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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此间少年

一身青衫行古道,半截残剑入仙宗。

时间流转,当年一代天骄剑孤鸣一身青衫从大荒中行古道而出,身背半截残剑独自步行十万里参加仙武宗入门测试的故事依旧在流传,时至今年今月,又到了仙武宗新一届招收新弟子之时。

作为东域第一大势力,仙武宗的吸引力自然非同一般,无论是穷乡僻壤还是天国神乡,东域之中无人不想成为其门下弟子。

“唳!”

天有仙鹤长啸,一名老者乘鹤从“清风飘云雾,飞瀑挂青峰。”的仙武宗内御风而出,最后缓缓落向仙武宗门前人头攒动的广场之上。

老者面容清臞,白头白眉白胡子,道服于身,手持拂尘,让人直觉仙风道骨。

在离地面还剩三丈的高度后,原本滑翔的仙鹤羽翼轻摇,停浮在了空中。仙鹤背上的老者抚须含笑,慈祥地看着广场之上的众少年:“刚才是谁引起了仙剑碑的异动?”

听到老者的呼唤,一名十五六岁的少年从众人的注视中迈步走出,尊敬地拱手作揖而道:“正是弟子。”

“哈哈!没想到真的是太始剑体,不错!不错!”老者看着少年,抚须而笑,心中激动不已。

太始剑体是世间最强大的剑体之一,与太易剑体、太初剑体、太素剑体和太极剑体并称为“先天五太”。古书有曰:“先天五太者,一剑出,万剑服。”

“先天五太”中的任何一种剑体出世,都会引来各大宗门的哄抢,不过这些剑体万年难出,即使仙武宗这等大宗,悠悠百万年来也没有收过几次拥有这些剑体的弟子。

老者慈祥地看向少年:“你可愿拜我为师?”

“弟子愿意!”少年心中一喜,跪膝三拜,以行拜师之礼。

“好!好!”

见此,老者笑声更朗,他拂尘轻挥,挥出一道清风把少年从地面带到仙鹤背上。然后,老者再扫视了一眼广场之上的各个玉碑,发现并没有什么异常后,驾鹤带着少年飞入仙武宗。

“看那老者的模样,应该是仙武宗内的一名老祖,能成为仙武宗的老祖的弟子,前途无量啊!要是那老祖能收我为徒就好了!”

“以人家太始剑体的体质,本就前途无量了好不好!”

“是我眼拙了,没想到那小子竟然是‘先天五太’之一的太始剑体。”

……

仙鹤的同风而去,使得广场上的众人眼色纷纷,有羡慕、有嫉妒、也有激动。

而看着广场上的一切,仙武宗内那青峰上盘坐着的少年心中也微微浮动:“太始剑体吗?”

曾几何时,自己也是此般傲视群雄,可傲视群雄又怎样,还不是不堪一击,还不是……。

想到这,少年自嘲一笑,心中刚起的那圈波澜再次被颓势淹没,他闭上眼,继续在孤峰上静静的盘坐着。

而少年的这一幕正好落在不远处竹园内的几人眼中。

“唉!”竹园内一名紫衣男子摇头轻叹,听声音似失望亦似内疚,他正是少年的父亲,也是这仙武宗的宗主。

“天衣你也不必太过担心与自责,相信九阳会有破除颓势再次执剑‘太初’的一天。”在紫衣男子旁边,一名老者开口劝道。

这名老者和竹园内的其他二人一样,皆是仙武宗的护道者,他们平时都是深入简出,这次是因为仙武宗招收新弟子,所以才出来巡视,以免资质绝顶的弟子被其他势力的人强制带走。

当然,如果兴趣突显,他们也会像之前那老者般,顺便收个资质妖孽的弟子。

“是啊!毕竟‘先天五太’之一的太初剑体成长后并不输给始祖之体。”又有一名护道者出声和道。

“要是他能这么想就好了。”紫衣男子依旧轻叹,语气中充满无奈,他举眼望了望西方,发现夕阳已经从霞云中露出,离落山不远了,他起身向众老者拱手而道:“各位老祖,关于招收新弟子的一切行程,天衣已经安排好,至于安全方面就麻烦各位老祖了,天衣如今也得去把小儿接回来了。”

“嗯!你去吧,你也与那孩子有五年没有见面了!至于安全方面你就放心吧!有我们五人在,相信没有谁会不开眼的。”

“老连说的没错,天衣你就放心去吧!只是不知天马铜车这次还会不会来了,哈哈!”

“哈哈!它估计还会来!”

听到老者们的笑谈,紫衣男子也跟着摇头轻笑。

天马铜车在大寂灭之前就已经存在,每届仙武宗招收新弟子之时它都会准时而来,寻找适合接受它主人传承之人,不过百万年下来一直没有找到,如此一来便成了仙武宗的熟客。

“各位老祖,你们慢聊!”

