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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贰 大贤良师

狂风不停、风沙迷漫的毒沙灘,異人、怪人双双出現,他兩人接近激鬥邊緣,漆面人:“哩,你是中原来的那個真正的唐周嗎?”唐周:“本仙人正是唐周,唐周正是本仙人?”漆面人:“看招。”唐周:“方便、方便,但是在下不殺無名人。”漆面人:“不鬼不柽阴九幽。”唐周:“哈哈哈。”漆面人:“喝。”唐周擋下:“你的烏鴉展翅不及我的大鹏摆尾呀。”高手拼高手,各展七分氣功互相探測实力,兩人交手經過数回合,漆面人跳入石岩中,唐周随後逼近,在另一方面黑白兩道的異人高手趕到毒沙灘,觀看他們兩人的生死之泱,武林人:“已經跳入岩中,不知搞什麽?”

岩中,漆面人:“哼,你不是真正的唐周。”唐周:“大丈夫坐不更名、行不改姓,本仙人真正的唐周。”漆面人:“我不相信。”唐周:“所以你才不下真功夫跟我拼”漆面人:“沒錯”唐周:“我要怎播才能使你相信我是真正的唐周”漆面人:“唐周輿张角有一段故亊,説説看對不對。”唐周:“好,爲了要你使出真功夫跟我拼個生死,我就將故亊説給你聽吧。”

故亊開始,冀州大贤良师之稱的张角帶著他的徒弟马元义,欲往荆州拜访灵均先生左慈,他們經過桃花山纳张曼成,波才爲嫡传弟子之後,又啓程到了零陵城了。

客栈,唐周:“一個大哥大、一個大哥大,做人最骯脏,身上兩張票,想要起風騒,要听流行曲,要交酒干嫂,女人不给交,想到無奈何,哈哈哈,回去做生意,半做半遊玩,有時卖氷果,有時卖饼糕,頭帶破斗笠,腳踏草鞋簸,身上揹大卡,手裡拿竹筒,有時釣鋰魚,有時釣艾草,有時釣土虱,有時釣虾嬤,咦哟嘿,冬天穿耐絨,夏天披褲袋,耳後癣生厚,鼻孔爛軟哥,走到街仔頑,槟榔給人撈,槟榔吃下去,下巴流紅哥,嘿嘿嘿。”

店小二:“哦,走板唸的真好。”唐周:“夥計,今天的题目是“甜糕稀米饭”给你們猜人名,猜到的赏钱十铢。”店小二:“猜不到啦。”唐周:“你們真差勁,對文字遊戲都沒興趣,要多加研究學習,聽到沒有。”店小二:“老板,我們是做生意的。”唐周:“對呀,做生意。”店小二:“要猜什麼?”

唐周:“甜糕稀米饭,猜唐周“糖粥””店小二:“糖粥。”唐周:“糖米部化出来了”店小二:“少闲話,做生意吧。”

唐周:“唉,旅社的錢不好賺,房間天天都客滿,里头人客爱夜宵,天亮赚一桶尿。”店小二:“赚一桶尿。”唐周:“都記帳的嘛,記帳很多啦,所以流水账,天亮嫌一桶尿,對了,是观光年了、观光年。”

店小二:“关光?关门大吉?”唐周:“什麽关门大吉,观光就是观光客来遊玩叫观光年,端阳节的祭典扶到了,我們旅社的生意楼楼好起来了,夥計們,卫生第一、服务第一,价錢要公道,房間的跳蚤抓一抓。”店小二:“跳蚤,你這麼説沒人敢来住。”唐周:“快去抓一抓。”店小二:“我知道”唐周:“老板本身坐柜台,等候客兄来。”店小二:“客兄。”唐周:“不是,客官来。”

客桟外,道童:“启禀老师,哇,這間客核看起来不小。”张角:“是,進去吧。”

客桟裡,道童:“头家,哩,头家。”唐周:“什麽,什么头家头家。”道童:“老板。”唐周:“棺材抬落板,老板。”道童:“老板。”唐周:“説話發音要準,幹什麼?”道童:“我們要住店還要吃飯。”唐周:“失禮,小孩子的錢我不賺”道童:“爲什麽?”唐周:“身上帯個五分錢,三分飯两分菜,晩上還尿床。”道童動手揍唐周:“我咧干,您老爸。”唐周:“小哥叔公,小祖宗,我不敢。”

张角:“络兒,不可孟浪。”道童:“真可惡,這個人非修理不可。”张角:“放手”道童:“是。”唐周:“哇,身手好似猴,我被他一抓差點吓出尿来。”张角:“老板你講話太孟浪,做生意童叟無欺才對呀。”唐周:“對,我跟他開玩笑的,因爲他太可爱了,方才失言失言,来,客倌請坐請坐,抱歉抱歡,小客兄請坐。”

道童:“要赚嗎?”唐周:“有啦賺赚,你真可爱,客倌,高姓尊名、仙鄉何處?”张角:“我是住在河北巨鹿,在下姓张名角。”道童:“我就是张络,我老师的随从。”唐周:“替他揹书包的,姓张的我們這個地方很少,张角,唿,人帥仙风道骨、举止非凡、名副其实,你是来這裡找朋友還是要做生意?”张角:“要来參拜灵均水君的。”唐周:“對,贤人都參拜萬古精忠的屈原,屈先生呀。”

