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锦年很想要笑,他说不要怕,我在,可是那么为什么那晚,他能那么决裂的离去,甚至连告知都没有。
又想起那个被抛弃的雪夜,锦年的眼泪有点不受控制的滑落下来。
心僵硬成了冰块,呼啸的冰冷从心底窜上来,连呼吸都快凝滞了。
他只是吻她的发顶,然后移下身来,吻她的眼睛,再次贴上她的耳朵,道:“不要怕,小年儿,你是我的,知道吗?你是我一个人的。”他高大的身躯压下她的娇小,全部地覆住了她。
锦年身体颤抖着越发的僵硬,多么动听的情话啊,可惜这个男人他的残忍就是前一刻爱你,下一刻离开你啊,这样的他是让她着迷可是更让她难受了啊……
抬起头看床顶,锦年就想这次温柔过后等待他们的又是什么呢?
更为残忍的事情么?
他的一只手从她的大腿边慢慢地滑上来,像是在描,摹着她的身线,然后手就从她的腰部窜了进去,冰凉的手掌让锦年立刻就扳动了一下身体,身体瑟缩着就要逃离。
他就按住了她的肩膀,那只手在她的小腹的位置一阵抚,摸,锦年的身体僵硬,颤抖,眼睛更是睁得很大,恐惧地注视着他,这是有隔阂后的对他要求欢,爱的拒绝表现。
腰部一阵酸痛的酥,麻,是他捏了一下在那里,然后整个僵硬的身体变得……柔软了许多……
锦年将手打在他的身上,转过身体想要爬离开他的身下,却被他抓住了双手,抵在了头顶,然后就着她侧着的身体开始吻她的脸颊,她的侧边的脖颈。
他上半身的衣服已经脱了去,半赤,裸的身,体压,在她的身上,隔着一些发丝,***地亲吻她的耳朵,含,住,又吐出来,一只手从她的腰腹部伸上去,锦年被他这样地玩弄,身体除了颤抖,还是颤抖。
他最后拉过来了被子,盖在了她和他的身上,消除了一些屋子里的寒冷,锦年在被子里闻着他身上的味道,那种淡淡的檀香味,让她难过得想要哭泣。
他又吻她的眼睛,吮吸掉她的眼泪,轻声的安慰她道:“乖,不要哭……不要哭……”然后被他浑身地拥抱着压在身下,锦年将手指紧紧地掐进他的手臂里。
远处的海浪声不知道是不是已经退了去,已经没有了呼啸声,整个寂静的房子里,只听得到床上这里的这点动静。
屋子里面更黑了。
这是新年的后的第一次,这个暗色的傍晚,身上的那个人紧紧地抱住她,拥吻她,而后,汹涌的,几近奔腾般地,占,有她。
这个时候如果房间里面能光线稍微亮点的话,那么能够看见木屋里的那张床上只躺着一个女人。她头发凌乱,脸色有些苍白,像是刚从昏睡里清醒了过来。床上的被子也凌乱成一片,她在这样的狼藉下,微微卷曲了些身体,抱紧了些自己,再次昏睡过去而和她隔着几千公里之外的小车上,那个眼神微懒的人,手里只拿着一张硬质卡片,头微靠在后面的椅背上,淡淡地开口问道:“这个聚会是确定的早上八点?”
“是的,少爷。”前面的司机转过头回道,接着又道,“少爷,您需要先睡会儿吗?到时间了我叫您。”
龙少邪没说话,便闭了眼睛。
脑海里似乎还有些海浪翻滚的声音,他凶狠地占有着身,下的女人,她的眼睛里泛着湿,润的水光,他就俯下身去,亲吻她的脸颊。
而后她昏了过去,他便半坐在床上,抽掉了一根烟,而后起身穿上了衣服,走出了屋子去。
车窗外面的天色越见明亮起来,这一天就这样过去……
而锦年呢?
锦年被龙少邪送走了,她不知道自己带到了什么地方,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只知道自己一觉再醒来,是在一个房间里。
房间里空荡荡的,只有一张大大的床,床对面是一墙壁高的落地窗,拉开窗帘,可以看到前面一望无际的大海。
“扣扣……”
警惕地回过头,看着门,却不言不语。
会不会是龙少邪?
门外的人敲了两下,便放弃了,锦年以为她走了的时候,听到了钥匙声。
锦年在门开的那一刻,迅速跳回了床上,扯过被子闭上眼睛,连呼吸也放缓了一点。
“少奶奶,你醒了吗?”一个温和的声音传到了耳边。
锦年继续没有动。
而后,身上的被子被轻轻扯开,“醒一醒,少奶奶。”
锦年的眼睛睁开一个缝隙,一个容貌很慈祥的女人出现在眼前。
她一下子就想起自己的妈妈,不由地语气也缓和起来,“你好。”
“你好,我是祥嫂,这里是我和老头子看着的。”
锦年愣愣点头,处于礼貌,还是道;“祥嫂你好,请问这里是?”
“这里是少爷在E市的一个别墅。”祥嫂只说了这一句,就闭口不说了。
锦年也知道大概是龙少邪授意的,只是不知道他到底要关着她干什么。
锦年起床吃了早餐,才在别墅里逛了一圈,她本来以为他的别墅应该是很大很气派的,没想到这个别墅却仅仅是个小洋房。
没有很大,处处充满温馨的感觉。
别墅里没有别人,只有祥嫂和祥叔两口子,两个人的生活很平静却也幸福。
锦年无聊地坐在沙发上,祥嫂做饭去了,祥叔在外面修剪着花圃。半天都过去了,也没有见到龙少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