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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江山望(7)

就在司徒晓和清阳纷纷跃下悬崖的那一刻,赵无琦竟飞身从马上跃了起来,飞扑了出去,在众人的惊呼中一把抱住了司徒晓。

“耀华——”

清阳呼喊着,眼睁睁地看着司徒晓的“翅膀”因承受不了两个人的重力而徐徐向下坠落。

随着声音,赵无琦看到了清阳的脸,随即有些愕然地盯着司徒晓,两人对视了许久,赵无琦忽然有些不确定地喃喃道:“……冰儿……”

落花时节,公子如斯……

一阵难言的痛楚忽然涌上了心头,那些不属于司徒晓的记忆却忽然之间汹涌而出,一阵晕眩,随着急速下坠,司徒晓如坠深渊……

落花时节,淡粉色的花瓣在空中翩然飞舞,乳母告诉她,这叫作樱花,是一种短命的花,绚烂过后,一夜之间便会死去,零落成泥。

她觉得自己就像这樱花,脆弱得很,随时都会零落成泥。但她却不明白,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乳母只说,这是命运。

那一夜,一群人闯进了她的院子,在樱花飘舞中,明晃晃的刀在月光下尤为吓人,鲜红的血洒了一地,和粉色的樱花混在了一起,煞是艳丽。她躲在一个小小的柜子里,从缝中看着乳母也成为了刀下亡魂。她不明白,为何要一直逃?为何即使一直逃,也逃不出命运的陨落……

柜子被轰然拉开的瞬间,她呆呆地看着眼前拉开柜子的蒙面人,他有一双漆黑的眼睛,和他蒙面的黑布一样,那么黑。她的目光落在了满地的尸体和鲜血上,落在了满地的粉色樱花上。

“我也要……没入泥土中了吗……”

她的声音细若蚊虫,大约没有人听到。

就在黑衣人举起刀的瞬间,她却感觉一道热乎乎有些黏稠的液体喷到了自己脸上,黑衣人在自己面前倒下了。她还记得那些液体,有些腥味,有些滚烫,仿佛会灼伤她的皮肤一般。

黑衣人身后,是一个白衣少年,俊秀的面容,漆黑的眼睛,那漆黑,和蒙面人并没有什么不同。

他的剑很漂亮,她还记得上面缀了一排玉石,温润洁白的玉,就如同他一般,那么漂亮,那么光洁,却又沾染满了鲜血。

满院的尸体,满院的鲜血,满院的樱花。

不知何时,一切都恢复了一片寂寥,天边升起了一轮红日。

他的白衣上沾满了鲜血,却依然给她一种十分干净的感觉。

他对呆呆跪坐在地上的她伸出了手。

“你不会没入泥土里。”

“你身上……好香……”

“这是白梅香。”

“白梅……那是什么?和樱花一样那么漂亮吗?”

“不,不一样。白梅是在雪里盛开的花,越是严酷,它便开得越是美丽。”

“即使如此,也会没入泥土里……”

“即使如此,却也是芳香如故。”

她小心翼翼地把冰凉的小手放在了他的手里,他的手很凉,甚至比她的还要凉,她却从中感到了一种安心的感觉。

“你叫什么名字?”

“彻……我没有姓,我的名字叫作彻。”

“我也没有姓……乳母叫我冰儿……”

“冰儿,跟我走吧。”

“彻哥哥……”

……

“彻哥哥……”

司徒晓喃喃着,再次张开眼睛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躺在一处乱石堆里,一旁是已经摔得破碎的“滑翔翼”。看来自己还真是命大,这悬崖就跟自己亲戚似的,两次坠崖居然都能大难不死。

“你醒了。”

不像是问句,倒像是个陈述句。

听见这声音,司徒晓抬起头,看到了坐在离自己不远处的赵无琦,或者已经不该叫他“赵无琦”了。

“你是……彻?”

