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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司望溪安顿好龙奉雪后自然遵照陆亦寒的吩咐去了白尔玉房间,见她反趴在床上拼命的搭弹双脚,似乎还没消气,不由一笑。

他拿着布偶捏着鼻子怪声怪气:“怎么不高兴了呀?”

白尔玉偏过头去,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英挺面容皱了皱眉头,把头又埋在臂弯里。

他见她懒洋洋的,便伸出手去挠她咯吱窝。

以前他若是因为太忙而久不来见她,或者是敷衍了她,她还是会闷气。不过只要他一挠她,她立马就笑了,闷气也自然烟消云散。

可是这次却不起作用,他的手刚触到她的腰,她便跟受惊的猫儿似的立刻翻身坐了起来。

他的手尴尬的腾在空中,望着她的那双眼睛眸色越发黝黑。

“小玉……”

“我知道,你有了旧妹妹,就不要新妹妹了。”她哽咽着说着,然后把头垂了下去。

司望溪听了半天没说话,面色平静的也不知道究竟在想什么。他抚了抚她的背,见她还在抽噎着,也没了办法,于是站起身来在房间里转了一圈。

等他又转回来蹲回她身边时,语气更加柔和:“来,我带你去吃点东西。”

他张开手臂想抱她起来,可却被白尔玉猛的抬手打开,然后她第一次用那种尖锐的口气说:“你出去,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司望溪知道她在闹性子,没跟她计较,淡笑着伸手抱她,软着性子给她台阶下:“好啦,都是我的错,既然是我的错,你打我骂我都行,先把饭给吃了。”

然而再一次出乎他意料的,白尔玉玉不仅缩了个空子没让他抱到,而且一把拽过躺在床头无辜的布偶用力的朝门上摔去。

“我叫你给我滚出去,我说了我不想见到你啊!”

布偶是那年上元节他下山给她买的,此时它被大力掷到空中,画出一道弧线后重重撞击到门上,然后无力的滑倒在地。

那双漂亮的青瓷做的眼睛,零零碎碎的散了一地。

此时时间好像停滞了一般,白尔玉看到他望着自己的眼神,很是陌生,一贯和煦的笑容。

于是白尔玉的心,咯噔一声,像掉进了无底深渊似的。

她紧张的去抓他的手,想为自己的任性道歉,但司望溪却把手抽走了。

他一下子像变了个人似的冷冷的说:“好吧,我出去了。”

然后也没关照到白尔玉惶恐的情绪,说走便走,连头都没回。

听着他的脚步声远了,白尔玉才从惶恐中回过神来,她赶紧光着脚跳下了床,跑到门前拣起她的布偶紧紧的抱在怀里。

然后哇哇大哭起来。

其实说不心疼是假的。

说不后悔也是假的。

道理都明白,就是她无理取闹,只是,她控制不住了自己发脾气而已。

然而那时候她还不知道这些可笑的举止已经超出了一个正常的占有欲,但反着来看,也许占有欲本身就是一种特别的眷恋。

那陶瓷碎片闪闪亮亮的,像是布偶晶莹莹的眼泪,她一定很疼,所以她会仇恨白尔玉这个蛮横的始作俑者。

于是很戏剧性的,碎片竟割伤了白尔玉的脚心。

然而白尔玉始终幸运,因为在她身边的每个人都为她好,自告奋勇的为她遮挡了一切,所以她才能在近乎隔绝黑暗面的真空下快乐那么久。

陆亦寒每天来哄她两三次,直到第三天中午,她终于熬不住陆亦寒的关怀备至,开始进食。

油光水滑的肉粥上空泛着热气,他坐在她床沿边一口又一口的喂她喝粥。

这个在外人眼中的嗜血猛虎,难得也有柔情的一面,也许正是因为他没有妻儿,所以他的柔情全都给了白尔玉。

白尔玉吃了两口不由得鼻子一酸,两滴眼泪化进粥里。

陆亦寒吓了一跳,手足无措的拿衣袖帮她擦眼泪:“都是陆叔叔的错,玉丫头别哭,那天陆叔叔不该那么重口气。”

白尔玉自然不是因为陆亦寒的关系才哭的,但又不可能说是因为有新的人来了,某个人就把她忘的一干二净了,这几天都不来看她。

白尔玉将碗放下,然后抱住陆亦寒,扯的他袖子毫不客气的擦了擦鼻涕。

“其实不是的,陆叔叔。”

她没有说完,就将那感怀扼杀在心里,只是转念一想他根本算不上是个什么,他不过是她“拣”回来的人,犯不着为他大动肝火。

又端过碗,三下五除二的喝完里面的粥,擦了擦嘴,笑着大声要求道:

