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情冷暖的环境里艰难地成长,她这样的人应该不会再拥有幸福的权利了吧?即便白日里她仍然是那个穿着朴素、素颜示人的安静女子,即便她仍然会煲鲜美的鱼汤,即便她仍然比任何人都要孝敬父亲,即便她仍然是那个医生和护士口里难得的好姑娘,既是身边有那个知道她所有不堪还留在她身边的男人,她也没有拥有幸福的权利了吧?她的世界早就毁了,毁在那个男人的身下了。
而所谓的人生就是这样的无奈和难以选择。她终于在音乐结束的那一瞬间泪流满面。泪水和着汗水顺着脸颊缓缓滑下。没有人看得见她浓重的眼妆后面满含泪水的眼眶,就像没有人知道此刻她微笑的脸庞下是一颗早已支离破碎的心。
音乐声依旧震耳欲聋,只是已经变成了摇滚乐。她小心翼翼地踩着高跟鞋走下舞台的玻璃台阶,有身穿名牌西装的男人举着酒杯过来同她搭讪。她面无表情地接过男人递过来的酒杯一饮而尽,将他那句晚上一起消夜的声音挡在了身后。酒吧的更衣室里,她为自己点了一根烟,靠着墙壁,听到隔壁的姐妹在唧唧喳喳地说着今晚又有哪个老板包了场子请她们去消夜。她终于掐掉手里的半截烟,然后裹紧外套出了门。
已经凌晨一点半了。她伸手招了一辆的士,猫着腰钻进车里。身后有一道灼热的视线,一直追随着她,她知道,可是知道又怎么样,他和她是注定不可能的!“福林小区。”没有表情地报出地点后,她便眯着眼揉着大腿受伤的部位。刚刚用力太猛,有些抽筋了,要赶紧揉开来,因为半个小时后还有比刚刚酒吧里的一切更恐怖的事情在等着她。
司机从镜子里瞟了她一眼,笑道:小姐,你们可真好,一个晚上够我们做一个月了。听到这话,她觉得有些反胃,皱着眉头将的士的车窗打开。
冰凉的夜风贯窗而入,打在她的脸上。这个白日繁华的都市,夜晚同样迷离诱人。无数的霓虹灯在她眼前闪过,她望着天空,心里忽然像被雨水淋湿一般起了褶皱。
高档的公寓楼下寒冷的风将她的衣服吹的沙沙作响,从乐吧打的到这里,她已经在这里站了两个多小时,终于有勇气走了进去,这个地方就像是她的噩梦一样,她不想踏进来一步但是却不得不随传随到。
开了门,房间里出了玄关的地方有一站暗灯,其他的一片黑暗,厚重的窗帘被挡上,她心里充满了恐慌,她想要开灯,可是她知道买主喜欢黑暗。她没有选择,只能走进去,关上门,一步一步向着里面走去,然后在客厅站定,开始脱衣服,她知道他就在沙发上坐着,他能够看到她,他惬意的观赏着她被痛苦侮辱折磨的快感。“够了。”男人低低的笑着,似乎此时她的表现取悦了他。
“我以为你会继续在楼下站着,那么喜欢站,又为什么要上来呢。”沙发上男人昂藏的身子惬意的坐着,她的视线始终看着地上一点,没有表情也没有回应。“呵呵,又是沉默,好啊,既然你不喜欢说话,那我们来做吧。”男人猛的从沙发的起劲,那强劲的气势让骆归儿的呼吸一滞,随着他越来越靠近的身子,她的双手已经紧紧的纠缠在一起,每次和他在一起他都是她的噩梦,可是她没有反抗的权利。
在乐吧跳舞,收入虽然可观,可是那却依然不能够承担父亲昂贵的医药费和弟弟学习的费用,况且每一次的晚归已经让弟弟起疑,乐吧那份工作势必快不能做了,因为一旦独孤鸣知道了她所做的是那样的工作一定不会再愿意学习,就像那晚,她第一次打他的那个夜晚一样奋不顾身的冲出去,在她的世界消失好久好久。
但她不知道的是独孤鸣早已退学,正在这个黑暗的世界挣扎着要站起来,不知道的是她那只还是18岁的弟弟究竟为她付出了多少……
男人俯身,在她颈项深深的呼吸着,“真香。”他走到她的身后,看着她故作镇定的样子嘴角划过邪魅的笑容,一只手掌猛的扣住她腿间。
“啊!”骆归儿被吓了一跳,惊呼出声。“这么敏,感啊。”男人的声音似乎很愉悦。贝齿咬着下唇,她害怕自己会露出让她自己都感到羞耻的声音。看到她隐忍的摸样,他挑了挑眉,“不喜欢这样?那我们换!”她的味道只要尝过一次就会让人着迷,这也是为什么她的身体那般值钱的原因。
灵巧的舌尖肆意的挑弄,身体里有熟悉的电流在流窜,骆归儿下意识的握紧了双拳,却在下一秒被他掰开,直接放到了他早已……
“不要这样……”那温度太过羞人,她可以出卖自己的身体,但是请不要侮辱她。
“我喜欢。”一句话,注定她没有翻身的余地,是的,她来到这里只能无条件的服从……
她按照他的指示做着可以令他愉快的事,可是他的动作却猛然剧烈,突然间的进……让她险些惊呼出声声。
“唔……”下颚被男人狠狠的捏在手里,灵巧的长舌带着毁灭的力道窜进她的口中,舌头被咬的生疼,也阻止了她的呼痛声,她不明白,为什么她按照他说的,他反而生气。
身子猛地腾空,一轻,她便被毫不留情的甩在了床上,下一秒,男人的身子毫不顾忌的压了上来,身体最后一件遮掩在手中崩裂。
贝齿紧紧的咬着下唇,她疼得浑身战栗,身体控制不住的反应却带来了男人更加疯狂的肆虐,她自欺欺人的向上缩着身子,可是每次都让他抓回来,然后更加深入的凌虐,但是她偏偏不求饶,泪水无声的落在进鬓角的黑发,她在无人看见的黑暗中孤独悲伤的保留着自己最后一丝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