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不能呼唤的啃噬灼吻,眼见凌修拔就要沦陷,北辰星却哈哈一笑,身子一滚放开了她就势仰面躺在窄小的木床上,顺手又把凌修拔捞在胸前拥紧。
从他强劲的双臂下,凌修拔探出了小脑袋目光奇奇地望着他。唇红鲜嫩,腮红如酒醇,她眼睛不解地眨呀眨,似是摸不透北辰星的意思,见他也不象是生气,不觉试探开口道,“外面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北辰星淡笑着意味深长地问,“你以为呢?”
北辰星一问,凌修拔便垂下了漂亮的眼睫,象个做错事的孩子,“你是不是在怪我迟迟不作做选择?”
“嗯,有点儿。”北辰星好笑地揉揉她的头说道。
凌修拔立马委屈了,撒娇般伏在他胸前认真地看着他,“你知道我的心不会再选别人,可……”她想说朝中势力拉距,你们每个人身后都有一大批强硬的支持者让她怎么选吗?
北辰星对凌修拔的心思一目了然,随后笑道,“我倒有个好主意,不知道你愿不愿去做……”
“什么好主意,快说!”凌修拔眼睛一亮,急不可耐地抓紧了他胸前衣衫。其实那衣衫胁下带子很松,由于凌修拔过于激动,用力一扯,竟一下子把北辰星的外衣给扯开了,露出了里面松松垮垮殷红的亵衣,顺便那玲珑精致的小琐骨也一并显露出来。凌修拔一愕,竟瞪着那细腻琐骨回不过神。
北辰星也是喉头滚动着有些干灼,侧眼看着凌修拔,调笑着问,“要不要‘吃’完了再说?”
凌修拔脸一红,急忙伸手欲给他掩上外衣,却不想北辰星却抓住她纤纤玉手一下子探进那亵衣内,纤细莹薄的指腹一沾上他坚硬灼热的胸膛,凌修拔脑子‘轰’地一下就懵了。想缩手,但又被北辰星紧握着缩不回来,可指腹与胸膛的温度又让她面红耳赤。抬头望见北辰得调笑晶亮的眸子,凌修拔磨了磨牙,“快说……”
于是,北辰星一笑,另一只揽在凌修拔腰间的手往上温柔一托,凌修拔便瞬间与他脸贴脸,凌修拔正羞要退缩,却不想北辰星脸一侧咬在了她耳边就是一阵低语。凌修拔一听,眼睛一亮,郁闷的表情立马被点点喜悦所代替,毫无疑问,北辰星的法子看来相当管用。
随后,两人又嘀嘀咕咕商量了一阵,凌修拔终于放下所有的烦恼舒心地窝在了北辰星的怀里笑了,纤长的手指在他坚实的胸前毫无意识地划呀划,满目都是憧憬,“你说三年是不是太短了?”
“唉,太长了,我怕也对不住人……”北辰星掖揄地说。
“鬼主意都想好了,还怕对不住人?”凌修拔抬起头没好气地嗔着他道。
“唉,还不是为你摆忧解难,难道你要在这神殿里逃一辈子?”
此话一出,凌修拔便轻一笑又乖乖伏在他胸前不动了。
手指又在他胸前划呀划,其实心里早想了另一件事,“六姐她……御医说能治好吗?”
北辰星沉默了片刻,“治好干吗?还不如这样把什么都忘了省事……”
凌修拔一下子也沉默了,那日卫骞被羽林军带走后就投入了大牢,六姐也被母后带人锁进了深宫,没想她竟偷偷跑出来到大牢里找卫骞,死活要同卫骞关在一起。卫骞犯的罪虽不至死,但已不可恕。卫相心知肚明,前思后量便在朝拜节第二天便向太后辞官告老还乡,他上捐了全部家产,只为换得卫骞平安,举家布衣荆钗在皇宫门外长跪不起。
太后把此事交给了凌修拔定夺。
凌修拔本无意责罚卫骞,念着他对六姐还有一片痴情,当日便削去卫骞所有职务放其归家了。六姐当然一起随同。没想到卫相却坚决不同意,拒不接纳六姐,逼得卫骞当场与六姐绝裂。卫骞无法,望着一家老小企求的眼神,他眼一闭,不得不含泪狠心弃下六姐钻进马车,从此一了百了。
卫相的心情,凌修拔能够理解。他虽然不怪六姐,但明摆着也不想与皇家凌氏再有任何的牵扯,既然离去,便走的干干净净恩断意绝。
听说卫骞当初抛弃的妻儿已在老家等他,凌修拔不想追究,毕竟是六姐横插一脚才拆散了他们本该幸福的家。没什么好报怨的,一切皆是因果。
六姐当时就傻愣住了,直到卫骞的马车远去再无踪影,她才两眼一闭昏了过去。
醒来后,人便有些傻了,似乎忘记了前尘往事,两眼空洞,再不肯开口说话。
对她,凌修拔已有了安排。希望姑姑能教会六姐补渔网,细细密密,丝丝缕缕修补好自己的心。
只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大司马平舒竟然也辞了官。他在寿禧宫外长跪不起,请求母后和大姐原谅他。曾经那么铁血峥嵘的汉子,似乎瞬间明白了一切,放弃位高权重的荣华富贵,只为守着大姐再不离不弃。大姐含泪从寿禧宫走出来扑倒在他怀里,姐妹们都感动地泪流向他们道贺。母后望着他们也心慰地点头笑了。
第二天早朝,凌修拔照例没来,但却托人送来了几样东西和一张圣旨。
圣旨大意是,南风羽才情灼灼任命为当朝的宰相;西子聪有胆有识武功高强任命为大司马,统领整朝兵马;凌修拔留下龙戒任命东风刺为神殿最高长老。如此人人都位高权重独领风骚,满朝文武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只是凌修拔嘻皮笑脸地在圣旨中还写道,要放自己三年长假,携皇夫周游天下,三年后游历归来,自当别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