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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爬行者

我们踩着东北角的石梯往上面一层房间走去,拐角处立着一道石门挡住了去路。我上前推了推那道石门,发现石门闭合得很严实。

这时候我们看见在拐角处的墙壁上,有一盏青铜古灯,古灯的造型像是一只怪兽,那怪兽的模样和刚才壁画上看见的那个怪兽有些相像。也不知道这怪兽是什么来头,为什么在这奇怪的房间里面,到处都是它的影子?

铁破军伸出双手,握住了那盏青铜古灯,试了试,发现它是可以移动的。

铁破军扳着青铜古灯旋转了一百八十度,就听嚓的一声,一缕冰蓝色的火焰突然从灯里蹿了出来,幽灵般跳跃着,将我们的面容映照得凄凄惶惶。

耳畔只听得隆隆声响,挡住我们去路的那道石门缓缓升了起来。石门的后面,隐隐有血红色的光芒在闪烁,我们彼此对望了一眼,心中都暗自疑惑,在这第二层房间里面,又会是什么古怪物事?

铃香儿忽然说:“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

我们使劲嗅了嗅,忍不住皱起了眉头,那是一股极其难闻的腐臭气息,而且好像还带着一股令人恶心的血腥味,总之那股气味没有适当的词汇来形容。

我们举着枪械,踩着石梯,小心翼翼地步入了第二层房间。

进入第二层房间的时候,我以为我们穿越到了一个奇异的世界。

第二层房间比第一层房间更为宽大,房间的四面墙壁同样也是倾斜着的,和第一层房间应该是等腰梯形的结构。但是,这第二层房间并不像一个房间,更像是一个洞穴。在这第二层房间里面,没有奇怪的壁画,而是布满了像蛛网一样的树藤,这些树藤纵横交错,让我们有种置身在原始森林里面的错觉。

在这些树藤上面,竟然结着许多奇异的果子,这些果子差不多有半人高,形状就像鸡蛋一样,密密麻麻铺满了整个洞穴。有不少布满白色绒毛的管状物插入了果子里面,像是在供给营养。果子的表面泛着奇异的暗红色光芒,一闪一闪的,看上去就像是闪烁的星星,给整个洞穴披上了一件神秘的面纱。更为奇特的是,那些果子就像有生命的心脏一样,不停地跳动着,发出“咚咚,咚咚”的声响。

我们惊异地看着那些发光的果子,不清楚它们到底是什么东西?

洞穴里的腐臭气息令人闻之欲呕,我们屏气凝神地往前走,还要注意地上的树藤,稍不注意就会被纠结的树藤给绊倒。

“等等!你们看地上!”我忽然注意到一个细节,在我们脚下的地面上,到处都散落着像玻璃一样的碎片,这些碎片看上去和那些发光果子的外壳是一样的。也就是说,有不少的果子已经碎裂了。

史铁男拾起一块碎片看了看:“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想!这些果子很有可能是……卵!”

卵?!

其实我也有和史铁男同样的想法,只不过……什么东西能够产下这么大一枚卵呢?是异类吗?还是什么不知名的怪兽?

四处望去,那些发光的卵竟然有上百枚,天啊,这里根本就是一个卵巢!

我们的心弦不由得绷紧了起来,按照地上那些碎裂的蛋壳来看,其中有不少卵已经孵化成形。而那些所孵化出来的东西,此刻就存在于我们的周围。

史铁男叮嘱我们要提高警惕,因为危险随时都有可能降临。

我们在这些发光的卵里面穿梭,感觉就像是在拍《星球大战》。

没走多远,忽听头上传来呼呼声响,虽然声音不大,但还是逃不过史铁男的耳朵。只见史铁男猛地举起冲锋枪,对着那从天而降的一团黑影就是一阵狂射。不管那东西是什么来头,经过这轮弹雨的洗礼,落下地来的时候肯定已经死得透了。

就听砰的一声闷响,那团黑影掉在了史铁男的脚下,我们低头看向那团黑影,恶心得差点儿没有呕吐出来。那团黑影不是什么异类,也不是什么怪兽,而是一个人。确切地说,应该是一具支离破碎的尸体。尸体上面包裹着黏稠的类似尸解水的液体,整具尸体高度腐烂,已经看不清原来的样子,非常可怖,并且还散发着阵阵恶臭。

史铁男沉着脸道:“看来这人在我开枪之前就已经死掉了!”

