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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话说文欣向欧阳娜要诗,欧阳娜眼却一眯:“还给你?可能吗?”把诗朝他一扬:“旷世之作,我当珍藏,才显出对诗人的尊重,哪个能还你?”文欣张嘴又要请求,欧阳娜显得真诚:“你放心,我真是留它作个纪念,冒(‘冒’是瀚城地方话,是‘没有’的意思)害你的意思,即使你成了我的敌人,我也冒你想象得那么卑鄙,你为么事总是那么偏激地看我?”

文欣静静望她,觉得她并不像文琬说的那样。

又一个工地之夜伴着顽固不退的炎热降临,文欣吃过晚饭,又如约走进欧阳娜的办公室,欧阳娜正清理办公桌头,一双筷子架在碗上,筷子上架着两只刚采摘的水灵、通红、一般大小的西红柿。见他来了,指着西红柿,像个贤妻对文欣说:“呶,为你准备的。”望着她准备的一切,文欣颇显激动,“何必这么费力?”欧阳娜指架着两只西红柿的碗说:“不费力,甜酒是吃晚饭时在食堂里买的,西红柿是在菜园里摘的。”文欣掩住内心激动,道了谢谢,小声叫她:“咱们开始工作吧!”

时间在两人埋头工作中不知悄悄走了多远,外面乘凉的听的收音机没响了,时大时小的谈话声也没有了,围着人嗡嗡直叫的夜蚊子也钻进草丛喝露水去了,炎热、喧嚣了一天的世界渐渐变得安静、凉爽。文欣终于疲惫地搁笔,扭头问仍埋头工作的欧阳娜:“结束了吗?”欧阳娜没抬头:“你呢?”“我结束了。”欧阳娜紧写几笔,像个小姑娘把笔一搁:“好!我也结束了。”文欣拿起修改的稿件过去给她,欧阳娜接过,笑着掂一掂:“蛮有分量呢!”见她这么高兴,文欣再不紧张,像个小孩子般问她:“我也朗诵一首诗你听好吗?”欧阳娜灿然一笑:“好哇!”文欣像登台演出,很快进入意境,轻轻地,激情洋溢地朗诵:

啊!朋友们:

春天的反面就是秋天,

何必为年龄发愁?

……

我有时也着急,

那是工作不顺利;

我有时也发愁,

那是在政治上比别人落后……

朗诵结束,文欣依然沉浸诗境,两眼一直盯他的欧阳娜忽然柔声问:“你热吗?”文欣颇觉她问得奇怪,问她:“这么热的天咋会不热?”欧阳娜乌黑的两眼含情脉脉:“那咱们到水库里去游泳好吗?”“什么?”文欣怎么也想不到她会这么提议,说,“你我男女有别,这夜阑人静,孤男寡女游泳,叫人发现,作何解释?”欧阳娜淡淡一笑:“真没想到,一个诗文清纯、激情奔放的青年,思想恁个封建。要知道在城里男女一起游泳不过是家常便饭。”

文欣何尝不想游泳去?因为他自幼就因嗜好游泳而被小伙伴们戏称“水鸟”。长大了,“水鸟”同小伙伴们渐渐从门前的堰塘里飞到波涛汹涌的江里。文欣尤爱仰泳,像睡觉闭着眼,静静躺在水面,顺流而下,只要偶尔活动一下四肢,保持身体平衡,就可以欣赏阳光照射的蓝湛湛的天空,就觉得满世界没了忧愁,没了烦恼,没了浑浊,没了喧嚣,纯净得像拥抱着自己的江水。

告别可爱的学生时代走上社会后,因为工作,也因为所处的环境,文欣再没有享受这儿时的纯真快乐,现在经欧阳娜热情开导,儿时的兴致顿时又被唤回来,笑着叫正期待他回答的欧阳娜:

“走!”

