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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亡命党徒(40)

“图克斯伯里旧庄园偏僻得很,在哪儿下车都还有五英里的路程。车站没有马车,我只得提着手提箱步行,走到那里已是傍晚了。那是一座大宅子,曲曲折折地坐落在一个很大的园子里头。我敢说这宅子历经不少年代,是各种建筑风格的糅合,从伊丽莎白时期半木结构的地基开始,一直到维多利亚的廊子,应有尽有。屋里头则尽是嵌板、壁毯和褪色的古画,更显古屋的神秘阴森。有一个老管家拉尔夫,看似屋子般古老,还有他老婆,更老态。她做过戈弗雷的奶妈,我曾听他满怀深情地谈起她,似乎仅次于其母,所以尽管她样子古怪,我对她还是有好感。我也喜欢他母亲,她是一个小白鼠般温顺的矮小女人,只有上校让我瞧着不顺眼。

“一见面,我就和他干了一架。要不是我觉得一走了之等于帮了他的忙的话,我早就回车站了。我被径直带到他的书房,却发现他坐在乱糟糟的书桌后面,体格高大,弯着背,肤色黝黑,胡子灰白蓬乱。带红筋的鼻子像鹰嘴般突出,两只灰色的眼睛从浓密的眉毛底下凶狠地瞪着我。此时此刻我真能理解,为什么戈弗雷难得提起他爸爸。

“‘先生’,他说起话来声音刺耳,‘我很想知道你此行的真正目的。’

“我说在给他妻子的信中我已经说清楚了。

“‘是啊,是啊,你说你在非洲认识戈弗雷。但只是你自己这么说而已。’

“‘我口袋里有他给我写的信。’

“‘请让我瞧瞧。’

“他看过我递给他的两封信,又随手扔给了我。

“‘即便如此,你想怎样?’

“‘先生,戈弗雷是我的好朋友,许多往事及其回忆已将我们联系在一起,突然没有了他的音信,我怎能不奇怪?我想打听一下他的情况不是很自然吗?’

“‘先生,我记得我已跟你写过信,而且告诉过你他的情况。他航海周游世界去了。打从非洲回来起,他身体很糟。他母亲和我都认为他应该换换环境,彻底休养。还望你向所有关心这事儿的朋友们告知这一情况。’

“‘一定照办,’我说,‘不过还得劳您告诉我轮船和航线的名称,还有启航的日期,我想我能设法给他寄一封信去。’

“主人对我的这一请求似乎感到又为难又生气。他浓眉紧蹙,不耐烦地用手指敲着桌子。他终于抬起头来,那神情活像一个棋手发现对手走了一步威胁性的棋而他已决定怎样去应付。

“‘多德先生’,他说,‘许多人会对你的固执感到生气,并且会认为你简直是在无理取闹。’

“‘请你多多原谅,先生,这都是出于对你儿子的友情。’

“‘正因如此,我已做了极大的让步。不过我必须请你放弃这些请求。

每一家都有自己无法向外人启齿的秘密,不管他是多么善意的外人。我妻子很想听谈戈弗雷过去的事,但我请求你不要管现在和将来的事,这种打听毫无益处,只会使我们处境为难。’

“你看,福尔摩斯先生,对他的话,我真哑口无言了,只好装作同意他的意见,但我心里暗自发誓不查清我朋友的下落绝不罢休。那真是个奇闷无比的夜晚,在一间阴暗的老屋子里,我们三个人默默无言地进餐。女主人倒是热切地就她儿子的事情向我问这问那,老头儿却一脸的不高兴。整个过程令我极为不快,于是我尽可能早而又有礼貌地辞别主人回到自己的客房。那是楼下一间宽敞空荡的屋子,和宅内别的房间一样阴暗。但是,福尔摩斯先生,像我这种在南非草原生活过一年的人对居住条件是不会再过分讲究的了。我打开窗帘,朝园子望去,发现外面半月当空,竟是晴朗之夜。然后我坐在熊熊的炉火旁边,身旁桌上点着台灯,我打算读小说来分散一下心思。

可是又让送煤来的老管家拉尔夫给打断了。

“‘先生,天气挺冷,这房又不保暖,我给你送些煤备用。’

“他没有立刻走出去,在屋内稍稍停留了一会,当我回头看他的时候,他正在那里看着我,皱巴巴的脸上透着心事。

“‘打扰您了,先生,我禁不住听了你在餐桌上议论戈弗雷少爷的事儿。

你知道,我妻子曾是他的奶妈,我差不多也称得上是他的养父,有关他的事儿,我们自然也很关心。你说他表现很好吗?先生?’

“‘全军团里数他最勇敢。有一次他把我从布尔人的枪林弹雨中救了出来,不然,我就没有今天了。’

“老管家兴奋地搓着他的瘦手。

“‘是啊,先生,戈弗雷少爷可真是那样儿。他从小就勇气十足,庄园的每一棵树他都爬过。没什么能吓倒他。他曾是一个好孩子,是的,他曾是一个棒小伙子。’

“我一下子跳了起来。

“‘嗨!’我大声说,‘你说他曾是一个棒小伙子,听你的口气仿佛他不在世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戈弗雷出了什么事?’