张东明说:“他应该死于某种高强度的腐蚀性液体!”

我忽然想到了圣炼堂里面具有腐蚀作用的血水,不由得打了个寒战,这个地方也是遍布树藤,该不会也有腐蚀水渗出吧?

史铁男说:“现在盗墓军团里面只剩下古玩商周大富和灵猫派的那个女人了,从这具尸体的体形来看,死者很有可能是古玩商周大富!”

“看来盗墓军团几乎是全军覆没了,这样也好,省却了我们不少力气!”祝虎说。

铁破军道:“别高兴得太早,盗墓军团经历的危险我们也会经历,所以这算不上是什么好事……”

啪!

铁破军身后忽然传来一声轻响,像是树藤断裂的声音。

我们抬头看向铁破军身后,一下子就怔住了。

铁破军的话语戛然而止,她静静地站在那里,并没有立刻回身。她已经从我们脸上的表情读懂了危险的讯号,如果此时贸然转身的话,会将自己彻底暴露在危险之中。

史铁男手腕悄悄翻转,野战军刀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时间仿佛在这个时候凝固了,我们都不敢轻举妄动。轻易的一个小动作,或许就会将铁破军推向死亡。虽然只有短短的几秒钟,但我们却感觉像是经历了一世纪一样漫长。

“低头!”史铁男忽然一声暴喝,同时甩手掷出了手中的野战军刀。

铁破军非常默契地低下脑袋,野战军刀化作一道寒光,贴着铁破军的头顶飞旋而过。

“呜——”

铁破军的身后传来野兽般的嘶吼,一个半人高的怪物从半空中坠落下来。

我们都长长地喘了一口气,刚才铁破军距离死亡只差一步之遥。

我们迅速围拢上去,应急手电的光束齐齐照在那个怪物身上。

呀!

我们尽皆发出了一声惊呼,那个怪物长得竟然和壁画上面的怪物一模一样!它有着类似于人的模样,却有着怪兽一样的身体,半人半兽,感觉就像是某种杂交混合物体,我们只能把它归为异类。

这个怪物体长只有一米二三,浑身呈墨灰色。它的前肢粗短而强壮,后肢更短,屁股后面拖着一条卷尾。刚才它行走的时候是用前肢做支撑,在地上飞快爬行,看上去就像是一只变异的大蜥蜴,所以我们暂且把它称作爬行者。

爬行者的脑袋与它的体形非常不协调,因为它的脑袋很大,就像一颗大冬瓜。奇怪的是,它没有耳朵,也没有鼻子和嘴巴,只有一双圆鼓鼓仿佛随时都会爆裂而出的眼睛。

刚才,就是这只爬行者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铁破军的身后,如果不是它踩断了脚下的树藤,我们还不会发现它的存在。当它飞身扑向铁破军的时候,史铁男掷出了野战军刀,现在那把野战军刀正笔直地插在爬行者的面门上。

史铁男俯下身来,用手握住刀把,使劲地旋转两圈,然后猛地拔出了军刀。

在史铁男拔出军刀的一刹那,爬行者的脑袋忽然裂成了四瓣,如同切成四瓣的西瓜。怪物的脑袋里面布满了密集的利刺,一条长满倒刺的舌头从脑袋里面闪电般激射而出。

幸亏史铁男反应敏捷,横刀一削,刷地斩断了那条舌头。

断舌落在地上,像蚯蚓一样扭动着,血水四处喷溅。

几乎在同时,枪声响起,铁破军一枪打爆了爬行者的脑袋,飞溅起一团浓浓的血雾。

我们怔怔地看着地上的爬行者,手心里满是冷汗,这怪物究竟是什么来头?是异变的怪兽,还是外星生物?

