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老店”转型创新显活力———中国电信战略转型纪实
王政
“调研手记”移动业务分流、互联网等新兴技术的冲击，让全球固网业务持续萎缩，固网企业普遍亏损。然而，2005年以来，中国电信收入却一直保持正增长，累计利润超过1000亿元，国有资产保值增值率年均增长6%，2008年更是成为全球唯一一家收入和利润正增长的固网公司。7月8日，美国《财富》杂志公布2009年度全球企业500强，中国电信再次上榜，列263位。
在很多国有企业看来，辅业是主业的“包袱”，盘活存续资产，也一直是困扰大型国有企业的难题。然而，中国电信却不花国家一分钱，通过资产重组和市场化运作，在央企中第一家辅业改制上市，不仅解决了11.3万人的就业稳定问题，还累计融资50亿港元，并实现了收入和净利润指标年均两位数的增长。
作为中国电信运营业的“百年老店”、电信改革的“母体”、全球最大的固定通信网络运营商，中国电信积极充当行业发展的先行者和探索者，在短短四年里摸索出一条从传统固网运营商到现代综合信息服务提供商的转型之路。
◆ 战略转型：变通信服务为信息服务
“我刚出北京站，请问去鸟巢坐几路车、怎么转车？”
“上海环球金融中心究竟有多高？”
“我明天去杭州出差，请帮我订一张机票，并预订一间靠近西湖的四星级酒店标准间，谢谢！”
……
提起114，许多人的第一反应也许仍是查号台。不过如今的查号台早已变身为“号码百事通”（以下简称“号百”）。订餐、订房、订机票、订酒店、问路、要车、找工作……无论你找的目标是大是小，具体还是模糊，样样它都管。更让人惊喜的是，作为中国电信提出战略转型之后大规模运营的第一个信息服务业务，“号码百事通”如今不仅已成为人们生活的管家、学习的参谋、工作的帮手，更成长为企业新的增长点。
“号百”公司党委书记、总经理王玮告诉记者，2007年8月16日，由集团垂直管理的专业化公司———号百信息服务有限公司成立，当年完成收入37.66亿元，同比增长45.29%；2008年，“号百”业务收入已达57.92亿元，同比增长51.14%，拉动中国电信经营收入增长1.06个百分点；2009年1~7月，实现收入39.38亿元，同比增长37.9%，拉动中国电信经营收入增长1个百分点，连续三年年均增长率30%以上。
2009年以来，“号百”精心打造的公共信息服务平台，在3G时代有了更大的用武之地。点击天翼3G手机上的号码百事通图标，你会发现“号百大厅”和“应用下载”两个界面。其中，“号百大厅”不仅包括网上搜索服务“114搜”、订机票服务“任翼行”、“订酒店”、订电影票服务“院线通”、歌曲搜索“本地乐搜”，还有“美食指南”、“世博会订票”等功能。
王玮告诉记者，9月份，“号百”已经在全国推出了网络搜索和短信搜索相结合的118114“全能搜”业务；9月底，具备订机票、订酒店、订电影票功能的“三订”业务，已在全国50多个城市上线；而具备话务员服务，能实时更新地址，提供公交换乘路线、显示道路拥堵情况等功能，比普通GPS导航更方便、更精准的“号百导航”业务，也在北京、上海、广州、深圳等城市推出。
从查号台到“号码百事通”，114的变迁虽然只是中国电信从通信服务商向综合信息服务商转型的一个缩影，但这一源于中国电信乌鲁木齐分公司的创意，却向世界证明了中国电信人进军信息服务领域的智慧、勇气与实力。
中国电信总经理王晓初回忆说，2004年11月他刚到中国电信的时候，企业的业务模式依然是发展固话和互联网接入。当时，全国固定电话拆机数已超千万，业务量增长速度迅速下降，APRU值（平均每个用户每月的通信消费值）大幅下挫，公司投资占收入比高达30%，是全球电信公司平均水平的两倍……一系列深层次问题摆在这位新掌门人面前。
