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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第一桶金”

看到谭天把目光转向自己,张德政本能地收缩了一下身体,双手不由自主地护向身体的某个部位。

“政哥,你看是你自己掏出来还是让你的小弟来帮你?速度快啊,我赶时间!”谭天踢了踢在地上装死的张德政道。

“自己来!我自己来!”张德政忙不迭地开口道。

说话间张德政颤颤巍巍地从裤兜里掏出一把纸币,这把纸币的面额可比刚才猴子的大多了,基本都是五块十块的。

谭天也懒得看他那张仿佛刚死了老娘的脸,直接一把夺过来数了数,然后似笑非笑地说道:“政哥,看来你是不给小弟我面子啊,刚才我怎么说来着?”

脸色一变,谭天扭头对正在一旁看热闹的猴子等人喝声到:“你们几个过来,给我搜他的身!”

“等!等一下!”

张德政连忙开口阻止。真要被自己的小弟搜身,那真是剩下的一点面子都没了。

于是就见张德政仿佛刚被几个壮汉轮过的小媳妇似的,把手伸向了自己的——呃,某个不可描述之地?

⊙。⊙!

这家伙想干嘛?!

谭天一脸惊悚地看着张德政的动作,难道其中暗藏“杀鸡”?

还是刚才自己用力过猛把这家伙打傻了?

不可能啊!明明自己刚才力度控制的很好,那个奇葩的“重生后遗症”也没发作,这厮只是看上去凄惨无比,其实都只是表面伤而已。

就在谭天琢磨着要不要让身边这群家伙把他们老大送去医院看看时,张德政在男人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摸索”了一阵后,竟然掏出了一张老人头?!

谭天无语地看着面色由红变紫紫的张德政,你说你好歹也是二小一哥,居然还把钱藏在传说中的“内袋”中,你还有点身为老大的尊严吗?

不过谭天也懒得再说什么,直接一把抢了过来。

他可没有什么洁癖,正穷的叮当响呢,别说“内袋”了,就算张德政是从“粪道”里掏出来的都无所谓,大不了先拿纸包起来回去洗干净就行了,毕竟钱这东西可不会因为掉进过茅坑就贬值。

“这样不就行了嘛!对了,先前这五十块就当帮猴子出的了,做人家老大这点担当总该有吧?”谭天甩了甩手中的一沓钞票,笑嘻嘻地看着张德政道。

“没……没问题……”

看着谭天手中那一沓花花绿绿的钞票,张德政只觉得自己的心都在滴血。

“很好!既然这样那大家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记得以后别再欺负同学了啊,不然下次我可就没那么客气了!”

众人小心地看了一眼张德政的惨相,暗道这样还叫客气?那你不客气起来会是怎样?

所有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不敢了!不敢了!”

“我们以后一定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天哥您老慢走!”

……

谭天两眼一翻,果然是跟着张大帅混的,马屁倒拍得挺溜……

不再管这群马屁精,谭天对着那边的林月茹招了招手,小姑娘顿时像一只欢快的精灵一般一路小跑了过来,一路的“波涛汹涌”看得谭天眼皮直跳。

再看看身边这群没见过世面的小屁孩,一个二个再一次瞪直了眼睛,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挨个一个个巴掌拍过去:

“看什么看!看什么看!跟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似的,赶紧给我滚蛋!”

头顶莫名其妙就挨了一巴掌,所有人都一脸怨念地看着谭天——您老人家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啊!

没多久林月茹便俏生生地站到了谭天身边,瞪大了眼睛,一副还没有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的样子道:“你......小天?”

谭天笑了笑,刚想说话,身旁突然响起了一阵整齐如一的声音:“天嫂好!”

尼玛!

谭天差点晕倒,这群小混蛋马屁拍过头了啊!

他自然是不会承认自己内心其实是有一点小窃喜的,表面上他当然是虎着脸骂到:“鬼叫什么!什么天嫂,要叫大姐知道吗!”

所有人都一脸鄙夷地看着谭天——当我们不知道你俩根本就没有血缘关系吗?

