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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话说莫香春的脸陡地一沉,叫文欣:“春妞的主意你可莫打啊!”文欣问:“为什么?”莫香春冷若冰霜:“叫你莫打就莫打。”“妈!”文欣焦急,“你总要说个理由吧?”莫香春浑浊的两眼瞅他半天,才小声对他说。

“当当当!”位于全村中心,临近一条自南向北、通往董坡街玉带般的大路建设一新的秦庄学校,下午的上课钟声响了。在一排整齐的刺槐树衬托的长长走廊尽头的办公室门口,身体窈窕,圆脸短发,虽三十出头但因生活惬意而像正值豆蔻年华的学校副主任柴兰杏,望着自己拽响的吊在一棵刺槐树丫上的钟,而像小鸟被惊飞般的学生,从宽敞明亮的操场上“轰”地一下飞向各自教室。她满脸惬意地把手中钟绳麻利绑在走廊柱上,伴随各教室响起的纯真嘹亮的歌声,转身正要进身边的办公室备课,早站在她身后,浑身散发着青春气息的春妞忙小声叫她:“嫂子,我晚上想请假回家一趟。”柴兰杏像不认识她:“干什么?”春妞有些胆怯:“天冷了,我想回家拿两件衣服。”柴兰杏眉头微蹙,遂瞅左右,见无旁人,才小声问她:“是不是要回去见文欣?”春妞不敢望她,低头看地:“要不相信,你跟我一起回去。”柴兰杏似信非信,绷着脸叫她:“回去拿衣服可以,要是私会秦文欣,可别怪我这个当嫂子的要你当不成这个民办教师啊。”春妞从容答应:“我知道。”

柴兰杏走进显得空荡的办公室,昏暗的右角乍响起冷冷的问话:“春妞刚才在跟你说什么?”柴兰杏听出是教导主任柴怀安。要说这柴怀安,自幼读私塾就聪明好学,人又生得细皮白肉,至今虽年近五十,但仍身材高挑,潇洒儒雅,是全村人公认的秀才。因其自解放初就在这学校任教,所以也被全村人称作“老教学”。柴怀安与柴兰杏同姓同宗,论辈分柴兰杏称他为叔,又兼他的职务高一格,所以柴兰杏向来对他言听计从。听见他问,便过去跟他说了春妞的事情。柴怀安这才不以为然,继续整理厚厚的作业本:“我当什么大事。”柴兰杏忽陡然变色:“你知道什么?她心里一直装着文欣。”柴怀安不紧不慢继续忙着:“这跟她今晚请假回家拿衣服有什么关系?文欣在工地上,又不在家。”柴兰杏杏眼瞪他:“文欣今天回来了!”柴怀安顿时住手,也两眼瞪她:“什么?”

乡下吃晚饭根据天色,冬天天黑得早,所以晚饭也吃得早。因为怕吱声惊动里屋吃饭的魏莲,惹出是非,所以文欣默默吃罢饭,轻轻放下碗筷,小声叫莫香春:“妈,我去找木根玩一会儿啊。”莫香春瞅他,似信非信:“找木根玩可以,但要记住我中午跟你说的话啊!”文欣的耳边不由响起她中午的话声:“春妞的主意,你可莫打啊。”颇显烦躁:“我知道。”慌忙站起,开门出去。里屋停了吃饭,伸着头听了半天的魏莲忙把碗筷搁到床头桌上,风也似来到堂屋,没名没姓问像没看见她的莫香春:“他出去干啥?”莫香春虽是老大不快,但不敢冷落她:“去找木根玩。”“找木根玩?”魏莲满脸鄙夷,“怕是又腆着脸去找人家春妞吧!”莫香春强压火气:“你也是,人家春妞在学校里,这深更半夜的,他咋去找人家?”魏莲一想也是,恨恨收了目光回屋。

文欣一出门就轻放脚步,神行太保也似,霎时就到了在冬天依旧青枝绿叶的屋后竹园边。一个黑影突然从竹园里蹿出,小声叫他:“文欣。”文欣迎上去把她一拽:“小点儿声,春妞。”春妞真的声音更小:“咱们上哪儿?”文欣乍见她肩挎一个小布袋,哪顾回答,问她:“你挎个布袋干啥?”春妞却催他:“哎呀!你问这干啥?快说上哪儿?当心我嫂子生疑,也赶回来。”“是呀,上哪儿呢?”文欣放眼黑沉沉的天地,感慨顿生,“想不到这偌大的天地,竟没有你我幽会的地方。”春妞突然叫他:“要不咱们还上老地方?”文欣望她许久,才满脸无奈:“行倒行,只是天太冷,委屈你了。”

