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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惊觉过来的他马上停下了动作,眼睛瞪的大大的,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望着罔知所措的我。

如果当时他换一种表情,换一种眼神,或温存,或怜惜,至少不要是后悔,是害怕,也许我的精神也不会立刻崩溃下来。

我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扯着衣袖去遮我的眼睛。

我一点都不敢去看他。

紫霄立刻从我身上爬了起来,连衣服都没穿好就慌忙的冲了出去,离别时只说了一句:“冤孽啊!”

我一个人躺在原地到底不知道哭了多久,后来神智稍微清醒了些,明白现在不是该哭的时候。

小心翼翼的穿好衣服,垫着脚尖偷溜出去,生怕被人撞见。还好平日积德,日上三竿竟没碰到一个来书斋看书的人。

偷溜到离书斋很远很远的回廊以后,这才又想起伤心事,气的连路都走不动。

除了伤感自己莫名其妙丢掉自己的童贞,更难过是紫霄那仓皇而逃的态度。

可是思来想去,总觉得紫霄不该是那样率性风流的人,找了半天原因,只能把责任归罪于那颗没炼好的丹药上。

迎着风头坐了好一会儿,任风吹干了脸上的泪痕,拖着疲惫而残败的身体回了居所,没想到刚推开半敞的门,又一幕不堪入目的画面映入我的眼帘。

有时候,我真的很讨厌我的听力很好。但后来我又为自己开脱,因为就那么小小的一间屋子,我听力不好也不行。

屏风后那曼妙纤细的身体与另一具健硕的身体相互交叠着,在娇喘声,呻吟声中匀匀的研磨。

男子一边急促的喘息着,一边问女子:“还不够,你今晚还得去。”

女子回答的语气,似乎有些不情不愿:“白宿……好像发现了……”

“发现了,你得想想办法。”说完,白屏上那个黑影将头埋进了女子的胸前。

原本我犯不着这么小题大做,扬羽本来就是大人了,有一两个女人实属正常,即便对象变作了琉香。

丫鬟本来就有陪房的义务,我自然也不会怪他抢了我的人,或者她背着我做了不干不净的事。

如果没有今天早上那出,估计我现在已经拉上门偷偷的出去了,等他们完事儿后拿着这个把柄向他们俩讨好去。

可是眼前的一幕让我觉得恶心,更让我联想到我与紫霄的亲近,差不多也该是这画面了,一时间觉得自己肮脏无比。

一脚踢飞了凳子,桌子上摇摇欲坠的花瓶“嘭”的一声掉在地上,摔了个稀巴烂。

屏风后忘情的两人终于注意到第三者的气息,扬羽披了一件单衣撞了出来。

“薏珠!”

我失控的大哭,指着他的鼻子大喊大叫:“我讨厌你,我讨厌你。”

扬羽惊魂未定,猛的冲过来抱住我,连袜子都没穿的脚直接踩在花瓶碎片上。

我又蹦又哭,鼻涕眼泪抹了他一身。

我说:“你滚开,你好脏,你别碰我。”

扬羽的额上已沁出了幽微的汗珠,双眼就如那悬浮在空气中的雾气一般蒙胧稀淡,唯一有一束阳光射进眼睛里,像是绝望之际的最后一抹稻草。

他拼命向我解释:“好薏珠,好薏珠,你听我说。”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泪水完全淹没了我的眼睛,狼狈彻底掩盖了我的理智,我对准他的手腕狠咬了一口,他吃痛刚放开我,我就冲向床的方向,同时一脚出爱踹翻了屏风。

屏风砸了下来,一个角正好磕破了琉香的额头。

她****着身子,滑到踏板上向我磕头赔罪:“公主,奴婢知错了,公主你要怎么罚奴婢都可以,千万别气坏了身子!”

我一定是气疯了,不分青红皂白就给了琉香两个巴掌,那两巴掌一下去,我整只右手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

琉香仰头看着我,眼睛里晶晶亮亮的,十分湿润,嘴角涎着血,逼鼻下挂着彩,却连一滴泪也没有留。

她颤抖的跪趴在地上,求我:“公主,琉香求您别生气,您一生气头就会疼的。你怎么惩罚我都行,琉香只求您别生气。”

“你自己说你怎么对得起我?”

估计是三仙草的麻痹作用,我五脏六腑都快气炸了,但头依旧没有剧烈的疼痛。

不知道怎么的,看着琉香那副狼狈又可怜的模样,竟越发的不解恨起来。我回头,看到桌上放着一方砚台,想都没想抓过就想朝她头上砸去。

可是手落到半空中就被拦截了下来,扬羽单手用力的扣住我的手腕,望着我的眼睛里充满了愤怒:“这就过分了啊!”

这时琉香的眼泪再也抑制不住,簌簌的往下掉。

“这事不是她自愿的,是我逼她的,你应该明白,她无法违背主子的要求。”

他将我手中的砚台拽了下来,用力掷于地上。

我看着地板上,一条嫣红的血痕从门处一直拖到床前,心尖跟针刺似的。

我一把抱住扬羽,又腾出一只手指着琉香呜咽道:“你让她滚,让她滚,我再也不想见到她!”