谭天也是很纳闷,这些家伙貌似都知道点什么啊?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问题的时候,没看到林月茹的小脸已经红的跟煮熟的虾米似的,而且头都低到胸口上了,再待下去估计得患上一种名为“尴尬癌”的绝症了。

谭天一拉林月茹的小手道:“别听他们胡说八道!走了月茹姐,我们回家!”

“嗯……”林月茹的声音细如蚊讷,头也不抬,任由谭天攥着她的小手离去。

“天哥再见!”

“一路走好啊!”

“路上注意安全!”

“要保护好嫂子啊!”

……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群家伙竟然这么逗比呢?

谭天摇了摇头,看着依然不肯抬头被自己牵着走的林月茹,无奈只好稍稍加快了脚步。

目送着谭天二人的背影消失在群山之中,猴子等人这才记起他们的老大还凄惨地半躺在地上呢。

一伙人连忙走过去把张德政扶了起来,顺便帮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咝~轻点!”张德政有些恼火的瞪着眼前的小弟,不知道他现在浑身是伤吗?

小土坪上一阵沉默,只有张德政检查自己身体时不时发出的抽气声。

“真草了,谭天这小子下手可真狠!”张德政恨恨地想到。

现在他总算明白为什么谭天刚才一直强调要他们一起上了,敢情人家不是在装13,人家是真的很牛13。

想报仇是不大可能了,他们这点人估计不够人家塞牙缝的。

老大的位置不保了啊!

张德政面色不善地看着自己的小弟,这会全都装哑巴了,刚才一个二个“天哥、天哥”地叫得很亲热嘛,一群马屁精!墙头草!

在张德政咄咄逼人的目光下,没有人敢跟他对视,这能怪他们吗?都说好了单挑的嘛!

最后还是猴子凑上来道:“呃,政哥,我那五十块钱……”

“行了,猴子!哥们我缺那点钱吗?”

“嘿,那谢了啊政哥!”

张德政没好气地摆了摆手,继续活动着酸疼的身体,心想着这次面子丢大了,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找回场子?

不过再想想谭天那恐怖的身手,张德政最后再次无奈地叹了口气。

既然猴子打破了僵局,其他人也就慢慢放松下来,张德政虽然人看上去凶恶了点,对自己人还是很好说话的。

这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突然响起:“那啥,我们一会还去游戏机室玩吗?”

顿时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看向张德政,直接把后者给点爆了——

“还玩你妹啊玩!刚才你们不是说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吗?现在全都给我滚回家写作业!!”

…………

“月茹姐,这些给你!”

谭天拿出刚才的“战利品”,抽出那张百元大钞,其它的全都一股脑塞到了林月茹手中。

虽然谭天没有洁癖,但他也不想把这张从张德政裤裆内掏出来的票子给林月茹。

其实除了这张百元大钞外,递给林月茹的加起来也差不多有一百块。

有好处自然是要一起分享的。

“小天,这钱姐不能要!”林月茹把钱推了回去。

谭天“敲诈”张德政一伙人时林月茹离得又不远,她当然知道谭天手中的“不义之财”是哪来的。

自己这个小堂弟突然变得那么厉害,其实最吃惊的还是她这个姐姐。

然而张德政这个人,可不仅仅只是一个校园混子头这么简单。

上次开家长会,从学校领导对其家长的态度就可以看得出,张德政的家庭背景不一般。

现在自己这个傻弟弟可是把这个不简单的人给狠狠地揍了一顿,那个家伙会这么轻易罢休吗?

似乎察觉到了林月茹的担忧,谭天挠了挠头,有些事情还真不好解释。

“拿着啊,月茹姐!”谭天又把钱继续塞到林月茹手中,“张德政那里你就放心吧,他不会把我怎么样的,我的实力你也看到了……再说了他做了那么多坏事,我这可是劫富济贫啊!”

林月茹白了谭天一眼:你怎么知道他不会把你怎么样?还劫富济贫,真当自己是大侠了?

