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幽岛,我们选择的交通工具是船,我们九位包了一条船,船不是很大,但五脏俱全。
“多少钱呀!”
“哈,谁问的呀,我可不知道,是章颖出的钱。”
“哇!!!是不是你也想去,不过,你去不了,你知道原因的,这是虚幻的”
在去幽岛的路上,幽岛的神秘与个人的恐慌感是分不开的。这一路上章颖给我们讲了好多关于幽岛的一切,不过,你们可千万别来电,因为她说了一些关于幽岛的鬼故事,可怕人了。她曾说“幽岛是一个非常带劲的孤独岛屿,面积很大,植物众多,还有呀!时常有雄鹰猛兽出现。都说我国的钓鱼岛上的蛇岛恐怖,其实幽岛比它要恐怖百倍呢,都说我国钓鱼岛是军事重地,其实幽岛也一样重要,东进日本不在话小,主要是我国是礼仪之邦,没有动日本的念头。她还说有传言道:这岛上妖魔鬼怪众多,夜间岛上最是恐怖、给力得很,鬼哭狼嚎的,好恐怖地。”听她讲得是很Hi,我们听得就一点也不爽了,有意回避,又得违心的听上几句,好痛苦的。这家伙越说越来劲,她说、在岛上有许多游客失踪,警方曾出动大量警力,也没有查出任何蛛丝马迹。这我可人不了了,我起身说道:“废话,现在的警察会干啥,不一定查没查呢!”她笑了笑说:“别打岔,听我讲完。”她接着说“我一位朋友来过幽岛,哪还是在白天呢,有好多人同行的,起初他们经过一片森林,一入林,狂风皱起,枯黄的树叶从树上、地面上吹起,树叶和沙尘随风扑面而来,瞬间眼睛就看不清前方的路,这是听见猛兽的狂吼……”舒梦缘用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大叫“别讲了、别讲了……害怕。”身为男子汉的我挺了挺身说:“怕什么,多有趣呀,太长知识了。”故意装出来的胆大,总是会被别人看出来的。伪装得再好,假的永远都是假的。乔奢费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说:“好了,别装了,谁还不知道你呀……”我装作一副被冤枉的样子,满脸无辜的说:“什么嘛,我会怕吗,真有意思,章颖呀,你快讲吧!我听得正来电呢。多讲点,我最喜欢听鬼故事了”。章颖嘴角微微一动刚刚要讲下去,郑婉婷说:“不要讲了,好可怕,我们换个话题好吗”。林易飞笑了笑说“不要讲了,确实有些恐慌。”这时我指了指在掌舵的王野说:“哪个,还好他在开船,听不到我们的谈话。”施文静打断我的话:“是呀,他要听见这些非得把他吓尿裤子不可。”一片欢笑响起,我们早把章颖口中的豺狼虎豹、妖魔鬼怪……抛到了九霄云外,那种恐惧早随着这儿笑声飘远了。就这样,四五个小时过去了,我们已经可以站在船上望见小岛了,我们站起身,在船上欢呼,好兴奋的、那种喜悦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也许你一辈子中,那最精彩的几天就在这所荒无人烟、充满神秘色彩的幽岛。我们的心在颤动,我们的呐喊声里似乎不全都是喜悦,也许还略带一丝恐慌。乔奢费站在甲板上,把头仰得好高好高,他正有吟诗的趋势,舒予涵打断了他,说:“好了、好了……你可别念诗了,老念,有味没味呀!”乔奢费看着我们说道:“NO、NO……我不是在念诗,是在吟诗。”林易飞笑着说“这“念”、与“吟”有什么区别?”我在一旁抢话说:“小骚呀!这你就不懂了,‘念的’是别人的诗,‘吟的’是自己的诗。”乔奢费握住我的手说:“知我者,苏羽晨也!”施文静边笑边说:“嗨!90后的家伙,怎还出了两位复古主义者。”哈、哈……一阵欢笑又起,这幽岛之旅呀,被欢笑声占据了,也不知道去哪里寻找那冒险的味道,也许我们白来了,这“刺激”、“兴奋”、“冒险”是空谈,嗨!这幽岛除了名字霸道点,似乎就没什么了吧!也许会有不一样的收获,也许是一无所获,也许…… “幽岛,没有想象中的那样霸道,不过,你们来了,也许幽岛的神迷,也就只有你们能略有感悟吧!——金笔撰稿人”我刚从沉思中醒来,苏梦缘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看了看她,她给我使了个眼神,我随着她的视线瞅去,是章颖,她正向船舵方向走去,我似乎意识到些什么,本能的看了一眼身边的施文静,嗨,是这样的,施文静目不转睛的盯着章颖,从施文静的目光、面部表情不难看出她有些愤怒。只见章颖走进正在开船的王野,章颖轻轻的拍了一下王野的肩膀,王野满怀笑容的转向章颖,两人不知道在谈论什么,总之是有说有笑的,施文静抬起右脚打算向王野走去,郑婉婷伸手挽住了施文静的手臂、摇了摇头,施文静收回了脚。舒予涵笑了笑说:“是谁打碎了醋坛子,好大的醋味呀。”