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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提婆达多的悲哀(2)

他头都不愿抬,有气无力地摇头,喃喃自语道:“死便死吧!死又有什么可怕的?”

提婆达多默然,死又有什么可怕?死亡是甜蜜而幸福的,闭上眼睛,就可以堕入无边的黑暗之中,如同还未出生之前,在母亲的子宫之中,周围也是如此黑暗,但却觉得平安,没有世事纷扰,不会感觉到生存的痛苦,就这样平安地沉寂于黑暗之中,直到永恒。

曾几何时,他也如此渴望死亡,只因感觉不到这生的意义,因何而存在于这个世间。

他用力拖起阿阇世,“就算要死,也要由自己来决定。如果现在放弃,是因无法生存而死,那是怯懦的结果,并非是一种勇气。我不知生有何欢,死有何苦,我只知,我的生死由我自己决定,就算是死,也不能死于他人或者天地之手。”

阿阇世呆了呆,他不由仰头去看提婆达多,漫天的飞雪中,这个年仅十五岁的少年脸上带着一丝奇异的骄傲之色,连天地万物皆不在他的眼中。他下意识地问:“你到底是谁?”

提婆达多微微一笑:“我是迦毗罗卫国的王子。”

迦毗罗卫国,阿阇世觉得这个名字似曾相识。他努力地搜寻着自己的记忆,好像曾听人提到过。但剧烈的头痛使他无法思考,他倾尽全力站起身,被提婆达多半施半拉地向着山顶拽去。

§§§第四节

他们几乎是同时看见山顶盛开着的曼陀罗花。

花是白色的,在雪地之中几不可见,然而淡淡的香气却固执地飘送着,无论风多么大,雪多么厚重,都无法将这香气抹杀。

阿阇世的心忽然变得软弱无比,在如此严苛的环境下,仍然有生命不为人知地默默存活着,看似柔弱的花朵,却有着如此坚强的意识。

两人怔怔地站在花前,一时无言。

忽听一个女孩的声音从身后响了起来:“你们是什么人?为何会到了这里?”

两人一起回首,见到一个身穿绿色衣裙的小小女孩。女孩不过十来岁年纪,却美丽得妖异。太美的东西通常是不祥的,不知是谁曾经这样说。

女孩的身上也带着淡淡的香气,如同曼陀罗花。

“只是普通的人类吗?”女孩自言自语。

阿阇世便忍不住挑衅,“你不是人类吗?难道你是神?”

女孩默然,一双大大的眼睛挑剔地打量着两个少年,“这是神的山岭,许多年来,都不曾有人上来过。”

阿阇世立刻便联想到了天童仪式,女孩口中的神就是接受天童祭祀的神吗?

“你怎会知道这是神的山岭,你又为何会在这里?”

女孩骄傲地笑了,“我是神之子,就住在这山的深处。”

阿阇世啧啧地赞叹,忍不住嘲弄她:“若你是神就显一些神通来给我看看吧!”

女孩摇头:“我是不可以在普通人面前显露神通的,炫耀与滥杀都是神的禁忌。”

阿阇世颓然长叹,喃喃自语:“若你真有神通就好了,我饿死了,多希望吃到食物。如果再没有东西吃,我是一定走不下这座山的。”

女孩呆了呆,小小的脸上现出歉意,“你饿了吗?我可不会变化食物,山下就是天臂城,你们到那里就能找到东西吃了。”

阿阇世坐倒在雪地上,“我当然知道下了山就有东西吃了,可是我现在已经饿得没有力气走下山去了。”

他绝望地回忆着族长家里的美食,若是当时能够带一些在身上就好了。他这样想着时,一只手忽然伸到了他的面前,他看见那只手中拿着的吃食。他立刻接了过来,忙不迭地塞到口中。食物上有明显的血腥气,但他已经顾不了那么多,只要有东西吃就好,此时又岂能挑三拣四。