2004年底到2005年初，王晓初先后到广东、福建、贵州、广西等地调研，深入了解基层企业的经营情况，在他的脑海中，战略转型的方向和目标逐步清晰：转型的方向就是综合化和价值链化。从横向上看，综合化是实现业务的多元化、网络的多元化和终端的多元化；纵向而言，实现价值链延伸，主要针对企业客户、集团客户和行业客户，从提供单一的语音服务转变为提供综合业务服务，满足其多样化的需求，延伸业务价值链。
“如果把传统语音市场比作一条窄窄的浅湾，那么信息化市场就是一望无际的蓝色海洋。”王晓初解释说，面对政府、行业、企业、社区、农村蓬勃发展的信息化需求，实现从电信业向信息服务业的跨越，通信业才能获得更为广阔的发展空间。换句话说，假如中国电信能从传统的话音和网络接入的运营商，向一个囊括话音、数据、图像的综合信息服务提供商“转型”，承载更加丰富多样的社会信息交流，必将为企业的可持续发展注入强大的动力，也必将更高效优质地服务于社会各行业、各地区信息化建设。
2004年12月22日，王晓初在集团公司工作会议上旗帜鲜明地提出了“从传统基础网络运营商向现代综合信息服务提供商转型”，打响了中国电信企业战略转型的第一枪，随后，行业内其他企业纷纷跟随开始转型。
为彻底改变过去布网、放号、等收入“春耕秋收”般的发展模式，中国电信首先调整组织架构、考核机制及各项资源配置，逐步建立起聚焦客户的运营模式。积极推进“精确管理”，推行企业收入、投资、成本和人力资源的结构性调整，实现了由投资成本拉动型向规模效益型转变。配合技术创新、管理流程创新，中国电信这个“巨人”逐步灵动起来。2005年，公司主营收入同比增长6.4%，而资本开支下降了4.3%，2006年资本开支继续下降8.9%，自由现金流同比增长了33.4%。
如果说“号码百事通”是中国电信在拓展个人信息服务领域的一次成功尝试，那么，面向中小企业推出的“商务领航”，就是中国电信面对日益增长的政府和企业信息化需求进行的又一重大探索。
2005年8月8日，中国电信与联想集团、思科、微软、神州数码、惠普、中兴、点击科技、用友软件等8家IT“巨头”共同组建中国中小企业信息化联盟，全面整合联盟成员的优势资源，进一步推进中小企业信息化建设、发展、应用。在联盟成立大会上，中国电信推出了面向中小型企业的一站式信息化应用解决方案———“商务领航”。
“广大中小企业有广泛的信息化需求，但出于成本考虑，许多企业并不适合搭建自己的企业信息化系统，‘商务领航’就是中国电信专门为这些企业搭建的信息化平台。”中国电信广东分公司徐丛副总经理介绍说，“商务领航”将众多IT软、硬件产品与电信的基础通信业务和增值业务相融合，为商业客户搭建了一个专业的、安全可靠的、高效的电信级网络和服务平台。经过几年的发展，中国电信“商务领航”平台现有的产品线已全面覆盖客户的日常通信、办公、生产管理等领域，可提供总机服务、协同通信、网管专家、网络传真、企业邮箱、视频会议、办公OA、进销存等一站式信息化应用解决方案。“商务领航”不仅解决了商企客户信息化应用需求，有效控制企业管理成本，加速企业信息化进程，而且使客户免除了维护通信设备、网络和应用系统的后顾之忧，一经推出，就得到了中小企业的广泛欢迎。
“广东省‘商务领航’品牌客户已经突破100万户。”徐丛告诉记者，目前，公司正在为全省60.7万个政企客户提供通信网、互联网、移动网的信息化应用和行业应用，产品服务接近60个，同时提供政务动态、税收政策、工商信息、司法诉讼、经贸资讯等资讯信息。未来，“商务领航”还将推广诸如综合办公、无线定位、“全球眼”视频监控等丰富功能的信息服务。截至2008年，仅广东一省“商务领航”业务收入就达63亿元，同比增长76.4%。
转型战略的实施，使中国电信逐步化解了企业主要依靠固网语音业务发展的风险，拓展了新的发展空间。2008年，中国电信非语音收入占比从2004年的22%提升到45%，宽带用户增长到4718万户，增值业务收入达到182亿元，综合信息服务收入达到102亿元。中国电信连续4年被国资委评为A级绩优企业，并连续多年入选“世界500强企业”。
