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星借势把她压在身下,目光深深地望着她,“没办法,还未走,我就已经想你入骨……”说着,吻便不由纷说地献上。
早晨,神龙国玉函殿,凌修拔的寝宫,香鼎袅袅,静悄悄的。
突然一声巨响,寝殿的大门猛地就被一个锦玉华袍的少年恶意地撞开了,他神俊绝美的玉容竟与凌修拔十分的酷似,只是那两只贼溜溜的大眼睛多情而又狡黠,风流不羁的贵公子模样展露无疑。他长身玉立站在宫门口叉起了腰,“霄,你个臭小子赶快出来,想躲着我,没门!你的人在我府上白吃白住逍遥快活,竟然还敢对我这个主人不理不睬外加白眼相送恶意损伤,你说这笔帐我们要怎么算?”
他嗓门大,带着玉石相罄的脆音竟震得整个玉函殿止不住哆嗦。
“潇王爷,你干什么?有你这样的吗,大清早的就过来讨债,还让人睡不睡了?”吼了半晌,才见来喜揉着眼睛疲惫倦怠地从侧间里走了出来。
“咦,你个小丫头片子,都几时了,还睡?凌霄呢?快让他出来,我要算账!”凌枫看着来喜连连惊怪地大叫。
“潇王爷,你知道不知道,我们昨儿才快马加鞭地回来,公子一扎进神殿半夜才回来,如今刚合上眼……你老就行行好,讨债改日再来。”来喜闭着眼不停地挥手赶人。只是她没有说的是,昨儿她和罗婆婆更受罪,被太后扯到寿禧宫问长问短聊到天亮还不肯放人,如今刚回宫连眼皮都还没合上。
凌枫一听就笑了,“来喜,该不会是霄那小子的床上此时正躺着个美人吧?不行,我非得进去看看……”
听他如此一说,来喜十分的困意立马消去了三分,两手一圈死死抱住他,也不管男女有别,“啊呀呀,潇王爷,你还来真的……呃?对了,你是怎么进来的?是不是你又调戏了红绫趁她迷糊之时你自个开门闯进来的?哎呀呀,潇王爷,你还真是厚脸皮呢!”
凌枫顿时笑的很坏,手却不留情狠狠敲了来喜一个板粟,“死来喜,真不知道你是不是女人?整个玉函殿就只有你荤素不吃对我不着迷了……”
“哎呀呀,潇王爷,有我们公子这般绝世美男在,谁还会对你顾盼一眼呀?你别自我感觉良好了,也就是红绫那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对你迷恋痴情,回头,我让公子把她派到洗衣司去。”来喜半真半假地说。
殿门口,一个正探头探脑的红衫少女听闻立马吐着舌头脸色苍白地缩回身,“惨了,来喜姐姐当真了,这下麻烦了,还是赶快溜,就当没看见潇王爷。”
“来喜,放开他了,不知道他是狗皮膏药吗?不达目地绝不罢休……”此时,凌修拔打着哈欠斜倚在屏风满身慵懒地说,如今她披散着头发,睡眼朦胧,一身华衫半系半敞,带着说不尽的风情,让凌枫的眼睛也蓦地一直,“凌霄,有时候我真怀疑,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怎么看着比我还带有诱惑,真不知世上的女子有哪个能配得上你!”
“废话少说,找我何事?”凌修拔根本不理他的调侃,直接皱眉奔主题。
“我是来跟你算账的,知道不知道你的人在我府上横冲直撞趾高气扬有多难伺侯,为了满足他们我可花了不少的银子呢!”说着,凌枫推开来喜大步靠上来。只是他没有说的是,他死皮赖脸地缠着人家,供手奉上奇珍异宝人家还是连看他一眼都不屑。只是他没招了,就先到凌修拔这里恶人先告状,随便再讹凌修拔一笔。
“这事有待考究,世上谁的话都可信,唯独你……”说着,凌修拔在他面前伸出手指意味地摇了摇,那意思不言而喻。
“在你面前我就那么不可信,早知我就把你的人生米煮成熟饭了。”凌枫有些气急败坏地说。看凌修拔的样子,今儿肯定是半个子儿也别想得到了。
此时,来喜早已奔过来整理好了她主子的衣衫,顺便也挡住了某人借说话而贼溜溜朝她主子浑身乱瞟的贼眼。
“嘿嘿,霄,咱不带这样的,银子不给也就算了,只是看在我辛苦照顾你的人份上,就让小妖在我府上多逗留一段时间吧?我已经对他情根深种,一天看不到他,我就心象猫抓。”凌枫片刻就换了无赖神色搓着手掖揄地说,一旁的来喜顿时干呕了一声。
“休想,现在就把魅和邪小妖给我送来。”凌修拔站直身子板着脸道。
凌枫顿时摸了摸鼻子,“可怜我风流倜搅名动天下的潇王爷,纵横天下竟也没遇上到几个绝色称心的美人,如今对小妖一见钟情,你就不能可怜可怜我?如今相思煎熬,命真苦啊……”凌枫花痴地喃喃不绝身子一歪就深醉地说。
凌修拔顿时恶心的肩头一晃急忙甩开他,望着他风流无度的妖孽脸真想狠狠地痛扁他一顿。
看着凌修拔恶寒鸡皮疙瘩掉一地的表情,凌枫终于站直身子干笑一声,“算了,不强人所难了,天下何处无芳草,爷我自去风流去!”说着,凌枫当真转身就走,“对了,你的人这几月的生活费要加倍偿还,还有上朝的时候不要叫我,最烦那帮啰里啰嗦的老家伙,就当我还在度假!嘿嘿。”
“休想偷懒耍滑,明儿就给我正经上朝,一日不去,扣奉薪!”凌修拔皱眉一喊。
凌枫顿时捂着耳朵跑得欢,“没听见,没听见!对了,你的人就在偏殿,记得告诉小妖,此生我非他不娶。”
凌修拔气的直接摸过手边的一个东西看也没看就扔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