史铁男蹲下身来,用军刀从爬行者破碎的脑袋里面挖出了一块巴掌大小,黑色腥臭的奇怪器官,一颗金灿灿的子弹镶嵌在这块器官里面。

史铁男道:“这东西可能是爬行者的脑叶,看来只有击碎它的脑叶,才能置它于死地!”

说着这话,史铁男又将军刀插入了爬行者的咽喉,然后小心翼翼地往下划拉,将爬行者的整个身体剖开来,爬行者胸腹里面的那些零碎东西全都流泻出来,看得我们恶心连连。

我们忍不住问道:“队长,你……这是在干吗呀?”

史铁男面不改色地说:“只有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我们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怪物,所以得了解它的构造,以便于接下来更好地对付它们!”

很快,史铁男便挖出了爬行者的胃囊,它是猩红色的,差不多和篮球一样大小。胃囊上面布满了恶心的绒毛,整个胃囊看上去就像一只大刺猬。

史铁男用刀子划开胃囊,就听哧哧声响,爬行者的胃囊就像是漏气的皮球,很快就萎缩下去。一股尸解水状的黏稠液体缓缓流了出来,顺带流出来的,还有一些肉渣和骨头。

那股尸解水状的黏稠液体,和我们刚刚在尸体上看见的黏稠液体一模一样。只见那黏稠液体流到树藤上以后,竟然烧灼得树藤嗞嗞作响,沾染到液体的树藤,迅速被腐蚀掉了。

我们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没想到爬行者的胃液竟然具有如此可怕的腐蚀性。

史铁男看了看那些流出来的骨头肉渣:“这些是人类的残渣,看样子这只爬行者刚刚是把周大富给吃进了肚子里面!周大富之所以变成那般模样,就是被这爬行者的胃液所腐蚀的结果!”

史铁男话音刚落,就听身后传来“哗啦啦”的声响。

我们赶紧转身去,只见身后的那枚卵上面布满了裂痕。

此时那枚卵跳动得特别厉害,发出嘭嘭嘭如同鼓点一样密集的声响,看样子里面的爬行者迫不及待地想要破壳而出。

我们举起冲锋枪,对准了那枚卵,只要里面的爬行者一爬出来,我们立刻就把它打成烂柿子。

这个时候,就听哗啦啦的声响此起彼伏,越来越多的卵迸裂开来,也就意味着越来越多的爬行者即将从卵里面爬出来,我们的处境也越来越危险。

忽听“哗啦”一声,伴随着低沉的嘶吼,一只爬行者破壳而出,碎壳四散飞溅,那只爬行者朝着史铁男迎面扑了过来。

爬行者来势极快,史铁男面无表情地看着飞扑而来的爬行者,脸上竟然没有丝毫慌张。当那只爬行者距离他只有一米左右的时候,史铁男忽然扬起枪托,重重地砸在爬行者的脑袋上。爬行者翻身跌落在地上,不等它起身,史铁男踏前一步,抬脚踩住它的脑袋,用枪口抵住它的面门,扣动了扳机。

子弹贯穿了爬行者的脑袋,精准无误地射穿了脑叶,爬行者的脑袋还没有裂开就已经被击毙了。

我们没有心情去欣赏史铁男英俊的战斗风姿,因为越来越多的爬行者正从卵里面爬出来,危险迫在眉睫。我们已经没有后路可退了,唯有拼死一战。

趁着那些爬行者还没有发动大规模的攻击,我们采取火力压制的方式,尽量把爬行者扼杀在卵中。一时间,枪声大作,枪火闪耀,我们在这个卵巢里面,和这些未知生物展开了殊死搏斗。

一枚卵在面前碎裂开来,我还没有来得及开枪射击,一只爬行者呼地蹿了出来,用它那粗壮有力的前肢将我扑倒在了地上。浓烈的腐臭气息直冲脑门,我用冲锋枪拼命顶着爬行者,一时半会儿竟然无法将其推开。

就在这时候,忽听“哧啦”一声,爬行者那冬瓜一样的脑袋猛地裂了开来,那布满利刺的大嘴,猛地罩向我的脑袋。那个瞬间,我几乎被浓郁的腥臭味熏得晕死过去。我已经无法反抗了,眼睁睁看着爬行者的大嘴即将吞噬我的脑袋。

砰!