“我抓住老头儿的肩膀,但他缩着躲开了。

“‘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有关戈弗雷少爷的事,你去问主人吧,他知道。我不能多管闲事。’

“他刚要走出去,我拉住了他的胳臂。

“‘听着’,我说,‘要走得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否则我就拉着你一夜不放。戈弗雷是死了吗?’

“他不敢正眼看我,像是被施了催眠术。他的回答是勉强从嘴里硬挤出来的,出乎意料、让人恐怕。

“‘他不如死了的好!’他大声喊道,便用力一挣,冲出屋去了。

“福尔摩斯先生,你可以想象,我坐回椅子上,心情好糟。对我来说老头儿刚才说的话似乎只有一种解释。显然我的朋友是被卷入到什么犯罪事情,或者至少是什么有损家庭荣誉的不光彩的事儿。苛刻的老头子于是就把儿子送走,藏了起来,以免丑闻曝光。戈弗雷是一个冒失鬼,显然他是受坏人逼迫而走向犯罪。果真如此,那就太可惜了。但现在我有责任把他找出来设法帮助他。我正焦急地想着,猛一抬头,只见戈弗雷就站在我面前。”

我的主顾十分激动,停了下来。

“请你讲下去吧。”我说。“你的案子还真有点不寻常的地方。”

“福尔摩斯先生,他就在窗外,脸贴着玻璃。我刚才说过我曾向窗外看 夜色来着,当时窗帘一直半开着。他的身影就在帘子打开的地方,那是个落地窗,所以看得见他的整个身形,但让我吃惊的是他的脸。他面色惨白,死人一般——我从没见过这么苍白的人。我猜想鬼魂也不过就是那个样子。但是他的眼睛与我的眼睛相遇时,我看见那是活人的眼睛。当他发现我看着他,便往后一跳,消失在黑暗中。

“福尔摩斯先生,吓人的倒不仅是那鬼魂般的惨白如奶酪的脸,那东西更为微妙——某种见不得人的、偷偷摸摸的、负罪感的东西——这东西完全不像我所熟知的坦率痛快的小伙子。我感到恐怖。

“但是如果一个人当过一两年兵,成天和布尔人打交道,他的胆子是吓不破的,而且反应敏捷。戈弗雷刚一躲开,我就跳到窗前,窗钩有些不灵活,我费了点儿事才把它打开。随后我弓腰跃身而出,朝着我认为他走的方向,在花园的小路上跑着。

“这条小路很长,光线又很暗。但我总觉得有个东西在我前面移动。我边跑边叫着他的名字,但没有用。当我跑到小径的尽头,发现有好几条岔路通向几个小屋。我正犹豫着,突然我清晰地听见关门的声音。这声音不是来自我背后的屋子,而是从前方黑暗中某个地方传来的。福尔摩斯先生,这就足以让我确信我方才看见的不是幻影。戈弗雷确实从我眼皮底下逃走了,还关上了一扇门,这是肯定的。

“我无计可施,整整一夜我都过得很不安稳,心里在反复地思索这件事,试图找到某一种理论来解释。第二天我觉得老上校多少缓和了一些。当女主人说附近有几个好玩的去处时,我逮着机会问再停留一晚有否不便。老头子勉强默认了,这样我就有了一整天的时间去进行观察。我已经十分肯定戈弗雷藏在附近的某个地方,但具体的地点以及原因还是个谜。

“这座楼房又大又曲折,就是在里面藏上一个军团也不会有人知道。如果他是藏在这座楼房里,那我很难找到的。但是我听见关门声不是在楼内。

我必须到园子里去探寻这个秘密。这倒不难,因为那几个老人在忙自己的事,这就使我能去施行我的计划了。

“园子里有好几个小屋,但是园子的尽头有一座稍大些的、孤零零的房子——足够一个园丁或护林人居住的了。难道关门声是从这里发出的吗?我装作不经心的,仿佛是在瞎逛的样子朝它走近。这时有一个矮小利落、蓄着胡须、身穿黑衣、头戴圆礼帽的男子从那屋门里走了出来——一点儿也不像园丁的样子。他居然把门反锁上,然后把钥匙放在口袋里。他一回身,发现了我,脸上顿时显得很吃惊。

