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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亡命党徒(25)

“我们让鬼缠住了,福尔摩斯先生!我可怜的教区让鬼缠住了!”他大嚷着,“是撒旦自己在这儿横行霸道!我们都陷入魔掌了!”他激动得手舞足蹈。要不是他脸色发白,满眼恐惧的话,简直就可笑极了。最后他连珠炮式地报出了这个可怕的消息。

“莫梯默·特瑞根尼斯先生昨晚死了,情形同他家人死时一模一样。”

福尔摩斯顿时站起来,全神贯注。

“你的马车坐得下我们几个人吗?”

“行。”

“好,我们先不吃早餐,华生。朗黑先生,我们全听您吩咐。快——快,趁现场还没乱。”

这位房客在牧师住宅里租了两个房间,都在住宅一隅,一间在另一间楼上。下面的是一间大起居室;楼上的是他的卧室。从房间往外看,有一个槌球场一直延伸到窗下。我们到时医生和警察还没来,所以现场的一切保留着原样。我先来描述一下当时的情景。那个雾气沉沉的三月的早晨,我永远也无法从脑海中抹去。

房间里阴沉恐怖,令人窒息。第一个进房的仆人已经打开了窗子,不然会让人更难受。房中桌上有一盏灯还亮着,烟雾缭绕,恐怕这也是房间闷人的原因之一。桌边坐着那个死人,身子向后倒在椅子上,稀疏的胡于耸着,眼镜推到了额上,黑瘦的面孔朝着窗子,脸上扭曲成一团,恐怖的神情同他妹妹死去时一样。他四肢僵硬,手指扭曲,好像死时惊惧万分。他穿戴整齐,不过看上去似乎是匆忙穿上的。我们已经查到他曾经上床睡过觉。他是在拂晓时遇害的。

福尔摩斯一走进那间凶屋,模样就大变了。谁要是注意到这点,就会看出他那冷淡迟钝的外表下隐藏着的勃勃生机。他刹那间警醒起来,双目炯炯有神,面无表情,四肢却激动得颤抖不已。他走到草坪上,又从窗口钻进屋子,在屋里兜着圈子,然后又上楼去卧室,活像只猎犬冲出去掀开了隐蔽物。

他在卧室里迅速巡视一番,最后推开了窗子。这好像又让他兴奋起来,只见他俯身窗外,突然快活地叫了一声。接着他又奔下楼,从开着的窗子跨出去,趴下把脸贴在草地上。过会儿又一跃而起钻进屋子,精神抖擞的样子就像猎人跟上了猎物。那盏模样普通的灯,他也细致检查,还量了量灯座的大小。

他用放大镜仔细察看盖住烟囱顶的云母板,还从板上刮下了点灰,把它放进一只信封里,又把信封夹进笔记本。末了,他招呼牧师过来,我们三人都来到草坪上。这时医生和警察也来了。

“我很高兴我的调查有点眉目了。”他说道,“我不能留下来与警方讨论这事。不过朗黑先生,如果你能替我向警官致意,告诉他留神卧室窗户和起居室的灯,我将不胜感谢。两者都对人有启发,联系起来差不多就能下结论了。如果警方想了解详情,我很乐意在小屋接待他们。现在嘛,华生,我们还是去别的地方吧。”

也许警察不喜欢一个业余人员插手此案,也许他们自信能查出点眉目来;可是随后两天我们没有听到警方的任何消息。这期间福尔摩斯不是待在屋里抽烟、冥想,就是独自去村里散步,一去几个小时,回来后也不说去哪儿了。他做了一个实验,使我对他的调查有了些了解。他买了一盏灯,同事发时莫梯默·特瑞根尼斯房间燃着的那盏一模一样。他注入灯里的油也同牧师住宅用的一样。然后他小心记下灯油燃尽的时间。他做的另一个实验却让人极不愉快,我永远忘不了当时的情形。

“你应该没忘,华生,”有天下午他对我说,“我们掌握的各种说法中有一点是一致的。那就是每一个最先进屋的人对屋里空气的反应。你回想一下,莫梯默·特瑞根尼斯讲述他最后一次去他兄弟家时,说医生是如何一进屋就倒在椅子上的?你忘掉了吗?行了,我担保事实的确如此。那么,你总还记得管家波特太太告诉我们她一进屋就昏倒了,醒了后才开的窗。第二件案子——就是莫梯默自己遇害的那桩——你不会忘了我们进屋时里面闷得逼人吧,那还是仆人开窗之后呢。我问过那仆人,她事后觉得极不舒服就上床睡觉去了。华生,你得承认这些事实大大启发了我们。两件案子里都有毒气的痕迹。出事的两间房子里也都有东西燃烧——头一个案子里是炉火,第二个是灯。炉子是非生不可的,但是点灯——比较一下耗油量就明白了——一直点到天大亮。为什么?燃烧、闷人的空气和那些不幸的人或疯或死,这三者间肯定有着某种联系。这是一目了然的,是不是?”