话完,紫衣男子身影一晃,无声无息地消失在了众人面前。

……

落日余晖尽,夜幕催烟生。玉叶山下的稻田从白沙溪绿到山前,田间小径纵横,偶尔有河风拂过,在稻田间带起几弯绿浪,带来几袖稻香,熏得路人不由驻足小嗅一番。

天虽然已经是夜幕时分,玉叶山下的村子也飘起了簇簇炊烟,但田间依旧散落着不少农夫,有的弯腰拔除稗草,也有的挥锄清理着渠沟。忙碌的身影间,有小孩儿站在水渠里向大黄狗泼洒着水花,逗的大黄狗一躲一闪。

田间通往村子的主道上,走着一个背着竹篓的少年。少年看上去十一二岁,本是清秀灵气的脸上,此刻却是浓眉紧皱写满了忧愁。

“过几天舅舅就要离开了,而自己也将要去父亲的仙武宗那边生活,真希望舅舅不要走,也很舍不得这里。”少年心里暗暗惋叹,灵眸里充满了不舍。

他自小就跟着舅舅在这个与世隔绝的村子过着以医与采药为生的生活,这个村子的一花一草、一人一物都铭刻着他的过去,如今却要离开了,而且还要离开对自己恩重如山的人,这让他一时难以接受。

“小风骨,今天又下山崖采药去了?这次爬了几丈,看起来收获挺多的?”在少年愁眉苦脸失神时,一旁的稻田里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

村子坐落的天台峰形如天台,一面为山,三面是崖。在这些崖壁上长满了各类草药,少年每隔几天都会独自爬下山崖去采集一些草药交给身为医师的舅舅。

当然,此举的最终目的还是为了修炼。

在天台峰东面悬崖壁上,布着的一种名为天梯淬体阵的阵法,人只要从天台峰下每往上爬一丈,阵法对人施加的压力就会更重一分。

少年每隔几天都会去攀爬山崖,以此来锻炼自己。

“秦爷爷,我的实力又更进了一层,这次爬了八百多丈,比上次多爬了一百五十丈。”少年回神向田间头光着膀子,一脸慈祥的老汉回道,在说话间,向前随意施展了一拳,这一拳看似普通,但却依稀可以听到龙吟虎啸之音。

“好!好!”老汉不断拍掌叫好,他这生活了一辈子,从来没看过施拳也能发出龙吟虎啸的声音。

“风骨哥哥好厉害啊,可以教教我吗?”一个莫约五六岁的小孩从稻田里钻出羡慕道,说着也学着少年的模样打出一拳,却因用力过大而导致下盘不稳,最终整个人冲摔进稻田里,引得少年和老汉哈哈大笑。

“哈哈!”小孩从稻田里爬起,也跟着笑了起来,用那脏兮兮的小手欲摸去脸上的稻花,不想却让带花的脸显得更花。一番嬉笑后,小孩伸出自己的两个手掌,瞪着大眼睛瞧来瞧去,满脸不解的问道:“风骨哥哥我的拳为什么没有龙叫和虎叫的。”

“那是因为小虎还小没有修炼,等小虎长大点努力修炼了就会有了。”

“真的吗?那我也要好好修炼,等长大后做一个像风骨哥哥一样厉害的修炼者。”小虎认真地说道,接着便握着小拳头飞舞了起来,有了上次摔跤的教训,这次倒打的有模有样。

“秦爷爷,我先回村了!”少年边后退边挥手告别,灵动的眼眸竟朦胧了起来,最后才不舍地转身向村子大步迈去:“华风骨,离去在所难免,何必伤感呢。”

随着临近,在华风骨的眼前,那竹桥横挂、水车咿呀的竹篱村落渐渐清晰,村子不大,只有百来户人家,星星点点散落在玉叶山脚。

“风骨,怎么那么才晚回来,你舅舅好像找你,你快点回去吧。”

“你家今天好像来了个陌生人。”

“陌生人?给,云子这是给春姨的火树果。”华风骨从竹篓里摸出一个拳大小的血色果子,轻轻地扔给溪水间给大水牛刷背的云子,然后向两人道别了一声便转身向竹篱深处跑去。

火树果是一种向阳生长的药果,虽然没有入阶,但却是治疗风髓寒,冰刺骨等不可多得的良药,华风骨每隔每次下崖采药都会摘一个给患有风髓寒的春姨,也就是云子的娘。

“云子你娘的风髓寒还没好吗?”

“再吃个火树果应该断根了,对了,你说风骨家来了陌生人是怎么回事?”