不过毕竟年纪还小,能想到张德政背景不简单已经算心思缜密了,当看到谭天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林月茹发现自己竟然没来由的相信了谭天的话,而且接下来谭天的话也打消了她继续把钱推回去的举动。

“你不要我可把钱扔在这了啊?”说着谭天举手作势就要扔。

“行了行了!姐收下还不行吗!”林月茹连忙按住谭天的手,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谭天嘿嘿一笑,看着林月茹娇俏的模样竟有些呆愣。

夜色笼罩之下的林月茹,仿佛披上了一层黑纱,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神秘迷人的气息,仿佛传说中夜的精灵。

不知道为什么,谭天总觉得林月茹的一颦一笑都充满着一种别样的吸引力,让他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开始进入青春期了?

话说自己可是年过三十的“老男孩”啊,居然也经受不住荷尔蒙分泌带来的影响吗?

“小天,你……你看什么?”

被谭天这么盯着,林月茹也有些站不住了。以前虽然也有过类似的情况,但那时候的谭天看上去傻乎乎的,哪像现在,眼神明亮的有如天上的星辰,稍不注意就会让人深陷其中……

“啊?哦,没什么!我刚才在想一些事情走神了!”谭天给自己找了一个蹩脚的借口。顿了顿,不知想到什么,谭天鬼使神差地又接了一句:

“对了,月茹姐。后天赶集的时候你到街上买几件内衣吧…...”

额!

谭天还没说完便陡然醒悟,然后他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嘴贱了不是!就算对方是他的堂姐,也不能明目张胆地说起这种敏感的话题啊!

他又不是什么“男闺蜜”!

果然,下一刻——

“谭天!!!”

一阵羞恼的娇嗔在夜色掩映的群山中回荡。

“呃,那啥!天都黑了,赶路要紧!赶路要紧啊!”

说完某人便落荒而逃。

“啊?等等我啊小天!”

……

******

时间缓缓流逝,连绵起伏的群山逐渐罩上了一层灰蒙蒙的薄纱。

放眼望去,一条灰白的山道沿着河岸蜿蜒盘绕,最后消失在茫茫的大山之中,两道单薄的身影在山道上隐约可见。

没走过夜路的人是不会明白其中滋味的,更别说是山路。

山路不好走,虽然经过常年修葺并没有多么狭窄陡峭的路段,但一不小心被草筋树根绊倒也是很危险的。

好在谭天家所在的凤凰村并没有太过深入大山深处,除了偶尔有野猪下山祸害庄家外,倒是没发现其它的什么大型野兽了,否者大人们也不会放心让孩子们自己走路上学放学。

不过谭天倒是曾听村里的老人说过早些年山里确实有老虎出没,甚至老虎还出过山将山民家养的猪叼走。

然而传闻毕竟只是传闻,也许只是长辈们为了让山里孩子不到处乱跑才编造出来吓唬小孩的故事。

反正谭天长这么大,连野猪毛都没见到过,更不用说老虎这样的山林之王了。

在黑暗寂静的山林中穿行,没一定的胆量可不行,有伴还好,如果是一个人…

想想看,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四周万籁俱寂,稍微一点异动都能把胆子小的人吓个半死。

“鬼”这种东西先不说到底存不存在,但人们总能依靠自己夸张的想象力加上曾经听过的恐怖故事把“它们”给弄出来,然后再把自己吓瘫……

正如谭天前世看过的一部灵异网剧中那个颇具争议的男主人公经常挂在嘴边的口头禅:

“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地方有鬼,那就是人们的心里!”

