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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雨果是什么果,是美丽的果

心灵太丰富了,太巧妙了,不见得是一件好事。过于富饶的生活方式,也是一种累赘,什么东西,都是简单的好,复杂了,胃消化不了。就像春天,来了点小雪是点缀,是盐,是画,是适可而止,如果雪太多了,岂不是重新让冬天占领了制胜的高地,花受不了,季节岂允许你随便越俎代庖?

一个长得十分瘦弱的朋友,锻炼是他的常态,是医生给他的要求。这先生当了真,一段时间以后,竟然将运动延续到了极限状态,每天跑上万米的马拉松。不是职业选手,却做到了专业化的水准,不要羡慕,物极必反,忽一日,腿部奇疼难忍,细查之下,竟然是过分劳累所致。竟然有这样的事情,就好像一个人去海里航行,船翻了,人落了水,不是风生水起,更不是水乳交融。

另一个长得眉清目秀的孩子,学习成绩青云直上的那种角色,在学校里,优秀得在一二流徘徊,家长觉得还有成长的空间,压了许多的卷子,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学校也是疼爱有加,特殊照顾,开小灶,一直将孩子压到了绝境。这样一个孩子,优秀的孩子,竟然得了脑神经衰弱,恐怕一段时间内,他再也学习不了。不是故事的故事,让人扼腕叹息。

班会上,一个戴着眼镜的老师向我们讲解雨果的《巴黎圣母院》,他眉飞色舞,老学究的风采,国民的优秀代表,讲解到疼处,学生们跟着掉泪,讲到软处,仿佛整个教室上空荡漾着泡泡糖。

照例,学生们要提问了,一个孩子提了一个尖锐的问题:雨果,是什么果?是梨,还是苹果、还是香蕉?

众人哑然失笑,这样一个不苟言笑的老博士,竟然笑了个前仰后合。

雨果是什么果,他绝不是菠萝,更不会是栗子,也绝不会是人参果,他就是雨果,就好像你是你,我是我,蓝天是蓝天,风是风,波是波。

气温高了,雪就会融化;

爱多了,自然会爱恨交加;

世界的美妙之处,就在于,有风有雨,有因有果,有车有辙。

雨果种下了一颗叫勤奋的种子,才有了手不释卷的风满楼,雪月风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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