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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梦飞的时候,我可以暂忘了哭泣(1)

第二年开学比较迟,上学后不久便到了三月。这里的三月全然不如家乡的那样冷风瑟瑟,寒气逼人,倒如四月的艳阳天,和风轻拂,春寒尽去。面对如此媚好的三月,我当然充满了许多梦想。然而这里不是家乡,我不能够像以前一样兴出野林、欢吻樱花,我唯能在野地里浴阳春光而梦蓝天,踏青草而思缠绵。我也会想起一年前的艰难病痛、痛里栽柳。而今,那棵柳树还长得好吗?她也如同我一样心情畅快了些吗?她还怕不怕冷风?她还会不会哭泣?每当想起这些,我又不禁暗笑自己的幼稚与天真。然而我并没有否定我当时的决定,因为那证明了我的曾经。“是不是又去栽一棵柳呢?”我稚柔地问着自己,“那样又可以寄托一份情思了。”也真是上天有意,学院偏在这个时候组织了一次大规模的植树绿化活动,要求每个班级务须在3月11号至3月31号之间到市郊植树200棵。真是巧合,我们班被安排在了3月26日——一个曾经让我欢乐悲伤、垂泪栽柳的日子。

那天一大早,我们便乘车去了市郊。我们的责任地是一块并不很陡峭的荒坡,约莫一亩地多一点。“还没有人担粪,谁去担粪啊?”正当我一面挥着铁锹一面沉思的时候,我们的组长突然在荒坡上招呼大家道,可是没有回应。“马金华怎么样?”组长叫住一个刁着香烟的大个子。“我?”那被叫做马金华的灭了烟咀,“我可从没有使用过扁担,怎么担?”“两个人抬不就可以了吗?”组长皱了皱眉,“张科你过来,就跟他一块儿。”“喂,我说组长同志,”张科嬉笑着走了过来,“为什么偏要叫上我呢,你看,你看,”他指了指我,“一看就是个能手,有他一个人就足够了!”“就是,人本来就少,也应当注意节约一下资源!”马金华也在一旁附和着道。“这样吧,”组长愣了愣,“你和张科抬一只,林喜来和段岚抬另一只。”说罢又叫了张岚过来。他三人本不愿意,可又无可奈何,最后只得硬着头皮抬了一只粪桶去不远处的一户农家。

段岚一路咕咕咙咙,就叹当天倒霉。我虽听得厌耳,但又不得不强听下去。“这明明不是我该做的事情,却为什么偏要叫上我!”段岚抱怨着,“那狗屁组长真是有眼无珠,我不干了!”说罢将粪桶一扔,愤愤地走了开去!我没有办法,只得叹了口气坐在那里。不多时,马金华和张科也烂骂着走了过来。“喂,段岚那小子呢?”他们见了我,问我道。“溜了。”我说。“溜了?”张科望着着马金华,“我们也开溜吧?”“溜就溜,有什么大不了的!”马金华说罢将桶一扔,欲要走开,却又回过头来,“我说林喜来呀,咱们不如做个交易。”我愣了愣,没有搭理,“今天的活儿你帮我们做了,我们回头再来请你的客。”马金华说。“嗯,好主意,我们说话素来都算数的。”张科也凑了过来。那一刻,我心头的怒火似要迸裂出来,但我忍住了。“要不这样吧,咱们做个付筹交易。五十块钱的工资,怎么样?”张科笑了笑,见我不答话,“哎,咱们都是好兄弟,今后一同学就是四年,这一点忙你都不肯帮吗?”“就是啊,相逢就是缘,”马金华也笑咪咪地走了过来,“不瞒你说,咱和张科今天都有约会。古人说得好啊,君子成人之美而不趁人之危,我看你相貌堂堂,一定是个君子,就成全了咱们吧!”我冷冷的一笑,不想和他们磨嘴皮子,便道:“那你们就去吧,可别忘了自己今天也是担粪的!”“兄弟真够意思!”张科听罢欣喜若狂,“咱们这位兄弟是校园文学社的干事,若想在里面混个职位做做,尽管给咱们讲,咱们决不会亏待了你的。”那个马干事也笑了笑,点了点头,似乎很得意。

中午大家收工了以后,我正欲早早地收拾了回学校,却听组长吩咐刚刚赶来的马金华,叫他去还粪桶。马金华笑了笑,又向我挤了挤眼,示意要我代办。我没有拒绝,便点了头,而后一个人留在后面,慢慢地打理尚未理完的事情。

“终于做完了!”还了粪桶从农家出来,我疲倦地瘫坐在一块橘园旁,“也真是的,那些人和我有什么不同,偏要和我做不同的事情!”单单是愤怒则便罢了,可为什么这些窝囊、这些屈辱偏要在3月26号呢?我怨了,我恨了,我伤了,我怒了!三年前的今天,我是和天底下最漂亮的女孩在最温馨的樱花下叙说那些虽然忧伤但却浪漫的梦想,然而今天,我却只能忍受着屈辱任那些魑魅魍魉在粪池边绞痛我的心伤。我能不痛吗?我能不恨吗?这世界上哪里还有平等?哪里还有尊重?哪里还有关怀?哪里还有温馨?老天啊,难道我一生就只能这样?难道我这一辈子就永远不再有温情?难道我不会有我的归宿?不会有我的家?我的甜美的家啊,你到底在哪里,在哪里啊……“喜来哥,歇好了吧?”——梦儿,怎么会是梦儿呢?