司徒晓微微蹙眉,直直地盯着眼前的男子,他不是赵无琦,在悬崖上,她听到他的声音的那一刻,忽然有些陌生,想想此前的一切,一直都觉得哪里不对,虽然有着一样的脸,但是感觉却依然是不一样的。

“你果真是冰儿……之前不记得我,倒不像是假装的。”

赵彻似乎并不意外,只是有些落寞地笑了笑。

司徒晓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看来是没错了,眼前的这个人便是那个黑衣人司徒彻,只是,看他的面相,倒不像是姓司徒的,倒更应该是姓赵的吧!司徒冰凝记忆里的彻哥哥,那个比她的生命更重要的彻哥哥……这具身体的记忆似乎在一瞬间全然苏醒了一般,司徒晓就仿佛在看一个与自己毫无关系,而自己却又似乎参与了其中的故事。

“冰儿……早就已经死了,我不是冰儿……”

“是吗?从上一次掉落悬崖的那一刻开始?哈……”

“不……是从更早以前……你应该早就察觉到了的,不是吗?她早就死了……冰儿……”

赵彻眯着眼睛看着司徒晓,却不再言语,只是一直看着。

“赵无琦呢……真正的赵无琦……在哪里……”

司徒晓咬了咬牙,问出了这个在方才就一直藏在心中的问题。

“呵……既然我就是赵无琦,那么,他……还有活下去的必要吗?”

司徒晓心里一震,攥紧了拳头,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这一刻,她突然发现,原来在很多时候,心痛如斯,却是没有办法掉下眼泪的。

“你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关系?你觉得,我们该是什么关系呢……一个活得风光明亮的人,和一个只能隐藏在暗处的,不为人知的影子……”

赵彻的声音冷冷的,却藏着难掩的悲伤,一瞬间,司徒晓忽然觉得,他是个可怜的人,可怜到即使对一直跟在身边的司徒冰凝,也从不曾透露半分真心话,可怜到即使是面对那个真心待他的人,也无法敞开心扉……

司徒晓想要起身,腿却动不了,阵阵剧痛让她不自觉地咬紧了嘴唇。

“不要挣扎了,只会让你伤得更重。你的腿摔伤了,不知道情况有多严重,如果断了,不及时处理,以后大概站不起来了吧。”

“你放心,没你想的那么严重。”

司徒晓检视了自己的腿,幸而情况并没有那么差。

司徒晓忽然发现赵彻一直坐着一动不动,左腿上流出汩汩的鲜血。

“你的腿……”

“似乎比你伤得严重。”

赵彻满不在乎地说着,仿佛正在谈论的并不是自己的腿。

“摔下来的时候,你护着我了?”

凭借着隐约的记忆和感觉,司徒晓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赵彻没有应声,淡淡地瞥了司徒晓一眼。

“你……就从未想过和冰儿一起……一起去过自由的生活吗……”

“心若是有枷锁,在哪里都不自由。心若是无枷锁,怎样都是自由。”

“你不试试看,又如何知道能不能打开那道枷锁……”

“已经来不及了,不是吗?因为在很早以前,冰儿就已经死了。”

“从一开始你就知道,冰儿她……”

“这是她自己的选择。”

“彻哥哥……”

“不要那么叫我。你不是冰儿……”

“那我是谁呢?”

“你是谁于我而言根本不重要。也许你是司徒冰凝,但你却不是冰儿……”

“我不是冰儿,也不是司徒冰凝。我却也不能是我自己……”

……

远处忽然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赵彻和司徒晓都紧张地四处张望着,不知前来的究竟是哪路人。

“看来上天终究是待我不薄啊。”

赵彻忽然笑道。司徒晓的心却是沉了下去,他们都听到了对方呼唤的声音,唤的分明是“王爷”。

赵彻忽然强忍着剧痛站了起来,拖着依旧流血不止的腿,一步一步缓慢地走到了司徒晓跟前,一把抱起了她,小心翼翼地不碰到她的腿。

“你做什么?!”

“还想活,就不要出声。”

赵彻沉声说着,把司徒晓抱到了一块巨石后的草丛里,轻轻地放了下来。他的身上依旧有着淡淡的白梅香,让人心中顿感安宁的白梅香。

大齐的侍卫终是寻到了他们的“王爷”,却谁也没有发现,咫尺之内,那块巨石后头便是亚当斯的哈那玛伊。

当侍卫们议论着与王爷一起掉落山崖的哈那玛伊的下落的时候,赵彻颇有深意地说了一句“生死有命”。

司徒晓不明白,赵彻为什么放过了自己,那个毫不犹豫地用司徒冰凝的一生去实现自己计划的冷酷男人,怎么可能在这个紧要关头放过了自己……

7

清阳是在入了夜的时候寻到司徒晓的,后来,司徒晓听闻,那个时候的清阳,就如同发了疯的野兽一般,不顾众人的劝阻,一直在寻她。

刚到瑠俅俾留山为他们安排的住处,司徒晓便见到了久违的故人——百里琯。百里琯称是明月公子不放心她,差遣他来照顾的。司徒晓自然也在司徒冰凝的记忆中搜寻到了百里琯,遇到百里琯的时候是和赵彻在一起的时候。那些记忆,虽然并非自己的,却在涌上心头的时候让她有一种感同身受的感觉,她觉得自己似乎一并接受了司徒冰凝的爱恨情仇,一并承受了她的苦痛。

