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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镜中花(3)

不等众人反应过来,赵无琦已经直接撕开了司徒晓的衣服,凑了过去,用嘴开始吸司徒晓肩头的毒液。

“王爷!危险!”

赵舍急忙上前欲阻止。

“她更危险。”

赵无琦淡淡地吐出4个字,没有停下动作,一口一口地把司徒晓肩头的血吸出来。

迷迷糊糊间,司徒晓张开有些蒙眬的眼睛,嘴里断断续续地说着:“你……你……欠我的……这次……”

随即又昏了过去。

“是……我欠你的!这一次,是我欠你的!”

赵无琦皱着眉头,眼神复杂地看着躺在床上的人儿,用衣袖擦了擦嘴边的血,心疼地应着。

大夫来了,却在查看之后有些束手无策,伤口虽然很深,但还不至于致命,但伤口的毒却不知如何解。侍卫翻遍了黑衣人身上,却也没有翻出任何的线索。

“赵舍……去潇湘馆请他来。”赵无琦有些疲惫地说着,坐在一旁看着脸色已经越来越惨白的司徒晓。

“明日一早我就……”

“不是明日一早,是现在……”

“可是,王爷,‘毒公子’性情古怪……”

“你就告诉他,本王的妃子危在旦夕,只要他前来救助,本王可以给他千万诊金。”

“千万诊金,恐怕也是……”

“去吧。”

赵无琦挥了挥手,不再言语。赵舍应了声退下,心里却是有些没底。潇湘馆的“毒公子”是早些年名震江湖的毒王和医圣唯一的入室弟子,精通天下毒物,却性情古怪,号称能解百毒、下百毒,但他不喜金银,不爱美人,似乎帮人害人都是凭借着一己之好,至今也没有人知晓,他究竟为谁所用。

潇湘馆是一间艺馆,在安都十分出名,据传里头云集了天下最美的姑娘们,这里的姑娘卖艺不卖身,达官贵人若是能与潇湘馆的某个姑娘交好,那将是一件十分有面子的事情。毒公子便是长住在这潇湘馆里。果不其然,赵舍一干人等到了潇湘馆,却没有得到毒公子的接见,在报出了王爷的名号之后,赵舍独自一人被引到了一间厢房门外,只得在厢房外和毒公子说几句话。

让赵舍颇为意外的是,在他说完王爷交代的话之后,房里许久没有动静,就在赵舍念想着这位公子大约不会理会自己之际,门却突然打开了,一个身材略有些矮小的、戴着斗笠遮住了面容的人走了出来。

“在下的诊金,很贵。”

3

赵舍一行人带着毒公子回到王府之际,却看到景韵堂外,兰陵郡王赵无矶浑身是血地站在景韵堂外,像尊雕像一般,一动也不动,身后站了一群侍卫,看衣饰应是兰陵王府的侍卫。

“王爷这是?”

赵舍上前一步行了礼,看着赵无矶的样子,有些惊诧。在他印象中的兰陵王永远都是一副温文尔雅、云淡风轻的样子,即使面对着千军万马也不曾流露过些许异样的神情,而此刻的他却是面色铁青,定定地望着景韵堂内,仿佛丢了魂一般。

“赵大管家,我们都劝过王爷了,但王爷不听,说零陵王妃是为了救自己而受伤的,王爷一定要守在此处,直至王妃渡过危机。”

赵舍认得说话的人,他是一直跟随在赵无矶身边的大将,同时也算是赵无矶的保镖赵大为。

“那不如请王爷到偏厅休息片刻……”

“我们也劝了王爷许久了,王爷说此刻进入景韵堂不甚方便,却又不想远离,故而一直立于堂外。”

赵大为无奈地说着,不时望向自己的主子。虽然说零陵王妃确实是为王爷而受的伤,可是,王爷也不必如此啊,唉,王爷这人就是太重情义了,别人对他一分好,他恨不得回报人家千百分。

“赵大管家,不必管本王,人请来了吗?还不快进去,别耽误了给王妃娘娘治病。”

赵无矶的声音倏然响起,眼睛却一刻也没有离开景韵堂的方向。

戴着斗笠的公子从赵无矶身边走过,停下了脚步,似是回望了他一眼。

进入内堂,毒公子走到了床边,从面纱下看了赵无琦一眼,随即悠悠地开口道:“王爷,您可是承诺,只要能帮王妃解毒,便给予千万诊金?”