一口气将所有的食物都塞入肚里,他才猛然想起,这食物就是昨天提婆达多没有吃收起来的那些。如此说来,提婆达多从昨天到今天都不曾吃过什么东西。

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被轻轻地刺了一下,不过是萍水相逢,在这个世间还不曾有过一个人如此关心他。这些食物若是在平时,他只怕连看都不会看一眼,但在生死的关头,他才明白这其中的珍贵之处。或者提婆达多正在用自己的生命来换取他的生命。

他抬头望向提婆达多,他的脸被血玷污了,只有一双眼睛仍然明亮如故。他便忽然心乱如麻,这个少年的美是不同寻常的,对于一个男孩子来说,他的外表或许稍显柔软,但他身上那致命的魅力却是怎样都无法掩盖的。

他不同于他的兄弟,十五岁虽然只是一个未曾成熟的男孩子,但他的许多兄弟在他这种年纪都已经公开或者私下有了女宠。他对于这些都是无所谓的,并非不爱女人,只是漠然,漠然到似连欲望都不曾有。或者只是宫中女人太多,多到让人看了就麻木。

他忽然一跃而起,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我们走吧!到了天臂城就得救了。”

但他很快就发现下山的行程比上山还要更加艰难,原来这山的两边并不相同,他们爬上来的一侧,山势比较平缓,而他们就要下去的一侧,则异常险峻。

他却不愿去看提婆达多,他总觉得在提婆达多的面前他显得幼稚而无能。他讨厌这种感觉,十五年以来,他还首次有类似的感觉。

他率先向山下行去,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脚步,不使自己滑倒而滚下山去。虽然没有回头,他却知道提婆达多就跟在他的身后,他便终于有了一丝得意,到底他也并非比他差那么远吧!

他这样想时,却一脚踩空,一大片雪落了下去,现出一个空洞,他不可抑制地向空洞中落去。原来此处是个幽深的山洞,也不知有多深,洞被雪盖住了,让人以为那是实在的土地。

他心念电转,完了,这回一定会死在这里。他尚来不及开口惊呼,一只手已经紧紧地拉住他的手。

他抬头去看,提婆达多一手拉着他,另一手紧紧地攀着山岩。那山岩滑不溜手,他亦不知他是怎样能够抓住。

他忍不住道:“你抓紧点。”

提婆达多镇定地俯视他,“放心,我不会让你落下去。”

他的心就更加惭愧,他饿的时候,提婆达多已经预先留下了食物,现在他要落下山崖,也是提婆达多救他。为何在他的面前,他好似一无是处?

他道:“我们怎么上去?”

提婆达多沉吟,“我们大声喊吧,也许那个女孩还在附近。”

他忍不住问,“就算她能够听见,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女孩,怎么能够救我们?”

提婆达多道:“虽然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女孩,却可以独自一人出现在雪山之顶。就算她不是像她自己所说那样身具神通,至少她的大人也在附近,她一定能够救我们。”

他呆了呆,他为何没有想到这一点。他立刻大声叫了起来:“救命啊!救命啊!”

他的声音如同一缕游丝一般在风中消散,那个女孩能听到他们的喊叫声吗?

他感觉到提婆达多的手微微地沉了沉,他已经抓不住了吗?他抬起头,几滴红色的水落在他的脸上。他看见鲜血正不停地从提婆达多拉着他的手上滴下来,因为用力,他的伤口正在流血。

他咬了咬牙,大声说:“你放开手,自己爬上去吧!”

本觉得生命是完全无所谓的,提婆达多却一再勉强他活下去,等他终于对生命产生了一丝留恋之时,却又似走到了生命的尽头。如果他死,或者提婆达多还可以活下去。

他固执地重复了一遍,“放开手,自己爬上去!”他感觉到自己的语气比上一次要更加坚定。若他可以活,总比两人都死好。

提婆达多摇头:“我不会放手,我不会让你死。”

他呆了呆,好,死便一起死,活便一起活。他用尽全力大声叫喊:“救命啊!”