◆ 辅业改制：把“包袱”变成“香饽饽”
在中国电信结构性调整中，辅业改制和上市是最值得书写的一笔。
作为我国电信行业改革的母体，在经历了邮电分营、政企分开、电信重组等重大改革之后，原通信行业近3000家附属企业和多种经营企业大多留给了中国电信。留给中国电信的还有77万员工，比四大电信运营商中的其他三家人员总和还要多。人员多、人均劳动生产率最低，其中，辅业近20万人……这使得中国电信在迈向新的发展道路时步履尤显艰难和沉重。
“由于业务模式转型、主业改制上市的需要，中国电信原先的电报投递、接线、架线员等众多工种，都划转为辅业，他们都曾经为企业做出过贡献，不能简单地看做包袱，进行传统简单的辅业改制。”摆在王晓初和中国电信精英团队面前的第一个难题，是为辅业员工找到发展出路。
面对通信服务市场蓬勃发展的机遇，中国电信重新审视了辅业发展的内外部环境及其自身的能力和资源特征，通过价值链的细分与延伸，为辅业员工找到了三条出路———干工程、服务外包和简单的信息服务，并以此将辅业定位为“通信运营商的服务商”。
依据这一全新战略定位，中国电信在2005年进一步确定了实业“两重两非一不留”的发展战略，即重点发展业务、重点发展地区整体上市，非重点发展业务、非重点发展地区有序退出，不留实业存续。
通过减少企业数量、缩短法人链条和精简管理层次等多种措施，中国电信先后注销关闭了2373家辅业企业，并于2006年选取上海、浙江等六个条件成熟的省级辅业公司，发起设立了中国通信服务股份有限公司（以下简称中通服），开始了辅业资产海外上市的艰难征程。
“与主业上市相比，辅业海外上市的挑战显然要大得多。”中通服总经理张志勇回忆说，要得到海外投资者的青睐，必须告诉他们一个有潜力、有说服力的投资故事。
为此，在推进辅业资产上市的过程中，中国电信注重把握几个关键环节：一是股权设计多元化。上市前，中国电信是电信实业的唯一出资人。为突出电信实业中立化的市场地位，开拓中国电信以外的市场，更好地为其他运营商服务，在国资委的大力支持下，中国电信实业在筹备上市过程中，中国移动、中国联通两大运营商在不成为中国通信服务关联人士的前提下，分别参股8.78%和4.09%，成为第二、第三大股东，使中国通信服务实现了股权多元化。二是公司治理规范化。按照国际最佳公司治理结构指引，建立健全公司治理架构。独立董事占董事会成员的一半以上。公司董事会下设的薪酬委员会、提名委员会、审核委员会、行使优先购买及优先受让权委员会和不竞争承诺审议委员会，其成员均由独立董事担任，公司相关的重大决策都要经过各专门委员会通过后提交董事会和股东会议决策。三是关联交易法制化。主实业上市公司共同成立了关联交易协调委员会，委员会下设由财务、法律、市场等部门人员组成的工作组，专门负责双方之间关联交易的管理，包括会计核算、定期对账、流程梳理、管理培训以及实地巡查等，确保关联交易规范操作。
由于经营模式定位清晰，体制优化，中通服以“通信运营商的服务商”为主题的投资故事获得了海外投资者的青睐。2006年12月8日，中通服在香港联交所成功上市，募集资金28.4亿港元，不仅开创了我国通信行业生产性服务类央企海外上市的先河，也成为全球资本市场第一家具有“综合通信支撑服务”概念的上市公司。
国资委对中国电信辅业上市给予了充分肯定，在上市当天发给中国电信的贺信中，国资委指出，“中国电信辅业上市成功，为大型国有企业利用国际资本市场，盘活存续资产，促进自身机制转换，进行了有益探索，提供了成功案例”。
业内专家认为，中国电信的辅业改革，对国有企业的示范意义主要有三点。第一，通过市场化方法解决辅业人员的稳定和出路问题。中通服重组上市不花国家一分钱，通过市场化方法解决了11.3万人的就业稳定问题，为国有企业的稳定发展打下了良好的基础。
