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死吧。”严素素站在一旁看着他们。阎修突然回头看她问道:“素素,你刚才去哪了?”“出去转了一圈。”严素素回答,尴尬的笑了笑。齐聂天把她拉到自己身旁,一手搂着她的腰说道:“你是我的人,不许跟他说话。”“谁是你的人啊?”严素素赶紧退开他。“你刚才答应我的,你想耍赖吗?”“我只是答应你当你三个月的丫环。我可没。”“不管,这三个月你就是我的人。”“好了好了,是你的是你的,行了吧?”严素素干脆认栽了,被他一脸的霸道给弄无语了,都多大个人了,怎么每次都跟个小孩子一样。她又不是玩具!“这还差不多。”齐聂天得意的笑了笑,朝着阎修挑了挑眉。阎修突然想起了古城问他的话,齐聂天到底是真的喜欢严素素还是只是为了跟他争所以总是缠着她?“开始了。”齐聂天道。他就一手搂着严素素的腰,一手与阎修对弈起来。阎修是不是瞄着放在严素素腰上的那只手,看着真碍眼。司琴站在阎修身旁,也好奇起了齐聂天对严素素的感情。
到底是真心的还是只为了跟阎修争?想起他们小时候的样子,司琴忍不住笑了出来,他们什么都争,现在想起来,真是幼稚得可以。那时候她总是跟着阎修,他也看不顺眼,经常欺负她,每次都被阎修抓来揍一顿,可是他却乐不思蜀起来,总拿一些恶心的东西放她床上,那次为了报复他,她在他床上倒满了针,当晚就把他扎成了蜂窝。从那以后,他就跟她对上了,时不时在她食物里面下药,也就是从那时候起,她习惯了用银针试过所有东西才吃,所以银针后来也成了她的暗器之一。不过他们的对抗在一次意外中神奇的结束了,那次他们三人一起离开师门,出来游历,她看见满山遍野的花很美,就对阎修说,我想要那些花。阎修说,不行。因为他知道她对花粉过敏。她自己也清楚,只是就是想要对他撒娇一下。她不高兴的走了。却不知道齐聂天不知道她对花粉过敏这么一回事,摘了好多花放在她的床上。晚上回去休息的时候,她沾了花粉,全身发痒红肿,呼吸困难的在地上挣扎。阎修和他发现的时候,她已经晕了过去,还好救得及时,不然她那个时候就已经死掉了。从那以后,齐聂天在没有作弄过她。
她也没有在跟他过不去了。记忆太久远了,她都有些记不清楚,那时候的她心里只有阎修一人,对于他,她一直忽略了。直到今天想起来,她才发现,其实后来的日子,齐聂天对她也不错,事实总是让着她,每次和阎修斗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她一责骂他,他就停手了。或许是因为差点害死她,所以内疚吧。看不出来,他也这么有心有意。齐聂天瞥见她在那一个人傻笑,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问道:“你傻了?”“你才傻。”司琴拍开他的手回到。“没事傻笑个什么劲?”也不这样的。“要你管。”“哼哼。”齐聂天哼道,又专注回来。这么多年他都没赢过,这次一定要赢一次。没多久,就听见阎修把棋子哒的一声放在他的帅上面,说道:“你死了。”“你这个从哪里冒出来的?”齐聂天抓着他的车问道,他怎么没瞧见?“自己想。”阎修道,他都吃了他好几个棋子了,他竟然不知道他的车是从哪里来的?他下棋是根本就没有专心过吧?齐聂天盯着棋盘半天,才哎呀的叫了出来,终于想明白他这个车是从哪里来的了。他抬头看向司琴,责怪到:“都是你,傻笑傻笑的分散我的注意力。