恐惧,本就源自于人的内心。

当你独自一人在寂静无声的黑暗中前行,总觉得四周某个角落正有着一双眼睛在盯着你,好像身后也有什么东西正向你扑来;白日里碧绿葱翠的花草树木,夜里也变得狰狞可怖,犹如妖魔鬼怪,择人欲噬,紧紧地追着你不放,让你不由自主地加快脚步,停下来的时候才发觉全身早已被冷汗浸透,冷热交替再加上山风一吹,体质差一点的隔天就不感冒发烧,甚至大病一场高烧不退,胡言乱语卧床不起,整个人就跟失了魂似的,然后各种“遇鬼”的风言风语就这样传开了。

尽管这条路两人都熟悉无比,但那只是白天的路。

即使同一条路,白天走跟晚上走那可是两个概念。

谭天还好,毕竟身体里住着的是一个成年人的灵魂,在加上有美在旁自然更加不能怂。

林月茹毕竟是女孩子,走着走着便离谭天越来越近,最后都快贴到谭天背上了,无奈谭天只好牵着她的手,同时不停地给她讲一些前世从网上看过的搞笑段子转移她的注意力,因此一路上银铃般的笑声不断,等林月茹回过神来的时候,两人已经离村子不远了。

“咦?这么快就到家了?!”

谭天一阵无语——确实很快,而且我的嗓子也快冒烟了。

再次翻过一个小山坳后,由点点橘黄色的灯火连成一片,仿佛跌落凡间的一角星空,顿时映入他的眼帘。

天上星河转,人间暮帘垂。

看着眼前那片既熟悉而又陌生的灯火,谭天慢慢的停下了脚步,他就这么呆呆地看着前方,脑海里不断闪现着一个又一个的画面,时而清晰,时而模糊,时而温馨,时而悲痛让他一时间竟然愣在原地。

这就是所谓的近乡情怯吧?

“怎么不走了小天,累了吗?”林月茹看着一动不动的谭天,有些羞赧地道:“不好意思啊,一路上要你一直拉着姐走……”

谭天笑了笑,正想说些安慰的话,忽然发现前面不远处有两点白色的亮光朝他们飘了过来,隐约可见是两个打着手电的人影。

“是小天吗?”

谭天微微一愣,这大嗓门,不是三叔是谁?

话音刚落,一道刺眼的光线便在谭天的脸上停了下来。

“嘿,还真是你们俩!今天怎么回事,回家这么晚?”

谭天无语地伸手挡在眼前——

三叔还是跟记忆中一样是个大老粗啊,哪有一直拿手电照在人脸上的?

“谭天,是不是你小子又被老师留堂了,拖累了我家丫头!”

我擦!这锅我可不背啊!

谭天翻了个白眼,不过还没等他解释,身边的林月茹反而急了:

“不是啦,爸!是老师给我辅导功课,小天留在后面等我啦!”

其实谭林虎也就是随便说说,并没有责怪的意思,不过看到女儿这么着急维护谭天,一时也不禁有些发愣:“你们老师干什么吃的,不知道你们回家要走十几里山路吗?还搞什么课外辅导……”

“行了老三!孩子接到了就回家吧!”

谭林虎话没说完就被一个略显低沉的声音打断,至于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自然不用多说。

是父亲!

谭天的心脏仿佛猛地被人用手拧了一下,下意识地张了张嘴,嘴唇抖动得厉害,不过最终那个字还是艰难地从嘴里挤了出来:

“爸!”

声音有些走调,然而此时暮色早已降临,就算面对面站着也只能看见个模糊的轮廓,谭林毅自然看不见儿子脸上异样的表情。他自然也不知道眼前这个儿子早已不是原来那个儿子,这可不仅仅是病好的问题。

不过,源自血脉的亲情,就算跨越无数时空,终究还是不会改变的不是吗?

“嗯!”谭林毅简单应了声道:“快回吧,你妈跟你妹妹还等你吃饭!”

说完直接扭头就往回走。

说话行事干脆利索,这就是谭天的父亲。

谭天轻轻笑了笑,不知道为什么,原本激动的心情也跟着平静下来,很自然地加快脚步跟上父亲的步伐。

“这臭小子!居然不跟我打招呼!?”谭林虎摸了摸大头,明显感觉到今天的侄子跟往常似乎有些不同?

“哎呀,老爸,回去再说啦!”

林月茹扯了扯谭林虎的衣袖一阵娇嗔,后者才回过神来嘿嘿笑道:“回家回家,我们也回家吃饭!小茹你走前面,老爸在后面给你打手电!”