“好像是这样的。”

“至少这种假设是成立的。我们可以进一步推定,两案中都有某种东西燃烧后产生了气体,导致人们奇怪地中毒。很好。在第一件——特瑞根尼斯一家的案子中,那东西是放在火里烧。虽说窗子关上了,但火烧出的烟有些散入了烟囱。而第二桩案子里烟没地方散,所以我们不难看出中毒的深度就要比头件案子里严重得多。事情结果也是这样。第一案中死的只是那女人,可能是女人机体格外敏感吧,其它两位神志暂时或是永远错乱了,这显然是毒药的最初效果。在第二桩案子里效果就充分发挥了。所以看来事实证明是毒物燃烧引起的中毒。

“我在心里这么推理下去,自然就仔细检查莫梯默的房间,想找到那种物质残留下的东西。很明显要找的地方是云母挡板或是油灯的防烟罩。果不其然,我发现了一些片状的灰烬,边上还有一圈没有烧完的褐色粉末。你瞧见了,我用信封装了一半。”

“为什么只装一半呢,福尔摩斯?”

“我可不会挡路,我的好华生,得为警方着想。我发现的证据都还留在那里。毒药还留在挡板上,只要他们想得到。现在,华生,我们要点上灯;不过得事先打开窗子,免得两个有功的社会成员过早死去。你就坐在窗下那把靠椅上吧,除非你想做个聪明人,不理这事。哦,你会干到底的,对不对?

我想我是了解我的老伙伴的。这张椅子我就放在你对面,这样我们面对面坐着,和毒药的距离也是一样的。房门就半开着吧。现在我们互相看着,情况一不对头就马上中止实验。明白了吗?好了,现在我打开信封倒出药粉——或者说药粉烧剩的灰末,放在亮着的灯上。行了!现在,华生,我们坐下,看看会发生什么。”

很快事情就发生了。我还没坐稳,就闻到一股浓浓的麝香味,幽幽地令人作呕。刚刚吸进这气味,我的思维和想象就失去控制了。厚厚的黑云在我眼前旋转。我眼睛虽看不出,大脑却在告诉我,云中隐藏着宇宙中所有的不明恐怖物体,所有怪兽和难以想象的恶魔,它们就要扑过来了,我吓坏了。

乌云中浮动着模糊不清的形体,每一个都预示着危险要降临了。一个难以形容的人来到了门口, 那黑影子让我的心都要炸开了。我浑身冰凉、恐惧无比、觉得自己毛发耸立,两眼鼓出,口张开着,舌头僵硬。脑子里乱成一团,只想着有什么东西一定得弄断。我竭力叫喊,依稀听到我发出的嘶叫声,那声音却离我很远。这时我极力躲开这一切,冲破了那绝望的乌云,一眼看到福尔摩斯的面孔——惨白、僵硬、布满恐惧,神情同我曾见过的那些死人的一模一样。看到这景象,我顿时清醒过来,恢复了力气。我一跃而起,抱住福尔摩斯,一起跌跌撞撞跨出大门。一会儿后我俩倒在草地上,紧挨着躺在一块儿,只感到那灿烂的阳光照着我们,驱赶着曾围住我们的地狱一般可怕的乌云。慢慢地我们心灵中的乌云散去了,就像雾气散尽景象浮现,平静和理智也回到了我们心中。我们从草地上坐起,擦了擦冷汗淋漓的前额,互相看着,明白对方刚才的感受,想捕捉那可怕经历的最后一丝痕迹。

“说真的,华生!”福尔摩斯最后说,声音仍不稳定,“我对你真是感激不尽,抱歉不已。做这种实验对实验者本人来说也是不合理的,对朋友来说更是双倍不合理。我非常非常对不起你。”

“你知道的,”我颇有点感动,因为以前他从没向我这么表白过他的心意,“能帮助你是我最大的快乐和荣幸。”

他立刻故态复萌,又操起那半是幽默半是挖苦的腔调。他对他周围的人一贯如此。“叫我们都发疯,真是多余,我的好华生,”他说,“我们竟做了这么疯狂的实验。还没做呢,就会有公正的旁观者宣布我们已经疯了。我得承认,我没想到会这么快就起作用,而且后果这么严重。”他奔进屋子,又跑出来,手伸得远远的,手上拿着那盏燃着的灯。他把灯扔进荆棘丛中,“我们得让屋子换换空气。我想,华生,你对那些悲剧是怎么发生的,不会再有疑问了吧?”

