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白靖见的骂声快听不见时,王高阳急匆匆的走进了白靖见的家中。
“咦,山兰,你看见一个穿黑色衣裳的女人了吗?”王高阳问道。
“你这人……找人还遭到我家来了?没有没有,赶紧出去,万一惊到了神医给我家靖见治病,我绝不饶过你。”萧山兰连忙摆手,不由分说就准备将王高阳推了出去。
“难道白靖见这孩子有治了?”王高阳也不恼,看样子是跟萧山兰一家很熟了。
“是啊是啊,你快出去,别打扰了大夫。”萧山兰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这时候,白靖见的房门忽然被人推开了,一个穿着黑色衣裳的女人疲惫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走了出来。
“咦,王老你怎么也在这。”赵权忧走了出来,看见王高阳在这不由有些诧异,她好奇的问道。
“刚才听含雁那丫头说,你跑到这来了,我就顺便过来看看。”王高阳说道,看见赵权忧安然无事,他暗暗松了口气。
说不准赵权忧可是镐京里来的权贵啊,万一出了个好歹,他死个几百次都不够赔啊。
“大夫……呃姑娘,靖见怎么样了?”萧山兰可没功夫理王高阳这个厚脸皮,当即问赵权忧。
“痴傻这个倒是不会了,因为我已经治好他了……只是需要调养一段时间而已。”赵权忧说道。
她现在可是累的要趴了,能不将白靖见这人的幻术解掉么,好歹赵权忧可是神啊。
“对了,白靖见醒来之后记得告诉我,我现在要去马车那里休息一会儿,太费精神了。”赵权忧说完便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慢吞吞的离开了白靖见的家里,朝着村口走去。
她可不怕萧山兰他们不告诉自己,反正中了黑鳞鲛人幻术的人被治好之后,也就是昏迷那么两三个时辰罢了。
在她还是神的时候……
她就见过她的挚友花神用有着奇臭无比的杉梨大叶花治好了一个不小心中了鲛人的幻境的凡人,当然也就是两三个小时的时候她就醒了过来了。
所以她才会满不在乎的。
走到了村口,她边看见自己的马车停在一个不起眼的地方,她走了进去,便马上在马车篷后休息了。
赵权忧进了马车之后,便倒在一旁然后睡着了。
她虽然是神,但是因为心脏被人窃走了,虽然整个人的体质便跟凡人一样,唯一不同的就是她有法术。
在她睡得正甜的时候,一阵轻微的呼唤声便将她弄醒了。
“权忧姐姐,权忧姐姐,你醒醒啊。”赵权忧睁开了眼,看见王含雁正睁大眼睛好奇的望着自己,吓得她猛的坐了起来。
“含雁?你来这做什么?”赵权忧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问道。
“云春嫂叫我过来喊你,说靖见哥醒来了。”王含雁说道。
赵权忧点点头,她伸手撩起了车帘,细声道:“咦,天已经黑了下来了,我睡得有那么久了?”
“嘻嘻,可不是嘛,其实靖见哥早就醒来了,不过云春嫂说叫我别那么快来打扰你,让你多休息一会。”王含雁笑嘻嘻的说道。
“权忧姐姐,我听爹爹说你会医术,是真的么?”一路上王含雁的嘴巴就没关过,一直在叨叨的聊个不停。
赵权忧点点头,捂着良心道:“是的。”
赵权忧堂堂一个雨神,会什么鬼的医术,不过是打脸充胖子罢了。
不过就是因为素姬的内丹刚好可以破解幻境,然后刚好她需要黑鳞鲛人的鳞片而刚好白靖见是这个村子里唯一一个遇到了黑鳞鲛人的人罢了。
反正迟早都是要问白靖见的了,晚一点也无所谓嘛。
赵权忧心道。
还没走到白靖见的家里,赵权忧就闻到了一阵烹调食物的香味。
“嘻嘻,多亏了权忧姐姐,我们才能到云春嫂家蹭点好吃的。云春嫂的手艺可是超级棒的。”王含雁这时候笑嘻嘻的说道。
这时候,赵权忧看见王云春从家门口出现,见到赵权忧,连忙将她拉了过来。
“恩人啊,谢谢你,要不然靖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醒。”王云春的显得十分的兴奋。
赵权忧愣了愣,这人变脸还真快。
白天的时候还是一副泼妇的样子,现在可立马来了个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变,搞得她都反应不过来了。
显然王云春是感觉到了赵权忧的诧异,她笑盈盈道:“恩人啊,你可别介意,白天是我不好是我不对,我这不也是给靖见担心嘛,万一他出了个好歹我可怎么活啊。”
王含雁见赵权忧被王云春拉走了,她不由撅起小嘴巴,连忙跑到王云春身边抗议道:“哼!云春嫂真坏,竟然也不等等我。”
“你这丫头,看来我要告诉你爹,叫你爹赶紧找个人家把你嫁了,真是不安分。”王云春笑着打趣王含雁。
“你!”王含雁听到这话立刻闹了个大红脸:“云春嫂,我……我不和你说了。”她说完便撒开腿朝白靖见的家跑去。
显然这丫头是有了心上人了。
赵权忧和王云燕相视一笑,不由笑了出来。
进到了白靖见的家里,赵权忧看见里面围满了好多的人,有些不认识的,也有她认识的几个。
“爹,就是云春嫂她欺负我。”王含雁红着脸指着刚进门口的王云春和赵权忧:“她们两个都欺负我,权忧姐姐是帮凶……”
“哟,还告起状来了,我不过是说你打了,要嫁人了而已……怎么算是欺负你呢……”王云春说完,整间屋子的人后大笑了起来。
王含雁又气又羞,她跺跺脚:“哼!我才不那么早嫁人呢。”
“哎,含雁妹子你这可不行啊,子真那个小伙不错啊,万一给哪家的闺女看上了,你就可就要哭了啊。”一个渔夫起哄道。
“奇伟哥,连你也……”含雁的脸此时红得像个大苹果似地,她一股脑的跑进了厨房:“我去帮山兰婆婆,不跟你们说了,都是群坏人……”
一个脸色略苍白的男人走到了赵权忧身边:“你便是治好了我的痴傻?姑娘谢谢你了。”
来者正是白靖见。
“姑娘,你治好了我三弟,我可要谢谢你了,我们一家都愿意为姑娘做牛做马啊。”一个略高瘦的男人此时接过了白靖见的话,说道。
“二哥……”白靖见连忙唤了声白靖诚。
“做牛做马倒是不用,倒是我有件事需要拜托靖见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