千钧一发之际,铃香儿冲上前来,一枪托把爬行者给砸翻在了地上。

我趁此机会爬起来,翻身骑坐在爬行者的身上,将枪口插进了爬行者的大嘴深处。

“啊呀呀!”愤怒的我疯狂地扣动了扳机。

激射而出的火龙将爬行者的脑袋打得七零八落,直到一梭子弹打完,我才浑浑噩噩地站起身来。杀戮使人变得疯狂,尤其是在这种生死存亡的关头,我体内的热血彻底沸腾了。我清楚地知道,如果不对这些怪物下手狠一点儿,那么我们的下场就是被它们吞进肚子里,慢慢腐蚀掉。

我迅速地掏出一个弹夹,正准备换上,一只爬行者忽然从天而降,正好撞在我的枪杆上,我猝不及防,冲锋枪一下子掉在了地上。我想弯腰去拾冲锋枪的时候,那只可恶的爬行者竟然用它的前肢将冲锋枪远远地扫飞出去。然后它抬起头来,用挑衅的眼神看着赤手空拳的我,仿佛我已经是它盘子里的美味佳肴。

我的冷汗刷地就下来了,没有重火力在手,面对这穷凶极恶的爬行者,我还真有些发怵。毕竟我也是第一次经历这种场面,就算之前在炼狱岛上和红毛猴子较量的时候,也没有这么紧张,因为在我看来,那些红毛猴子终究也只是动物,只不过智商高一点儿罢了。而现在,我们所要面对的爬行者,完全可以称作是怪物,和它们战斗,我的心里自然就没有什么底气。

爬行者仿佛看出了我的心虚,它缓缓挪动着身体,一点一点地靠近我。

我把右手放到腰后,悄悄摸向别在腰间的野战军刀。

我需要武器,哪怕是一把冷兵器,也足以给我莫大的勇气。

嗖!

爬行者的脑袋倏然裂开,那条布满倒刺的舌头就像灵蛇一样地蹿了出来,一下子就卷住了我的脚踝,将我拽翻在地上,摔了个结结实实,满眼都是星星在飞舞。

我感觉我的屁股好像都摔成了四瓣,忍不住破口大骂:“你这个浑蛋!”

爬行者的舌头非常有力,把我一路哗啦啦地拖拽过去。

幸亏我穿的是特种兵的那种裤子,布料非常耐磨,爬行者舌头上的倒刺并没有扎入我的肌肤。眼看爬行者那张丑陋的大嘴越来越近,我憋足力气,猛地从腰后拔出野战军刀,抬手就插了下去。

哧!

野战军刀穿透了爬行者的舌头,将它的舌头死死地钉在了地上,同时也止住了我的去势。

“呜!”爬行者怪叫着,拼命想要缩回它的舌头。

它挣扎得越是厉害,我把刀握得也就越紧,忽听“哧”地一声,爬行者强行把它的舌头给收了回去。但是,它的舌头也被锋利的军刀给一分为二,变成了两根挂面,猩红的血浆四散喷溅。

我牙关一咬,一不做二不休,飞身扑了过去,大叫一声,将军刀捅进了爬行者的大嘴深处。

一刀……两刀……三刀……四刀……

我也记不得自己捅了有多少刀,只知道当我把军刀拔出来的时候,锋利的刀刃都有些翻卷了。

“古木高,快走!”祝虎跑过来,一把将我拽了起来。

我瞪着通红的眼睛:“走什么!让我把这些怪物全部杀光!”

祝虎道:“你清醒点儿吧,睁开眼睛看看,这些怪物你能杀得光吗?”