“自是,公子要多少诊金,开口即可。”

“我不要诊金,却是希望谋一份差事。”

“哦?差事?”

“请王爷聘我做王府的医师,给予片瓦遮头便可。”

听到这样的要求,赵舍倒是一愣,这期望能把毒公子收为己用的人那么多,怎么这公子却偏生想要投靠王爷?莫不是又是什么浑水摸鱼的人,受了谁的命,想趁机混进来?

赵无琦脸上一沉,眯着眼看了毒公子许久,最终生硬地点了点头。

“本王,允了你。”

“百里琯在此谢过王爷!”

毒公子大声说着,摘下了斗笠,竟是一名俊秀非常的少年。

这是众人第一次得见毒公子的真面目,也是第一次得知他的真名。

百里琯朝着众人笑了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大家都下去吧,本公子看病不喜欢人多。”

赵无琦点了点头,众人都退下了。

“王爷,您在这儿,我也不方便呀。”

百里琯定定地看着赵无琦。

赵无琦的脸再次阴沉了下去,看着百里琯许久,终于有些不情愿地起身下去了。

“仙女姐姐,这一次,换我来救你,可好?”

百里琯敛起笑容,在司徒晓耳边轻声说道,随即取出了银针。

整整一夜,赵无矶就这样像雕像一般立在景韵堂外,赵无琦则愣愣地坐在外堂,一语不发。其他众人也都不敢离开,生怕发生了什么事情,晴好则一直跪在地上,求神拜佛的,对主人的忠心倒是颇让人动容。

天边初露一丝曙光,百里琯用银针将毒血从司徒晓体内引出,喂了她几粒药丸,整个夜里,司徒晓都在发烧,身体忽冷忽热,嘴里不知道一直念叨着什么。

“如果……如果还能……还能活一次……要好好……好好有……朋友……亲人……爱人……”

司徒晓喃喃着,似乎看到了一束耀眼的白光,她想要朝着那束白光奔去,却突然听到有人在叫她,那声音很陌生,但似乎又在哪里听过。

“你不是要帮我了断我的人生,然后重新再活一次吗……你可还没有做到呢……”

一阵清冷的声音在脑海中回响起来。

是啊,我还没有做到呢,连司徒冰凝的人生都还没有完成呢……

“司徒……冰凝……”

司徒晓喃喃着,仿佛灵魂又落回了人间,感觉到了人世的真实和沉重一般。

司徒晓的睫毛动了动,慢慢张开了眼睛,一张清秀的少年脸庞映在自己眼帘。

“小……琯……”

司徒晓有些惊诧地看着眼前这个俊秀温润的少年,虽然今日的他身着一身华服,佩戴着价值连城的饰品,但她不会认错,眼前的少年就是那个被她抓回来的“小贼”——小琯。那个自称被司徒冰凝救过的少年。

“王妃娘娘醒了,甚好……百里琯不负王爷所托,也总算顺利为自己谋了个饭碗。”

百里琯霎时松了口气,紧张了一夜之后,手指竟有些微微发抖,退后几步笑着对司徒晓行礼道。

“谋了个饭碗?什么意思?你为何会在此?而且……这里是何处?”

司徒晓虚弱地说着,看着和自己的房间完全不同的地方,心中一阵疑问。

“百里琯以后就是府里的医师了,还请娘娘多关照。这里是王爷的寝室,王妃娘娘醒了,王爷一定很开心,我这就去请王爷进来。”

“等一下……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为何会在此?”

“……因为谋了个业,总算有片瓦遮头,吃饱喝足了。”

“你……唉……帝王之家,谋个职业却不见得是光明……”

司徒晓轻叹一声,不再言语。

百里琯恭顺地退下。

那一日的记忆,是小琯心中最美好最深刻的记忆,小琯在地狱与仙境之中游走了一回。若是能够,就让小琯与你一同来走这条不见得是光明的路吧……

听得司徒晓醒来,赵无琦率先走了进去,晴好激动得连连叩谢上苍。百里琯蓦然离开,走出了景韵堂,到了赵无矶跟前。听得里头一阵喜悦之声,赵无矶紧绷的脸上终于缓和开来,衣物上的血迹已经凝成了黑色的血块。

“王爷也当早些回去休息才是。之后的事情,才刚开始呢。”

百里琯看着赵无矶笑道。

赵无矶一愣,随即苦笑了一下。

“是该回去了……再待下去,未免……不合礼数。”

也许世事便是如此,总不能事事如意。

看到赵无琦率先进入房间,司徒晓有些惊诧,想要起身,却只觉身上一阵无力。

“躺着吧。身体还那么虚。”

赵无琦淡淡地说着,疲惫的眼里却透出一些欣慰的神色。

“娘娘……您总算没事了……”

晴好从赵无琦身后蹿了过来,跪在了司徒晓床边,满脸泪痕。

“我看啊,我还未死,你已经把将来我死时该流的眼泪都流光了吧!”

