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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这问题叫郑伟又一次陷入尴尬。他自己又怎么能明白是为什么,走过了春天的播种和夏季的呵护,在秋天,在所有的播种都即将收获的秋天里,唯独他自己爱情的那块田地里居然什么收成也没有,至今还是一个未知,当初播种下的那些爱情的秧苗曾经那么茁壮地成长起来,为什么至今还停留在夏季里面看似丰硕的收获的一个关于秋天的梦想之中?

郑伟坦白地告诉陈可,他也想不到这是为什么。

陈可接着又打过来一句话:“我总是想他,现在对我来说,能叫我看看他的样子,已经是莫大的一种幸福了,我想念很多我们过去的东西,那些我们一起拍摄的照片,还有我们说过的那些话……我给他画的那些漫画……把他画得那么丑,两个板牙都露出来,我不知道现在是不是还贴在他家的墙壁上面,我特别想回去看看……”

这些话叫郑伟看了心慌,他又何尝不想念一些他与木子共同经历的好时光啊。

郑伟不自觉地就想到木子的家,陈可不知道那张漫画还在不在那个人家里的墙壁上,而郑伟也何尝不想知道他偷偷买回家给木子吃的巧克力是不是还在那个衣柜的最上面很隐蔽的那个角落里。

那是一个下午,郑伟从大街上回来,路过超市的时候进去给木子买吃的,把它藏起来,只等木子回来,给她变一个魔术,变一盒巧克力出来……那样的情景一定是木子所想不到的,郑伟那时候的头脑里像放电影似的,一遍一遍想着木子的模样,笑的模样。那还是郑伟第一次想到给木子买一盒巧克力呢,以前他知道木子爱吃,从来也没有给她买过,能吃到最爱的人买来的巧克力该是很幸福的,不巧的是,那天他与木子之间就有了矛盾,也是那天,郑伟离开了北京的木子和她的小家,并且,再也没有回去过。

现在见陈可说起这些,郑伟又不免怀念起来。

郑伟想他放那盒巧克力的那个角落,很隐蔽的角落,也许现在木子还没有发现,也许现在那盒子的上面有些灰尘了……

这个陈可的感觉总是紧贴着郑伟的感觉。当然不是刻意的,郑伟之所以觉得难得遇到陈可的原因就正是在这里,就是因为陈可与他之间在同一情形之下的感觉如此惊人的相似。

郑伟想象陈可的模样,他想不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在陈可同他谈话的小窗口中也打出了三个字“忘了吧”,大概是太投入回想木子的那个家了,居然忘了是什么时候打出来的这三个字。

陈可这个时候应该是又哭了,或者应该是把头靠在椅子靠背上,深深地吸口气再长长地呼出来,目的是叫自己平静下来。郑伟对她的此刻的状态做着种种的猜测,不明白为什么她很久也没有反应。

又过了一会儿,郑伟打出来一句话:“你给我打个电话吧,我想听听你的声音。”接着又打过去电话号码。

陈可拒绝了。

郑伟于是也不勉强她。

——我想知道,到底你们是为了什么分开。

郑伟很直接从屏幕上打出这样的话问陈可。说起来,他同木子的分开好像也没有什么理由,不知道是不是连他们分开的情节也很相似。

——他的理由叫我听不懂,他告诉我,他不爱我,爱的感觉已经没有了,他所以离开了……

说得十分无奈,又补充道一实际上,我们不是分手了,是他不要我。

——有什么分别吗?

——当然有,分手可能是因为两个人都太爱对方了,只是无法沟通,或者是两个人都不爱对方了,所以分开是一种解脱,两个人的生活都能变得更好了……可惜,我和他不是,要说解脱的话,只有他是解脱了,而我仿佛掉进了一个黑洞里……

郑伟努力想象陈可所说的那个黑洞是一种什么感觉,应该也是往一个没有尽头的地方坠落下去,抓不住任何东西的那种空的感觉吧。

——我对自己特别感到无能为力,我还是不能不想他,不爱他,尽管他不爱我。

陈可继续她悠悠的诉说。——我想着他的模样,见不到他,我每天都看照片,我很害怕有一天忘了他的模样,看不清楚他的脸……

叫郑伟心酸得一阵哽咽。过后陈可发过来的一句似乎责备自己的话——我觉得自己挺贱的。

郑伟一直没说什么,听陈可说完了,就是长时间的沉默。

郑伟沉默着,他不知道说什么,所有的安慰她的语言在这种情况之下都显得很苍白似的,那就干脆说句祝福的话吧,郑伟很想,隔着长长的电话线,把他的声音送到陈可的耳朵里,只是,陈可怎么也不同意通电话。

郑伟只好在屏幕上打出来他想说的话——忘了吧,我也忘了她!