魏莲回屋重重的碰门声,惊醒了连自己都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莫香春,料定自己刚才的话惹她生气,便小心问:“魏莲,我可以收拾碗筷了吧?”魏莲恨恨道:“随你便!”莫香春的眼前顿时浮现每次给她收拾碗筷时的零乱情景,竭力站起,忽觉腹中又一阵绞痛,险些摔倒,赶紧手拄疼处,“扑通”坐下。屋里的魏莲却厉声叫她:“咋还不来?难道要让这碗筷陪我们母女过夜不成?”莫香春强忍住疼:“就来。”刚勉强站起,就听门被轻轻敲响,便扭头皱着眉问:“谁呀?”门外答得清脆:“大妈,是我。”莫香春的疼痛像立时去了一半,忙叫:“哎呀!是兰杏啦!门没闩,快请进。”

门被呼地推开,柴兰杏、柴怀安随扑面而来的寒风脚跟脚进了屋。莫香春热情招呼柴怀安:“哎呀,柴主任,您可是稀客!”柴怀安似笑非笑,算作答应。莫香春挪把椅子到柴兰杏身边:“兰杏,快请坐。”柴兰杏却将她轻轻一拽:“大妈,不坐,听说文欣回来了,他人呢?”莫香春当他们因公事找文欣,颇显遗憾:“哎呀!你瞧你们迟来一步,他刚找木根玩去了。”遂问:“你们找他啥事?”柴兰杏不知如何回答,支支吾吾:“我们……我们……”柴怀安忙接过话:“我们请他写份材料。”莫香春见他们这么看得起文欣,恨不得一把把文欣抓回来,对柴兰杏悔之不及:“瞧,咋恁不凑巧,要不你们稍歇,我去叫他。”柴怀安伸手挡她:“算了,还是我们去找他。”遂与柴兰杏告辞出门,莫香春直把他们送到门外:“有时间常来玩啊!”柴怀安、柴兰杏慌忙答应着走了。莫香春才恋恋不舍回屋,正要关门,在卧室里一直没吭声的魏莲忽然匆匆出来朝门外走,莫香春疑惑:“莲莲,你看外面又黑又冷,还出去干啥?”魏莲像没听见,一声不吭,跨到门外。莫香春满脸不快,背后瞅她没了踪影,无奈把门关了,小声咕叨:“还不是撵去嚼舌根,当我不知道。”

柴怀安、柴兰杏一路议论,过了竹园通道:“你看,两人都不在家,肯定又缠到一起了。”“他妈不是说文欣到木根家玩去了吗?”柴怀安听罢柴兰杏的话猝然停步,正要凑近她说悄悄话,乍听背后有人小声叫:“柴主任。”二柴一惊,齐回头望,原来是魏莲匆匆过来,齐声叫她,魏莲也不答应,气喘吁吁到他们面前:“我知道你们为啥找文欣。”柴兰杏平时与她交往甚密,知她说的是真,分外焦急:“可是,我们上哪儿找他?”魏莲冷冷叫她:“你们就上木根家去一趟不就行了?”柴怀安接着她的话对柴兰杏说:“对,这也正是我要对你说的意思。”

文欣、春妞一路匆匆,来到常幽会的秦庄西边与柴岗村交界的大塚子下。这大塚子高约两丈有余,方圆几亩地大,像一座小山峰突兀而起。传说是远古一个贵人死后,其家人为防人盗他墓中宝物,而在各地建造的十余座坟墓中的一座。在这些坟墓中,只有其中一座是真,至于这座坟是真是假,至今无人考证,因此这座坟墓就像庙塌子,成为秦庄人想象古代风俗人情的根据。要说它不断演变,那就是秦庄人给取了个大塚子的名号,在它的身上栽满松树,在它的周围建起一座又一座坟墓,竖起一块又一块墓碑。今天的它,其实已成了秦庄与柴岗村的公共墓地。文欣、春妞自懂事起就在这儿幽会,之所以选择这儿正是看中人们因封建迷信而夜晚不敢上这儿来的优势。

