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总回到家后就感到身体不适,他急忙给阿珍来电话说:“阿珍,他愿意回家吗?你们回来吧,我觉得身体不太好!”
他特意提到水生,自从认识他后就充满对他喜爱与期盼,没向阿珍说明自己的病情,其实他明白自己病得不轻,到当地著名的医院请专家看后,他知道自己的时日不多。内心一直挂念自己的女儿阿珍与准女婿水生。
从他无力的声音中已经听出爸爸的病情不轻的阿珍忙和水生商议着归期。
“过去听说爸爸不时腹痛,总以为是肠胃不好,他也没把病情和我说过的。”
阿珍过来轻轻坐在水生身边。爸爸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还不得依靠水生呀。不敢往下想的阿珍偎依着他。
“别瞎想了阿珍,我见过曲总,他身体多好,气色也不错的,别胡思乱想了”
“我总是担心他,几天来还做恶梦呢!”
车站,阿珍同水生母子一行三人随着人流上了站台。南来北往的列车时而鸣笛呼啸而过,把消瘦单薄的吕子墨吹得左右摇晃,阿珍急忙过来搀扶她。
“水生,刚才我好象看到你的那个同学一眼,她也要出远门了吧!”
进站时水生也远远看到匆匆而过的红红,心事重重的他哪儿有心思想这些。也许红红碰巧要外出,没想到阿珍提到这事,让水生回想起红红那晚和他说过的话。
“也许人家有事外出呢,不过也太巧了吧,她会去哪儿呢?”
列车巻起一阵风呼啸着过来。三人跟随人流鱼贯而入来到吵闹的车箱找到自己的坐位。安顿自己的行李。
“水生,阿珍,你们好!”红红不知从哪儿过来和他们打招呼。显然在一节车箱里。
阿珍微笑着看了红红一下,不禁想起那天夜里的事,脸色显得不自然起来。怎么这么巧呢,正好在一列车上。
“小红,你这是……”
阿珍还没说完话,一起注视着红红的水生说:“你没事去南方玩呀红红!正好一道,路上也有个照应!”
被阿珍问得哑口无言的红红急忙回答:“反正我没事,怎么这么巧正好碰到你们,你们这是回家吧,一路上请多关照!”
阿珍怪怪的眼神看着水生,直把个水生看得低垂着头。心想,拿不准是他们早就约好了呢!她就知道那夜他们肯定有情事,如今还粘上了呢。
用迷惘眼望着窗外的吕子墨回过头来道:“阿珍,你别在意呵!红红是水生的同学,反正也是熟人,一路上有个照应也好!”
她当然不会太在意,只是在静静地回想那天夜里的事,吕妈妈的话让阿珍回过神来。
“来吧,红红,坐这儿!”阿珍霎时转变了表情。笑嘻嘻地示意红红坐下。
看了一眼水生,红红说:“不了,我的行李还在那边,我得过去了!”
看着红红离去的背影阿珍把目光投向水生,心想,你敢和我来这个呀,看我怎么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