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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一颗死人头

我和老广借着酒劲把倒斗的事情拍定,第二天我俩就开始分头行动了。其实早上醒来的时候我就开始后悔了,不过我看老广倒是意志十分坚定,我心想我也不能这么没出息,不能让人家瞧不起我,于是一横心就硬着头皮上了。

老广虽然没有真正地倒过斗,但是最起码这方面的知识他是知道不少的。所以我们下地的装备,干粮什么的必需物品都交给老广去置办了。

我的任务就比较轻松了,当天和老广分手之后,我就回了报社,开门见山地跟我们领导说我和老广要去县里面搞一次秘密的新闻调查,费了不少唇舌之后,终于拿到了为期一周的假期批准。

当时我们领导见我主动提出来要出差,还感动地拍着我的肩膀说什么小伙子有上进心,然后边说边塞给我两百块钱,说全当我们来回的路费,我自然是义不容辞地把这钱揣到了自己的腰包里。

晚上我回到家的时候,老广已经在屋里了,我进去的时候他正在整理一些倒斗必需的装备。我走过去一看,心想这小子上学的时候学习不怎的,这方面还真是挺有门道的。

只见客厅的地上堆着两个中号的登山包,满地散落的都是些零碎的工具,有洛阳铲、狼眼手电、呢绒绳、铁钩子、撬棍,除了这些工具之外还有一些压缩饼干和矿泉水。

我拿起一把折叠洛阳铲,看了看,这把铲子和当时那个挖盗洞的黑帽子用的应该是同一个款式,手柄都是需要一节一节地拧上去,铲子头上面到处都是锈迹斑斑的,想必是有些年头了。之后我就跟老广一起收拾起了行李。

第二天一早,我俩经过一个多小时的长途跋涉之后,就到了位于邙山山腰的李家坡。我和老广在李桂江老爷子的土房子里稍作休息了一下,中午的时候就扎进了村子后山的树林子。

这一路上由于包里杂七杂八的东西太多了,所以背上的那种沉重感让我极其的不适应。老广的体力比我好,身体也比我壮实一些,所以不一会儿我俩就从平行前进变成了一前一后。

正当我低着头,心里想好端端的何苦来受这个罪的时候,前面的老广突然冒出来一句话,“你说的那个盗洞是不是在那里?”说罢,老广就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伸出手指了指前方。

我顺着老广的指向往前一看,就看见不远处树林子前方环山的空地中间正正地立着一个土堆包,我愣了一下,然后跑到当时我躲藏的那棵树后,用手比了比方位说道:“没错,应该就是那儿没错,可现在怎么有个土堆在那里?”

我环视了一下四周,心想,没错啊,这个土堆应该就是当时那三个黑帽子打盗洞的地方。然后我和老广就慢慢走近那个土堆,那个土堆差不多有半人多高,上面乱七八糟的全都是脚印子,而且从那脚印子的深度看得出当时上去踩的那个人好像相当地用力。

老广盯着那个土堆皱了皱眉头,说道:“我想,当时那几个黑帽子应该是在出来之后就把这个盗洞给填上了。”

这时候我想起医院里的那具面目全非的尸体,觉得这个土堆非常的蹊跷,假如当时那个黑帽子出事了,当时正是性命攸关的时候,他的同伴把那个黑帽子带出来之后的第一件事不是立刻送他去医院,而是先把这个盗洞给填了,那个黑帽子的尸体我是见过的,如果等这洞填上,那个黑帽子早就已经断气了。再假设一下如果那个黑帽子在出来之后就已经断气了,那他的同伴还费着劲把他送去那么远的医院干什么?

我这样想了想,脱口而出道:“不对劲啊,医院里的那具尸体你还记得吗?当时他们出来了难道还会有时间先去填坑吗?”

老广看了看我,似乎看出了我心中的疑惑,转了转眼珠子说道:“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当时对他的同伴来说,填这个盗洞显然要比送那个黑帽子去医院更加重要。”

我听老广这么一说,就开始纳闷了,说道:“当时都已经是性命攸关的时候了,还有什么东西能比人命更重要的?”