沐浴朦胧的下弦月色,趟着水库西坡草尖上的晶莹露珠,听着草丛里蝈蝈的清晰鸣叫,文欣、欧阳娜来到便于下水的坡边,放眼望去,水面波光粼粼,烟波浩渺。微风拂过,碧绿的波涛一次次热情地拥抱岸边,溅起的薄薄水雾洒下阵阵清凉。而在那一条条寂静、神秘的汊道里,更有过着夜生活的水鸟,不时“呱”的一叫,脱水而起,为这宁静浪漫的水库夜色又添一份惊心和优美。

啊!月光下的满冲水库,你真是一个令人遐想无尽的夜天鹅湖。

像怕打破这难得的宁静和美丽,文欣、欧阳娜谁也不吱声,只相对望了,便脱下外衣,缓缓步入清凉澄澈的水中。水正渐深,欧阳娜忽然两臂一伸,一跃而起,扑上水面,向前游去。玉臂轮番起时,哗哗水响恰似弹拨乐扣人心弦。文欣看了,情不自禁,也像欧阳娜扑到水上,游到她身边。欧阳娜像要看他的水性,玉体忽然一翻,像一叶洁白轻舟,漂在水面,文欣忙也翻身而躺,两人就这样轻轻划着,静静而躺,尽情享受这梦幻般的幸福。

不知是第一次与异性游泳感到神秘,还是忍不住要窥视欧阳娜的什么秘密,文欣悄悄扭头偷看欧阳娜。但见她白净的苹果脸像不慎落在水面的一轮满月,薄如蝉翼的泳衣裹着的洁白丰满、优美柔和的胴体恰似被玉液浸泡的永远也猜不透的谜。

正看得入神,欧阳娜忽然扑嗵一响,连声惊叫:“文欣!文欣!”文欣一惊,当她遇难,哪顾多想,猛一翻身,两臂紧挥,刷刷几下,便到欧阳娜身边,把正竭力挣扎的她一把抱住:“欧阳娜,别怕,我这就带你上岸。”岂料欧阳娜一个睡狮猛醒,将他紧紧一搂,气喘吁吁:“文欣,文欣……”文欣才知究竟,顿时醉了也似,与欧阳娜融为一体。

啊!这夜天鹅湖般的水库,这甜蜜的汁液静静流淌的满冲水库。

距汉伟向文欣承诺的开春天暖把莫香春接到街上治病的时间虽是晚了些,但汉伟毕竟还是把莫香春接到了董坡中学,安排在办公室斜对面一间打扫干净的偏房里。带莫香春到卫生院看罢病回来,因要参加跃进大队“学大寨”的现场会,汉伟嘱咐莫香春按时服药后,便匆匆而去。

季节虽然立秋,但秋老虎肆虐,天气依然炎热。莫香春服了药,感觉屋里确实坐不住,只好搬把椅子坐到门口,有气无力扇着扇子。正要静静享受这未曾多享的清闲与宁静,一个肩挎黄挂包,戴着眼镜,漂亮文静的城市模样的姑娘,忽然满脸是汗,匆匆来到她面前。莫香春一惊,坐起身子,问:“姑娘,你……”那姑娘颇显平静,自我介绍:“伯母,我叫文琬,是来找秦校长的,请问……”莫香春愣怕怠慢人家,忙用蒲扇指着汉伟刚离去的方向打断她的话:“啊呀!姑娘,真不凑巧,他刚走。”

说罢要站起来给文琬让座,文琬却上前轻轻扶她:“伯母,您身体不好,别客气。”莫香春只好坐下。文琬主动进屋,随便看了屋里,叫莫香春:“伯母,秦校长不在,那我就请您办点事好吗?”莫香春故作生气:“你这孩子,既是跟我家汉伟认识,还跟我客气个啥?”

