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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番外心蕊VS天皓9

黑衣人扛着被子在门口驻步了一会儿,确定没人发现,其中一人嘿嘿一笑,忍不住道:“真是好幸运,这越国公府也不过如此罢了,我说什么防御侍卫,也是些偷懒的胚子,这么大个人被咱们扛走了,连个发现的人都没有。

听着对方这么言之凿凿的说辞,心蕊小小的抽搐了一下,咳咳,那些被她特地疏通的守卫们,要是知道他们竟被一些惯用迷香的二流绑匪这么恣意贬低,只怕要气要喷血了吧。

出了晏府,心蕊便被放到了一辆马车里,马车较为宽大,绑匪将她扔到车里后,便不疑有他的开始驾车,只怕是知道马车颠簸,他们也不敢驾驶得太快,怕震醒了车里的人,因此车路倒是平稳缓慢。

看着马车越来越远,黑暗里,某青衣男子不耐的打了个哈欠,脸上写满了不情愿,他偏头看了看身侧的丽影,瘪了瘪嘴,嘟哝着道:“为什么我每次都要帮你家小姐做这些见不得人的事?”

粉憧一双眼睛本专心注视着前面缓行的马车,听自家相公这一抱怨,她才微微侧目,面上却流露出理所当然的表情,只淡语道:“原因很简单,小姐是我的主子。”

“那与我何干?”

粉憧蹙了蹙眉,面上却露出几分责意:“怎么,你忘了六年前你娘死活不接受我,是谁出谋划策,才让咱们如愿成亲的?你倒是过河拆桥,一转眼就忘了我家小姐的恩德了,还是你压根就不想娶我,是不是她坏了你的好心意,所以你才越来越讨厌她?”

刘侍卫长脸色一变,听娇妻这无端端的指控只觉得欲加之罪,他叹了口气,认命的垂下头,老实的道:“是是是,你家小姐就是天神,她什么都好,什么都对,我们受了她的恩德,就要涌泉相报,行了吧。不过说到底她也就是鬼点子多,做事一点也不光明。”

前头的话粉憧还听得高兴,可一到后面,她便不高兴了,她横着目,瞥着自家相公,哼了一声:“什么不光明,我家小姐光明正大,只是脑子转得快罢了,就拿你娘的事来说吧,小姐知道你娘素来信佛,可是千托万托的托了天善寺方丈禅师亲自为你娘批命,若非方丈禅师一句‘粉憧姑娘与夫人的命格倒是相合,若是成为一家人,必是有利无害的,或许对夫人一贯惦念之事,也有所化解’,我与你还不知各自天边,所隔多远呢,怎么,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

刘侍卫长噎了一下,脸上有些涨红:“好了好了,我也没说什么,还是别提这些过往小事了。”

过往小事?

粉憧鼻子一哼,表情一敛:“还有,若非小姐姑爷出面,你那被刑部拘捕的舅舅能这么快放出来?你娘若不是看在你舅舅当真放出来了,才相信我真是旺她,继而才让我进门,说来说去,这都是小姐姑爷的恩德,就你这榆木脑袋傻乎乎的看不通透,咱们一叫家人都是受了人家恩德的,帮着做点小事你还诸多抱怨,我看你就是想着今夜宫中盛宴,锦衣美人多不胜数,让你出来与我做事,你不情不愿了。”

“你这说的什么话?那些人与我何干?”刘侍卫长一张嘴愚笨得很,听娇妻这连珠炮的说,自然是半句话也插不上,末了也只好摸摸鼻子,尽量小事化无,也是他傻,干啥总是忍不住说袁心蕊那女人的坏话呢,明知道粉憧啥都顺着自己,就是一遇到她家小姐姑爷的事,就绝不松口,他还非往她枪口上撞,这不是没事找抽吗?

思虑着,他眼睛一闪,盯着前面空空如也的街道,愣住了神:“呀,车呢?”

粉憧这才回过头来,果然前面早已没了半点车马痕迹,她脸色一变,快速从黑暗中跳出来,盯着前面看了半天,才着急的回过头看着自家相公,抱怨着道:“都怪你。”

刘侍卫长也快速跳了出来,眼见娇妻急得团团转,他忙安抚住她,走到前面看了看地上的车轮痕迹,才道:“右边,快追。”说完便拉着娇妻快速跑向右边的长道。

马车行过金隽城内有名的花街巷,耳边莺莺燕燕的唤客声让心蕊蹙起了眉。怎么来了青楼的地界?莫非是要把她带到青楼去找人糟蹋她?

她慢慢从被子中钻出来,悄悄撩开车窗帘子往后看了一眼,这一眼本是想确定粉憧跟好没有,可是看了半天,她却并没看到半分熟悉的身影,她嘴角抽了抽,不敢置信的仰头:不会吧,难道没跟上?

这车驶得这么慢还跟不上,要不是因为他们在后被人发现,遇了危险,要不就是这车慢得离奇是因为看到有可疑人跟踪,所以故意带着绕圈子。

这么想着心蕊就有些凝重,得想法子让粉憧他们追上才行。

她又看了车窗外的人来人往一眼,最后眼睛定格到一个刚从妓院出来,带着一脸淫笑的肥胖男人,她唇边即刻勾起一丝轻松的笑意,好了,就是他了。

她顺手从手腕上解下一只素色的镯子,微微眯眸,下一秒,镯子脱手而出,正中那肥胖男人的胖脸,那男人一身锦衣华服,应该也是个有钱的主,蓦地被人这么平白无故的一砸,自然生气,果然,他连看都没看砸自己的东西是什么,就登时怒吼:“哪个王八蛋敢砸你姑爷爷我?”

