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嘟…”电话铃声不断响起,可是她不敢去接,因为她害怕。
“这是怎么了,这么久不接电话,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韩文修很着急,因为自己已经三天都没有接到慕容橙露打来的电话了,以前不会这样的。
“怎么了,修,是在给橙露打电话吗?没有接?”李正磊看的韩文修皱紧了的眉毛,不禁担心起来。
“对啊,露已经三天没有给我打过电话了,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韩文修神情紧张地对李正磊说到。
“那我们去她家看看吧,或许是有什么紧要的事呢?别担心了,,去了就知道了!”李正磊安慰着韩文修,希望他不要太担心。
“也只有这样了。”韩文修有气无力地李正磊说。
“咚!咚!咚!”
“在吗?露,我是修啊!在的话开门好吗?”韩文修在外面焦急地一遍一遍地敲着慕容橙露家的门。
“阿姨,您在吗?请开一下门好吗?”
“是谁啊?”里面传来像是刚刚睡醒一般的声音。
“是阿姨吗?我是韩文修啊!请开开门好吗?”
“什么?你说你是谁!”里面的人听到是韩文修的名字,好像很紧张的样子。像是在故意逃避。“我不认识什么叫韩文修的,你找错了!”
“怎么可能呢?阿姨,你让我见一下橙露吧,我很担心她!”
“说了不认识,走吧!”
“妈,是修吗?”
“啊?哦,不,不是!”
“妈,就是修对吧!你开开门,让我见他!我要见他!”
“你给我闭嘴,别忘了你答应我的!”
“妈!”
“是橙露吗?是橙露对吧!露,开门,让我见见你!”
“妈,不管你说什么,我必须见修一面!”
“你!……”来不及等慕容橙露的妈妈说什么,慕容橙露已经将门打开了。
“修!”见到韩文修,慕容橙露终于忍不住,一下扑进了韩文修怀里。
“露,你这几天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呢?我很担心你!”韩文修摸着啜泣在自己怀里的慕容橙露说到。
“修,对不起!对不起!真的,我对不起你!”慕容橙露一直摇着头对韩文修说着这句话。
“怎么了?为什么一直说对不起?”韩文修摸着慕容橙露的头,皱着眉担心地问着慕容橙露。
“呜呜呜~”慕容橙露还是一直抽噎着。
“你走吧!橙露没办法跟你在一起了!”倚靠在门口的慕容橙露的母亲对韩文修说。
“什么?为什么?阿姨,这是怎么一回事?!”韩文修抬头看着慕容橙露的母亲。
“因为橙露已经跟别人订婚了!你们分手吧!”慕容橙露的母亲严肃地说到。
“这不可能,橙露,这是真的吗!不是的对吧!?”韩文修听了慕容橙露母亲的话后,不可接受地看着慕容橙露。
“修,我想对你说……”慕容橙露渐渐平复下来自己的情绪,想要对韩文修解释。
“什么?你想说什么?为什么?”韩文修推开了慕容橙露,眼睛里好似充满了伤感,一直看着慕容橙露的眼睛,因为,他不敢相信她会骗自己!
“不!修,你听我解释!我会跟你说清楚的!”慕容橙露听了韩文修说话的语气,顿时紧张起来,立马拉起韩文修的手,一个劲儿地摇着头,想要将事情跟韩文修讲清楚。
“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文修,是我们慕容家对不起你!但是我们现在的公司的财务状况你不知道的,我们现在很需要钱!”慕容橙露的妈妈对韩文修解释到。
“修,我不得不跟祁宇订婚,修!我不想这样,可是我爸爸,我爸爸的公司……”
“是吗?我也可以帮你!我也可以!你一定要跟那个姓祁的结婚吗?这样才能挽回你爸爸的公司吗!你要多少钱!我也可以给你!你难道真的是为了他的钱!你就不会拒绝吗!这么委屈求全的你自己,橙露,我真的好心疼,你不要这样,别这样好吗?”韩文修忍着眼泪,他不想要慕容橙露这样委屈自己,他看见慕容橙露这样,他自己有说不出来的痛。
“没办法的,你帮不了我们家,修,我该怎么办!我不想这样我不想!真的!我……”
“橙露,橙露!你怎么了,醒醒!”韩文修轻轻地摇晃着昏过去的慕容橙露。
“女儿!你怎么了,快!快!快送医院啊!”慕容橙露的母亲见慕容橙露昏过去了,焦急地叫喊着。
“妈。”
“橙露,你醒啦!你终于醒了,吓死妈妈了!”
“妈,我怎么了,怎么在医院里?修呢?修怎么不在?”
“你刚刚昏过去了,医生说你最近压力太大,营养不良,所以体力不支才昏倒的。”慕容橙露的爸爸给慕容橙露到了一杯温开水,轻轻地递到了慕容橙露的手上。
“所以最近要补充点营养,你的身体太虚弱了。哦,对了!我已经办好你去法国巴黎的机票了,你和祁宇一起去,那里已经给你们办好了所有的事,你会和他在法国生活一段时间。”
“妈,真的要这样吗?”
“怎么?定都定了,我们不能反悔。再说了,祁宇又不是不好,人家长的又帅,家境又好,个人修养又好,你一定会跟他生活的很好的。”
“可是修……”
“你还想着韩文修!最好忘了他吧!他已经对你很失望了!”
“不是你们,我们俩会这样吗?不是你们,我们俩现在不知道有多幸福呢!”
“慕容橙露!就算我们不这样,你和他也不会有好结果!”
“妈!”
“算了吧!反正韩文修再也不会见你了,你们俩也不能再见面了!”
“为什么?”
“因为韩文修把你送到医院时,让我转告你,他不想再见到你了,你们俩不会在见面了!”
“呵!”慕容橙露听后冷笑了一声。“现在好了,我和修彻底完了!彻底……结束了。”慕容橙露用手捂着脸,将脸完全埋在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