第二，盘活了存续资产，实现了国有资本的快速保值增值。由于经营模式定位清晰，体制优化，中通服得到了国际投资者的青睐，两批上市的净资产为106亿元，累计融资50亿港元，目前市值已经超过240亿港元（以3月6日收盘价4.16港元计算），使国有资产得以大幅度保值增值。
第三，拓展了实业的生存空间，促进了实业的加速发展。受益于国内通信行业的快速发展，以及非洲、拉美、中东等地区业务的高速增长，“包袱”变成了“香饽饽”。总经理张志勇告诉记者，近三年，中通服业务收入平均增长率为24.2%，净利润平均增长率为19.3%，市盈率更是位列四大国有电信上市公司之首。2007年8月31日，中通服完成了对中国电信其他13省实业的收购。2008年，中通服又成功收购中国通信建设集团有限公司100%的股权，为下一步大力开拓海外市场铺平了道路。
2009年4月1日，中通服公布的2008年度业绩显示，当年，中通服总收入达324.71亿元，比上年同期增长37.9%。股东应占利润为13.16亿元，比去年同期增长12.8%。自由现金流为12.17亿元。中通服董事长李平介绍说，2008年是不平凡的一年，国际金融危机导致全球经济放缓，给本集团经营带来严峻困难。同时，国内电信业实施重组，给本集团也创造了前所未有的机遇。通过有效执行既定发展战略，抓住行业发展机遇，中通服在生产经营、收购整合以及海外拓展等方面取得了可喜的成绩。其中，中通服已在非洲等地区开始承接大型总包类项目，包括刚果国家光纤传输骨干网等项目。
李平称，期待已久的电信业重组方案于2008年5月正式公布，3G牌照在2009年1月正式发放，预计与3G有关的电信基础设施建设、网络维护与优化以及电信增值服务等需求将带动产业链快速发展，为中通服三大业务领域带来商机。中通服对此已做好全面准备，积极参与了TD-SCDMA实验网建设工程，积累了丰富经验。2008年，通过对中通建的收购与整合，实现了全国性业务覆盖，协同效应逐步发挥。此外，中通服已成立专门项目支撑团队，密切跟踪三大运营商的需求，在下半年，相关业务取得明显进展，成为拉动全年收入增长的主要因素。未来中通服将继续聚焦客户需求与重点项目，有效配置资源，以期实现可持续发展。
◆ 固网移动融合：做3G创新“领跑者”
“一首5.2M的MP3歌曲，仅用几十秒就可下完，在线收看高清电视也非常顺畅……”在北京一家IT公司工作的小李，前些天购置了CDMA2000EV-DO（CDMA2000第一阶段演进方案）上网卡。网速比1M固网宽带还要快的移动上网体验，让他着实兴奋了好久。
小李对CDMA2000EVDO的推崇，反映出中国电信3G技术目前的优势。更让消费者期待的是，市场上已推出该系统的升级版，可实现每秒9.3M下载速率和每秒5.4M上传速率。
“数据传输速度快，只是CDMA2000的优势之一。”中国电信一位主管技术的领导告诉记者，CDMA具有低辐射、高保密性、频谱利用率高，以及在演进方面高度平滑和较低成本等独到优势。这无疑加快了中国电信3G网络升级的速度，降低了成本。
事实上，在这轮3G大战中，中国电信已然抢得先机。早在4月16日，中国电信就率先在全国122个城市开放“天翼”3G业务。5月17日，世界电信日前夕，中国电信宣布“天翼”3G网络覆盖国内342个市、县。如今，“天翼”3G已覆盖全国所有县、市和一些发达乡镇。
能在3G“预赛”中领跑，对中国电信来说实属不易。要知道，2008年10月收购联通CDMA网络之后，中国电信不仅面临着网络、设备、资产、人员的整合与优化，还要迅速扭转网络质量快速下降、用户大量流失的严峻局面。总经理王晓初曾坦言，“无论与拥有5亿多用户的移动，还是与拥有近1.5亿用户的联通相比，C网有效用户仅为4000万的中国电信，在刚刚进入的移动通信领域更像个学生。”