“我今天经过风骨家无意中看到的,是一个中年人,那人身穿一身紫色长袍,长得挺威严的,我猜可能是风骨的父亲,我听说风骨的父亲可是个大人物,也只有大人物才有那个威严。”

“那我明天可得来去看看。”

迈过弯沿曲直的卵石小径,来到竹篱深处,这里没有灯火阑珊的高楼,有的只是被油灯撑亮的竹舍。

竹舍前有一个竹篱围成的院子,院子种着十来种开着色彩斑斓花朵的草药。此时虽然已经是夜幕时分,但仍还有几只彩蝶在花间颠簸着彩翼,吸吮着花蜜,迟迟不肯离去。

“舅舅,我回来了。”带着满心的激动与紧张推开门扉,顾不得放下承着一天收获的竹篓,华风骨便向竹舍里直奔而去。

当踏进竹舍时,油灯下没有华风骨心里刻画的两身影桌前静默喝茶不语的画面,因为那个陪伴自己长大的身影已不见了踪影,如今有的只是一个站在西窗前,望着西方深沉的暮霭愣愣出神,让他感觉非常熟悉却又十分陌生的侧影。

看着这个矛盾的身影,华风骨停在了门中央,眼泪不争气的朦胧了他的双眼,他努力让泪水不要从眼眸中流出,想给这个身影留下一个形象,给这个自己称作父亲的身影留下一个男子汉的形象。

身为东域第一势力仙武宗宗主华天衣的儿子,怎能轻易流泪,怎能没有一点男子汉的形象呢!

“父亲!”哽咽地声音从华风骨喉头涌出,他虽然止住了,没让眼眸的泪水落下,但终究没有止住内心深处的哽咽。

这哽咽在他心里埋藏了五年,预示着与这身影从上一次见面至今已有五年了。五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足以让一坛埋藏地下的美酒更加醇厚香甜。

“风儿,回来了。”一身紫衣的华天衣转过身向着华风骨祥和地说道,祥和得与他那威严的眉宇,高挺的鼻子有些不入;还好,眼眸中流露的慈祥弥补了这些不入。

“别愣着了,快进屋,不然等会饭菜就得凉了。”看着还愣着在那的华风骨,华天衣继续说道,说着连把竹筒,竹碟上的竹盖揭去。

两竹碟青菜,一竹筒鸡蛋汤,很简单的菜式。

放下背上的竹篓,看着桌上腾香的两竹筒白米饭,华风骨顿了顿,今晚本应有三竹筒白米饭,三个人共餐,而如今只有两竹筒,他知道舅舅已经离开,想到此处,伤感的情绪油然而生。

华风骨来到桌前,低头不语,默默吃了起来。

见此,华天衣并没有什么不悦,拾起筷子,夹起几片青菜放入华风骨饭中,轻轻地说道:“你舅舅离开了。”

“知道。“华风骨依旧低头在那默默的吃着。

“别难过,男子汉的路都是孤独的,你的路还长着,多吃点,吃饱了才有力气走的更远。“华天衣劝着说道。

“这些菜是您做的吗?”华风骨浓眉微皱,表情有些痛苦地说道。

“怎么了?“华天衣疑惑,下意识拾起筷子夹来菜欲放进嘴里尝尝。

“有点咸呢。”见此,华风骨突然咧嘴笑道,那棱角初显的俊脸上,笑容在油灯下笑得很洒脱很轻松,似乎在证明着他没有难过。

“臭小子,害我瞎操心了回!给,这是你舅舅给你的。”华天衣摇头笑了笑,从衣袖取出一封纸信放到华风骨桌前。

纸信和民间所使用的普通纸信没有什么区别,不过信上“华风骨收”几字的凌厉,估计世间没几人能写出来。

拿起书信,华风骨没有马上拆开,而是放进了怀里,说道:“父亲,我们可以明天早上再离开吗?”看着华天衣迷惑的眼神,华风骨顿了顿补充道:“我想在今晚把九五灵体凝练成。”

“那你好好收拾一番吧!明天早点起来,我来接你。”华天衣没有犹豫就答应了下来。

“谢谢父亲!”华风骨端起饭,激动得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只有两个男人的饭桌,没有酒,总会很短暂。待华风骨吃完后,华天衣收拾了一番便离开了,身为一宗之主,自然有很多事需要去做。

对父亲的离去,自小就懂事的华风骨自然理解。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华风骨拿出怀中的纸信,虽然不想去接受舅舅离去的事实,但性情果断的他并没有因为心中的思绪而停止手上的动作。

拆开信封,信封内有两样东西,除信纸外还有一张薄薄的玉片。

华风骨先取出信纸,信纸上的字风不是信封上那种给人来以震慑感觉的凌厉,而是似水的圆韵滑畅。

信上倒也没什么,多是一些关心的话语,虽然这些话语加起来也不过寥寥几百字,但对即将踏入陌生世界的他来说却如初秋的晨曦,很暖和。

“不以杀为生,当为心而活。放心吧舅舅,风儿会记住你的话的。”

把信折起收好,华风骨有些激动地把信封内的玉片取出,这是舅舅留给他的最后礼物:九五之路神位镜的修炼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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