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政局门口,骆一迪的兴高采烈和阿喻的抑郁形成鲜明的对比。
一旁等待的一个小姑娘好奇的凑过来,“你是不是被逼的呀!”看阿喻一副晚娘摸样,她特意过来关心。
“呵呵,不是。”原来她的表情已经这么悲壮了。
“哦,你老公好帅啊!”撇了眼一边眼都笑开了花的骆一迪,羡慕的说道。
“诶,更帅的在这呢。”一边的男青年不同意了。
“哟,天上怎么那么多的牛在吹啊!”
“是你老公我在吹。”
“骆一迪,别看了,再看就成斗鸡眼了。”阿喻心里鄙夷,这个神经病,不就两红本吗?至于捧着看这么久吗?
“阿喻,结婚证那,这是,我们两的人生从此就成一体了。”骆一迪无比自豪的说着。
“阿喻,婚礼什么时候举行?得乘热打铁”骆一迪的转移速度真快。
“趁什么热打什么铁?毕了业再说。我可不想还没毕业就成已婚妇女。”
“骆一迪,怎么在一起这么久了,你还是一副寡妇像?你们家那位呢?哪去了,把你一人可怜巴巴的丢在这。瞧,我们孩子一脸的苦瓜相。”南宫辰抬起一个人窝在角落的骆一迪的脸,无限感叹,这丫的,这辈子就栽在苏亦喻那女人的手里了,离开一小会就一副闺怨相,真真是红颜祸水。
“去去去,谁一脸寡妇像,我正跟我们家那位短信呢?我幸福着呢。”骆一迪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只一心发短信。
“喂,南宫辰,跟你商量个事。”骆一迪贼头贼脑地凑近他。一脸谄媚相。南宫辰正一心玩游戏呢,在过关的关键时候骆一迪这不长眼的凑过来,害得他又丢掉了一条命,不禁没好气的回头,刚打算破口大骂,可是看着骆一迪眼里冒着的精光,下意识的往后缩缩了:“什么,什么事,你干嘛这个表情,怪蕂人的…”
骆一迪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堆,从最初诚恳的商量态度到最后的祈求态度:“你说我堂堂红星坞的总裁,手里握着整个传媒界的生杀大权,怎么和个小姑娘结个婚就这么难呢?”苦着一张脸对着南宫辰,无比的哀怨。
南宫辰无言,只能硬着头皮安慰他,“行了行了,你,人小姑娘不是大学还没毕业嘛?怎么着也得等到她毕业呀!再说了,谁愿意一毕业就回家当黄脸婆啊!”
“什么什么啊,我门结婚证都领了,不久是个婚礼的问题吗?还有,你说话怎么跟我们家那口子一个语气?说,你是不是跟踪我们,还是她跟你聊过。”
“神经病!”嫌弃的躲到一边。继续玩他的游戏。
“不要这样嘛,你就帮我个忙吧!”骆一迪不依不饶,他非得把这个婚礼办了不成。
“我能帮什么忙?我一个连结婚对象都没有的光棍。”南宫辰颇有点嫉妒。骆一迪听到这里,满足的笑了,果然幸福还是比出来,他可是他们一帮兄弟中除了方逸城最早结婚的那个。
“你就。”(此处省略两百字)骆一迪扑在南宫辰的耳朵边上叽里呱啦讲了一大溜,结果很简单,就是要南宫辰帮他把阿喻的学校的毕业时间提前那么一段时间。南宫辰瞪大了眼睛,这丫的也太绝了,这种办法都想得出来,再说前后也就一个月的时间,他多等那么几天也不会少块肉。有这么猴急吗?
“我说你等等又不会怎么着,你别给那丫头整出婚前恐惧症来。”南宫辰有点吓唬骆一迪。
骆一迪听到果然心里戚戚然,不会吧,阿喻哪那么脆弱。“可是,我总不能一直拿着证不干事吧!我们家阿喻没那么脆弱,你放心。”很自信的语气。
“那可不一定”南宫辰觉得在这方面逗逗骆一迪挺好玩的,骆一迪虽然听着有些惶恐,但仍然坚持尽快举办婚礼,早办早安心。
南宫辰见他这个样子,实在受不了,一个花花公子历变成一个名符其实的结婚狂,这变化有点小大,还有点小惊悚,苏亦喻这丫头可以上十大励志人物了。
“什么,提前毕业?”阿喻握着电话,抱着枕头有些没睡醒。“什么意思?”
“还能有什么意思,说是什么政策原因,让我们提前一个月毕业。刚下的通知,我也是刚从段依一那听来的。你说,怪事年年有今年还特别多。”
阿喻有些惊魂未定的下床,准备倒点水压压惊,这也太奇怪了。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阿喻走过去开门,骆一迪最近被阿喻训练的颇有礼貌,再也不会像以前一样推门就进了。
甫一开门,骆一迪抱着枕头,贼兮兮的缩在门口,那副摸样活像来讨糖吃的小孩子,“你大晚上的不睡觉,杵这干嘛?”
“来睡觉啊!”理直气壮的很,但语气中又带着点中气不足。
“睡觉?你睡觉回房间啊!敲我门干嘛?”说着正准备关门,却被骆一迪拦住,强行进了房间,爬到床上。
“我们现在已经是夫妻了,自然要睡同一间房了。”骆一迪圆溜溜的眼睛滴溜溜的转着。
“你给我起来,结什么婚,婚礼还没举行呢?”阿喻拽着骆一迪的胳膊使劲的想要把他拽起来。
“不带这样的,证都领了,怎么不算夫妻了。”骆一迪无赖的赖在阿喻的床上,扯过被子往身上盖,做一副要睡觉的样子。
俩人你一言我一语,最终以文科状元骆一迪的胜利而告终,果然论耍嘴皮阿喻完全不是他的对手。阿喻扯过被子就往头上蒙,“别用被子蒙着头,这样对身体不好。”骆一迪把被子拉下来,露出阿喻红扑扑的脸。
把阿喻抱在怀里,吻了吻他的耳垂,“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