陈可看到了郑伟的话,忽然不声不响地下线了,离开了聊天室。郑伟等了一会,她没有回来,于是也离开了。

刚才看着屏幕上陈可打出来的那些话,叫郑伟由衷地在心里升腾起一种呵护她的欲望,这也许是男人在面对弱者的时候所表现出来的天性。

郑伟有种预感,他很怕在这个时候他给了陈可太多的宽慰,陈可会对他产生一些奇怪的感情,对于这一点,郑伟怀着渴望,又有一点恐惧。

郑伟还是继续想着他跟木子之间发生的那些故事,让他自己也感到奇怪的是,好像是陈可的偶然的出现赶走了那些强暴他大脑的坏蛋,叫他可以安静地思考,安静地体味他真切的感受。

郑伟努力回忆他与木子的过去,木子的脸也逐渐地清晰起来。

那些故事重又在郑伟的头脑中浮现出来,像是什么呢?郑伟把他的身体和他的心一起流放到从前的时光里面,回想那些从前,他在回想。

那些从前,有郑伟和木子一起出现的那些日子,他们共同生活的那些画面,像什么呢?像一场电影。

不是那种大镜头的电影,总是很小的镜头拍摄的那些境界浮现出来。是民国的小镜头吧,总也拍不到女主角的全身,很抖动……只有零星出现的手部、背部,零星的动作……

还有一些家具……

郑伟努力着,想看清木子的脸,总是不能够。

在镜头里面看到的大多是木子的背影,即便她转过身来也只能看到手,或者脚。

手上有一只戒指。很纤细的手……

郑伟看到这里,说不清楚是不是一出悲剧,应该是很累的一场电影。

有个电话打到郑伟的手机上,他想象中的电影境界戛然而止。头脑中的画面就定格在那只带着红宝石戒指的纤细的手上。

郑伟开始对这个破坏他看电影的电话的到来感到气愤,是一个俱乐部里面的助理教练,向他请示工作上的问题。

虽然懊恼,但是郑伟不发作。很少有事情叫郑伟控制得住他的懊恼,然而对于工作上的事情,郑伟可以多一点宽容,他是个有责任感的男人,十分敬业。

交代完了工作,郑伟把电话关掉,为了表示他刚才的恼怒,郑伟把那个刚刚在他回忆情节的时候响起来的电话,恶狠狠地丢到沙发的一角,对它诅咒道:“见你的鬼去吧!”

继续把自己摔在床上,双手交叉着枕在脑后,继续想着那场他跟木子合演的电影。

那故事是发生在解放前以前大宅院里面的,很抖动的小镜头。刚才的画面定格在一只纤细的手上,手指上有只红宝石的戒指,镜头滑过她的肩膀,她穿着的是红色的旗袍,有印花的那种。

几秒钟以后,郑伟开始感觉画面变了,故事也会有新的情节,不再是单纯的两个人的影子晃来晃去的,似乎是在吵架,郑伟感觉到了,电影里面的那个自己是坐在椅子上,穿着清末时期的绸衫,木子在来回地走动,很不安似的,看不清楚她的表情……

郑伟继续保持原来的姿势躺在床上,头枕着双手,感觉在做梦一样的,但是又是有颜色的梦,有大片大片的红色……

郑伟不愿意再想下去了,觉得自己有点发神经,他已经有了一点困意,这是值得欣喜的一件事情,没有了安眠药的帮助,居然也能找到困意。

于是睡着了,这一天他睡得很好,好到早上到来的时候,郑伟只觉得是眨眼的工夫,没来得及品味睡梦的滋味似的。

白天总是很忙碌,郑伟的白色的车,觅食的海鸟般地载着他疾驰过街道。偶尔坐在办公室里和下属或者拜访的客人会个面,说几句话,总是很短暂。

郑伟不得不计划好他的时间,尽可能多地做事情,去看球队训练的情况,听听教练近期以来的总结,白天的忙碌唯一的好处是叫郑伟的大脑没有机会被坏情绪干扰,他宁愿时刻都停驻在白天的忙碌当中。

总是随着夜幕的来临郑伟的坏情绪滋生起来,黑夜也许是那些叫做烦躁的东西的肥沃的土壤,瞬间的时刻里占领郑伟的大脑。

刘豁然和他的朋友们却不受黑夜的影响,茶楼里或者夜总会或者别的娱乐场所当中,他们快乐并且带着兴奋,有时令郑伟羡慕,试着向他们靠拢一点,很快就败下阵来,那些嘈杂的音乐和昏暗的灯光以及坐在身边一个个美的丑的化着浓妆的女人们,是那些坏情绪的肥料似的,叫它们更加迅速地疯长起来,叫郑伟觉得自己已经接近疯狂的边缘了。

郑伟就宁愿回到他的世界当中,守着电脑和因特网,安静地饮啜那些快乐和不快乐。

郑伟在那个聊天室里继续和陈可聊天,每次说很少的话,彼此说的每一句话都要细细地品味一会儿,然后再从键盘上敲出几个字,作为回应。

“讲讲你的故事吧!”陈可传过来一句。

郑伟想着他的那些故事,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况且故事还在持续,没有得出一个结局,要怎么说呢!

