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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水影雪澜(4)

人声正在向着他们的方向奔来。水澜不再多言,拦腰将她抱了起来,向着城外的海边飞掠而去。

两人近在咫尺,影雪闻到水澜身上淡淡的雨水一样的气息,是水之精灵的味道。她的心失落到软弱无力,为什么在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会忽视那么多的特征?他身上淡蓝色的辉光,连同他的呼吸都带着清水的味道。为什么会视而不见?

她也不知水澜带着她飞奔了多久,她只看见脚下的大海逐渐变成了陆地,后来水澜奔跑的迅速似乎减慢,她忽然注意到他胸口的伤口仍然在不停地滴出鲜血。

天快亮的时候,他们终于停在一个小小的废屋之前。是那座废屋,她成为他的女人的地方。他居然带她回到这里来了。

他推门进了废屋,才把她放了下来。她环顾左右,屋顶已经被修葺好了,墙壁上破洞也用砖土补了起来。他并没有骗她,他真的在这里等待过她。

墙角整齐地堆着砍好的木柴,难道他曾想在这里长住吗?像他这样的人居然会做这种屑碎的事情,影雪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她悄然看了他一眼,见他盘膝坐着,脸色苍白如死。

她走出废屋,随手采集了一些野草,这些草是可以止血的。她将草嚼碎,敷在他的伤口上。然后又撕下自己的内衣,将他的伤口包扎起来。

“不是想让我死吗?”

她默然不语,远远地坐在屋角,双手抱着腿,下巴放在膝盖之上。

“你是摩呼罗迦族的公主吧!你身上的辉光不像是普通的族人。”

她“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为什么要这样作践自己?为什么要用自己做贡品?”

她看了他一眼,“七年前,我的父兄都死在对乾闼婆族的战争中。听说,那个时候,乾闼婆族的王子虽然年幼,却已经十分骁勇善战,我的父兄就是无法抵抗他的灵力,而死于他的手中。那个人是不是你?”

水澜惨然一笑:“不错,七年之前,我确实参加了对摩呼罗迦族的战争。我杀了许多人,也不知哪个是你的父兄。你若问是否死在我的手中,也许是吧!也许不是。但是与不是,对于你来说,应该都是一样的。”

“那么我报仇,又有什么错吗?”

“若说要报仇,我的父亲也一样是死于你父亲之手,难道我不应该报仇吗?”水澜淡淡地道。他早已经没有仇恨之念,只有悲凉。这样的报复,何时才会是个尽头。

“我知道!”影雪轻声道:“仇恨就是这样的东西,永远都不会有结束的一天。对于每个人来说,他最重要的事情可能就是自己的亲人。因而亲人被杀是永远不会忘记的,但杀死别人的亲人却是可以轻易忘却的屑事。你十三岁就不得不参加与外族的战争,也是因为仇恨吧!如果是这样,你应该更能理解我的心情。”

“那就杀死我,为你的父兄报仇!”水澜低声道。

杀死你?!如果可以,刚才就已经动手了,何必等到现在。

她把脸埋了起来,不愿去看他。

风声从废屋外呼啸而过。这天的清晨,风很大,把天上的流云都吹得无影无踪。水澜闻到影雪身上淡淡的香气,是一种似曾相识的味道。

他努力回想,好像是曼陀罗的花香。

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就觉得她像是曼陀罗花。那时说的话并非是一味的恭维,她真的像是一朵曼陀罗花,悄悄地开放着,不动声色地散发着淡淡的清香。也许是有毒的吧!听说最美的曼陀罗花就是摩呼罗迦族中的那一株,但也是剧毒无比。

像她这样的女子,若说是有毒的,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其实他第一次见她之时,就已经感觉到她身上的杀机。但他却仍然无法自己,仍然沉溺于其中。就算是有毒,也很想闻一闻这花的香气。

两人都沉默不语,气氛却不觉得尴尬。他和别的女子在一起时,也是巧言令色,无所不用其及。但和她在一起,这些都不需要,只要安静着,沉默着,便可以了。

忽听屋外传来和尚的乞讨声。

这是一个佛教刚刚传扬的年代。在此之前,人们的思想混乱而多姿多彩。为了追求崇高的清净理想,发展出来各种各样古怪的理论。

有人以为,通过苦行可以领悟到人生最深奥的道理。苦行的方法多种多样,比如说睡在自己的粪便中,又比如说,每天只吃一点点的食物,把自己饿得骨瘦如柴。还有人认为人生如此短暂,须得及时享乐才不辜负这一生的生命。这些人便每天纸醉金迷,花天酒地,任意地挥霍着生命。