在养伤的几天里,虽然司徒晓并未表现出什么异常,但清阳还是感觉到了她的变化。

司徒晓的腿伤并不严重,在百里琯的调养下,不几天就能下床活动了。闷了许久的司徒晓终于得以出门活动,清阳早已经备下了一壶清茶。

“你想问什么就问吧,这几日里,你总是这样欲言又止的。”

司徒晓突然对清阳说道,她知道,她的任何一点点变化都是瞒不过清阳的眼睛的。

“你们……发生了什么事……”

“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了,多得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若是想说,我便听着,若是不想说,我便也不去想。”

“许多事情,还是不要想的好。只是,有句话,也许你听了也不明所以,但我还是想告诉你。”

“什么话?”

“你的兄弟……他并未背叛你……背叛你的那个人……并非你的兄弟。”

司徒晓说着,眼泪已经不受控制地顺着脸颊滑落。

“耀华,你……”

“我没事……能哭出来是好事……你不知晓,我哭不出来的时候,心里有多痛苦……”

那一天,司徒晓哭了许久,她似乎明了了许许多多的事情。赵无琦没有背弃她,没有背弃赵无矶,那个人不是他,不是他……然而,她却无法去恨赵彻,那个毁了她一切的人,她的脑海里有着关于他的满满的故事和回忆,甚至情感。司徒冰凝把他看得比生命还要重要,他想要什么,她便为他全心全意去完成……直到那一天,她知晓了自己的身份,知晓了自己只是他手中的一枚棋子……她绝望了,所以精通医术的她才会甘愿投身他人所设的陷阱,任由自己的生命凋零在风里……也许别人不明白,但司徒晓却能感受到,她的绝望里没有一丝一毫对赵彻的怨恨,那么赤裸裸的绝望,和那么绝望的爱……

在司徒晓养伤期间,瑠俅的老百姓们每天都络绎不绝地登门送上各家各户的东西,从萝卜白菜到寺庙里祈求的平安符,应有尽有,大堆的东西都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说明了不要吧,竟然还有人悄悄放在门口便跑了,一时之间,搞得司徒晓住的府邸跟寺庙似的,众百姓都来进行“供奉”。

由于零陵郡王赵无琦受了伤,一时之间,两军休战,赫玛城却成了无人认领的空城,双方进入了对峙的局面。

在到达瑠俅之后,娜美吉拉公主每日都会到街上走动,每次回来都是一脸不悦的样子,引起了俾留山的担忧。在进入暂时的和平局面之后,俾留山总算有了些许时间,与娜美吉拉公主一同上了街。在街上,听到的最多的谈论基本上都是关于“哈那玛伊”的。

“将军有什么感想?”

走了不多久,娜美吉拉公主突然问道。

俾留山一愣,有些不明所以。

娜美吉拉接着说道:“在这众人的眼里、心里,现在都只住着一个人了。”

公主的话让俾留山心中一震,一股不祥的预感自心中涌起。

一路上,娜美吉拉公主再未言语。

回到府邸,俾留山借口有事,急匆匆离开了,却不曾发现有人跟在自己身后。当俾留山急匆匆赶去见司徒晓的消息报到了娜美吉拉面前的时候,俾留山却不知,正是他的举动,最终为司徒晓引来了杀身之祸。

“姑娘还是即刻离开吧。功高盖主,是比背叛更危险的事情。”

俾留山只留下了这句话,便匆匆离开了。

公主的不满和杀意,司徒晓和清阳并非完全没有感觉,只是,如今连将军都这么说,看来是要尽快离开才行了。

俾留山走后,司徒晓便遣人送了封信去给无欢公子,大致将此事如数说了一遍,只等无欢公子回音一到,便即刻找借口离开瑠俅。然而,他们却未曾想到,公主的杀意爆发得如此之快。

入夜,四处一片静默。睡梦之中,司徒晓忽然惊醒,呛鼻的浓烟从屋外涌了进来,原本应该漆黑的夜却是一片火光冲天的景象。司徒晓急忙起身,只觉周身一阵酸软,伤还未曾好全。

“耀华!快走!”