“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惊愕地问道。

“很早就来了,”梦儿走上前来,紧靠着我坐下,“我已经看了你很久”。

“有什么感想?”

“没丢咱种田人的脸。”梦儿苦涩地笑了笑,“倒像一个担粪的,不比我父亲做得差。”

“如果我给你家做工,你会开怎样的价?”

“一家人,不会开钱的!”梦儿转过头来,“喜来哥,刚才你坐在这里,想了些啥?”

“随便想想罢了,”我叹了口气,“也没有什么可想的。”

“别人瞧不起你,把不愿做的活让给你做,你愿意吗?”

“不愿又怎么了?反正别人不会也不愿做,我何不成人之美呢?”我说。

“还有呢?”梦儿望着我。我摇了摇头。“你是不是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公平,没有尊重,没有关怀,没有温馨?”

我不禁一愣,“你怎么知道的?”

“哎,”梦儿叹了口气,“在这个世界上,女人的世界男人永远不会懂,但男人的世界,女人未必不懂。”我沉默了。“懂你的女人可能不止一个,但绝对少不了我。你心里到底想了些什么,我怎么会不知道呢?”梦儿继续道。

我不禁有些惭愧了,“那你说,我现在想了些什么呢?”

“眼前的不是柳莎,”梦儿笑了笑,“如果说我是柳莎的话,你可能会换了一个人。”我默默地低下了头,因为我一句话也说不出口。“记得很小的时候,我们每天都在一起。那时,我经常都可以看到你的微笑,你的欢欣,可现在,那一切都到哪儿去了呢?”梦儿叹了口气,“还记得大雪纷飞的时候,你绝对不会忘了遗落在冰天雪地里的我;当你攀上松枝摘下松包子的时候,你总是不会冷落了树下睁大眼睛的我;当我在回家的路上倦得走不动的时候,你一定不会忘了摘下我的书包,牵着我的红红的手直到我的家里;当我因为父母们吵架而伤心地哭泣的时候,你没有一次忘了站在我的窗口,用你的喃喃的声音来安慰我、劝导我,”梦儿好像陷入了沉思,“当然,我也不会忘了偷偷地在家里为你嗑上一大堆松子;在我厌烦你哭泣的时候给你一记耳光。可是现在,那一切都好像遥远了,那童年的美好的记忆尽只在岁月的年轮中幻下微微的一笔。”

好半天,我才长叹了一口气,用我低沉的声音道:“谁叫我们都长大了呢?谁叫我们都生长在这种世俗的宇宙中?谁叫我们呼吸着这人世间的浑浊的空气……”

“可是我还想回到童年去!”梦儿猛地转过头来,“那样的话,你仍然可以牵着我的手,我仍然可以搭着你的肩;当你伤心痛苦的时候,可以靠在我的肩上诉说你的心苦;当我悲伤流泪的时候,也可以拥在你的怀里倾哭出我的伤心;我们还可以在星光璀璨的时候踏着青草去数天上的星星,可以在大雨滂沱的时候淋着春雨去看海边的潮水。喜来哥,你说一切都可以回到童年吗?”

我知道她是为了抚慰我受伤的心,但此时此刻,我不能回答她的问题。

“喜来哥,我们都不是很坚强的人,我们都需要彼此的爱护和关怀。”梦儿摇着我的肩,“做我男朋友,好吗?”

我震惊了,我明知道她是同情我,可我怎么回答呢?

“只为了少一些流言蜚语,只为了在我们伤痛的时候可以躺在彼此的肩上哭泣!”梦儿望着我,“在我们需要对方的时候,我们是最好最好的恋人;在我们不需要对方的时候,人们是最好最好的朋友。”

我该怎么回答呢?

“就算我们是半对恋人,四分之一个家,只在我们彼此需要的时候她才存在。”梦儿依然摇着我的臂膀,“你只是我的合同恋人,我也只是你的契约女友!”

我该怎么说呢?我不希望接受别人的施舍,——包括梦儿。

“不要再犹豫了,我不希望自己的恋人整天只会哭哭啼啼不思上进!”梦儿继续道,“我希望你振作起来,做一位真正的大丈夫男子汉!”

我真的无话可说!我只能耷拉着头,无奈地回忆起曾经一切的一切!

“喜来哥,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男朋友了,你不能对我的话一句都不听!”梦儿站了起来,使劲地拉着我,“咱们回去吧,下午我还有课!”