舒予涵故意指着郑佳妮说:“是不是你?……是不是?”郑佳妮摇了摇头:“开什么玩笑。”舒予涵又指着施文静说:“哦,一定是你了,除了你,似乎真的没别人了耶。”施文静赶紧摇头说:“我……我哪有!不是我了。”这时王野过来了大叫:“你们在干嘛?是不是在拿我家文静开涮呀。”一阵欢笑再起。舒梦缘问道:“嗨,你不是在开船吗?怎跑这来了?不敬业呦,英雄救美也不能拿一船人做砥柱呀!”林易飞紧加一句说:“是呀,不好好开船,跑这骚啥呀?”王野笑了笑说:“真是的,想你们了行不,其实章颖在掌舵,她是恳求我的,我才给的,所以我就跑这来了。”我看了看船头对王野说:“她,行吗?你不指导,别发生什么……”王野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说:“你们放心好了,没事,我看她行,她已经得到我的真传了,没问题的。”乔奢费看了看施文静说:“好了,原来野哥和章颖谈论掌舵的事呀!”王野似乎有些吃惊连忙说:“你以为说什么?”乔奢费指了指施文静说:“我以为有什么用,重点是有人想偏了,还打碎了醋坛子,你们都闻一闻,这船上都啥味儿了。”施文静一听这话火了,举起拳头向乔奢费飞去,乔奢费可不简单,人间可是练家子呀,哪有那么容易被打到,他就随意挪动了一下身体,躲过了施文静的拳头,由于在船上,所以动用暴力是很容易事得其反的,乔奢费这么一躲不要紧,施文静可……还好王野身手敏捷,一把拉住了施文静的手,右脚向前一步,膝盖呈弓步,用力一拉,施文静倒在了王野怀里。不容易呀,没有王野,也许施文静门前的两颗大门牙就光荣下岗了。船上一片寂静,我们缓过神来,正想为这一壮举欢呼,一声震耳欲聋的声响传来,随后船就熄了火,我们一群顾不上别的,连忙向船舵方向走去,章颖知道自己惹祸了,脸红红的说:“对不起,各位,我……不好意思。”王野在船头四处看了看说:“没办法了,只能先上岸了,上岸后在修吧,这可是细活,没有两把刷子,没个3天5天的是高步定的”。施文静惊讶道:“什么?上岸?你没搞错吧,怎么上岸呀?我可不会游泳。”舒予涵紧跟一句说:“是呀,船坏了,拿什么上岸?我也不会游泳呀”王野笑了笑说:“没事,船上有我早准备好的救生圈,你们放心好了,包你们平安登陆,要相信我,有我在就不会有意外。”我们8位异口同声道“切,去死好了,谢谢!!!”
就这样我们九个人只好乘救生圈游登岸了,在用绳索把船拉到岸边,将绳索捆在岸边的崖壁上的老树上,一切准备工作搞定后,除了王野外的其他8个人站在岸边,王野则在船上检查,过了好一会,王野从船上下来,我走上前去问道:“怎么样?兄弟,搞定没?”他摇了摇头说:“没办法了,天也太晚了,看来今晚要在岛上过夜了。”林易飞跑了过来抢先说:“什么,你在开玩笑吧!”我也在一旁大叫:“真假?整的跟真的似的,你不要开玩笑了,这一点也不可笑。”王野收回笑脸一本正经的说:“看我像是在和你们开玩笑嘛,再说了,我们来幽岛不就是为了玩着种刺激吗。”我无语了,这时施文静也跑了过来说:“不是吧,在这呀!好恐怖的。”王野拍着施文静的小脑袋说:“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这样,其实我比你们还要害怕的。”这时乔奢费他们也走了过来,章颖拍着手一边跳着一边说:“太好了,你们没感觉这样很刺激吗?我们就是为了这种刺激而来的,难道不是吗?各位。”乔奢费迈着大步走向我,边走边说:“我们来幽岛不就是为了寻找出乎意料的刺激吗!在幽岛过夜似乎我们是旷古迄今呀,那可是前无古人,还可能后无来者呀!太给力啦!”我笑着走向他们中间说:“是呀,玩的就是这种心跳,要的就是这种刺激,我们来幽岛不就是为了寻找家里找不到的刺激吗?各位我们一起向梦进发吧!”听我这么一说,大家对在岛上过夜有了新的看法,我们欢呼着,飞奔向小岛。也许,只是一时的头脑发热;也许,我们真的是有这种寻找刺激的冲动;也许,在幽岛的夜只会平平淡淡。
“原本平淡的幽岛要是别人,这小岛会永远平淡下去,可是,你们的到来,平平淡淡将不是它的词汇。——金笔撰稿人”
我向来都不喜欢字数过多的东西,看了这么多的文字,还是平生第一次,不看了,剩下的留给明天去看,对了,得上会网,也不知道我们九歌工作室咋样了,我有预感,我一上企鹅(QQ)一定会被各种闪,给搞卡的,哈哈,我们最近有两大活动哟,2月7号,我们在yy频道召开九歌工作室全体网络公开会议,2月8号我们会在同一yy频道搞跨年晚会,好期待的呦,你们也可以来的,哈哈,把自己以前的翻出来看看,是很幸福的事,我倒是真想一口气读完,可不知道什么原因,真的读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