直到有一天,佛陀出现,以另一种方法来教化万民。

在治游的时候,水澜经常看见四处传经的僧侣,听他们讲一些八苦四圣谛的道理。他是生有慧根的人,一点即通。然而他却是漫不经心的,世上的事不过是过眼云烟,不必那么在意。

他打开房门,看见外面站着的和尚。

和尚身上穿着并不算洁净的僧衣,手中托着破烂的钵,脚上的草鞋也烂了,脚趾都露在外面。虽然如此,但这和尚在乍见之下,却让人生出亲切之意。也许是因为他眼中的那一丝温柔的悲伤吧!

水澜看见和尚的双眼,心里便益发悲哀起来。他回头看了影雪一眼,有些抱歉地道:“还没有准备任何食物,只怕没有东西可以给你。”

和尚微微一笑:“随便什么,只要可以果腹就可以了。”

水澜又回到废屋中寻找,但找遍了所有的地方,不过找到一个已经烂了一半的苹果,他手里拿着那只苹果,却又觉得不太妥当。

和尚一直含笑看着他,忽然道:“两位的仇怨其实也并非不可化解。”

水澜一怔,他疑惑地看着和尚,“你是谁?你为何知道我们两人有仇?”

和尚笑笑,“我不过是一个出家修行的人。我听说过你们两族的事情,仇怨已经积了这么多年,难道还想继续下去吗?”

水澜苦笑着摇了摇头,他知道这个和尚一定不会是一个普通人,一见面就可以看出他们身上的辉光,绝不只是一个单纯的人类。和尚眼中的悲哀,使他莫名地相信他。“如何化解?就算我愿意,她也一定不愿意。”

和尚却道:“让我和她谈谈,也许她会听我的。”

水澜迟疑地望向影雪,影雪似乎全没有听见他们的话,仍然一动不动地坐着,脸也不曾抬起来一下。和尚拍了拍他的肩膀:“相信我,让我试一试吧!”

和尚的笑容里带着一丝安定人心的力量。水澜点了点头,让开道路。

和尚在影雪的面前盘膝坐下,“我知道你不能放弃仇恨,并非是出于你自己的原因。你母亲一直持着于仇恨无法自拔,对于你和她来说,这都是一件痛苦万分的事情。所以我想请求你带我去见你的母亲。”

影雪的身体颤动了一下,她抬起头,审视着面前的和尚。不过是一个平凡的和尚,全没有出奇之处,为何他会知道一切。

她摇了摇头,“你见到她又怎么样?没有人可以说服她,我不能,你更不能。”

和尚高深莫测的微笑,“其实想要说服她并不难,但为了使你的母亲明白这一点,你却会失去一些东西。”

她问:“什么东西?”

和尚道:“你会死。你怕不怕?”

“死?!”影雪嗤之以鼻,“死有什么可怕?”

“你真的愿意死吗?”

影雪淡然道:“若是我死,能够解决一切问题,那我宁愿一死。但就算我死了,母亲也一样不会放弃仇恨,她还会再训练杀手,再派她们到乾闼婆城去。这些年,每一个被进贡的女子都肩负着同样的使命。我想,她们都已经死去了吧!”

和尚笑了笑,“如果能够结束这一切,使两族相安无事,你可愿意死吗?”

影雪道:“若是真能使两族相安无事,死便死吧!也没有什么可怕。”

和尚笑道:“好!那我就成全你的心意。”他忽然伸出手,向着影雪的面门击了过去。水澜大惊,失声道:“你干什么?”

和尚的手掌已经击中影雪的前额,影雪的脸色一下变了,她的身子慢慢地软倒下去。

水澜飞身掠到影雪的身边,影雪脸色苍白,双眼已经闭上了。他望向和尚,“你,为什么要杀死她?”