马车依旧平稳的行驶着,心蕊故意大大的撩开帘子,冲着那怒目横瞪的肥胖男人做了个鬼脸后又立刻躲回车厢,那男人自然看到她了,他怒火中烧,张口就朝驾车的几人喊道:“行车的人给老子停下,把车厢里的人交出来,姑爷爷我就放你们一马,要不然,姑爷爷差人打得你们断手断手,到时候可别哭。”

行车的绑匪愣了一下,不懂男人为什么突然对着他们发难,他们只是过路而已啊。

其中一个黑衣人冷着脸朝那肥胖男子喝道:“汤府的马车,你个瞎了眼的也敢拦?”

汤府?是一品官员那个汤府吗?肥胖男子被着一喝,果然有些局促了,往后缩了一下,暗暗咒骂一声,却不敢再贸然上前。

驾车的绑匪冷笑一声,再起起行……

心蕊却微微挑眉,心中对这绑匪竟然敢自报家门有些诧异,他们倒是好大的胆子,当真不怕有人查探上门去?

不过心蕊也懒得管这么绑匪的脑子是不是榆木做的,反正她只是想制造点混乱,好为粉憧他们起个牵引,所以效果达到之后,她就无所事事的缩在车厢里假寐了。

可突然,马车再次嘎然一停,巨大的冲力让心蕊猛的被一颠,差点被颠出车厢。

车外绑匪的声音很不友善:“你这白衣小子,这是汤府的马车,你竟敢拦阻,你不要命了?”

站在黄马前面的男子一身素白衣衫,手中持着一边折扇,他眉目流转间尽是贵气,盯着眼前的马车,他冷哼一声,声音冰冷:“里头的人明明是晏府的少夫人,还敢说是汤府的马车?若真是汤府的车,那你们掳截晏府的人做什么?”

这个声音……

心蕊眼睛霍然睁大,不可思议的咬了咬牙,竟然是尚言清,糟了,看来是自己方才聊帘子的时候被他看了去,惨了,节外生枝了。

外头的几个绑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见眼前之人一声华贵,似乎也不是普通的百姓,又想到能知道这车内是晏府少夫人的人,势必是在他们出晏府时便跟着他们了,如此说来,这人就是从头至尾窥视着他们行动的目击证人。

如此想来,其中一个绑匪便朝另一人使了个眼色,另一人眸中精光一闪,划过一抹狠戾,今日的事,汤家人是吩咐了,切记不得被发现,尤其是别家官宦更是不能泄露,如今眼前这人却是目击证人,看来,不杀了他,也要将他打得说不出话才行。

几人心中一番思量,其中一人堆着笑说:“这位公子,有事咱们过去点说,有些秘密,倒是不见得能让寻常人听了去。”

尚言清也算是才子了,自然听得明白这人是想将他引到狭区,在对他施暴,但是心里叨念着车厢里的人,又想到临危之际,他自报家门,想来对方肯定也有所顾忌的。这一咬牙,他就决定似的道:“好,前面的巷子无人,有什么就去那儿说个明白,我也想知道,汤家的人如此明目张胆的掳人勒索,汤大人知道还是不知道?”

这些绑匪其实并非汤府中人,但是受了汤府的银子,因此也就打着汤府的名头行事,而刚才阻喝肥胖男子,不过是顺道驱除一些拦路的小猫小狗,但是眼前这个男人,却一看就是官家子弟,自然不是小猫小狗那么好糊弄的了。因此,其中一绑匪眼中就露出了肃杀之气。

“好,公子前面带路。”

尚言清果真在前面带路,车厢内心蕊一口血差点喷出来,真有种无语问苍天的感觉。只是无语之际,她还是有些感动的,毕竟对方也是为了救她,虽然是多此一举,但心意无价嘛。

这个时候,心蕊再往车窗外看了一圈,就见不远处两条熟悉的身影,她微微一笑,看来这一拖延,倒是让粉憧他们追上了,只是就不知尚言清今日的结果会是什么了。

心蕊承认自己是小气的,事情到了这步田地,她还是不愿意放弃自己的原定计划,没有什么事,什么人比之她家相公更重要,纠结了她几个月的事,就要在今晚得到结果了,她舍不得割舍,她不愿让自己再不明所以的胡思乱想了,因此即便现在她有能力救尚言清,却也不想动手。

在感情面前谁都是自私的,她从未觉得自己大度普天过,不过,她还有人性,因此对尚言清的确心存抱歉,不管是六年前念汝私奔一事,给尚家带来的晦涩,还是今日他不顾自身危险,舍身相救,不可否认,即便过了这么多年他应该是记挂着自己的,但是心蕊就是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有什么魅力值得他一再挂念的?莫非真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这尚言清其实骨子里是个霸道不可一世的主,习惯了操控一切,对于自己不能达到的事就诸多不甘,以致弥足深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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