“‘你是本宅的客人吗?’他问我。

“我说是的,并且告诉他我是戈弗雷的朋友。

“‘真可惜他旅行去了,否则他会很高兴见到我的。’我继续说着。

“‘当然,当然,’他仿佛做了亏心事似的说着,‘你可以找个更合适的时候再来。’他说着就走开了。但我回头时,他正躲在园子那头的桂树后面,站在那里注意着我。

“我一路走过去,好生瞧了瞧这座小房子,但窗户都被厚实的窗帘挡着,就我所能看见的它似乎是空的。如果我过分大胆窥探,可能会砸了自己的计划,甚至会被轰出去,因为我仍然感觉到有人在注意着我。因此我就慢步回到楼内,等着晚上再继续侦查。到天色大黑,人声寂静之后,我就从窗口溜了出去,蹑手蹑脚地朝那神秘的小屋走去。

“我刚才说这屋子用厚实的窗帘挡着,这回我发现它还关着百叶窗。不过,从一扇窗子里透出了灯光,因此我集中注意力从这往里看。算我走运,这里的帘子不够严实,百叶窗上有一个裂缝,我可以看见屋里的情景。里面相当舒适,灯光明亮,壁火熊熊。正对面坐着的是我早上碰见的那个矮个男子,他一边吸烟斗一边读报纸。”

“什么报纸?”我问道。

我的主顾似乎有些恼火我打断了他的话。

“有关系么?”

“关系重大。”

“我真没留意。”

“也许你注意了那是大张报纸还是小版面周刊了吧?”

“对了,经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不是大张。可能是《观察家》杂志。不过,我当时真没想到要去注意这类小事,因为屋里一个人背对窗子坐着。我敢打赌他就是戈弗雷。虽然我看不见他的脸,但我熟悉他的肩膀的轮廓。他斜歪着身子靠在肘上,显得十分忧郁。我正在想该怎么做时,突然肩膀被重重地拍了一下,原来上校已站在我身旁。

“‘往这边走,先生’他压低了声音说。他一言不发地走到楼内,我则跟着他走进我的住房。他在门厅里拿起一张火车时刻表。

“‘8 点半有一班火车开去伦敦。’他说,‘马车 8 点钟在大门外等候。’

“他气得脸色发白。而我也感到处境太尴尬,只好磕巴巴地说几句前言不搭后语的道歉话,尽力用我对朋友的担心来为自己开脱。

“‘这个问题不必再说,’他斩钉截铁地说道,‘你该死地侵犯了我们家庭的隐私权。你到这儿是做客的,但你成了暗探。先生,我只想说一句话,就是我永远都不想再看见你。’”

“这下子我也火了,我说了些不客气的话。

“‘我看见你儿子了,我相信你是为了个人目的不让他见人的。我不知道你以这种方式把他隔离起来的动机是什么,但我敢肯定他失去了行动自由。我警告你,上校,除非我确知我朋友是安全和健康的,否则我绝不会停止调查,你无论说什么或怎么做都吓不倒我。’

“这个老家伙看上去像个恶魔,我真以为他会动手。我方才说过他是一个瘦削、狂暴的高大老头子,虽说我也不弱,却很难与他抗衡。但是他狂怒地瞪了我许久之后转身就走出去了。而我则早上按时乘火车走了,一心希望按我事先约好的立即来找你听取你的意见并求得你的帮助。”

上面就是我的来访者摆在我面前的问题。正如精明的读者已经看到的,这个案子并不难解决,因为只有极有限的选择答案触及到问题的根源。但是尽管简单,这个案子却有其新奇有趣的地方,促使我冒昧地把它记录下来。

现在着手要做的就是用我常用的逻辑分析方法来缩小答案范围。

我问:“楼内共有几个仆人。”

“就我所知,只有老管家和他的妻子。他们家看来生活得十分简朴。”

“那么那独立的小屋内没有仆人了?”

“没有,除非那个留胡须的矮男人是仆人。但他看起来身份不低。”

“这一点很有启发。你看到过从一所房子往另一所房子送食物的迹象吗?”

“你这么一提,我倒记起来确曾看见老拉尔夫提着一个篮子朝这屋的方向走去。当时我倒没想到是食物。”

“你在当地打听过没有?”

“打听过。我和火车站站长及村内旅馆主人谈起过。我只是问他们知不知道戈弗雷的情况。他们两人都说他航海周游列国去了。他回过家,但紧接着就走了。显然关于他旅行的说法已经被大家接受。”

“你没有向他们提到你的怀疑吗?”

“一点儿没提。”

“这很明智。这件事必须调查。我跟你一起到图克斯伯里旧庄园去一趟。”

“今天?”

碰巧当时我有一桩案子正要结案,就是我的朋友华生称之为修道院公学案的那桩,与格雷大使公爵有很大牵连。我还受到土耳其苏丹的委托要紧急办一个案子,如果延误将会发生极严重的政治后果。所以,直到第二周初(照我日记的记载)我才在詹姆斯·M·多德先生的陪同下开始了去贝德福郡的旅程。当我们的车开到伊斯顿区的时候,我把一位严肃寡言、面色黝黑的绅士也接到车上,我是事先跟他约好的。

“这是我的一位老朋友。”我向多德说,“请他出面也许完全没必要,但是也许非常重要。目前不必深究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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