意避开要害的不说。
舞伴神秘地笑了下说:“你和曲总不是有一腿吗,干吗对人家如此冷漠呀?”
“那是过去,懂吗,过去,现在我倒觉得新来的李总不错呢!”
想起水生,阿珠就充满柔情,半天愣在那儿,那天*****的情景浮现在眼前,她觉得这个新来的李总不是滴水不入,只不过现在不是时候罢了。
“算你狠,令人佩服,管他辈分不辈分,有奶便是娘,我就信奉你的人生哲学!”
阿珠听到这话,从痴迷的回忆里醒来,说:“别胡说呀,曲总生前对我好,不,是过去,我可不是忘恩负义之人,你说让我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家守着个活死人也太残忍了吧!”
有人过来邀请她跳舞了。阿珠与舞伴相拥着进入舞池,舞场的灯光暗了,她修长的躯体被舞伴紧紧抱着跳着帖面舞。
慢慢地她微微闭上双眼,享受着舞伴炽热的温情,她想要能和水生这样多好呀!他人帅气,现在又是代理总裁,立马又想到了那个红红,她是个比阿珍更难对付的女人,必须先击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