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说完,也不再看那老妪,踉跄着离开了阁楼。婉妃不明所以地看着轩辕寻和那老妪,见轩辕寻并非是金屋藏娇,心中倒也是舒坦了许多。对于太后反常的表现,也不是太在意,跟在太后身后也离开了。
却留下轩辕寻独自思索着,早就怀疑这老妪有问题,却一直试探不出什么,如今太后的突然闯入,倒是让轩辕寻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看来,这老妪一定是知道太后的什么秘密,要不然太后见了她怎么会那么紧张。
“婆婆,你快起来吧,地上湿气重,可不要伤了身子!”蝶儿也不待轩辕寻说话,先将那老妪扶了。
“老奴不敢!”见轩辕寻面色凝重,老妪也不敢起身。
轩辕寻轻叹一声,却是亲自扶了那老妪:“起吧!”随即在一张椅子上坐下:“既然你不愿意把知道的告诉朕,那就算了!只是太后那边,恐怕会对你不利!”
“老奴明白!”老妪点点头,抬眼看着轩辕寻时却是神色坚定:“可是这个秘密,恕老奴无可奉告。苟且偷生了这么多年,老奴也算是不虚此生了。而这个秘密,老奴会将它带进棺材,从此天下再无人知道!”语毕,只见那老妪从袖中取出匕首,眼看就要割向自己的喉咙。轩辕寻一惊,飞快地将手中的杯子扔过去,打下那把匕首。
“这个秘密是什么,朕不想知道,只要你对我轩辕国没有威胁,其他的朕都不追究。蝶儿,这几天就由你来照顾婆婆吧!”
“是!”蝶儿答应一声,看着轩辕寻意味深长的眼神,顿时明白过来。他是要让自己保护老妪不被太后伤害,口中虽说是对那秘密没有兴趣,其实是想让老妪自己开口说出来吧!
看着轩辕寻走下阁楼,老妪松了一口气,在椅子上坐下:“蝶儿姑娘的好意老奴心领了,还请姑娘离开吧!”
“皇上的命令蝶儿岂敢不从,婆婆不要为难了蝶儿!”蝶儿面色转得严肃,看了一眼老妪,也不多话,便在门口站定。
蝶儿突然的转变却是惹得老妪大笑起来:“想来你们都觉得我是个危险的人物吧!皇上之前对我那样对待,不过是想查清楚我的底细而已,而你也不过佯装对我好。可是,你们不可能从我这里知道任何秘密,我不过是想苟且活在这世上,并没有其他对人不利的打算!所以,蝶儿姑娘在这里守着,也是徒劳无功。”
“既是如此,婆婆你又何必要用如此无礼的言辞赶我走呢?我不过也是奉命行事而已!”蝶儿目不转睛地看着门外,不再说话。
那老妪见蝶儿沉默,也没有过多纠缠,独自在房间忙着家务。半晌之后,却突然听得‘啪’的一声,蝶儿急忙朝屋里走去,只见那老妪正在捡着地上的茶壶碎片,那茶像是刚泡好的,烫的她手有些发红。蝶儿急忙抓起她的手,端来冷水冲洗了:“你要小心点!”
老妪面露笑容:“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为何没有看到淑妃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