老广看了看我,定了定说道:“如果我猜得没错,他们应该是不想让这下面的东西出来。”

我听老广这么一说,背上的冷汗瞬间就下来了。假如真像老广说的这样,显然,在那一刻的时候,填上这个盗洞要比任何事情都重要,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这下面到底有什么恐怖的东西,让那几个黑帽子宁愿看着自己的同伴送命,也要把这个东西封住呢?

我心里这样想着想着,就不由得开始害怕了,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觉得这个大山的深处无比的陌生,现在虽然是大白天,但是我一想到在我们脚下会有些让人恐惧的东西,能把一个人咬成那副鬼样子,心里就打起了退堂鼓,毕竟我不是专业干倒斗的,而且这一路上我心里都十分的矛盾,于是就顺藤摸瓜,颤抖着声音对老广试探性地问道:“要不,要不咱们回去吧?”

“你小子真是个包,有我在这儿呢,你怕什么?”老广一听我害怕了,立刻瞪着眼睛揍了我一拳,怒道:“再说咱们来都来了,到了下面要是真有个什么,我给你挡着。”

老广说完递给我一根烟,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咧着嘴对着我笑。

我知道老广是想表达有他陪着我,让我放心。我看着老广,情绪瞬间就平静了很多,心想自己真是没出息,不管怎么说,来都来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要是真有什么,我和老广撒丫子就跑,我深呼吸了两口气,然后就给老广打了个手势,接着蹲在边上开始抽烟。

“别瞎想了,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陪着你。”老广脱下了自己的背包,翻了两下就拿出了一把洛阳铲,边拼装着螺栓杆,边说道:“老子倒要看看这下面到底有什么东西那么可怕,让他们费那么大的劲都要给封住。”说罢,就正对着那土堆中间一铲子探了进去。

那洛阳铲被老广探进土里之后又提了出来,我看见顺着那洛阳铲的铲子头圆筒形的样子带出来了同样形状的土,老广把那铲子伸到我面前,嬉皮笑脸地说道:“瞧见没有?老子没骗你吧?这土也是有分别的,这叫五花土。”

我知道老广这是在给我宽心呢,就会心地一笑。蹲在边上继续抽着烟,我感觉几个深呼吸之后心里渐渐平静了很多,然后就聚精会神地盯着老广下铲的动作。

老广就那样挖了五六分钟的样子,我就看见他脸上豆大的汗珠下来了,毕竟我俩都不是专业干倒斗这一行的,和那些天天挖盗洞的主,肯定是没法比的。

我起身走到老广身边,一把从老广手里抢过洛阳铲,简单地询问过下铲的方法后,就摆手示意换我来,让他去歇歇。

我看了看那个土堆的中央,已经被老广挖下去有半米多深了,之后我用铲子对着里面戳了两下,发现这里面的土被填得相当的结实,也不知道那些黑帽子到底在忌讳些什么居然把这里面的土填得这么实。

我朝自己双手吐了口唾沫,顺着老广挖好的地方举起洛阳铲,重重地探了进去。

我就那样挖了几十下,刚开始往下挖的时候感觉相当的吃力,我发现这挖盗洞还确实是很有门道,方向、力道都要准确,充分配合,角度错一点就影响你挖土的速度,如果力量掌握得不均匀的话还真是探不进去,没想到那些倒斗的还都是些实力派啊。

就在我这样想着的时候,我突然感觉这一铲子下去手上的感觉不一样了,前几铲子由于土层很结实,所以下铲十分地吃力,但是我这一铲子下去的时候就直接向下戳了进去,感觉相当轻松,之后铲子穿过松软的一层土,就戳不下去了。

我咦了一声,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戳到什么东西了,就猛地一下子把铲子给拔了出来,就在那一瞬间,我瞅见有个圆滚滚的东西结结实实地插在铲子头上,被我这一拔就给带了出来。

等我看清楚那个圆滚滚的东西的时候,我立刻倒吸了一口凉气,接着啊地大叫了一声,本能地一脱手把铲子重新丢回了坑里,然后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老广正蹲在我不远的地方抽烟,听见我大叫立刻跑了过来,着急地说道:“怎么了?你小子挖个洞鬼叫唤个啥?”