和尚仍然高深地微笑着:“这是她的意愿。”

水澜怔住了,若是一定要用死来解决,那么他宁可自己死。他颓然坐倒,影雪,曼陀罗花,他似乎看见风中正在凋零的花瓣。

§§§第七节

含瑞有不祥的预感。

她看见种在影雪庭院中的曼陀罗花凋谢了。

这花是影雪的分身,只要她活着,花就会一直开放,无论四季寒暑。可是这一天,当她偶然走到影雪的庭院中时,她看见凋零的花瓣。

她的心不由得一紧,难道影雪出了什么事情?

她一直是一个乖巧的女孩,也有极好的潜质,若是好好修炼,她的灵力必然会超过以往的历代摩呼罗迦宗主。但她却完全没有这样的机会。

从十岁那一年起,她便开始把她当成一个刺客来训练。她并不真的相信族中的那些女子,她们或者太单纯,或者灵力不够,或者心思动荡。历年被送去的贡女果然没有一个能够成事的,她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影雪的身上。

偶然的时候,她也会想,这样做是否对影雪太过于残忍。然而过度的仇恨却蒙蔽了她的心,只要一想到早逝的丈夫和儿子,她就无法进餐,无法安眠。她总是在梦中醒来,看见丈夫和儿子满身鲜血地叫着她。

这样的夜晚,她就会咬牙切齿地怀想着自己的仇人,想象着如何将他们碎尸万段,才能解除自己的仇恨。在仇恨中的人,通常最先伤害的总是自己和自己身边的人。她知道每个族人都无奈地分担着她的仇恨,尤其是她的女儿,但她就是没有办法使自己从仇恨中解脱,除非能够同样杀死乾闼婆族的宗主和王子。

只有这样,她的心才能得到安宁。

也便是因为这个原因,她根本全未考虑,就将女儿当成贡品送进了乾闼婆城。她相信以她女儿的美丽聪明和灵力,一定能够完成这个任务。

但此时,当她看见曼陀罗花凋谢的时候,她却有一丝犹疑起来。影雪,她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情?

她的念头才动,一个和尚忽然出现在她的面前。

她吃了一惊,这个地方并不是外人可以随便进来的。如果有外人进入摩呼罗迦故地,她早就应该听到消息,但这个和尚一直走到她的面前,她仍然未听到任何示警。

那和尚看起来普普通通,甚至是有些肮脏的,但不知为何,她一看见他,就不敢等闲视之。紧接着,她便看见和尚手中抱着的女子。

影雪!?

和尚将手中的女子放在曼陀罗花下。

她来不及问和尚是什么人,连忙走上前去探视女儿。手一摸上女儿的脸,她的心便凉了下来。她立刻察觉到影雪已经死了,是真的死了。

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心里忽然一片茫然,竟然不知道自己想了些什么。

和尚怜悯地看着她,“公主已经死了,请宗主节哀吧!”

她却仍然没有感觉到悲伤,反而感觉到更加深重的仇恨:“是谁杀了她?是不是那些乾闼婆族的人?”

和尚却摇了摇头:“并非是乾闼婆族人杀了她。公主确实想要行刺乾闼婆宗主,但乾闼婆王子却救了公主。”

“他救了雪儿?为什么?”

和尚微笑道:“因为爱。”

“爱?!”含瑞怒道:“什么爱?他们两人是仇敌,怎么可以有爱?”

和尚笑道:“就算他们是仇敌,却也不影响他们之间的爱。人是可以杀死的,但无论什么武器都不能杀死人与人之间的爱。”

含瑞呆了呆,爱?一个和尚居然在狂妄地谈论爱?“如果不是乾闼婆族人杀了她,又是谁杀死了她?”

和尚道:“是我杀死了她。”

含瑞一怔,是这个和尚杀了她的女儿,他居然还敢出现在她的面前。

她怒道:“你杀了我的女儿?为什么?”

和尚微笑:“我只是按照公主的意愿行事,是公主自己想死的。”

含瑞怒道:“你胡说,好端端地,我的女儿为什么要死?”

和尚喟然叹息,“也是因为爱。”

“爱?!”

“是!公主不仅爱你,也爱那个乾闼婆族的人。但她为了不使你伤心,就必须得杀死那个乾闼婆族人。可是对于公主来说,她却是宁可自己死,也不愿意杀死那个人。所以她便选择了自己一死。”

“不可能,我的女儿不会爱上仇人。这根本都是你的片面之词,我不会相信。”

和尚淡淡地道:“你真的了解你的女儿吗?”