”“没人叫你注意我埃”司琴冤枉的叫道。“再来。”齐聂天道,就不信了。阎修站了起来说道:“人有三急。”然后他就出去上了茅房。这时候老鸨的声音突然响遍了满花楼;“素素!臭丫头,给我滚出来“哎呀,我今天没干活埃齐大哥,我先去干活。”严素素道。“干什么活?你是我的人。”齐聂天道,不打算让她离开。“我签了契耶。”“臭丫头,你在不出来,这个月你就别想吃饭了。”老鸨那惊天地的尖叫声又传来。严素素赶紧跳离了齐聂天跑出门去:“齐大哥,我先干活去了。”“来啦来啦,妈妈,我来啦。”“去……干活还这么积极。”齐聂天撇嘴道。“看不出来她是想离开你?”司琴问。齐聂天看向她,“怎么会?爱我还来不及呢。”“这是身为盟主的你的自信吗?”司琴觉得好笑。“也就只有你们不懂得欣赏本盟主,外面多少姑娘排着队想要跟着本盟主?你知道不知道?”一说起这个他就得意起来。“盟主大人真了不起。”司琴假惺惺的对他福身。“免礼。”齐聂天也很配合的正襟危坐对她一抬手。司琴的笑脸马上变成了怒脸,抓起桌子上的茶杯就朝她扔了过去。
“你还真以为自己多伟大?”齐聂天跳起来躲开那只杯子。笑呵呵的说道:“都是琴儿抬爱。”“哼。”司琴瞪了他一眼。他才注意到她手上的白布,走过去扯过她的手,问道:“你受伤了?”“不小心刮到的。”司琴说,也只是小伤罢了。“上药了吗?”“上了。”齐聂天把她的手抬起来放到嘴边,张开嘴对着她哈了两口气。司琴呵呵的笑了起来。“你怎么还这样?”以为哈两口气就会好了吗?那都是小时候大人骗小孩的把戏。“哈哈就不痛了埃”齐聂天还真以为是这样的认真说道。“你还没长大吗?这骗人的把戏还信?”司琴抽回手点了点他的鼻尖,笑了起来。好久没有看见她这样笑了呢,齐聂天被她的笑容迷愣了下,才跟着傻笑起来:“呵呵。”随后一想,没长大?“谁说我没长大?我都快三十的人了。”“那怎么还这么幼稚?”“我幼稚?”“恩。”哈,她还点头得这么认真。“我哪里幼稚?”“你哪里不幼稚?”“我是盟主,我统领着整个江湖。”他幼稚?他带着千军万马杀敌抢地盘的时候,那个威风的劲她是没瞧到,那一个字,帅!竟然敢说他幼稚?“那有什么了不起,还不是阎罗门在背后帮你顶着?”司琴道,却道出了真相。
虽然他们几人已经不再做杀手这一行,但是各自都有自己的人脉和江湖势力,他们在背后帮了他多少,他自己也清楚,不然,他的江湖能这样平静?被说出了真相,齐聂天脸上有些挂不住,哼了哼,没理会。“不过话说回来,你也很不错了。”司琴道。在他们面前他会表现得如此,其实她可以理解,因为他们是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了。在他们面前,他不需要有任何的伪装。而他在别人面前,装得一副正气凌然的大侠样子,也有点为难这样孩子气的他了吧?“累吗?”她突然变的温柔起来,齐聂天淡淡的笑了出来:“不累。”“那就好。”她坐下来,望着窗外的景色,有些感慨,“一转眼,我们都老了。”“是啊,我二十九了。”“看不出来,你竟然比阎修还大一岁。”“我青春埃”“少来。”“你今年,二十三了吧?”“不要说出我的年纪。”这是个秘密。“嘿嘿,不要紧,还很年轻。”“别的姑娘二十三都是几个孩子的娘了。”她都这年纪了,还在青楼里孤身一人、“你也想当娘了?”齐聂天突然邪恶起来,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递给司琴。“这是什么?”司琴接过那瓶子。“这是天下第一的。”“你竟然把这东西随身携带?”司琴惊叫道,这个人真是很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