对此，中国电信广东公司陈志然副总经理深有感触。“由于长期以来对C网投入不足，去年10月从联通接手C网后，我们发现，广东全省8000多个基站需要全部进行设备替换。”陈志然告诉记者，要在不中断业务的情况下，实现设备替换升级，对当时的电信人是一个很大的挑战。
除此之外，摆在中国电信面前的另一艰巨任务，就是要把原先捆绑在一起的中国联通C网和G网的IT系统割接开来，将涉及C网用户的所有数据，包括计费模式等全部搭建成一个新的系统。“这就好比是一个人换了个脑袋，还能重新运作起来。”陈志然回忆说，当时，中国电信广东公司集中了全部的IT人员，组成一支几百人的突击队，日夜加班，用了两个月的时间，成功完成了网络的割接、扩容和升级。
在半年多的时间里，中国电信广东公司完成了8000多个基站的3G网络升级，同时，新建了2300多个基站。截至目前，广东全省已有CDMA20001X基站1.5万个，其中CDMA2000EVDO基站1万多个，全省98%的乡镇实现了3G网络覆盖。此外，室内站点也由原来的9000多个扩充到1.3万个。陈志然告诉记者，“目前，全省C网电话接通率已达到99%。毫不夸张地说，我们用半年多的时间完成了过去五六年的工作量。”
广东公司网络优化升级取得的突出成就，只是中国电信C网专项整治以及3G网络建设的一个缩影。通过专项网络整治，中国电信对CDMA网络进行了深度改造，使信号覆盖水平在短期内得到明显提升。此外，率先推出差异化定位的“天翼”互联网手机品牌和差异化的“天翼”移动互联网应用，带动C网用户进入了高速增长期。2009年一季度，CDMA净增用户近500万户。2009年5月，C网出账用户本期到达数为3691万户，1~5月累计净增900万户。而按照中国电信规划，2009年发展C网用户3000万户，3年内整体用户规模将超过1亿。
不过，在王晓初看来，中国电信在3G时代能否后来居上，关键要看聚焦客户的信息化创新战略能否执行到位。“天翼品牌发布后，C网用户实现了高速增长，但是，调查发现，用户数的增长，超过了话务量的增长。此外，套餐配比也不尽合理，原先的资费优惠多集中在数据业务上，而实际上用户上网时间并不长。”王晓初表示，如何在快速发展新用户的同时，加快固网、宽带与移动通信的融合发展，拓展3G中高端市场，依然是摆在企业面前的艰巨任务。
作为国内最大的固网和宽带运营商，中国电信拥有2亿家庭客户，以及10余年来维系拓展的政企客户。推出基于移动互联网和FMC（固网与移动网络融合）的差异化服务，发挥固网和移动服务的协同效应，是中国电信未来的增长点。
为此，中国电信获得移动业务经营牌照后，提出在移动业务的发展上要聚焦中高端，实现有效益的规模发展。在这个总体思路的指导下，中国电信突出移动互联网概念，实施差异化战略；发挥移动与固网业务相融合的优势，促进移动业务发展，带动其他业务发展。
“融合和业务捆绑是中国电信发展移动业务的独家法宝，但，必须尽快使移动用户达到一定规模，才能发挥我们全业务的优势。”中国电信天翼终端公司总经理马道杰表示，对中国电信而言，推出创新的产品组合、有竞争力的营销策略，赢得用户的青睐，就显得格外重要。
家住北京东五环“北京新天地”小区的刘峰最近停用了使用多年的中国移动手机号，申请了中国电信的一款捆绑套餐。“这个套餐捆绑了固定电话+宽带+手机，以前每个月宽带费就要99元，现在用这款套餐，不仅包括宽带包月费用、固定电话座机费，还包括1个189主用号码和5个附属号码，并且这7个号码之间的通话全部免费，全部费用在130元左右。算下来，要便宜30%以上。”