山崖上探出女孩的头,他看见女孩发髻上系着的绿色丝带随风而动,他忽然觉得女孩并没有骗他们,她不是一个普通的人,她是雪山上的仙女。

他怔怔地注视着女孩,第一次感觉到女子的婉约与美丽。

一条绿色的丝带从山崖上垂了下来,“抓住丝带,我拉你们上来。”

他不再怀疑女孩说的任何话,他相信她就是来到人间的仙女。他被丝带拉着爬上山崖,立刻软倒在雪地上,他这才发现自己的手不停地发抖,想必是刚才用力过度。又过了一会儿,提婆达多也爬上了山崖,他一上了山崖,便也躺倒在雪地上,全身都脱力了。

天上有山鹰在翱翔,它们锐利的眼睛注视着雪山上这三个可疑的身影。阿阇世想,它们是以为他们要死了吧!他侧头望向救了他们的女孩,“你真是神吗?”

女孩笑了,她的微笑便如同雪山上陡然出现的阳光,“我是住在这山里的半神。”

半神,是传说中有神的灵力人的身体,远离人间的那些生灵吗?

他忍不住追问:“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迟疑了一下,阿阇世以为她不会回答,但她终于还是说:“我名叫影雪,影子的影,雪花的雪。”

影雪,影雪!他在心里念诵着,默默地记下了这个名字。

以后的几十年时光,直到他死之时,他都不曾再见过名叫影雪的女孩。然而他却一直不曾真正忘记过她。

多年以后,当尘埃落定时,回忆过往的时光,他才终于发现那一日在雪山之上发生的这件看似微不足道的小事,决定了两个少年的命运。

他并不曾感觉到提婆达多对于这个女孩有任何不同,他甚至觉得提婆达多对她的态度是异常冷漠的。因为由始至终,他都不曾听到提婆达多主动对那个女孩说过一句话。

但几十年后,当他终于建立了印度历史上空前强大的王国之后,回首往事,他才猛然醒悟,提婆达多必在那一日便已经深深地爱上了这个身穿绿衣的幼小女童。

只是他是一个如此沉默与内敛的人,谁也无法看穿他的心底到底在想些什么。

他不知以后的日子提婆达多是否还曾经见过这个女孩,但他相信对于提婆达多这种人来说,情感并非是需要每日的见面才能延续的,就算是几年不见,甚至一生不见,也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提婆达多与阿阇世在第二天的黄昏抵达天臂城。那个时候,阿阇世觉得他这一生都不想再走一步路。他只望能找到一个地方可以狠狠地睡上三天三夜,除了睡觉以外,再也不做任何事情。

提婆达多带着他向城中的王宫走去,他说天臂城主是他的亲戚,可以暂时留宿在宫中。

阿阇世对于住在哪里完全没有奢求,只要有地方可以让他停留下来,不必再疲于奔命,他便已经心满意足。他终于无可避免地怀念起远在王舍城的家,无论他多么觉得那家是平淡无味的,在此时,他也终于明白家的意义。

提婆达多向王宫门前满面怀疑的守卫解释着他的身份,那守卫半信半疑地进去通传。过不多久,他们便被迎入王宫之中。

阿阇世仍然不愿泄露自己的身份,他知摩揭陀国与周围所有的国度为敌,因为摩揭陀国的迅速壮大,而使邻邦日益感觉到了威胁。

他在王宫之中停留了七日,直到他的身体完全复原,他便悄然离开天臂城的皇宫。他走的时候,提婆达多仍然卧床不起,他刚刚到达王宫之时,医师们对于他是如何能够活着从雪山走过来都百思不解,这样的伤势,就算是一个成年人也无法经受,何况他只是十五岁的少年而已。

阿阇世却努力想将一切抛在脑后,他想他是应该回王舍城去了。他终于对于自己的生命有了新的想法,他不再懵懂无知,他开始对王位充满渴望。他记得提婆达多说过的话:就算要死,也要由自己来决定。如果现在放弃,是因无法生存而死,那是怯懦的结果,并非是一种勇气。我不知生有何欢,死有何苦,我只知,我的生死由我自己决定,就算是死,也不能死于他人或者天地之手。

此后的几十年间,他一直记忆着提婆达多在那一刻所表现的骄傲与目空一切,正是这种气质使他美丽非凡。他痛苦地感觉到,他已经深深地陷入这种美丽之中无法自拔。他必会倾尽全力来维持这种美丽,因而他必须变得更加强大。