“再来两碗,我饿坏了。”

她终于不再被禁足,等身体恢复了气力她便出了房门晒太阳。

绕出院子没多远,就听到一阵阵如银铃般清脆的笑声,原是司望溪在教龙奉雪骑马。

白尔玉听到他的声音爽朗:“别箍它脖子太紧,它性子很好。”

“我知道它性子很好,但是它都不动。”

龙奉雪嘴巴上死撑着,抱着猪兔子脖子的手稍微松了松,然而猪兔子原地跺了两下脚,仰天嘶鸣一声,吓的龙奉雪赶紧回抓住抓住它的棕毛。

司望溪看着龙奉雪那副无助的窘样,哈哈大笑出声,竟笑的那样开心。

白尔玉听着他的笑声,又不自在了,心中埋怨她跟他在一起玩时,他可没那样笑过。

“我看你怕它的很,先去牵条温顺的母马给你练练手。”

也不知道是故意逗她还是全然不上心,他说离开一下却吓的坐在马上得龙奉雪花容失色。

“唉,你等等,你回来,别扔下我一个人。”

然后白尔玉听到脚步声渐远,心想他该是朝马厩方向走去了,估量着他走远了,白尔玉才绕了过去。

她站的远远的,看着想下马却下不了马的龙奉雪,面若寒霜。

而坐在马上的龙奉雪对突然出现的白尔玉一无所知,她逐渐放开胆子,她凑到马耳边对它絮叨低语。被那暖暖徐风吹着耳朵痒痒的,却很舒服,猪兔子享受般闭上眼睛扇动起耳朵。

龙奉雪因猪兔子的可爱动作咯咯直笑,当她抬起头时,看到了猪兔子的主人那么直挺挺的站在自己面前。

笑容先是一僵,随即又笑的更甜更温婉,她跟她打招呼:“是小玉呀。”

奶奶的,她竟然没经过她同意就自作主张叫的这么亲切,白尔玉低头抿了抿下唇,同时把手握的紧紧的,紧的手心都出了汗。

她定了定神,突然将手举起,食指和拇指圈成一个圈,放在口中。

一声嘹亮的哨子响,猪兔子狂躁的跳起来,伴随着猪兔子凌乱的蹄子响,是龙奉雪手足无措的惊呼。

她第一次做了坏事,甚至不敢抬头去看整个事情的发展。

等她听到沉闷的一声落地响,才抬起了一直埋的很低,低的连下巴都抵在胸口的头。

穿红衣的龙奉雪已如一片飘落在地的红叶,她昏厥了过去。

同时,脑后一片猩粘的血色漫开。

白尔玉吓的几乎腿软,天那,她原本只是想吓吓她的,没想到却阴错阳差的杀了人。

心跳狂乱不止,害怕和恐惧将愧疚挤了出去,她环绕了四周,除了已经安静下来弯下头来舔她的手背的猪兔子,周围没有第二个活物,于是她当机立断的逃跑了。

事情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坏,龙奉雪只是头摔破了,并没有一命呜呼。

得知这个消息后的白尔玉松了一口气,既担心,又愧疚。

愧疚是因为她知道不该对苏小倩做那么残忍的事,担心是害怕龙奉雪把她害她的事告诉了别人。

当然,龙奉雪远比白尔玉想象中的大度,她清醒后只是极其轻松的告诉所有人,是她自己没有驾御好猪兔子,想从它背上下来时不小心摔的。

白尔玉听到这话,不由的松了口气,可是她的原谅与大度使她愧疚更甚,内心五味杂全不是滋味。

她决定单独和她谈谈。

她去找龙奉雪那晚,弦月当空,一如一把锋利寒冷的弯刀。

站在龙奉雪的房门前,淡淡的药草味沁入她的心睥,她顿失勇气,踟躇不定。

突闻异响,她转身躲进草丛里。

门“吱嘎”一声,从门内出来的身影遮蔽住了他正面面对着的花容月貌。

白尔玉继续蹲在草丛里,捂着心口庆幸自己刚才闪躲的快,不然就和司望溪打上照面了,然而,庆幸之余,一块不知名的石头压在她胸口,几乎让她无法呼吸。

等司望溪渐渐走远以后,她才直站起身来,却因为腿脚发麻而朝身后连连退了两步。

这一退,便一脚踏进了旁边闪闪发光的小水淌。

“是谁?谁在那里?”