于是两个大人一前一后护着两个孩子往家的方向走去。

谭天看着父亲反手握着手电筒,光圈一直落在自己的跟前,随着父亲的脚步轻微地晃动着,一股莫名的暖流瞬间淌过谭天的心田。

抬起头来,谭天再一次用儿时角度打量着父亲的背影,跟印象中的那个高大宽厚,可以为一家人遮风挡雨的伟岸身影不同,此时谭天仿佛有了一些不同的感受——

生活的压力正在慢慢压弯这个坚挺而厚实的背影,但他的步伐依然沉稳。

明明前方一片黑暗,他却把所有的光芒都给了孩子,一步一步,坚定不移地走着,引领着孩子走向着家的方向……

本来四人相遇的位置离村子就没多远,于是没多久谭天便看到了村口那个熟悉的凉亭,谭天的家就在村头不远的地方。

过了凉亭再经过一片山茶林,便是谭天的家,而林月茹跟谭林虎两人还要继续往村子里面走。

这个时间显然不适合邀请他们留下来吃晚饭,于是父子二人目送林月茹跟谭林虎离开后,便回到了自己家里。

谭天家的老宅是一栋三层典型的木瓦结构吊脚楼,占地约百来个平方。

一楼接地,湿气较重,而且山中毒虫较多,不宜居住,只能用来摆放一些农耕用具,烧火煮饭用的干柴以及圈养一些家禽牲畜,当然还有厕所也在这一层。

人的活动范围主要集中在二层,包括吃饭睡觉,而第三层一般用来堆放一些杂物。

吊脚楼在山区还是很常见的。整栋房子都是木质结构,这种房子冬暖夏凉,抗潮保湿,透气性好,梅雨季节还能调节湿度,湿度大时自动吸潮,干燥时还能从自身的细胞中释放水分,可谓是绿色环保,健康适居,贴近自然。

当然,缺点也不少。

首先就是隔音效果差,屋里稍微有大点的动静基本上整间房子的人都能听到。

其次,既然是瓦房,时间长了瓦片风化,难免出现松动或开裂的现象,碰上下雨天屋子里的人就得遭罪了,雨水会顺着松动或者裂开的瓦片豁口窜进屋里,这种时候只能拿锅碗瓢盆体验一把“大珠小珠落玉盘”。

如果只是一处两处还好,要是年久失修,补都补不过来,所以家里有条件的每隔几年就要“捡”一次瓦,也就是把整个屋顶的瓦片重新翻检过一次,坏的扔了换上好瓦,好在工期也不长,看好日子请两个师傅也就两三天功夫。

再有,因为第二层的地面是用木板一块接一块拼接而成的,木板之间并无填充(实际上也不可能有),因此难免会有缝隙,然后问题就来了——

之前说过一楼有厕所,而且又圈养了很多家畜,甚至发酵的粪便都堆在一楼,这一到夏天热气蒸腾而上——这滋味这酸爽,啧啧……

而谭天家现在的房子也住过两代人了,算起来差不多也有三四十年,基本已经可以归类到危房的行列。

“吱~呀~”一声刺耳的响动,谭天看着父亲推开面前那扇早已合不拢的破旧大门,原本因为即将见到母亲和妹妹的激动心情也变得略有些沉重。

“如果不是这些年为了给自己看病,靠着家里承包的那十几亩果园,或许早就可以盖上新房子了吧?”

谭天可不是生下来就傻子,不仅不傻,反而还异常聪明:

一岁说话,两岁识字,三岁就会读书看报,四岁的时候把家里仅有的一台电视机拆的七零八落,五岁便承包了村里所有的电器维修工作开始帮家里赚“外快”,被誉为凤凰村小神童。

然而一切都终止于于六年前的一场意外……

不过随着这两年谭天身体逐渐好转,因为那场意外导致的间歇性高烧昏迷的症状几乎没有了,家里这才险险还清了之前给他看病欠下的债务。

如果一切没变的话,谭天记得应该是在两年后,也就是在他初二的时候他的爸爸才打算拆掉这栋老房子盖新房。

然而世事难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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