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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伤心往事

香炉山远远望去,雄伟挺拔,孤峰独岭,傲立于群山之间。山巅之上盖有一座小小的道观,这座道观点缀在山巅上,似一顶道帽,更像一座香炉,故此得名香炉山。

小汽车行驶在九曲盘肠的石山路面上,很是颠簸。可是娟子驾驶着小汽车开的很快,面对路面上散落的小石子,小坑,她根本就没去减速。

她不时还转头看向我,嘴里叨念个不停,“夜天哥,你看我开车的技术如何。”

“疯子,变态,你开车像在发泄怒气,你想找死,哥我还想多活上几年。”我在心里默默咒骂着。

“娟子你能不能把车开慢一点,再这样颠簸下去,哥就要吐了。”

“哦,”娟子把车速减了下来,戏笑着,“一个大男人居然也会晕车,我服了你。”

我可不敢出言去刺激疯丫头,只得认孙子,闭上眼睛默不出声。

到了离山门还有五百多米的地方,没了车路只能步行上山。

下车之后,娟子搀扶着我走上了青石台阶。

一位青年道长慢慢信步而来,他来到了我们的身边,行礼道:“贫道一清在此等候多时了,请虺道友,女香客,随我进观休息。”

闻言我很惊异,连忙问道:“一清道长,你怎么知道我就姓虺,又怎么知道我会到来。”

一清道长淡淡一笑,缓缓开口。“早间师尊童山公出门之时,交代过贫道,中午时分,会有一位虺道友带着一位女香客来访,特叫贫道到时来此等候。”

“夜天哥,看来我们是来对了地方,这位童山公真是一位高人,”娟子面露笑容开口说着。

在一清道长的带领下,我们走进了道观。

本人白天不能视物,也不想给一清道长添麻烦,要求安排一间客房休息。

娟子喜欢热闹,先在道观中四处逛逛,再去给三清祖师上香。

带我进了客房之后,一清道:“虺道友,你就在客房中休息,有什么需要就招呼一声,用晚膳之时,贫道来请虺道友去善堂用餐。”

我还礼道:“有劳道长了,道长只管去忙活,不用理我,我先睡上一觉,如果童山公回来了,你就来言语一声。”

“嗯!”一清道长退出门后,把门给轻轻的带上了。

道观的客房很干净整洁,虽然我看不见,但是我能感受的到。

我穿着衣服倒在床铺上,闻着淡淡的檀香味,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梦境之中,我又回到了小河边,看见了那残损的桥蹲,看见那枯萎的老柳树发出了新芽,并发出了勃勃生机,纤细的柳枝随风飘舞,像是跟我打着招呼,闻着淡淡的柳叶香,让我觉得心旷神怡。

一阵白雾飘起,小曲悠悠传出,小河的远端缓缓飘来一叶孤舟,清馨的小曲调正是来自那叶孤舟。

一个模糊的绿‘色’身影,好像是一位宫装女子,她轻摇船撸,小船慢慢向着岸边靠来。

那悠长旋律,那歌声轻柔之极,像是一位怀‘春’少女对着‘情’郎倾述着相思之情。

“夜天哥快醒醒,”恼人的呼喊声,吵醒了我的美梦。

醒来之后,我感到很不耐烦,训斥着娟子,“你要干嘛?你到底想怎么样,清晨不让我睡醒,现在又不让我休息。”

娟子察觉我的面‘色’有点不对,感觉出我说话的语气有点愤怒。

她也不正面去回答我的问题,狡猾的开起了玩笑“夜天哥你真行啊!大白天里,你下面那个玩意居然也会顶的老高,将来谁要是做了你的媳妇,有她好受的。”

这时我也感觉下面顶着有点难受,赤红着脸哀求着“娟子不要胡闹了,这里可是道观,要是给道士们听见了,多难为情啊!”

娟子到不以为然,戏笑着开口。“夜天哥是个真男子,有着厚实的本钱,以后谁做了你的妻子,她才是真的‘性’福啊!”

本来我还准备好好教训一下娟子,现在反被她弄的十分尴尬。

小丫头片子,在外面跑了几年,就是不一样了,机智灵敏,刁钻刻薄,这是我对娟子的评价。

过了一会儿,好不容易让小兄弟平息下来。我这才敢站起身来,寻找着话题想教训一下她“娟子先坐下,有些事情希望你照直告诉表哥。”

娟子比我小四岁,她姓方,单字一个娟。同住在一个村里,说是亲戚也对,可是这亲缘关系饶过了好几代人,她自小就叫我表哥,这个称呼恰不恰当我也不知道。

以前娟子家,在我们村里是挂的上号的贫困户,她父亲身体虚,不能长时间干重活,家里还有两个年幼的弟弟。

为了生活,娟子很早就缀学了,十四岁就出外打工,她挣来的钱都给家里,现在,她家条件可是本村第一富裕户。

娟子缓缓坐下,看着一本正经的我,她很是茫然,轻轻开口。“夜天哥,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心里想着的几个问题让我很难启齿,稍稍犹豫了片刻,我还是决定要解开心头的疑问。

“娟子,你打掉的孩子是谁的,最近几年你在外面都干了什么?你会比同村在外面打工的人都挣的多,这钱是怎么来的。”