原本欲关未关的门再次打开,头上还绑着带子,一身素衣的龙奉雪神色紧张的走了出来。

“是我。”白尔玉尴尬的回答。

龙奉雪这才看到白尔玉,但从她表情看来,似乎她对突然出现的白尔玉并不意外。

“你鞋袜湿了,进来换吧。”

白尔玉随她进了屋子,然后静坐在木椅上等着龙奉雪帮她拿替换袜子。

龙奉雪的房间整洁而干净,床边的熏笼里焚着香,袅袅青烟徐徐上升,使站在床边找东西的她的身影如临云雾,飘渺淡雅。

白尔玉下意识的吸了吸鼻子,总觉得好象闻到司望溪身上的味道,已经沉下去的心,竟又往下沉了两分。

很快龙奉雪拿出干净的袜子,固执的把白尔玉拉到床沿边要她换上,白尔玉急忙推脱她说只是脚背那一块湿了,不碍事。

但坳不过龙奉雪的一片好意,最后还是换上了。

看来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再好,始终别扭。

那白袜质地一流,穿在脚上似没穿一般,袜口处有金线绣的梅花,别样精致。小玉穿上后几乎不忍心把它往地上踩。

白尔玉喃喃问:“是你从家里带来的吧?”

“是啊,”龙奉雪也同时坐在床边,触到她脚踝上的金梅声音有些黯然:“以前我家开绣坊。”

难怪他说她是世伯的女儿,那他们两家也该是生意上的伙伴。

哦,那他们一定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白尔玉的脑子还少有这么好用过,稍微一动脑子,就把他们俩的关系摸得清清楚楚。

龙奉雪随手帮白尔玉拉下裤管,又继续道:“打从我还没出娘胎起,我爹就和司伯伯有生意上的来往,后来司伯伯去世,这行生意也越来越不好做,望溪哥哥有意投靠他大伯,便把他家绸缎庄并给我们绣坊。”

她旋过身去,给白尔玉倒了一杯茶:“可惜他心是好的,但树大招风,官府总觉得我家有利可图,便一味搜刮,我父亲的性子也有些执拗,见官府越发贪得无厌便和他们大闹了一场。结果,就这么跟他们结下梁子。”

“谁知道他们如此丧心病狂的在我家进贡的那批货上动了手脚,那批货虽说是进贡给宫里的,其实又是宫里上供给西国朝廷的。圣上难以交差,自然勃然大怒,下令我家十五岁以下女童贬作官妓,其余满门操斩。”

她说她的故事时语气由黯然变的极其轻松,白尔玉又有些恍惚。

龙奉雪舔了舔下唇,眼泪便掉了下来,她轻轻的搂住小玉道:“别觉得我可怜,其实我能干干净净的活下来,何其幸运。”

白尔玉心中一刺,一瞬间耳边响起马鸣声,不由一颤。

她把头埋的很低很低,低的快填进骨头里,她哽咽的向她抱歉:“对不起,那天我……”

她本想说我不是故意的,可是她也犹豫了,因为她的确是故意的。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真的没有,我打从心里把你当妹妹。”龙奉雪握住白尔玉的手,哭的更大声了些:“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若我是你,我也不会喜欢突如其来闯进自己生活的人,其实你一心有所防备是好的,不像我,到今时今日家破人亡才明白人心险恶。”

白尔玉被这悲凉的气氛感染着,加上家破人亡那四字寒的刺骨,也在她煽动下哭了起来。

龙奉雪伸出手去帮小玉擦眼泪:“如今我也是寄人篱下,漂泊无依,又哪能指望人人都对我好。若我是说我真心喜欢你,你未必会相信。上次那不值得一提的事我虽是没说出去,但又害怕你误解了我的好意,若你我之间最后变的水火不容,那我真的是难过死了。”

白尔玉未细想过她的喜欢来得极其莫名其妙,她们没相处过,在这之前说过的话没超过三句,她哪来那么多喜欢。

但是白尔玉对她使用的个别字词产生了共鸣,寄人篱下,其实她也是被人丢在这里不管的,紫霄么?长什么样子都不记得了,白尔玉想了想,又摇了摇头。

两个小姑娘就这么相对着又哭又笑,直到白日未升,算是冰释前嫌,又因为聊的太晚,哭的太累,她在她的床上睡了一夜。

早上起床后,龙奉雪亦像姐姐似的帮她穿衣服,梳辫子。

白尔玉透过铜镜看龙奉雪的脸,结果对上了龙奉雪的眼睛。

龙奉雪弯起眼角,对她笑的好甜,她弯下身来问她:

“这个辫子好看么?”

白尔玉刚想说好看,但是却突然想起了什么,站起身又掉回头去床上翻来覆去。

好歹是没落,她找到那样东西长长嘘了一口气,不经意的一扭头,看到凌乱的被子下,雪白的床单上,有异色。

她伸出手挑起被子仔细的看,原来那抹异色,是一抹散发着诡讦气息的胭脂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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