文琬淡淡一笑,默默打开黄挂包,掏出一叠钱、一只信封,一一递给莫香春:“伯母,这钱请您交给秦校长,这信请您一定在今晚放学时找一个满冲水库附近的学生带给文欣。”说罢问她:“您老记得吗?”“记得,姑娘。”莫香春举起左手的钱,“这交给汉伟。”又举起右手的信,“这捎给文欣。”文琬点头。莫香春满脸自信:“你只管放心,姑娘,莫看我年老体弱,但记性还好。”文琬满意地与她道了别,到门口探头左右望了,没有别人,才扶扶眼镜,匆匆走了。

骄阳西坠,蝉声噪耳,跃进大队部门前树阴下的现场会散了,开会的纷纷离去,汉伟正往公文包里装笔记本,杨社辉到他身后,将他肩头轻轻一拍,汉伟回头望了,站起来,杨社辉却扭头就走。汉伟知道这是他要跟人单独谈事的特殊动作,便站起来默默跟在他身后。杨社辉直到一块棉桃正开口的棉花地边站住,汉伟在他身边站了,杨社辉和蔼问他:“知道吗,秦汉伟同志,你夫人向我告你状了。”汉伟脸一沉,望着远处忙碌的田地:“她告我什么?”杨社辉的面色骤然冷峻:“还不是你作风方面的问题。”汉伟眉头微蹙:“那您怎么看待这个问题?”杨社辉也望着忙碌的田地和沿途放学回家的孩子们:“我还没有成熟意见,只想先以私人名义向你打个招呼,行为检点些,要处理好家庭矛盾,免得‘后院起火’,坏了前程。尤其要记住:你是一名共产党员。”

掌灯时分,汉伟才从乡下回来,来到莫香春屋里,刚吃过饭的莫香春把下午文琬来的事对他说了,从枕下拿出那叠钱,顾虑重重地递给汉伟:“这是那姑娘让我交给你的。”“啊!”汉伟掩住喜悦,接过钱塞进裤兜。莫香春小心问他:“汉伟,那姑娘是谁?她咋给你钱?”“妈!”汉伟知她担忧,便对她说了文琬的情况和她跟自己的同事关系,拍拍装钱的裤兜,“这钱是她探望您的,怕我不要,所以才给您。”“哎哟!可把我操心死了!”莫香春长出口气,深有感触,“想不到大城市里的姑娘也恁厚道。”汉伟要张嘴告辞,莫香春像恍然大悟,又叫他:“哎!汉伟,她咋还交给我一封信捎给文欣呢?”汉伟一惊:“在哪儿?”莫香春不无得意:“我已请学生给文欣捎去了。”汉伟脸色骤变:“您咋不交给我呢?”莫香春满脸认真:“人家姑娘是这么交代的,咋了?不对?”汉伟忙勉强笑道:“对,咋不对?”

与此同时,平原公社指挥部的男同胞们洗了澡,大都到门前宽敞明亮的打谷场上乘凉去了,文欣却独处寝室,心怦怦跳着拆开文琬的信:

“文欣:知道吗?当你哥哥的助手即将结束,杨书记有意要我进公社材料专班,我不想去,因为在机关我不自在,倒颇想到你们指挥部去,欧阳娜不是也在工地上干得快乐吗?助我一臂之力好吗?我知道你们指挥部的那个沈首长对你甚是器重。盼你成功,阅后烧毁。文琬于×月×日。”

