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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那一年,几经又去

“嫂嫂在家呢?嘿。”

“大舅妈。”

两个男孩看到朱科,明显眼中有着喜色闪过,不过并没有表现的过分,而是对着屋内的妇人恭敬道。

那是朱科的妈妈,两个男孩分别是她丈夫的姐姐的孩子和公公兄弟要叫三爸的传宗接代的独苗!

“哎,来玩啊?快进屋来。”热情的招待这两个小亲戚,妇女招呼着,把朱科叫了回来。

满脸泛苦,不得已,慢匆匆的迈着小步回到家中,看到两个男孩撅嘴喊道:“大叔、哥哥,你们来串啊……”声音稚嫩无比,有些苦恼的开口,惹得他们直笑。

“哈哈,三苦苦,怎么样,上次那个好玩吧?”就在这时,其中一个男孩开口问道,他叫付瑶,是哥哥。

“哼!你们欺负我。”挥挥粉嘟嘟的小拳头,朱科愤怒的回答。

事情是这样的,上次朱科和他们出去玩耍,然后农村自然是山上山下,那是杏子熟的季节,在途中摘杏子时候,捉弄了他,小孩子自然是无比记仇,大家都懂得。

童年时期,毕竟是不会计较太多,哪怕古灵精怪的他又怎么会想太多,很快便就又加入玩雪的故事。

只是,他注定是悲催的,在这个时间段,朱科丢失了很多东西,见识了村庄内石林组成的‘水帘洞’,但不划算的很,自己的屁股差点也开花,更为长大后留下一个隐疾,每到冬天,手脚冰凉的可怕!

匆匆过客莫过于时间姐姐了,很快就是在着春去秋来,叶落花开中纷纷长大,口齿伶俐,格外精明,也时常捣乱,只是觉得越来越孤独,没有人在陪他玩耍了。

长大满六岁,一般就是可以读书了,送进学校后,那可是要按照规定来,什么时候放学,什么时候吃饭,什么时候睡觉,几乎都是被安排的死死的,虽然只是……学前班。(等同如今的幼儿园)

哥哥回到自家那里读书,另一个男孩也就是朱科的大叔朱聿尚则是在本地读书,都是调皮捣蛋样样俱全,受教育的就是比不受教育的想的多,也是很难有太多和他玩到一起的,没有太多同龄人,于是造就了孤独的童年!

家庭矛盾也是有,只是他太小,那个历史只能被怨言颇重的母亲告知,不懂得,只能默默的听着。

种田是农民本分,苦难日子一天天过着,那条灰色的狗也是长大许多,每天成为朱科的玩物,在后来些,他也因为无人照料,被父母带在身边,整个除了在山上胡闹就是迷茫。

对,没错,就是迷茫。为什么太阳是圆的,为什么鸟会飞我不会,为什么百踪(蝗虫)会跳,就纯粹的十万个为什么。

这样的日子没有持久,从朱科3岁后父母搬家到小镇上,已经是几年过去,如今他6岁半,也经由父母送去学校读书。

说怪不怪,不知道是长大都会变,还是怎么的,朱科自进入学校,许多时候都是孤僻,不去和同学交流,性格也是有些软弱,学校受气也是不和父母说。

期间,同学胡乱给他说老师的试卷答案,回家放学过马路不小心,时常会与初中生的自行车相撞之类,简直乱遭了。

而后,在他懂事后,也就是家庭矛盾不断,父母交流几乎没有,玩伴少的同时,和别人家有矛盾产生,种种不幸,逐渐展现在朱科的世界中。

没有太多的话语,就只是呆傻的去抓蝴蝶,很有一手的,曾经;去水槽玩水,导致手有蜕皮;养鱼,邻家大哥哥也算是亲戚(不过不算太亲的),送的几条鱼(蛇棒,不知道这个具体名字,我们这里就是这个叫法),统统死掉啦;然后就是跑在这个世界,或对或错的做些事。

梦着儿童欢快害怕的梦,看着新奇的动画片,和妈妈一起听着录音机的歌,拔出植物的根,然后继续插入土壤,说这是……种地!

风风雨雨中,他的记忆早已化为模糊,也许是不想记住吧。太多的事,都没有什么映像,只有零星碎片闪烁想起,爷爷因为电视机自己坏了,就胡乱打他,用铅笔去画墙被打,记得有一窝燕子经奶奶的提点,三下五除二在写作业间给捣鼓下来,弄坏了窝,把一个没毛的小燕子掉落下来,莫名的气氛。

他被狗和驴咬过,思维太不同,想着狗会吃糖,驴吃草需要用手喂食,种种事迹划过脑海,只泛起丁点涟漪。

从一个笨学生,到还好的学生,到差的说谎的学生,开始不完成作业,只是玩耍被请家长,有女老师请他们吃桃子,三年级头破血流,缝了三针,眼睛在下半年也是近视,模糊太多,不敢和家人说。

一直抄袭别人的作业,就这样拖着,四年级安排在第一排,眼睛可以看到也就除却一些调皮不写做业外的毛病,他也是只剩下孤独。

五年级,换班主任,急忙催促配眼镜,坚持一年在小学毕业的时候才是戴眼镜,初来是不习惯,后来却是适应下来。

每天被严格的班主任训斥着完成背诵写作种种任务,有谈恋爱的女生被老师抓住小暴力教导。

看着不同的组长,和别人谈话中,隐含着某种不知名的情愫,像法官被催促来催促去,拿着法尺在不断警戒。

厚厚的书,被嘴背烦,被主人厌弃;忙乱的作业,时时半夜点灯做。

也没抱有太多期望,以最高一次语文108左右,然后其他成绩也都可以,考上本地的龙镇中学!

欢喜的拿着手中的成绩单,吃着国家提供的免费早餐,小学的最后一天内,毕业相片什么的统统做完。

没感觉这有多么不舍,反而充满激动,对未来初中生活的向往!

别人留着毕业册,留着电话号码,QQ号码,可对于朱科来说,根本就是不知道这是啥玩意。

孤僻了小学六年半的时光,好朋友太少,对话的也少,只是在那年学会了骑单车,让的一切都将变得美好起来。

那一年,随着蹉跎,山海迁移,化为灰烬,随风尘散……目标,早已成为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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