扬羽朝琉香扬了扬尖尖的下巴,琉香抱的衣服很快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末了终于只剩我们两人,他拍拍我的肩,扶我坐到凳子上,然后单膝跪在我面前,满怀歉意的看着我。

他柔声问我:“这样好些了麽?”

眼泪已经止住,却忍不住的抽噎,我将额头靠在他肩膀上,说出些傻气的负气话:“除非你杀了她,不然我再也不理你了。”

扬羽又对准我的背心轻拍了两下,一脸无所谓道:“好啊,杀了她便是,只要我们薏珠开心。”

我点点头,伸长脖子拿鼻子去嗅他鼻子,拿眼睛去蹭他眼睛,拿额头去碰他额头。

扬羽怔了怔,随即回觉过来,嘴角衔着宠溺和笑意,那是我们小时候经常做的事,每当一个人被外人欺负了,或者被父母责罚了,总会以这样的方式安慰对方。摸摸对方的头,拿眼睛触眼睛,鼻子顶鼻子。

我们有相同的血脉,共同呼吸时,便不再感到自己一人是孤独的。

交颈亲昵了很久,我的呼吸逐渐变的平缓起来。

扬羽放开我,食指勾了勾我的鼻子,笑道:“这下子可不哭鼻子了?”

我惭愧的低下头,手指死命的绞着衣襟。

“我脚好疼,你快扶我起来。”扬羽拉耸着一张脸,满肚子委屈道。

我这才念及了他的伤,赶紧扶着他回床上坐下,翻箱倒柜的找出医药箱子,帮他取出脚底的碎片,喷花露消毒,上药包扎。

扬羽怡然自得的往软枕上一靠,得意洋洋的翘其二郎腿享受着我贴心独到的服务,偶尔一束碎发没绾的紧,跌落下来,他便抬高手帮我绾回耳际。

“薏珠,你会是个好妻子!”

我微微一笑:“你才知道我,好贤惠吗?”

扬羽好久没说话,垂着头,抿着唇,看着我娴熟的包扎着他的伤口。

“这样突然让我想起以前。”

我瞥他一眼,笑道:“我没什么特长,这一手包扎伤口的绝活儿可是被你训练出来的。”

扬羽原本阴郁的眼中明显一亮,缓缓说道:“那可不是。”

很小很小时候,扬羽并不喜欢我这个跟屁虫,他喜欢和大孩子玩,带着我这个小尾巴总是不大方便。

可是有次,一个跟他要好的大孩子抢走了我的水晶球。

我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扯着扬羽的衣袖,肥肥的手指指着那个抢走我水晶球的孩子口齿不清的说:“那是珠珠的球!”

个子只有那个孩子一半高的扬羽不由分说的就与那个孩子干了一架,虽然抢回了我的球,额上却也挨了一个大窟窿。

看着血流如注的扬羽,我又吓哭了,直闹着要去找母妃。

扬羽瞪了我一眼:“不许哭,也不许打小报告,快给我找绷带和药来。”

在扬羽的指点下,颇有些包扎天赋的我帮他绑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当时顶着一头怪异装扮的扬羽看着湖水中的自己,啧啧的夸我手艺很赞。

“我要出去躲几天,不然被母妃和父王发现我打架,我会被关进小黑屋,”他摸摸我的头:“薏珠不可以说出去,不然哥哥定不饶你。”

我抱着球点点头,之后依照他的吩咐没有将他打架受伤的事说了出去。

扬羽回来后,发现我很听他话,不由大喜,又连连夸赞在西海的哥们都说他那蝴蝶结绑的很拉风,争相效仿,因此扬羽特许我以后跟着他混。

前提当然是,抱着药箱一起。

每当他们一群人打完架,我便充当起了大夫的职责,抱着一个比我还高的大药盒子跑来跑去。也许对当时了乐此不疲的我来说,我完全把帮他们包扎伤口当做了过家家。

屋内狼藉一片,香炉孔中飘出了一丝一缕青烟。

扬羽干咳了两声后,张了张嘴,却半天没有吐出一个字来。

我心知肚明他想说什么,刚刚捂热的心顿时凉了一半。

冷冷清清的回答咬一句:“难道你还想娶她回去做王妃不成?”

“当然不是,”他开脱道:“你和她之间主仆这么多年,姐妹情谊多少还是有的,我怕你一时冲动,以后后悔!”

他倒是很会找借口,她不过是个下人,死了与我何干,恐怕是他自己心生怜意,又不敢再惹我生气,故此旁敲侧击。

我挑了挑眉,明显的不高兴:“得,给你吧,你都是要保她的,我难道还真的治的了她不成。”

扬羽朗笑开来,从身后将我拥入怀中:“现在她还有用处,过段时间,任凭你处置。”

母亲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这话不假。

就连我如今最亲近的男子,扬羽,对女子也不过这般践踏,他一时还在兴头上,虽是食骨望髓,却已经不算对她百般呵护,等到他遭另有新欢,定是弃她如履。

对琉香的同情油然而生,嫉妒仇恨便来的没那么厉害。

破天荒的给了他一个特例:“不管你认真的也好,虚情假意也好,还是给她一个名分吧。”

扬羽轻撇嘴角:“刚谁还一副没有主仆情谊的样子,现在又要拉拢来做妯娌!”