司徒晓虚弱地说着,轻声笑道。

“晴好错了……晴好不哭了……娘娘不会死……”

“不会死……那不成妖怪了……好了,既然我已经醒了,差人送我回花落轩吧,听说这是王爷的寝室,我可不能霸占了去……”

“不用了,这几天你就在此静养。”

赵无琦突然出声,听得他的话,众人都愣了一下。

“王爷……这不合……”

“没什么合不合的。王妃曾说过,她是本王的妻,本王应该保护她。现在,本王没有能够保护她,自然是该做些事情弥补的。”

赵无琦打断了赵舍的话,不容置疑地说道。

司徒晓先是一愣,随即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倒也好,虽然这一次冒险了些,没想到刀上居然有毒,但显然,不管赵无琦愿意不愿意,这一欠,赵无琦是得好好还她了!

此次事件果然引起了朝中哗然,皇帝震怒,下旨彻查此事。原本所有矛头都指向了零陵郡王赵无琦,然而其王妃拼死救了兰陵王,使得零陵郡王府顿时从“嫌疑对象”成了受害者。零陵郡王长跪金銮殿,上表请求皇上惩罚自己监管不力,并涕泪直流,请求丞相原谅,一时之间,朝野纷然,百姓也纷纷对其表示同情,王爷和王妃伉俪情深的佳话传遍了安都。皇上特准零陵郡王“放假”,在府中陪伴王妃左右,直至伤愈。

在调查如火如荼进行之际,零陵郡王府里一名小厮突然因欠了高利贷而在房中上吊自杀,由于事情发生在风头浪尖之上,此小厮的前世今生都被翻查得干干净净,竟查出此人曾在太子府任职,后因偷窃而被赶出了太子府,辗转托人寻得了在零陵郡王府打杂的职务。由于此人死得“巧”,却又并未留下任何证据,故而此事虽然大约会变成无头公案,推到一些妄图要“光复前朝”的乱党身上,但众人却都心照不宣,太子成了众矢之的。

司徒晓虽尚在静养,但从晴好处大约也得知了近来所发生的事情,看来这位太子也真是无辜了,莫名惹祸上身,但这一切,只恐背后另有人在操控。司徒晓不止一次地怀疑到了司徒彻,然而却又没有任何根据,如果是司徒彻所为,他应该知道,这样一来,零陵郡王府必然脱不了干系,如若郡王府被有心人陷于不义,她司徒冰凝也不见得能安然脱身,即使司徒彻认为自己已经没有利用价值,大约也不至于用此事来除掉自己。

司徒晓之所以能够确定此事与太子无关,是因为那夜她非常确信,她所看到的那个离开的身影,绝对是个女人。只可惜,被晴好冒冒失失地撞倒在地,只得冒险演了这么一出“美女救英雄”,差点让自己再次命丧黄泉。

“……不过啊,兰陵郡王也真是挺感恩图报的,知道娘娘救了自己,在景韵堂外守了一夜呢……”

听着晴好絮絮叨叨地描述着当天的情况,赵无矶傻呵呵的笑脸浮现在脑海里,那么一个俊公子,似乎还是个不错的人,和那赵无琦可不像,没有半分架子,怎么司徒冰凝嫁的不是那么个良人,而是这么一个花心恶心闹心的赵无琦呢!

“王妃,在想什么呢?”

司徒晓心里正骂着赵无琦的时候,他的声音冷不丁地响起了。

看着赵无琦满脸堆着笑,端着一碗药走进来,司徒晓笑着算是回应了一番,对着晴好吩咐道:“晴好,去厨房催催,我的人参炖鸡怎么还不好呀!”