“绝无疑问了。”

“可是出事的原因仍不清楚。来,我们到这个凉亭里讨论一下吧。那讨厌东西好像还堵在我喉咙里。我想,我们得承认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一个人——莫梯默·特瑞根尼斯。虽然他在第二起案子中被害,却是第一起的凶手。

首先,我们应该记得,他们家里发生过争吵,后来和好了。那场争吵有多激烈,和解又有几分虚假,我们一无所知。我一想到莫梯默·特瑞根尼斯,就好像看到他那张狡猾的面孔,藏在镜片后面两只利害的绿豆眼睛。我认定他不是个宽容的人。其次,你也许记得,我们曾经听说有人当时在花园里,这个说法有一阵子让我们错过了这起惨祸的真正起因,告诉我们这点的正是莫梯默。他企图引我们误入歧途。最后一点,要是他离开那屋子时没有把毒药投进火里,那么又是谁干的?他刚走就出事了。假如还有人进了屋,那一家子自然会站起来。再说,在这个宁静的康沃尔地区,晚上 10 点后是不会有人上门的。所以,我们可以这么说,所有证据都表明莫梯默·特瑞根尼斯是凶手。”

“那么他是自杀而亡啰!”

“嗯,华生,这种假定表面上看不是不可能的。一个人害他家人落得如此下场,深感内疚,会被负罪感驱使从而采取同样的死法。不过,我们有确凿的证据否定这点。幸亏在英国有一个人了解全部情况。我已经约好他,下午就能从他嘴里听到事实真相了。噢!他早到了。列奥·斯汤达尔博士,得请您走这边。我们刚刚在屋里做了个化学实验,所以不能在小屋接待您这位贵宾。”

我听到花园门咔嗒一响,这位伟大的旅非冒险家那伟岸的身躯就出现在小径上了。他有些诧异,转身向我们坐着的粗石凉亭走来。

“你捎信给我,福尔摩斯先生。我一小时前收到你的条子,所以来了。

不过我真弄不懂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指挥。”

“也许我们能在分手前把事情弄清楚,”福尔摩斯说,“同时我非常感谢您能拨冗前来。在室外接待您真是不敬,请您多多原谅。我和我朋友华生刚刚为名叫《科尼什恐怖案》的稿子又加上了一章,所以现在想吸点新鲜空气。我们要商量的事和你本人密切相关,所以恐怕谈话时最好是没人偷听。”

冒险家从嘴边拿下雪茄,目光犀利地瞪着我的同伴。

“我全然不知,先生,”他说,“你要说些什么与我密切相关的事。”

“谋杀莫梯默·特瑞根尼斯,”福尔摩斯说。

一时间我真希望手头有武器。斯汤达尔凶巴巴的面孔一下子变得通红,他瞪大两眼,额上青筋暴起,拳头紧握,向我同伴冲过来。接着他又停了下来,竭力控制住自己,神色又变得冷酷、呆板。这副模样看上去要比他鲁莽发作更为危险。

“我长期生活在野人中,不受法律约束,”他说,“所以习惯了自行其是。福尔摩斯先生,你千万别忘了这点,我可不愿伤着你。”

“我也不愿害您呀,斯汤达尔博士。我知道了一些情况却不找警察而来找您,不就清楚地证明了这点。”

斯汤达尔喘着粗气坐下了,也许是他历险生活中第一次给吓住了。福尔摩斯的举止镇定自若,让人无法抗拒。来客一下子变得结结巴巴,一双大手也激动得张开又握紧。

“你什么意思?”他最后问道,“如果你想恐吓我,那你可找错人了。

别绕弯子啦。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会告诉你的,”福尔摩斯说,“之所以要告诉你,是因为我希望你能开诚布公。我下一步要采取的举动完全取决于你怎么去为自己辩护。”

“为自己辩护?”

“是的,先生。”

“我为什么要辩护?”

“对你谋杀莫梯默·特瑞根尼斯的指控辩护。”

斯汤达尔用手帕抹了抹前额。“说真的,你在逼我,”他说,“你就是靠这种不遗余力的恐吓来取得成功的吧?”

“恐吓人的,”福尔摩斯严厉地说,“是你,列奥·斯汤达尔博士,而不是我。我告诉你几桩事实,就能证明我所言不虚了。你从普利茅斯返回这里,却又把大部分财物都运往非洲。这就让我第一次想到,你是解开这件惨祸之谜的一环——”

“我回来——”

“我听过你的解释,我觉得它们太牵强了,不能让人信服。不必再提了。

你来这儿问我谁有嫌疑。我拒绝答复你。然后你就去了牧师住宅,在屋外停了一会儿,最后回到了你的住宅。”

“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跟踪了你。”

“我没看见有人。”

“我跟踪你是不会让你看到的。这一夜你在屋里一点也不平静。你盘算了一些计划,凌晨时就去实施这些计划了。你出门时天刚破晓,你在大门口的石子堆上捡了几粒微红的放进口袋里。”

斯汤达尔猛然愣住了,疑惑不解地看着福尔摩斯。

“接着你快步走了 1 英里,来到了牧师住宅。我倒是觉得,你当时穿着的就是脚上这双罗纹网球鞋。到了牧师住宅后,你穿过花园和屋子四周的篱笆,走到特瑞根尼斯住处的窗下,那时天已亮了,可是屋里的人还没起床。

你从口袋里拿出几粒石子,往窗户上扔。”

斯汤达尔猛地一下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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