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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杀人灭口

一场好睡,直到上午十点多时马国维才睁开双眼,两个多月来,昨晚是睡得最好的一次。拉开窗帘,外面大把的阳光立时照射进来,连续做了几个深呼吸,看到床头有一张纸,便条是辛仪留下的,说饭菜都在锅里,叮嘱他如果起得太晚要再热一热。一股暖流如这个季节的阳光一般顿时涌上马国维的心房,仰起头抽缩几下鼻子:自己并没看错人,有这样的女人做媳妇,一辈子值了!

既然是媳妇的心意就必须执行,他走进厨房。饭菜并不凉,吃过之后他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来,下意识地向茶几下面瞥过去——昨天辛仪拿回来的那把蒙古剔还在,掏出一支烟,点燃,深吸一口,一股烟雾顿时飘散在空中,随之双眼也慢慢地眯起来……不知过了多久,马国维直起腰,把早已熄灭的烟屁股狠狠摁在烟灰缸中,一探身拿过那把蒙古剔。

抬眼看下表他拿起手机,丽苑小区,知道吗?三号楼五单元508,三点二十五之内到,说完不等对方反应他便挂断了电话,拿过自己的包把刀放在里面,还没等起身手机响起来,一看号码是王丽的想都没想他给摁了。同样,今天他给王丽的时间也是半小时,如果半小时内她到不了丽苑小区,他便不会再同她商量任何事情。

王丽一定会在规定的时间到达,错不了,马国维的嘴角掠过一丝笑。他收拾一下推开门走了出去,自己一定要在王丽之前赶到指定的地方,丽苑小区三号楼五单元508,一周前别人抵债给他的一户房子,想不到今天却派上了用场。

马国维没有开车,而在楼下拦了一辆出租车——丽苑小区是今年刚开发的小区,三号楼是一栋刚完工不久的新楼,马国维环顾下左右打开单元门走了进去。

508建筑面积八十多一点,毛坯房,里面除了两把椅子外什么也没有。马国维看下表,离规定的时间还有十来分钟,他掏出烟点燃一支,知道王丽来不了这么早。

等一支烟刚抽完的时候程控门铃响起来,马国维什么也没问打开了门,随后又把房门拉开,没多久,楼道中响起女人高跟鞋的声音……王丽身穿一套银灰色裙子出现在门口,维哥,这个地方怎么这样偏?王丽带上门上下左右打量着房间,马国维没说话,示意她坐下。维哥,找我干啥?钱你带来了?王丽一屁股坐在空着的那把椅子上。你看这户房子怎么样?马国维慢慢直起身。还行吧,王丽向里面扫了一眼,维哥,你问这个啥意思?她回过头。按照现在的市场价,它能卖二十来万,你要觉得行,马国维拉开包拿出一把钥匙放在王丽手里,它就是你的了。维哥,你开什么玩笑?王丽低头看眼钥匙,把它又丢进马国维的包中,我着急,哪有时间卖房子?再说,数还差不少呢。

王丽,难道我们非得这样吗?就不能好好商量商量?马国维皱起眉头。行啊,可以商量,王丽一笑,哎,你可以跟辛仪离婚和我结婚啊,那样我就不再跟那个老头了。

王丽,你明明知道这不可能,为啥还逼我?马国维的眉头拧得更紧了。逼你?王丽笑起来,对,我就要逼你!废话少说,要不把钱拿来,要不我把十多年前的事告诉辛仪,要钱还是要老婆,两条道,自己选择!

王丽,我一直对你不薄,为啥偏要把我赶上绝路?马国维慢慢站起身。不薄?不薄你为啥不娶我?啥叫薄?啥叫厚?这年头厚薄有个屁用!全他妈假的!啥最亲?钱最亲最好使!王丽也站起来。马国维看她一眼深吸口气,这样吧,你先把这户房卖了,贱卖,十五六万总能卖上吧,剩下的,不,再给你加十万,我给你打个欠条,等将来我买卖好了再给你怎么样?他把头扭向一边。

没想到王丽却哈哈大笑起来,笑得浑身都颤起来,足足一分钟之后才停下来。笑死我了,维哥,你真有意思,把我当小孩了不是?还欠条呢,蒙谁呢?欠条能当钱使啊,再说,你要跑了呢,我找谁要去?不行,五十万现金,一个子也不能少!