我无奈地站了起来,只得跟着她回去。后来她虽没有再度强制我做她的男朋友,但我算是已经默认了。

自从有了梦儿,我的确不能够犹如以前那样自残自贱了。在做许多事情的时候,我不得不考虑到梦儿的因素。那一段日子,我虽然同样受到班上那些富家子弟的冷眼和奚落,但我的心情却比以往好了许多,毕竟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人爱着我,念着我,关心着我。在我对一件事情拿不定注意而一筹莫展的时候,她也会及时地站出来,耐心地对慰我,开导我,鼓励我。我那从童年带来的悲观失望和自卑自惭的情绪,也在那个时候被她一个劲地挤到了一边。后来的日子,我虽从来没有受到过她的大声喝斥(更不用说童年时的那些无心的耳光),但我心头却有一种责任和压力,那就是不让她——我的契约女友伤心、苦恼、生气。

由于去年住院,学校的许多活动我都已经错过,加入一些社团的梦想也就随之成为泡影。这对我来说虽然算不了什么,但梦儿却很在乎。她不希望我埋没了别人所称道的所谓才能,所以一直要求我主动找一些社团的负责人,希望能有加入的机会。然而,各大社团都以人满为由,将我拒之门外。“进不去就算了呗,机会总是有的。”梦儿见我屡试屡回,怕我灰心便如是安慰我道。

说来也真是巧合,恰在梦儿为我惋惜的时候,校园文学《吉米扬之声》贴出通知,说是社内缺少编辑,亟需招收几位。真是天赐的机会!这个消息也确实让我高兴了几天。然而,公开招聘是假,暗中操作是真,所有新招进的编辑,没有一个是公开应聘而去的,而是由其中的几位委员和干事各自培养的“党羽”。我虽知道了这些,但为了不让梦儿失望,所以还是厚着脸皮找到了前面提过的那个马金华。

“我想加入文学社。”见了马金华,我说。

“你?”马金华先是一愣,而后一笑,“自进大学以来,发表过几篇文章?”

“一篇都没有?”我说。

“一篇都没有?不至于吧!”时时跟在马金华左右的那个张科听了,冷冷的一笑,“我看你长得倒像个诗人的,怎么会一篇都没有呢?”

“去年住了几个月的院,没有时间。”我并没有发怒,“虽然很久没有动过笔了,但我有信心。”

“仅有信心有什么用,还得有实力!”马金华不屑地耸了耸肩,“咱们文学社可没有一个草包!”

“未必我就是草包,”我笑了笑,“实力终究是可以看出来的。”

“你在中学的时候可能不是最差,但现在是大学,而且是中文系。你应当重新惦量自己,看看自己是哪路货色。”马金华拍了拍我的肩,“张科,你就跟了咱混,怎么样?”

“我可也没有发表过文章啊!”张科有些受宠若惊。

“那有什么关系,看你不像有些人那样没有资质,就跟了咱好好地学学呗!”马金华说罢便伴着张科,一路说笑着远去了。

我呆呆地立在好里,思绪了好久,总觉得世间的事好笑。“天下竟有这种不知羞耻的人!”我一路暗笑着一路去找梦儿,梦儿见到我的表情,也许已猜到了七八分,便不多问,只和我说些开心的事情。

转眼便到了五一。那年五一长假,我和梦儿都没有回去,因为离家太远。同寝室的江寒和卢舟虽也没有回去,但因为勤工俭学,也很少呆在寝室。所以全寝室的几个同学中,就只我一个人常呆在寝室。那天是五月四号吧,我刚陪梦儿买了东西回来,便遇见了马金华一伙。

“林喜来,又怎么潇洒去了?”张科见到我,笑了笑道。

“随便转转。”我说。

“倒蛮有情趣的!”马金华打量了我一番,“好像比咱们还过得滋润。”

“那是当然,”我说,“情理中的事情。”

“哈哈,不愧是诗人气度的,说话也不一样。”张科好像有些忍俊不禁。

“嗯,什么时候成了大诗人,也别忘了记着咱们,”马金华点了点头,“不愧咱们兄弟一场。”

“怎么会呢?”我冷冷一笑,“无论怎样,你也是个当过干事的高材生朋友啊!”

“好好好,就因为这个情份儿,咱们今天就出去好好地舞一回,怎么样?”马金华斜着眼睛道。

“如果我不去呢?”我说。

“喂喂喂,那你就不够意思了,”张科听罢连忙跑了上来,“虽然你是临时加进来的,但我们约你也是咱们的一番情意啊!”

其实我也知道,这次聚会只不过是他们几个朋友的盛会。之所以要邀我同去,是因为他们料定我不会有女朋友,而他们都是去派对的。这样的话,他们就可以让我难堪。“那好,你们定个地方,说个时间,我准备一下就来。”想到梦儿,我便应承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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