此时的大塚子孤寂漆黑,北风啾啾,树枝摇曳。惹得那一座座坟墓,一块块墓碑,时而像蛰伏的个个强人,时而又似竞相起舞的魔怪。人类所有的生命与声息似乎在这里荡然无存,这里仿佛是一个与世隔绝的阴间世界。

文欣搀着瑟瑟发抖的春妞顺大塚子一边南下,目睹阴森情景,想到从未在隆冬夜晚带她来过,小声问她:“怕不怕?”春妞把他一拽:“你别问好吗?越问我越怕。”文欣忽然抬脚一踹身边的一座坟墓:“怕什么?其实我倒真想在这坟间躺下,既软和,又安全。”吓得春妞更加拽他:“别说了,快走好吗?”“好好,”文欣连连答了,又冷冷道,“其实哪有什么阴间和鬼,真正的鬼倒是阳世的歹人。”

两人一路说着来到大塚子南面脚下那块肥沃的地里,这里秋熟的棉花已全部采摘,只剩一棵棵尚未拔掉的枯萎的棉柴,像不可磨灭的标本,记载着上个季节的辉煌,又像殚精竭虑的母亲,守护着身下一蔸蔸含辛茹苦孕育出来的大豆苗。尖啸的北风被大塚子拦腰阻挡,文欣、春妞顿觉身上暖了许多。前面几十米处又传来江水哗哗的响声,春妞不觉放松文欣,文欣这才觉察刚才她那丰满的胸脯挨紧的滋味,突然一把拽住她那滚圆的两臂,定定望她。“你怎么了?”春妞那不算漂亮,但充满性感的圆脸满是慌忙。文欣急忙问她:“你还记得小时候那个月夜,你二滚哥唱给我们的歌吗?”春妞如痴如醉:“咋记不得?”文欣把她一拽:“快唱给我听。”春妞望着他,那么顺从,那么深情:

小夫妻,回家忙。回家上到暖炕上,叽哩咕噜悄悄话,暖被窝里好癫狂。

文欣突然把她一抱,两人霎时倒在地上。

柴兰杏他们在木根家自然没找到文欣。一出木根家,柴兰杏便小声咕叨:“看,这两个鬼还真缠到一起了。”柴怀安叫她:“你只埋怨有啥用?关键是现在要找到他们,不让春妞受文欣那小子迷惑。文欣那小子聪明漂亮,最会迷惑姑娘们。”“可是,”柴兰杏骤然停步,环顾黑暗中寂静的村庄、大地,满脸焦虑,“这天又黑又冷,上哪儿去找他们?”柴怀安问她:“难道春妞从没向你流露过她与文欣的交往?”柴兰杏如梦初醒,低头想了,忽然把柴怀安一拽:“走!我知道他们上哪儿去了。”

文欣、春妞好一阵疯狂,才静静躺在地上,文欣深有感触:“爱情真好。”春妞突然想起肩挎的小布袋,手忙脚乱坐起摘下,递给文欣:“你不是问我这小布袋里装的什么吗?”文欣一跃而起,接过小布袋:“什么呀?”慌忙打开,从中掏出一双新做的布鞋,不由问春妞:“给谁做的?”春妞真像一个多情的妻子:“傻瓜,试试不就知道了。”文欣恍然大悟,再不吱声,忙脱下一只满是灰尘、打着补丁的解放鞋试了,好不惊喜:“啊呀!真像比着我脚做的。”

春妞不语,只对他微笑。文欣重新穿好鞋子,刚才的高兴突然荡然无存:“春妞,我们结婚好吗?”“可以,”春妞望他,表情复杂,“但我们必须远走高飞。”“远走高飞?”文欣问她,“为什么?”春妞不无忧伤:“因为只有远走高飞,你我才做得成夫妻。”文欣觉得好笑:“你危言耸听吧?”春妞叫他:“那你就回去问问你嫂子。”

“问谁都不行!”春妞刚说罢,乍听旁边有人接话。文欣、春妞当真有鬼,不约而同呼地站起,循声看去,春妞顿时像泄气的皮球:“怀安叔、嫂子,你们咋来了?”柴怀安、柴兰杏不理她,径直到文欣面前。柴兰杏恨恨问手足无措的文欣:“这就是你的斯文?骗人家大姑娘到这荒郊野外,难怪你嫂子那么恨你。”