原以为能把王丽敷衍过去,看来是不行了,除了这户房子再不能给她一点的东西,其他的都要给辛仪娘俩留着。既然这样不识好歹,那就休怪自己心狠手辣了,一切都是你自找的。马国维脸色一变,眼中露出一股冰冷的杀气,慢慢从包里抽出那把蒙古剔。

你干啥?!王丽的脸顿时变成灰色,心猛地一沉,马国维什么也不说,握着刀直直走过来。维哥,维哥,有事好商量,房子我要还不行嘛,我啥也不要了!王丽哭着向后退去。现在啥都晚了,马国维摇摇头,知道事情到了这个份上已没有了退路,如果手软,王丽事后一定会改变主意,一定会把早年的事告诉给辛仪,而那件事说什么也不能叫辛仪知道,哪怕为此付出自己的一条命。

王丽看见他的眼神知道一切都完了,她掉头向里面房间中的窗户快速奔过去,边跑边绝望地大声喊,救命啊!杀人了!刚跑到门边,噗——还没等她第二声喊出来,马国维已上前一步,手中的刀捅进了她的后腰,噗噗,接着连续又捅了两刀。你——王丽回头哀怨地看了马国维一眼,她绝没想到,昔日的情人会对自己下这样的手,早知如此她什么都不要了,可惜明白过来已来不及了,扑通一声她摔落在地上。马国维蹲下去探探王丽的鼻孔,确信已没有呼吸,但一双眼睛还大大地睁着,马国维手向下一抹替她合上双眼。

随之他一屁股坐在地上,一股莫名的滋味涌上心头,没想到杀人是这样的容易,刚才还活蹦乱跳的一条生命瞬间就这样死去。说老实话,今天没确定下来就一定要杀王丽,杀人只是计划中不得已的一部分,原本想靠说服叫她离开,可她偏偏不同意,偏偏要往死路上去,一切都怪不得自己。

现在不是想该不该的问题,自己的手上及刀上沾满了血迹,空气中飘荡着血腥之气。马国维站起来向自己身上打量了一下,所幸的是衣服裤子还是干净的,他走进厨房打开水龙头……血红的水一股股流进下水道。洗净手和刀,他又走进客厅,弯腰把王丽的尸体翻过去,抓着双手把她拖进大卧室的最里面,因为自己太胖,中途喘了好几口气才办完这件事。

门边地面上留有一大滩的血迹,此时已变成黑色,周围什么可用的东西都没有,马国维禁不住皱起眉头,抬腕看下表已是晚上五点多,整理一下情绪后,马国维走出这栋楼,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先到一家日杂商店买了一个塑料桶和两双手套等物品,又到一家商场买了两张双人床单。

做完这两件事后,他马上打车回到自家楼下,从车库中发动自己那辆奥迪车,把车开到人迹罕至之地,拿过买好的塑料桶从油箱中放了一桶汽油,然后来到一家全市很著名的酒店门前,把车停进来这吃饭的众多车之间。熄了火,锁上门窗打开空调,媳妇,我在外面办点事,晚点回去,马国维拿出手机拨通号码。辛仪嗯一声,丈夫很难,一定在为公司的事忙碌。早点回来,我等着你,她柔声说道。马国维觉得鼻子有些发酸,他挤出一点笑说,不用,要是太晚了我就不回去了。

不行!不管啥时候,事处理完了,今晚你必须回来!辛仪以不容商议的口气说道,丈夫这些天心情不好,她担心出什么意外。再说吧,对了,儿子回来了吗?马国维语气一转。没有,还在姥姥家呢,我没接他,辛仪叹口气。今天是星期六,原打算趁这个时间把自己与金戈的事告诉给丈夫,看来今晚又要泡汤了。

马国维并没有感到辛仪的情绪变化,说了句好了便挂断了电话。说话时间太长了不好,如果长了,一是担心自己意志有所松动,被辛仪听出什么破绽来,二是被外面的人从风挡玻璃中看见也不好,现在的一切自己都要加一万个小心。他把手机调成振动,然后翻到后面座位上躺下去,眼睛注视着车棚,马国维把头脑中自己的计划又回想了几遍,觉得没有什么漏洞,等着吧,他出口长气。

天慢慢黑下去,华灯初上,酒店开始变得热闹起来。马国维车停的位置并不是很靠前,离酒店大门尚有一段距离,即使这样从车旁路过的人也不少,人影绰约,难道自己平日也跟这些人一样?对来进食的男女马国维心中突生起一股厌恶之感。

进酒店的人慢慢地越来越少,有一些人从里面走出来……马国维看下手表坐起来,扫眼周围,原本拥挤不堪的门口已变得冷清,到时候了,马国维翻到前面打着了火。

把车悄悄停到丽苑小区三号楼下,周围没有一个人影,马国维蹑手蹑脚地走上楼梯……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别的什么,当打开五单元508的门时,感到一股阴风迎面扑来,头发也不由得顿时竖立起来,活的都不怕,还怕死的不成?马国维暗骂自己一声,带上门。为了避免被外面过路的人看到,他没敢打开房间里的灯而是准备了一支手电筒。