晴好应着声,一副欢天喜地的样子下去了。

这几天来,司徒晓一直住在景韵堂,赵无琦更是日日相伴左右,伺候着她吃饭喝药,无微不至,宫里头偶尔派人送来许多赏赐,说是各个娘娘送来慰问的。一时之间,王爷对王妃的爱更是被渲染成了众多版本,广为传诵。对此最感到憋气的,恐怕就是纳兰芯蕊了。

看着晴好离开了,屋里也没了其他人,司徒晓斜靠在贵妃椅上,端起了清茶啜了一口。

“王爷,这可是难得清静的日子,怎么不趁着悠闲去安慰安慰你的纳兰侧妃?侧妃柔弱似娇花,可经不得王爷的冷落,一朝凋零,却再也难以盛放了呀。”

“王妃的身子才是最重要的,不看着王妃痊愈,本王又怎么会有心思去顾及其他呢。”

“是吗……王爷,倒是要小心,演戏太投入,只恐会戏假情真……到时候只怕是难以收拾了呀!”

司徒晓带着些许戏谑地说道,瞥了赵无琦一眼。她虽并非多疑之人,但是却也不傻,这些日子,赵无琦一直在她左右,营造一派恩爱之象,不过是不能出丝毫纰漏,以免被皇帝怀疑罢了。宫里来的人,明着是送礼,实则不过是需要确定确定这王妃的伤势,以及这王爷与王妃之间的那些“情爱”罢了。

“戏假情真”,4个字说得不假,要想瞒骗别人,首先要瞒骗自己,然而,谎言始终只是谎言,永远不会成真。恍然之间,在某些时候,司徒晓甚至都会以为,这个人真的是她的夫君,对她温柔以待,然而她却又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一切,不过只是“权谋”二字,对于一个极度渴望情感的司徒晓而言,必须要时时刻刻提醒着自己,不要陷入虚假的温柔之中。

“王妃为王府舍命,本王又怎能不尽心演完这场戏?王妃可曾记得,你说过,这次是本王欠你的,本王也记下了,这一次,确实是本王欠你的,他日必将答谢王妃的恩情。”

赵无琦说得诚恳,却也让司徒晓有些淡淡的感伤。

他始终和她并非真正的夫妻,答谢?如果她想要的是“莲花”和“碧玉盘”,他可会愿意拿出来答谢?这其实根本不是个问句,这世间上,谁会蠢到真的拿出天下间数一数二的珍宝来作为一场答谢?

“那就多谢王爷了。”

司徒晓淡淡地说着,转头看向窗外,一片叶子悠悠然随着风从树枝上飘落。

“叶子离去了,王爷你猜,它是为了追求风的自由,还是因为树没有挽留?”

司徒晓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丝酸酸甜甜的味道,仿佛是在对赵无琦说,也仿佛只是在自言自语罢了。

“只是,缘分已尽,时机已到罢了。”

赵无琦轻声应着,端了药坐到司徒晓身旁:“王妃,该喝药了。”

入夜,司徒晓吩咐晴好点了灯,并吩咐厨房多加了几个小菜。

“娘娘,您身子还没好,吃这么多可不行呀……”

按着司徒晓的吩咐摆出了一桌子菜后,晴好终于忍不住劝着。

“这些都是为王爷准备的,一会儿他就该来了。”

“啊?可是,娘娘……这几日虽然王爷一直在娘娘身边,这晚上担忧惊扰娘娘休息,都在书房里呢……今日也没吩咐过……”

“一会儿也该来了。”

司徒晓笃定地说着,整了整妆容。

话音刚落,就见赵无琦像是和司徒晓约好了一般,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都下去吧,不用候着了。”

见到赵无琦走了进来,司徒晓把下人都屏退了。

“你知道我要来?”

看着满桌子的酒菜和屋子里比往常多点的几盏灯笼,赵无琦显然有些微微的吃惊。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王爷不止今夜会来,此后几夜大约都会来此过夜吧。”

“哦?何出此言?”

“听闻行刺兰陵郡王之事乃是一些妄图‘光复’的乱党所为,但府中却偏偏有一名小厮在这个当口了结了性命,这小厮却还曾是太子府的人。虽然无辜的太子现在是众矢之的,但事实上,绕了圈子,王爷的嫌疑却也不小啊。现在这宫里的人虽然来得少了,可最难防的恐怕还是那些身边的人。看来冰凝的伤没办法这么快好了,还需要王爷多多看顾。”

听司徒晓一字一句地说完,赵无琦饶有兴味地笑了,看来自己以前确实是小看这位王妃娘娘了,果然越是漂亮的女人,就越是危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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