刘峰对中国电信融合业务的青睐，从一个侧面印证了中国电信固网与移动融合策略的成功。中国电信广东公司市场部副总经理郑晓云告诉记者，目前，广东公司在融合业务方面主要进行了以下尝试，一是固网与移动融合，推出了实现固话、移动、宽带融合的套餐，满足了客户语音、上网、电视娱乐等多方位需求，成为最受市场欢迎的一项业务；二是有线宽带与无线宽带融合，目前，全省无线宽带 WLAN已经覆盖了几千个热点，每月新增无线宽带用户高达5000户；三是针对政企客户，推出了商务领航叠加总机服务、组群通话等新融合业务。“如今，广东C网计费用户已经从去年底移交时的160万户，迅速提高到目前的400万户。”郑晓云说，更让人欣喜的是，C网新增用户数从2009年一季度的每月净增30万户，提升至9月的新增90万户，“广东已经从中国电信C网起点最低的省份，变成了成长性最高的省份。”
从2004年底提出由传统基础电信网络运营商向综合信息服务提供商转型，到2007年底提出实施聚焦客户的信息化创新战略，再到2009年初提出深入贯彻科学发展观主题———“战略转型上水平、服务信息化创一流”，中国电信战略转型演进的过程，是集团上下不断解放思想、贯彻科学发展观的过程；战略转型的成果，就是践行科学发展观的成果。
电信自诞生起就开启了人类信息交流的新纪元。中国电信作为中国通信业的“百年老店”，在我国通信业发展的过程中，曾经起到“脊梁”的作用。在下一步推进国家信息化的征程中，中国电信还将对整个信息社会基础架构的搭建，运营模式的确立和转变，其他行业信息化的升级换代和转型创新，发挥积极的推动作用。中国电信，将以全新的多业务、多网络、多终端融合及价值链延伸，为客户提供便捷、丰富、个性化、高性能价格比的综合信息服务。
“事件回放”
◆2004年12月22日，刚刚履新的中国电信总经理王晓初上任50多天后，在集团公司工作会议上旗帜鲜明地提出了“从传统基础网络运营商向现代综合信息服务提供商转型”，打响了中国电信企业战略转型的第一枪。王晓初坦言：科学发展观的指引和企业发展内因驱动促成了中国电信在十字路口的战略抉择。
◆2005年8月8日，中国电信与8家国内外知名IT企业共同组建中国中小企业信息化联盟，引导和大力推进中小企业信息化建设进程。而后，中国电信为中小企业量身定做的一站式信息化应用解决方案受到国内200多万中小企业客户的热烈欢迎。
◆2006年12月8日，一个以“通信运营商的服务商”为主题的投资故事在香港联交所备受青睐。这个投资故事的主人公是中国电信实施辅业改制与资产整合后成立的中国通信服务股份有限公司。发行12.9亿股，募集资金28.4亿港元，中通服在港上市赢得开门红。国资委负责人高度评价此次中通服上市：中国电信辅业上市成功，为大型国有企业利用国际资本市场，盘活存续资产，促进自身机制转换，进行了有益探索，提供了成功案例。
◆2007年8月16日，号码百事通信息服务有限公司在上海成立，作为中国电信向综合信息服务提供商转型的战略业务之一，日均呼叫量逾330余万次的号码百事通（118114）逐步成为了百姓的生活助理，餐饮、旅游、订票、订房、问路、查询全都可以由号码百事通搞定。
◆2008年12月22日，中国电信发布天翼移动业务品牌，带给客户更加丰富的游戏、娱乐、影音、社区群体等移动互联网应用。此举标志着公司全面转型为全业务综合信息服务提供商，在移动业务领域继续延伸聚焦客户的信息化创新战略。
◆2009年3月24日，中国电信在香港发布财报，虽然公司全年利润下降1.3%，但代表公司转型成果和结构优化的非话业务收入占比达到了46.1%，这给投资者极大信心，财报发布当日，中国电信股价逆市上涨16%。
◆2009年4月16日，在国家发放3G牌照100天之后，中国电信宣布，在全国122个城市全面开放3G业务。在这122个城市的189、133、153用户均可享受包括无线宽带、手机影视、爱音乐全曲下载、全球眼无线视频监控、综合办公等应用服务。此前，3月23日，中国电信江苏公司已率先宣布全省3G商用正式开始，从而拉开了我国3G商用的序幕。
◆2009年7月8日，美国《财富》杂志公布2009年度全球企业500强，中国电信再次上榜，列263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