王丽的尸首还在屋角,马国维把手电筒放在地上,把买好的被单铺好,把尸首裹在里面用塑料绳捆了个结实。做完这一切,他在各房间查看了一番,觉得没有异常,然后把床单扛在肩上慢慢走到门口,竖起耳朵聆听了一阵儿,确信外面什么动静也没有后,才推开门。

走廊内装的都是声控灯,虽没有多大的声响,但所到之处灯还是亮起来,白晃晃的一片,马国维有些发虚,但还是稳住神尽量以最快的速度向下走着……肩上的床单越走越重,早知这样还不如剁了分开拿,马国维暗骂自己计划不周。开弓没有回头箭,现在说什么都晚了,除了忍着没有别的办法,只希望千万别在这个时候遇见人,马国维心突突地跳着,脸上的汗呼呼地冒着……凭着一股急劲,他终于来到自己的车前,把床单扔进后备箱后,来不及喘口气,向四周看看,拉开车门急匆匆地把车驶出小区。

他胸口发闷,觉得有些缺氧,拿过一瓶水猛灌了几口后,觉得略微好受了一些,但高悬着的那颗心却并没放下来。事情还没结束,前面还说不定出现什么新的情况,马国维暗暗念叨着老天爷保佑,黑色奥迪如一阵风般地向郊区开去。

还好,一路很顺利,除了零星的几辆擦肩而过的车,没有遇见任何一个人。离市内大约十多公里时,马国维手一打轮,把车停在一块玉米地旁,玉米地尽头是一片树林,马国维打开后备箱,把捆好的床单再次扛在肩上,然后拎起塑料桶向树林走了过去……摸着黑,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等进了玉米地马国维才打开手电筒。

费了很大力气才进到树林,马国维打量一下四周,选了一个凹处,气喘吁吁地把床单放下,拿起塑料桶拧开盖把汽油浇到床单上,然后拿过打火机,树林中顿时燃起熊熊的一团火。什么环境说什么话,只要逼到份上,人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望着跳动的火焰,马国维暗暗摇头,此地不可久留,他把塑料桶及手套都扔进了火中,四处张望一下,转身往回走。

拉开车门,正听见包中的手机响起来,打开一看是辛仪打来的。媳妇,有事啊?马国维故意装出一副喝了酒的样子。你在哪呢?刚才为啥不接电话?都几点了,啥时回来啊?辛仪很着急。马国维低头看看表已是半夜一点多,想不到这么晚了媳妇还没睡,内心一暖,不跟你说了嘛,有点事,刚完,今晚我不回家了,我们要洗澡去,他继续说道。不行!洗什么澡洗,马上给我回家!你要不回来,我就挨个浴池和宾馆翻去!辛仪很生气吧唧一下挂断电话。

这人怎么这么急?马国维有些无奈,知道辛仪是说得出就能做得出来,原本想找地方对付一宿,看样不可能了,回头向树林处望了一眼,他发动了车子。

树林中不会出现什么意外,如果明天有人路过,只能看到一堆灰烬而已。这是指如果,按正常算,等有人再次进到这片树林时,或许那个凹坑里什么也没有了,燃烧后的灰烬早已被风吹走,就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马国维心中像被搬去了一块石头,随着车轮的转动马国维的心轻松起来,拿过手机看了看,果然有很多个未接电话,全是辛仪打来的。走到一半路时他停下了车子,拿出一套干净衣服和一双鞋换上,刚才穿玉米地钻树林,想必衣服鞋子已经很脏,再加上扛床单有没有血迹还不一定。

想到血迹他一惊,看看四周,天地一片寂静,他迅速把衣服和鞋团成一团,从油箱中放出一点汽油,然后用火点燃——没两分钟,地面上只剩下一小撮的灰。

马国维从车内拿出一瓶白酒,对着瓶口喝了几口,然后倒在手上向自己身上又掸了一些。做完这些后,他把酒瓶重新放好,一头钻进车子中,一切都在计划中,马国维嘴角露出一丝笑。不是得意,而是庆幸,庆幸在整个过程中没有出现一丁点的差错,长伸一个腰,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以最快的速度立即回到家中。

辛仪果然没睡,这是在哪喝的跟谁喝的啊?见丈夫满身的酒气禁不住皱起双眉,马国维装作喝醉的样子一头扎倒在客厅沙发上,任凭如何召唤都再不应声,没有办法,辛仪帮他脱掉鞋和袜子衣服后,拿过毯子轻轻盖在他身上,然后熄灯走进卧室。

辛仪刚一走,马国维便睁开了双眼,原本想好好冲个澡再回家,看来这是不可能的了,看看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四周,马国维眼眶一酸,眼泪情不自禁地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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