“我的故事是一个还没有演完的电影。”郑伟从键盘上敲出这几个字,送过去。

“是言情片吧!”陈可很快回过来。

郑伟正想着回答她“是记录片”的时候突然停电了。

“妈的。”郑伟从心里骂道,很少停电的。一年当中只有那么一次两次,大概十几分钟的时间,郑伟等到重新来电,电脑可以重新启动起来,可是过去了半个小时,一个小时,周围还是一片漆黑。

郑伟想给陈可打个电话,黑暗和激动一齐向他袭来,叫郑伟承受不了,有一种到马路上奔跑的冲动,然后大声地叫喊,直到筋疲力尽,叫所有看到他的人都骂他是个疯子,这就好了,他然后带着惬意回家睡觉。

郑伟知道这是个愚蠢的想法,他想找人说话,驱赶那些可恶的东西们,他想听陈可说说她心里面不可遏止的那些哀伤。自从第一次与陈可交谈,郑伟就发现陈可所有的感觉都是郑伟曾经有过或是正在经受的情感上的折磨,只是郑伟总是无法用语言来描绘它们,他懒得说,甚至他为了表示对那些他正在经受的感情上的这么的蔑视,他总是不屑去说。

他的心有如一个玻璃的容器,装满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液体,想把那些液体释放出去,无奈总是找不到那个排泄的阀门在哪里。于是,郑伟在陈可的宣泄当中,在不知不觉当中蒸发掉一部分那些容器当中的液体。

郑伟刚刚打开他关着的电话,有个电话就打进来了,是一个很陌生的号码。

“你下线了吗?”一个很好听的女孩的声音,很悠扬。

“你是陈可?”郑伟吃惊,记得自己并没有告诉过她自己的电话,“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

“是你自己告诉我的,你自己忘记了?”陈可回答得很无辜。

郑伟想想,觉得大概是自己说的,居然连自己都忘记了,于是他继续着陈可的第一个话题:“没有,我家里停电了。”郑伟回答陈可的话,他猛然间发现在陈可打进电话的那一刻心里的一切纷乱都归于平静,难道这是陈可给自己带来的力量,难道是爱上这个在水里流眼泪的鱼了?“今天我又去他家的楼下转了几个圈,我看到他的窗户黑着的时候,知道他不在家,在楼下站了很久以后回去了,后来又去,窗户亮着灯,我于是坐在他家对面的台阶上,看着他家窗户想象着那个时候他在做什么,看书?整理房间?或者给朋友们发去E-mail……你在听我说话吗,至少。”陈可似乎自顾自地说着,忽然之间想到了她是在说给一个什么人听,她有一个听众。

“哦,在,我在听。”郑伟回答到。

“哦,那就好。”陈可继续说,“我真想敲开那扇门,进到那个房间里去看看,他阳台上的红灯笼也还在,只是没有点亮,那个红灯笼是我买来他亲手组装好的,就挂在阳台卜……”

“好了,我累了,明天再说吧。”郑伟打断陈可的倾诉,因为那些情绪又开始捣乱了,令他难过,说不清楚是为了陈可还是为了他自己。

陈可又无声无息地关了电话,没有说晚安或者再见的话,也许自己的态度让陈可难过了,郑伟猜测着,开始觉得有点不大公平,为什么同样是女人,陈可可以为了一个抛弃她的男人整夜不寐,默默做些徒劳无功的傻事情,为什么木子那么固执,固执到连个电话也没有?又为什么同样是男人,陈可的男朋友能够做得如此的决绝、决裂,而自己仿佛被圈在一个怪圈子当中,总也找不到一个出口。

黑暗当中,郑伟燃起一支香烟,努力地平静下来,走出陈可的哀伤也走出他自己的伤感。

该想点什么,想那个没有演完的电影,那电影终究是个言情小说的改编还是一个记录片?

男女主角站在月台上,是个很古老的站台,旁边有一棵同样古老的树,叫它什么树呢?郑伟觉得那树应该是很美,那片片的叶子在风里沙沙沙地舞动,像是一个什么人哭泣时候的抖动,那声音也像,像极了一个什么人迎着风流泪的声音。

“我们叫它什么树?”男主角问女主角。

“叫它悟空树!”女主角很干脆的声音。

郑伟觉得这个回答很巧妙,悟空是只猴子,郑伟属猴子,也喜欢猴子。

飞来了一只鸟,不知名字的小鸟,样子很怪异,停落在悟空树上,叫了几声,那棵奇怪的被女主角叫做悟空的树上瞬间开满了花,居然朵朵都是百合的形状,在风里面微微地颤抖,有几朵被风吹落下来,落在他们的脚边。

火车来了,镜头落在男女主角的脸上,他们吻别,百合散落了一地,叫悟空的那棵树似乎也充满了伤感。还有那树上的小鸟,它还会记得树下的两个人吗?

而那镜头只短暂地滑过吻别的脸,再也没有回去过。

只拍到围巾,长长的,红色的一条绒线的围巾,还有女主角的那只平底鞋,微微向上踮起的脚……

可是郑伟不明白为什么只能用很小的镜头,总不能拍到那个女主角的全部,不能拍到很清晰的她的脸。

痛苦。

为什么都是民国的,那围巾与旗袍……

天亮了就会好了,天快点亮起来吧。

郑伟这样想着,又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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