文欣阅完,左胳膊肘拄在桌上,凝视跳跃的灯火,片刻,捡起桌上刚看完的信,慢慢伸向灯火,那信笺一烘而燃,照亮文欣沉思的脸。

而打谷场上,此时正南风徐徐,乘凉的三人一簇,五人一堆,或谈天说地,或插科打诨,尽情享受这一天中难得的惬意,放肆的笑声不时爆起,随风而去。

沈跃前本来爱热闹,只因近几天持续高温,工程进度受阻,所以今晚破例没和栾发庭、钟师傅他们一起说道时事,而是独自坐在稻场南边,一支接一支地抽烟,苦苦思考高温施工的对策,直到从烟盒里抽出最后一支香烟,冷冷望了被抽空的烟盒,无奈轻轻揉作一团,信手甩到稻场外,将最后一支香烟点燃,抽了一口,一个“早出晚归抢凉快,中午前后避高温”的施工方案,才骤然在大脑里出现。沈跃前一阵高兴,便要看时间是否应该回去休息,忙把夹在指间的香烟衔在唇上,左臂一扬,看腕上手表,才知这是晚上,自己的手表又无夜光,不觉自嘲一笑,将手表凑近香烟,用力抽烟,借火光一瞅,那表竟停了,“咦!”沈跃前好不惊奇,当自己看错了,接着又看,那手表果真停了。沈跃前再不惊奇,因为这表修过几次,想要换新的,只因时下物资紧俏,买不到满意的,所以只好任其“老牛拉破车”,待有机会,再作打算。

想法如此,可就自己的身份和工作而言没表哪行?这不,眼下就不知道几时几分。沈跃前不由望着稻场上的热闹景象,忽来了灵感,把香烟衔在唇上,取下手表,以手轻拍,凑近烟火一看,咳!那表还真像刚歇罢脚的老太婆,无力地移动起脚步。沈跃前松一口气,把表戴回腕上,又抽烟凑近手表看时间,那表则像个懒汉又赖着不动,沈跃前心里气呀:“妈的,我就不服斗不过你。”抬手将那手表啪啪一阵紧拍,正要凑近烟火再看,乍听有人问:“拍什么呢?”沈跃前停手一望,原来是文欣拎个板凳,不知啥时来到面前,气得他把表朝文欣一伸:“他妈的,你说这表它也偷懒,不挨打还就不行。”文欣凑近他:“这一下走了吗?”沈跃前顿时醒悟,忙如前一看,不觉惊叫:“嘿!巧,还真走了。”文欣把板凳放在他面前坐下:“该换新的了。”沈跃前毫不客气:“说得容易,你帮我换啦?”“我帮你换?”文欣想,“我连不走的表都还没有呢!”嘴却爽快:“行!等有了机会。”

两人正说得紧,沈跃前乍觉夹烟的手指针扎般疼,抬起一看,原来香烟将尽。便像刚才甩空烟盒,朝场外一甩:“晦气,香烟也没有了,今夜怎么得过?”文欣像被忽然提醒,从衬衣口袋里掏出一包香烟,好不容易打开,抽一支递给沈跃前:“还好,我有。”“咦!”对香烟有着特殊感情的沈跃前却只瞅不接,“今晚太阳莫不是从东边落的?你也抽烟啦?”文欣反问:“谁说我不抽?”沈跃前不服:“啥时你抽过烟?”文欣也不回答,只把他没接的香烟衔到嘴上,正要向沈跃前要火柴点燃,藏着笑盯他的沈跃前忽然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那包香烟,抽出一支,又把香烟塞进他的衬衣口袋:“那我就舍命陪君子啰!”

两人不一会儿就分别燃了香烟,伴随文欣初学抽烟的不时咳嗽,天南地北,侃了一通。文欣忽然把沈跃前刚塞到他衬衣口袋里的香烟掏出来,递给沈跃前:“给。”沈跃前奇怪:“干啥?”文欣若无其事:“你烟瘾大,这一夜没烟咋行?”沈跃前不由盯他,半天才冷冷道:“你是有事求我?”文欣想了想,轻轻摆头。“没事?”沈跃前呼地站起,“没事那烟留着你自己抽,我可走了啊!”慌得个文欣连忙叫他:“哎哎!有事!”“这还差不多。”沈跃前不无得意,重新坐下,问他,“啥事?”文欣又把香烟递给他:“您接了再说。”沈跃前绷着脸瞅他一会儿,才勉强接了。

很快,文琬便接到到平原公社指挥部报到的通知,来公社专案组向汉伟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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