§§§第五节

七年之后,天臂城的王宫。

摩登伽女披上一件新的绿色丝裙,她挑剔地看着镜中自己美若仙子的倒影。她年满十七岁了,是一个美丽非凡的姑娘,人人都说她的美丽甚至超过了天臂城著名的美女耶输陀罗。那是她的长姐,数年前嫁给迦毗罗卫国出生之时便脚踏莲花,周行七岁,一手指天一手指地的王子悉达。

据说王子悉达必会成为世间的圣主。

与耶输陀罗相比,摩登伽女的性情显得过于激烈,她是一个对爱与恨都十分执著的女孩,不似她的长姐那般平淡出尘。

因为喜穿绿衣的原因,人们在提到她时经常会用那个绿衣服的姑娘来代替她的名字。天臂城中谁都知道,绿色的衣裙是城中妇女们的禁忌,除了摩登伽女公主以外,其他的女子都主动或者被动地避免穿戴绿色的衣裙。

然而摩登伽女并非真的如此喜爱绿色,事实上,许多年来一直穿绿色的衣服已经让她感觉十分厌恶。然而为了一个不为人知的原因,她却仍然坚持着穿绿衣的习惯。

她的衣柜之中,全部是清一色的绿色衣裙,她脚上来自东方的丝履也同样是绿色的,她发髻上系着绿色的丝带,她感觉到自己就像是一个被绿色包裹着的菜虫。

人人都夸奖她身穿绿色时所具有的空前绝后的美丽,但又有谁能知道她的心底对绿色已经厌恶到了极致。

但为了那个人的原因,无论她是多么讨厌绿色,她仍然会坚持将自己打扮成绿色的女孩,只因那个人,他眼底的温柔似只为了绿色时的她而存在。

七年以来,她心底的疑惑越来越甚,提婆达多已经与她有了肌肤之亲,但她却仍然感觉不到他的心。有时她分明感觉到他对她的爱并非是爱她本人,反而更似爱她身上穿的绿色衣裙。

她亦不知自己从何时起开始依恋这个远房的表哥,好似有记忆以来,表哥就是她生命之中最重要的人。

表哥虽然住在迦毗罗卫国,但因为双方即是中表之亲,又是联姻,因而经常走动。她与表哥一年之中至少能见三四次面,有时是他到天臂城,有时则是她到迦毗罗卫国。

深心里,她知道自己很可能会成为表哥的妻子。在所有的童话故事中,表哥与表妹成亲岂非是最天经地义的事情?

如同她的长姐耶输陀罗亦是嫁给表哥悉达。

或者就是有了这种觉悟,她任由自己肆无忌惮地陷入对表哥的疯狂爱恋之中,哪怕是过早地付出了自己的童贞。

事实上,提婆达多并非是一个风流成性的年轻人,与同年龄的王族相比,他几乎可以被称为禁欲的。

那是一个苦行与享乐并行于世的年代。一部分修行的人,相信只有使自己的身体受到最可怕的折磨,才能够了解到天地之道。他们使用各种极端的手段,有些人长年禁食,饿得形同骷髅,有些人则睡在自己的粪便之中,据说最污秽之处反而可使人领悟到最洁净的道理。更有甚者,则点火自焚,不仅烧死自己连妻子儿女也不放过,据说被烈焰焚化之后,他们才可以抛弃这世间污浊不堪的身体。

而与此相反,这同样是一个穷奢极欲的年代。有些人相信自己死了以后,灵魂就会化成轻烟,即不会有下一世,也不会有任何业报,世间的一切都无法带走。他们便疯狂地行乐,希望在死前能将世间的一切全部用尽。

王族之中,不乏这样的人存在。或者他们只是以此为借口,将自己纸醉金迷的生活提高到理论的层次。

别人怎样,摩登伽女都全不在意,她的眼里心里便只有提婆达多一个人。

两人的一夕之欢,可以说是摩登伽女主动要求的。她并不觉得由女孩子提出这样的事情有任何不妥之处,而提婆达多也并不曾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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