我惶恐地瞪着两只眼珠子,坐在地上没有说话,木讷地指了指那把洛阳铲。老广走到那盗洞边朝里面望了一眼,然后咦了一声,就把铲子重新给拔了出来,接着他往那铲子头上插着的东西一看,立刻就拉长音节说道:“我靠。”

我看见那洛阳铲的铲子头上,豁然插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

刚才我那一铲子下去想必是戳到了这个人头上,铲子顺着人头的后脑斜着戳了进去,然后贯穿了从前面脑门的位置穿透了出来,乳白色的脑浆合着已经有点干涩的血液顺着那颗人头不断地往下滴着。

这颗人头的脸已经有点面目全非了,上面沾满了血迹,人头的嘴巴大张着,似乎想大声喊出点什么,我想这个人在死前的那一刹肯定相当的痛苦。

“这,这怎么会有个死人?”我还有点惊魂未定,抖着双腿说道。

“什么死人?这明明是一颗死人头。”老广研究着那颗人头回答道,“而且还很新鲜。”

“都这种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我骂道。心想这真是晦气,想我长这么大头一次倒斗,挖出来什么东西不好,偏偏挖出来一颗死人头。

老广盯着我摇了摇头,说道:“你来看看这个人是不是那三个黑帽子其中的一个?”说着就把铲子头对着我的脸快速移动了过来。

我正低着头,突然感觉一个东西快速地移动到了我的脸边,我一抬头就和那个死人头对上了眼,那死人头面部狰狞,大张着嘴巴,正用两只只剩下眼白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看,那颗死人头与我的脸距离相当的近,我的鼻子瞬间就闻到了一股掺杂着血腥的恶臭。

“我的妈呀。”我大叫了一声,哪里还管得着这颗死人头是谁,接着一闭眼,抬起脚就把那颗人头直直地给踢飞了出去。

老广看着我这突然一气呵成的动作呆住了,瞪大着眼珠子看着那颗死人头在空中转着圈飞出去了十几米,接着我们就看见在那个人头落地之后,再往前面一点的不远处,正有一个人影子摇摇晃晃地朝着我们走了过来。

我正纳闷这人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接着就朝着那个人的方向看去,结果当我看清楚那个人之后,我瞬间就吓得不敢说话了。

我身边的老广没有发现我的异常,还对着那个人挥舞着双手,开玩笑地大喊道:“喂,兄弟,那头是我们挖出来的,劳驾你帮个忙再给我们踢回来啊。”说完,老广扭头瞅了我一眼,估计是看到了我一脸的惨白,纳闷问道:“怎么了?那是个活人,你怕什么?”

我哆嗦着嘴唇,瞪着老广,接着指了指那个人的方向,说了句:“帽,帽子张。”

老广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马上就明白了我想说的是什么,紧接着几乎是电光火石之间,老广对着我喊了一个跑字,之后拉起我转身往身后的树林子里跑去。

就在我和老广快要冲进树林子的时候,我看见我眼前的一棵树后面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冒出来了一只拳头,我一愣,还没有反应过来,我的脸就重重地撞在了那只拳头上,疼得我一下身体就失去了平衡,翻倒在了地上。

这突如其来的一系列变故让我的脑子有点应接不暇的感觉,我手捂着脸大声地叫着,面部剧烈的疼痛让我的眼泪瞬间就下来了。

还没等我缓一缓呢,我就感觉有人从后面用胳膊箍住了我的脖子,力道还十分的重,卡得我感觉呼吸都困难了起来,接着身后那人就向上一使劲硬生生地把我给提了起来。

我强忍着眼泪,眯起一只眼睛就瞅见我身边的老广和我的情况一样,也是被人箍着脖子,然后双手捂着脸哇哇地大叫着。

我刚想说话,接着就感觉脖子上的力道加重了,卡得我喉咙一阵发痒难受,就在我开始伸着舌头不停咳嗽的时候,我模模糊糊间就瞅见那个帽子张抓着那个被我踢飞出去的死人头送到了我的脸边,那距离近得都快贴到我的鼻子上了,死人头空洞的两只眼白狰狞地看着我,瞬间吓得我不知所措了。

我心里哭道我怎么和这颗死人头这么有缘分呢?它先是被我给挖了出来,接着连续两次都是和我面对面地亲密接触。我哆嗦着嘴,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十分提防地瞪着帽子张。

“就你们这两个乳臭未干的小鬼,还想跟老子抢饭碗?”帽子张突然对着我吼道,另一只手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把明晃晃的刀子冰凉冰凉地贴到了我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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