“如果我不了解我的女儿还有谁了解?”含瑞怒气冲冲地道。

和尚微微一笑,伸出右手,在含瑞的面前画了一个圆圈。圆圈似乎幻化成了一面镜子,含瑞看见镜子中的人。

是年幼的影雪,大概十二三岁的样子吧!她怀里揣着一只受了伤的小白兔悄悄地溜回房间。一进了房间,她用自己的小手帕为小白兔细心地包扎好伤口。小白兔舔着女孩的手,终于可以慢慢地在桌子上走动了。影雪也露出喜悦的笑容。

但在这个时候,侍女却大声传报,“宗主驾到。”

影雪大惊,抱着小白兔不知藏到哪里。她已经走到门前,影雪只好将小白兔塞在被子里。为了不使小白兔跑出来,她还特意将所有的被子都压了上去。

含瑞走入房间,严厉地检查影雪一天的功课。影雪的眼睛一直悄悄地瞟向被子,因而答错了一个问题。为了这个原因,她被罚在神殿之中思过一整天。

到了夜间,她总算能够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被子,小白兔早已经被闷死了。

影雪伤心的哭泣,却不敢哭出声来。她在花园中挖了一个小小的坑,把小白兔埋在里面。自始至终,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曾经有过这样的一只小白兔。

和尚叹息了一声,“你可知道你在你女儿的心中如此可怕,她甚至不敢让你知道她救了一只小小的兔子。身为一个母亲,这样算是了解女儿吗?”

含瑞呆了呆,她真的如此可怕吗?难道在影雪的心中,她只是一个严苛到不近人情的母亲?

圆圈中的画面一换,此时的影雪似乎长大了一点。脸色更加沉静,进退有度,举止从容。她悄悄离开摩呼罗迦故地,走到一个荒芜的山野。这时她才现出落寞的神情,原来刚才安静从容的神态都是勉强做出来的。

她也不顾自己身上穿着洁净的衣裙,颓然坐在地上,双手掩面,低声哭泣。哭了一会儿,她抬起头,从地上抓了一把泥土,随手捏了两个小人。她托着小人看了一会儿,又忍不住哭泣,边哭边道:“父亲,哥哥,要是那时候我和你们一起出征就好了,那样就可以死在一起。”

她的手已经被泥土染污,但她一点也不在乎。“妈妈要我用色相来迷惑乾闼婆族的人,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做?我宁可和他们战斗到死,也不愿意委身在仇人的枕畔。为什么妈妈一定要勉强我做这种事情?可是我又不能拒绝。妈妈要为你们报仇,我怎么可以不帮助她?但是我真的不喜欢用这样方式,因为我是女孩,就一定要用这种方式吗?”

她喃喃自语,说了一会儿又开始哭泣。

含瑞的神色也凄然起来,难道自己的决定真是错的吗?“如果是这样,她又怎么会爱上乾闼婆族的王子?我怎么也不会相信她会爱上一个仇人。”

和尚摇了摇头,画面之中现出影雪与水澜第一次见面的情形。“你可知道她为什么要在被送到乾闼婆城以前去找一个男人吗?”

含瑞低声道:“难道是因为她想要在去乾闼婆城以前破坏自己的处子之身。”

和尚淡然一笑,“这也是我的猜测。”

“为什么那个男人居然会是乾闼婆王子?”

和尚道:“也许这就是因缘吧?”

“因缘?!”

“世上的万事万物都是因缘而起,这世间的一切本是空空,如果没有因缘,又怎么会有世间万物,有情众生,及永远无尽的痛苦。只因为人们的心被无明所迷,才一直在痛苦之中徘徊,无法离开。”

含瑞若有所悟,天龙八部,皆是生有慧根,只是心有挂碍,有漏皆苦,因而才无法成为真正解脱的觉悟者。然而经和尚轻轻点化,她到底还是有所领悟。

影雪却已经死去了,现在会不会太迟?

“仇恨只会加深人们的痛苦,就算现在你能杀死摩呼罗迦族的人,将来他们也会来报仇。这样一代一代地残杀下去,何时才会是一个尽头?你真的希望子孙后代都生活在仇恨之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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