清阳突然破门而入,迅速拿了一件单衣披在司徒晓身上,便拉着她往外跑。

府邸外已经重重围满了侍卫,准备着弓箭,凡是见到有人从府中出来,千万支箭便会齐刷刷飞向他,想要存活着离开这片火海,几乎是不可能的。

“想不到,公主竟如此迫不及待要置我于死地!”

司徒晓咬着牙,看着眼前这片火海,难道这就是自己最终的葬身之地吗?!

“你一定会活着出去的。”

清阳突然沉声道,随即把司徒晓抱在怀里,骑上了马。

“清阳,现在冲出去的话……”

“你要相信,我们一定会护你周全。”

清阳沉声说完,只见他一抬手,顿时间,众人像是早已经商量好的一般,从马厩中骑着马一拥而出,把清阳和司徒晓围在了中间,清阳用整个身子把司徒晓护住,整个队伍就这样保持着队形,迅速地冲向门外的重重包围。

“不……不要啊——!!”

箭雨一层层飞了过来,却不曾打乱重重的包围圈,司徒晓就像是圆的中心点,看着周围与自己一同出生入死的兄弟一个接一个纷纷倒下,倒下一个,圆圈便缩小了一些……整个圆就这样慢慢越来越小,却始终围绕着圆心,不曾脱离……

“不要啊……不要……黄成大哥……陀螺……贝子……”

司徒晓叫着他们的名字,看着一张张熟悉的面孔消失在自己眼前。

“一定要活下去,若是你不能活,就对不起所有人。”

清阳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着,紧紧地抱着怀中的司徒晓。背后的痛楚让清阳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身后插满的箭羽在夜色里闪烁着瘆人的光。

原本的圆圈现在只剩下唯一的一匹孤马在夜色中奔驰了,大批的追兵紧随其后,清阳的视线已经有些模糊,却依然鞭笞着一直陪伴着自己的坐骑,是否能安然护下她,他不知道,但他却愿意用生命去尝试!

司徒晓窝在清阳的怀里,忽然感觉有些湿乎乎的,他的身上似乎已经被汗水浸湿了。

“清阳,是不是很累……怎么出了那么多汗……”

司徒晓声音有些发颤地说着,心中顿时一阵不安,然而,她不愿意去想那个最不幸的可能。

“我……没事……一定……一定会……护你……”

清阳有些吃力地说着,视线已经越来越不清楚了,难道,已经到极限了吗……可是,还没有护送她到安全的地方,怎么能到极限呢?还不行,还不行啊……如果就这么离开了,她该怎么办?她痛苦的时候该怎么办?她哭泣的时候又该怎么办……

前方忽然出现了一队人,司徒晓看不清是谁,若是敌人,她的命数大概也将在这里画下休止符了吧。

越来越靠近,月光下,一轮温润光洁的白玉面具顿时让司徒晓安了心,是明月公子!是明月楼的人!

“你……”

明月公子策马而来,在看到清阳的时候,分明是愣住了。

清阳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把司徒晓从飞奔的马上抱了起来,稳稳地丢到了明月公子的马上。

“我……把她……交给你了……”

无琦……清阳露出了一丝破碎的笑容,却也夹杂着一阵心安。终究是护得她周全了,只是,他与她,终究是不曾有缘分的……见到明月公子的那一刻,他便感觉到了异常的熟悉感,那是和他一块儿长大的兄弟,怎么可能认不出?只是,他自私地不愿意去这么想,直到司徒晓对他说了那番话,他大约便能确定了,也好,他从未背叛过……

“清……阳……”

司徒晓不可置信地看着无力地“挂”在马背上的清阳,他的背上已经数不清插了多少支箭。

“姑娘……小生清阳……家住……家住洛水村……今日巧遇……但求姑娘……芳名……”

清阳苍白的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

“小女子耀华……家住洛水村……得与公子相见……相见……即是……缘分……”

司徒晓已经泪流满面,在夜色中断断续续地说着。

“有缘得见……一生……相随……”

清阳虚弱地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东西,把手伸向了司徒晓,司徒晓伸手过去,清阳把手里一个带血的平安符放在了司徒晓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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