听完了我提出的问题,娟子表现的特别不安,双手不停的掐来掐去,她把头垂的很低,眼睛直盯着地板。

客房内陷入久久的沉寂,气氛特别沉闷。我寻思着都是我的错,哪壶不开提哪壶,触及娟子的隐私。

我缓缓的站起身来,想着去安慰下娟子。

让我所料不及的是,本来想去拍拍娟子的肩膀,说上几句安慰的话,冲谈一下沉闷的气氛,哪知道我的手伸错了地方,摸到一团圆鼓鼓,细滑滑东西上。

“啊!”娟子一声惊呼,“嗍!”的一下跳的老高,羞红着脸道:“夜天哥,你这是在干嘛?怎么可以乱摸人家!”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收回手,第二反应就是感觉面部发热,一片潮红,心脏像小兔子一样上下蹦跳个不停。

这是我第一次触摸到女人宝贝,稍时,我冷静了下来,立马道歉,“娟子,刚才都是我不好,摸到了不该摸的地方,我的本意是想拍拍你的肩膀。”

娟子的脸上也泛起一丝潮红,美眸之中流露出点点‘春’情,轻轻开口。“夜天哥你还说。”

为了逃出这尴尬的地域,我拾起身旁的探路棒,点着木板地面发出“咚咚!”之声,往着门口慢慢走去。

“哎!”娟子轻叹一声,她急速走到我的身边抓着我的手臂,轻轻言道:“夜天哥你先坐下,看来你对我成见很深,其实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把我的一切都告诉你。”

搀扶着我坐下之后,娟子搬来一把椅子坐在我的对面,缓缓道出一切。

外出打工的头几年,娟子一只在深圳的一家台商工厂干活。一个干就是六年,工资由每月六百五十块,一直涨到每月四千多。

每月除去生活费,她把打工得来的工资都寄回了家***两个弟弟读书。

这段时间,她日子过了很艰辛,但是想到家里一天天富裕起来,两个弟弟又很争气,他们都考上了重点中学,她觉自己过得苦一点,累一点,是值得的,精神上有寄托,她的小日子过的很充裕。

六年过去,娟子对厂子也有了感情,往往做事很用心。这一切都看在老板,高管们的眼中,破格提升了这位来自乡下没有文化姑娘做了高管。

做了高管的娟子工资涨到了八千多,由此她走向了堕落。

以前生活在一个封闭环境中,每天除了上班,就是回到寝室中休息,对于外面的世界,娟子根本就没有时间去接触,去了解。

新的岗位,娟子给台湾来的一位副总当生活秘书,接触的人也上了档次,应酬也多了起来。

她每天进出宾馆,酒店,外部坏境变了,身边接触的人也变了。

在外部坏境的诱惑下,娟子一天天的在变化,她变的爱莫虚荣,她再不会把全部工资打回家去,她慢慢融入了新的生活,穿上了高档时装,用上了名贵香水,更在乎他人的目光,更在乎他想法。

他是娟子的老板,也是顶头上司。他年轻有为,才华横溢,风度翩翩,玉树临风。

在他的调教下,一年之后的娟子,好比灰姑娘变成了白雪公主,洋溢着青春的气息,展露出迷人的风姿。

一年来的相知相随,娟子早就对他暗生爱慕之心,两人之间只是隔着一层窗户纸。

在一个灯火阑珊的夜晚,酒醉心迷他们来到了一个温馨的房间,青春萌动点燃了激情,完成了人之初的那点事情。

风暴过后,两人冷静了下来,他给了娟子一句话,一个保证,“我爱你,我要娶你为我的妻子。”

热恋的三年中,他在物质上尽量去满足娟子,生活中对娟子投入了一片爱心。

这是一种畸形的爱情,岂能一起走到天荒地老。

当某一天,娟子送他去机场。临别之时他脸上带着虚伪的笑容,递上一个信封“亲爱的,我要给你一个惊喜,等我登机之后你再拆开。”

娟子默守着约定,遥望着飞机升空,高速飞向了台北。

娟子拆开了信封,白纸之上见到了无情的黑字,还有一张面额五十万的支票。

我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一起相处了三年,我也动过真情,但是你我的家庭背景不一样,我肩负着家族的荣誉,更要为家族的兴衰去担负起责任。

莫道我无情,莫怪你伤心,你我之间本就不该相识,相爱,都是造化弄人。

一场游戏一场梦,梦醒之时我也很痛苦,但是人总要去面对现实。

在残酷的现实面前,我只能对你说声对不起,请你忘记我这个负心汉。

娟子看完信之后,默默含着泪水离开了机场。

一时之间,娟子不敢去面对现实,她选择了逃避,把自己锁在一个封闭的房间,每天借酒消愁,可是借酒消愁愁更愁。

人总是要继续生活下,往事不堪回首,她静思着将来。

一个月后,娟子偷偷去了医院做掉了腹中的胎儿,修养了一段时间,这才回到了老家。

听完了娟子的伤心往事,我感到心酸,心里并不认为她不洁,只是觉得她很可怜,更需要人去疼爱。

娟子低声的哭泣着,泪水打湿了她的衣襟。

“咚咚.!”屋外传来几声敲门声,一清道长轻轻喊着,“虺道友,女香客,请去善堂用晚膳。”

娟子立马停止了哭泣,轻轻回答着,“知道了,我们马上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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