见她说得尖刻,春妞上前拦她:“嫂子,你……”“别叫我嫂子!”柴兰杏狠狠打断她的话,冷冷叫文欣。“两条路你选,要么赶紧滚,从此莫再招惹我家春妞,要么现在我回村叫人,让父老乡亲们来看你的流氓行为。”

文欣想:“我跟春妞属正当恋爱,你咋唬谁呀?”便理直气壮叫她:“你回去叫人好了,叫谁也莫想拆散我和春妞。”“哟嘿!有理是吧?”漂亮的柴兰杏像一只斗架的鸡公,两手叉腰,瞅着文欣走了一圈,指着文欣的鼻尖,“秦文欣,莫以为我拿你没辙,明天我就到工地上去找沈书记,你大概不知道吧?沈书记可跟春妞她哥穿一条裤子。”

“你……”见她貌若天仙,心肠却这么歹毒,竟要破坏自己苦苦奋斗来之不易的工作,文欣要与她理论,春妞忽然一把抓起地上的小布袋,扑到他面前,将小布袋朝他怀里一塞,使劲一推:“快走,你快走!”文欣恨恨瞅一眼也正恨恨瞅他的柴兰杏,只好转身离去。柴兰杏忽然叫他:“你给我站住!”文欣站住,颇不服气地望她,柴兰杏匆匆到他面前,春妞却上前拦:“嫂子,你不是叫他走吗?我不和他来往了还不行?”“滚!”柴兰杏把她一搡,趁文欣不备,一把拽下他手里的小布袋,三下两下打开,拿出鞋子看了,一下子伸到文欣面前,咬牙切齿:“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这下子你滚!”

文欣定定望她,真想狠狠给她一记耳光,春妞忙过来叫他:“文欣,你快走,求求你快走好吗?”文欣只好把柴兰杏狠狠一瞥,恨恨而去。

瞅着文欣走远,柴兰杏拿着鞋子到春妞面前,将鞋子朝她一举:“你真丢人,想跟他私奔不说,还倒贴。你也不想想,他那样的家庭,还有那样一个嫂子……”春妞冷冷打断她的话:“我跟的是他,又不是他嫂子。”柴怀安过来问她:“他有什么好?穷,又没工作,不就是有点小聪明,会勾引姑娘们?他常年在工地上不知勾引了多少姑娘,你呀!真傻。”

一路恍惚,文欣不知是怎么回家的,伸手推门,推不开,才知门已闩了,身体顿时像站不住的布袋,一下子歪倒在门边,无力地抬起右手,轻轻一敲。屋里正等得焦急的莫香春料定是他,连忙答应:“来了来了。”霎时把门打开,文欣并不进屋,依旧靠在门边。莫香春奇怪:“咋不进来?”文欣这才无精打采进屋。莫香春把门闩了,转身见文欣定定站在屋中,过去摸他额头:“咋了,病了?”文欣也不理她,身子一趔。“哦,我知道了,肯定是忙了一天到晚,累了。”莫香春像解开个疙瘩,独自说着,扶文欣坐上椅子,喜不自禁问他,“你知道吗?你前脚走,春妞嫂子,还有学校的柴主任后脚就来找你,说是请你写啥材料……”文欣颇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妈,您让我歇会儿好吧?”

文欣的情绪反差令莫香春颇显惊愕,只好瞅着他闭了嘴,渐渐像从他烦躁的脸上看出了什么,正要问,乍见魏莲屋里的灯光,便凑近文欣埋怨:“叫你莫打春妞的主意呀!你愣不听,咋样?惹事了吧?”文欣的头扭向一边,不理她,里屋贴门而听的魏莲却抿嘴笑了。

自打文欣走了,柴兰杏、柴怀安就你言我语,轮番数落春妞。春妞几次要张嘴分辩,却无机会,只好任其数落,直到他俩嘴干舌燥。柴兰杏问她:“你说,是与他断绝来往,答应阮妈给你介绍的江那边的荀老师,还是我明天跟你哥一道去找沈书记?”春妞说:“只要你们别去找沈书记,我就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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