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王爷回来了,”西宁梦的贴身丫环急匆匆的闯进来,看到正在学着刺绣的西宁梦,快步走过去,在她耳边说了几句。
“这…不太好吧!”她有些迟疑,这样做太不光彩了,就算她成功了,北冥夙还是不会给她好脸色的。
“王妃,你就是太心善了,你难道忘记了大王交代的事了吗?”铁秀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还好大王让自己跟着来了,不然小姐什么事都做不成。
“那也不能这么做,我不会赞同的。”她一口回绝,这种事做了一回就是想停也停不下来了,她不想变成那样的人。
“晚了,”铁秀也冷下脸来,“我已经在王爷的醒酒汤上下过药了。”
“铁秀你…”
“王妃,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药我已经下了,后悔也来不及了。”铁秀口气软下来,慢慢的劝导她。
她闭上眼睛,心里像是被加上了沉重的枷锁,她是西宁最受宠的公主,却也是最没自由的一个。
“走吧!”她甩下铁秀,向北冥夙的房间去了,这一步她没的选择了,就算知道是错的,她也要走完。
“王爷,醒酒汤好了。”一个丫环手里端着一碗汤,在门口处停住。
“端进来。”他喝了那些酒虽然没醉,可头确实是疼的厉害,需要喝点醒酒汤。
他坐在床边,揉着发痛的额头,看到丫环端进来的醒酒汤,他接了过来,摆摆手让她出去。
那个丫环刚出去,啊墨就现身了。
北冥夙嘴角刚要碰到瓷碗,看到他的出现颇感意外,眉毛微皱,要不是自己有危险,他一般不会出现的。
“汤里被下药了,”啊墨直直的盯着那碗汤,好像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
“是吗?什么药知道吗?”他玩味的声音响起,对这个下药的人有着浓厚的兴趣。
“****,还是最强烈的烈春。”啊墨一副看好戏的模样,他被派来这里保护他已经有十几年了,还没经历过今天这种事呢!真想知道他会怎么处理这种事。
“谁下的?”北冥逸咬牙切齿,真是该死,他差点就上当了,敢在他的汤里下药,很好。
“西宁梦的丫环,王爷要喝吗?”他眼巴巴地看着北冥夙手里的汤,有些期待他喝下去。
他冷哼一声,“这汤本王可无福消受,赏给你了。”
啊墨惶恐的接住北冥夙抛过来的醒酒汤,他功夫就是再好,也有些许汤洒了出来,手中的汤就是烫手山芋,还不能扔。
“有比这还猛地****吗?”既然她想玩,那么他就陪她好好的玩一玩,希望她可别后悔。
啊墨往后退了脚步,王爷又有了什么鬼主意?往往他露出这个表情,自己就不会有什么好事了。
“我身上没有,不过啊白有,我找他过来。”没等北冥夙发话,他就一溜烟的不见了。
没过多久,啊白出现了,对北冥夙行了个礼,“王爷,啊墨说你找我?”
“我要最猛烈的****,给我一副。”他看他衣衫不整的模样,终于知道为什么他身上会有****了,想必他也是啊墨刚从床上揪起来的吧!
他听话的从衣袖里掏出一包药,交给了他,嘴里碎碎念,“这可是极品,我好不容易得来的,一直舍不得用,王爷你省着点用啊!”
他接过来闻了闻,没什么味道,拿过一个杯子,把药全都倒了进去,又往杯子里倒满了水,搅匀了放回桌子上。
啊白心痛的看着他的得来不易的宝贝,那够用十次的量了,他一次就用完了,真是败家,也不怕****了。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屋里的两个男人对视了一眼,啊白下意识的就要消失,北冥夙先他一步抓住了他,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只见啊白脸上一喜,一直在点头,在门打开的瞬间,消失了。
“王爷?是我。”西宁梦见他像是睡着了,轻手轻脚的走到他床边上,迟疑的推了他一下。
她看他没支声,甚至两个动都没有动,她往桌子上看过去,那个碗空空的,应该是喝碗了,心里算着药效发作的时间,还有半刻钟。
她也不敢再说话,就那样站着,心里紧张的要命,他的一个微小的动作,她都要担心受怕的。
舔了舔干躁的嘴巴,看见桌上放着一杯水,她小心翼翼的拿起来,喝了两口,觉得挺甘甜的,又小小的喝了两口才放下来。
才喝了没多久,她就感觉小腹有一股暖流,还没来得及想什么,就感觉自己的身体热了起来。
她朝北冥夙望了过去,还好,药效发作了,她艰难的朝北冥夙走了过去,还没走出几步,她就受不了开始脱衣服了,她实在是太热了。
等脱的只剩肚兜,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只知道自己很热,却没有忘记已经的目的,努力的朝床上走去。
躺在床上的人也睁开了眼睛,坐了起来,望着向自己走来的女人,眼里尽是厌恶。
好不容易走到床边,朝他扑了过去,却发现已经没扑到人,正想回头看人去哪了,腰间猛的被人抱住了。
她知道抱着她的人是北冥夙,想不到他还有这么猛的一面,被他抱过的地方火热热的,她扭动着腰肢,抬起手从肩上摸着对方的头,她不断的喘息着。
西宁梦转过身,亲上他的唇,越来越快,直到快呼吸不了了,才松开,抱着他,往后面的床上倒去。
门外的北冥夙听着里面“嗯嗯啊啊”的声音,嘴角升起一个弧度,直到里面传出西宁梦喊痛的声音,他才走开了,他还有事情要办。
一轮结束了,啊白想起了什么,扒开还要扑过来的西宁梦,****的走下床,拿起被西宁梦喝过的那杯水,一饮而尽,这么好的东西浪费可惜了。
感觉到身体上的变化,他快步的走上床,抱住西宁梦,尽情的发泄着。
“啊…”啊白销魂的叫着,两人的汗水把被子都浸湿透了,直到西宁梦晕了过去,啊白才拖着劳累的身体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