数十只爬行者正从四面八方围拢过来,天上地下都是爬行者的身影,并且还不断有新的爬行者从卵里孵化出来。按照这样的阵势,我们就算是把子弹耗尽也消灭不完这么多的爬行者呀。

“呜!”一只爬行者从顶上飞跃而下,扑向我和祝虎。我和祝虎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前方,就没有注意到高空落下的威胁。

砰!

铁破军百步穿杨,凌空击落了那只爬行者,它跌落在我们脚下,翻滚了一圈,死得硬邦邦的。

我和祝虎惊出了一身白毛汗,就听得铁破军在大声喝骂:

“祝虎、古木高!你们两个笨蛋还杵在那里做什么!立即撤退!队长在西南角发现了通往上层的石梯,我们赶快过去!”

什么……

这里竟然还有通向上层的石梯?!

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结构怎么这般恢弘?

此时此刻,我们已经来不及想这么多了,当务之急是要迅速地撤离爬行者的卵巢,留在这里,只有送死的份儿。我们在前面飞奔,一群爬行者就呼啦啦地紧跟在屁股后面,地上的树藤被它们扫得四处乱飞,此时的处境用“惊心动魄”都不足以形容。

我跑得飞快,感觉两条腿都快赶上风火轮了,人在危急时刻爆发出来的潜能确实是非常强大的,要我现在这速度去参加奥运会,摘取金牌都不在话下。

张东明和铃香儿已经退到了西南角的石梯下面,举着冲锋枪掩护我们。

我们一路跌跌撞撞地跑了过去,眼看那通往上层的石梯就在不远处,偏偏就在这节骨眼上,祝虎摔倒了!一个狗吃屎,向前重重地扑倒在地上。那么大的块头倒下去,就跟闷雷似的,连我都能够感觉到地面传来的震感。

我的眼睛一下子就绿了,我的姑老爷,你这演的是哪一出呀?这……这还想不想活命了?

祝虎这一摔倒,后面的爬行者很快就追了上来。我想要去搀扶他已经来不及了,下意识地想要举枪射击,这才想起我的冲锋枪刚才已经丢失了。

“妈的!”我一把拎出了两颗手雷。

祝虎立刻大叫:“使不得!你这一炸,这里肯定得塌了!”

我急得冷汗狂飙,打也没法打,炸也没法炸,眼看爬行者差不多快要杀到跟前了,我却什么也做不了,当下脑子一热,险些就光着膀子冲上去,和这帮丫挺的肉搏了。

祝虎非常悲壮地冲我说道:“古木高,你快走!别管我!你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在这种情况之下,我能走吗?要是抛下祝虎,一个人逃命,那我这一辈子还能够睡上一个安稳觉吗?我只怕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会悔恨一辈子!

所以,我几乎没有丝毫的犹豫,斩钉截铁地说道:

“不!就算是死,我也不会抛弃你!”

当时我说这话的样子肯定特牛逼,那种视死如归的感觉就像是要去前线战场的战士。

哒哒哒!

祝虎端着冲锋枪横扫而过,放倒了冲在最前面的数只爬行者,但是后面的爬行者又不顾一切地冲了上来,祝虎没有时间更换弹夹,只得拔出野战军刀握在手里。

眼看我们就要被这些爬行者重重包围的时候,两颗闪光弹突然从天而降,落在爬行者的包围圈里面。刺目的白光将卵巢映照得如同白昼,那些爬行者惊得四下乱蹿,一时间也不能视物。我和祝虎趁此机会,转身撒腿就跑,很快到了西南角,踩着石梯跑了上去。

石梯的转角处,同样有一盏爬行者造型的青铜古灯,铁破军如法炮制,扳着青铜古灯旋转了一百八十度,一缕冰蓝色的火焰从青铜古灯里面蹿了出来,然后石梯上面的那道石门也随之缓缓升起。

我们不禁对望了一眼,也不知道第三层房间上面,会不会有更恐怖的东西在等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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