他将头埋进我的胳臂窝轻嗅:“她的事,以后再说吧。不过薏珠,你和紫霄有来往么?”

我心中一惊,却沉住气不敢乱了呼吸,扬羽何等心思缜密的人,一点一滴蛛丝马迹都能被他嗅出猫腻来。

倒也不敢大骗,只道:“早上去书斋看书的时候,遇到了,说了些话。”

扬羽轻笑一声,目光凌厉:“是不是你又摔了,直接摔到他怀里,所以才惹来一身的臭。”

他说我臭时,我有点惊讶,拉展开衣袖一闻,没闻出个臭气,只迎得满鼻艾草香。

“千万不要喜欢上紫霄哦,”扬羽压在我肩膀上的手加重了力道:“不然哥哥绝不会原谅你。”

“为什么?”我明明心惊胆颤,却还强挤出一个轻松的笑容。

“他不是什么好人,那种女人生出的孩子,”扬羽摸着我的头发,浅浅地笑着:“薏珠,紫霄不会喜欢我们东海的人的,他跟他母亲一样,对我们东海只有恨而已。”

默了默,又补充道:“特别是对母妃,南海龙后恐怕是有剥皮削骨之恨。”

“为什么?”

倒是一点没想到过玉修罗还会跟我们东海扯上关系。

“因为玉修罗当年爱上了我们父王啊,后来因为月修罗失贞,她连同被国民赶出了修罗镜。她被赶出修罗镜后怎么求父王父王都不肯娶她,父王后来娶了家底并不高贵的母亲。后来玉修罗并非完璧的消息被放了出去,大多有品级的仙人都不肯娶她,她最后没的选了,才辗转投奔到南海出卖色相的。你说。她怎能不憎恨母亲。”

“你这跟紫霄说的不一样!”我失声打断他。

可是祸从口出后才发觉,其实他跟紫霄说的并无不一样,只不过紫霄只告诉了我一部分,没有告诉我全部罢了。

扬羽已经敏锐的捕捉到我的失态,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将我拉近他胸前,目光咄咄逼人。

“紫霄也跟你说了这个?”

“你不是叫我到书斋去查书么,查到一些关于修罗族的书,我看的稀里糊涂,幸好紫霄在,他给我说了些书上没有的内容。”

箍在我手腕上的手劲稍微松了一点,我加紧岔开话题:“那么,月修罗爱上的男人,也是我们父王么?那么,白芷京跟我们,也是有血缘的兄弟姐妹么?”

扬羽摇摇头:“白芷京不是月修罗的孩子,老早以前师傅就凭借一些东西为他做了一些鉴别,可实验证明他与月修罗虽有一些相似的血脉,但并不是至亲。”

他反握住我的手:“其实,我也拿父王得头发回山上与白芷京的血液做了比对的,他不是我们父王的孩子,你放心吧。”

“可是白芷京的乳母,那只雪豹,不是月修罗的坐骑么?”

复杂的人脉关系,已经将我脑子绞成了一团浆糊。

“而且,白芷京他自己也认为自己是月修罗的孩子,还有紫霄也认为。”

提到紫霄这个名字,扬羽脸上滑过一丝不悦:“紫霄他知道些什么,他置身事外,不过了解到些许皮毛就敢贸然卖弄。白芷京早知道结果了,但他自己不肯相信自己是没有母亲的孩子,所以宁可骗自己说月修罗就是自己母亲。”

我这时才发现有一点点不对劲,扬羽的态度,神色,都不大对劲。

特别是他对紫霄的态度,陡然反常,我记得不久之前他对紫霄还很是钦佩尊敬的,虽然不大来往,没有多余的接触,倒也不至于这般厌恶。

终究不明白,这十余天里他们俩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争执,导致他突然变得如此极端。

毫无防备的我,继续追问:“那知道这些事的人,还有谁?紫霄身为玉修罗的儿子知道的也不过皮毛,为何你知道的这么多?”

“因为我要保护我们的母亲啊,薏珠。”他垂下眼睑来,严肃认真道:“薏珠,你不必知道我从何处知道这么多隐秘的,你需晓得,我要保护你和母亲便是。父王一向不可靠,他的心已经分给了别的女人,别的子女,再没有多余的心力来顾及我们。可我不一样,我的心里只有你和母亲,你们便是我此生最重要的珍宝。”

杀气毕露的他将手轻轻地抚上长剑:“玉修罗那个女人,不会轻易放过母亲的,那样的女人,一直在等待反扑一口的机会。”

我见他眼中黑雾一片,倒像是进了某种魔障,心中生怕,赶紧抱着他的肩膀摇晃他。

“好扬羽,过了这么多年,也许玉修罗已经看淡了,不会再生事端了。你这个样子,我很担心,母亲也会很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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