道童:“知道啦,故亊別講了,肚子餓要吃飯了。”唐周:“喔,要吃什麽飯”道童:“便菜飯就好。”唐周:“別省別省,我點個上桌名菜給你們吃吃看。”张角:“店主別浪费,先人説儉而養廉、廉而養徳。”唐周:“別太儉,做人只求高興,钱是要給穷人的。”道童:“什麽話,節儉就會致富,怎麼會使人穷。”唐周:“唉呀,我的意思是做人在爭口氣,錢是給人赚的,我請客、我請客,厨師,仔细聽,我要點菜了,紅鲟鹿肉、水鸡煆炒,要有夯、要有肴,菰菜崤,气气派派滿給我辦下去,杜康酒半打呀,我要請大仙张角,是上宾,聽到了沒有,快辦呀。”店小二:“好。”张角:“店東。”唐周:“不要緊,我請客。”张角:“這……”唐周:“不要緊,你們進房間去,我會把酒菜送進房間,讓你們好好享受,請進請進。”张角:“多謝。”唐周:“請進請進。”

店小二:“哦,走板,那一桌辦起来可不是小亊,哦要好幾百。”唐周:“哭夭,钱沒問題,你可知道。”店小二:“什麽?”唐周:“上宾呢。”店小二:“你認識他。”唐周:“沒有,什麽我認識他,自我長眼睛沒看過後腦勺。”店小二:“後腦勺要照勺子才看得到。”唐周:“不是,自我有眼睛沒見過人長得那麽仙气,不止仙气還有人緣,熊腰虎背豹頑燕額,這個人一定文武全才,所以我請他,旅舍也不向他收錢,接下去他去拜灵均水君,我還要雇船给他坐,多做人情跟他套交情。”店小二:“哦,交那麽深幹什麽?”唐周:“交情深的時候,我义妹就向他修理。”店小二:“啊?”唐周:“啊,不對,我就拜他为师,让他度化我妹妹才對。”店小二:“哇,老板你真會做生意,做到吃饭不用錢还叫人修理。”唐周:“哭夭啊,沒你的事,進去。”店小二:“我知道。”

此時一位僧侶来到,招缘:“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施主化緣化缘,善心施主。”唐周:“要化缘,好,這儿三铢钱。”招缘:“什麼’佛祖會生氣。”唐周:“佛祖爲什麼生氣?”招缘:“三铢钱能幹什麼,化緣有個規定,一定要铢百铢以上。”唐周:“啊,我一個月也沒嫌铢百铢,一次化铢百铢?”招缘:“沒善心,我是替皇帝吃斋的替度僧招缘,今天来向你化緣是你榮幸,指定铢百铢到五百铢之間,快拿出来。”唐周:“五、五百铢,铢百铢,好,我去湊。”张角走出:“且慢,聖僧,你是何寺的禅師呢?”招缘:“有所不知,纪山寺的出家人替度僧招缘。”张角:“你化缘規定二百铢以上嗎?”招缘:“然也。”张角:“爲什麽昵?”招缘:“哈哈哈,這是我們的規定呀,錢出越多佛祖保佑越多、錢出越少佛祖保佑越少,如果你把財產全部捐出來,佛祖馬上把你渡到西方極樂世界。”唐周:“哈。”招缘:“笑什麽?”唐周:“沒有。”

张角:“聖僧,既然這樣,在下来問你幾個問題,如果你答得好,休説二百铢,二千铢我也會捐出。”招缘:“很好。”张角:“四月初八日洗佛會是何意義”招缘:“啊,四月初八日的洗佛日,這、意義当然是洗佛,佛要洗乾淨。”唐周:“還殺鸡昵,把佛洗乾淨。”招缘:“你説什麽?”唐周:“啊。”张角:“聖僧,第一條你就答不出来了,洗佛的意義就是紀念如來佛祖出家之日,佛祖是那地方人昵?”招缘:“佛祖是西方的人。”张角:“西方在那裡?”招缘:“西方啊。”张角:“西方幾千里,問佛佛不知,心就是西方,西方就是人的心,問你佛祖那裡人你都不知道,那拜什麽佛、唸什麼經昵,佛祖是迦毗罗卫国人,國王之子,他是個王子,名叫如來釋迦牟尼,他天生憐撊,見世人有無法避免的危險、生老病死,所以想渡救眾生脱离這些不能避免的災劫,但是想了好幾年想不出什麽辦法才能解救眾生,所以决定抛棄榮華富贵、出家求道,那一天是四月初八,王子騎白馬出皇城去求道的曰子。”

招缘:“對對對,這就是紀念佛祖如来釋迦牟尼佛呀,是。”张角:“方才我看你的行爲很不禮貌’出家人大慈大悲,應該彬彬有禮,爲什麼用腾云術一下子跳入店内驚動店主,而且強索二百铢,這樣实在太過份了,久聞读书登八關,未聞拜佛往西天,我雖無三尺龍泉劍可誅邪僧、滅惡道,我以聖贤同志守正惡邪,我看你愧爲佛祖門人,快出去、出去。”招缘:“你什麽名?”张角:“在下姓张名角。”招缘离開:“张角,你給我小心點。”

唐周:“啊,真痛快,你把他趕出去我少花二百铢,但是他格羞成怒以後不知會有什麽步数,你要注意喔,他是替皇帝吃齋消災解厄的替度僧,他的勢力很大。”张角:“店東,你不必怕惡勢力,天道好轮回,一切我負责就可以呀。”唐周:“你真勇敢,你進去吃飯洗個澡,明天我雇條大船讓你去拜灵均水神。”张角:“多謝店東的雅意。”

隔天船上,道童:“老师呀,現在灵均水神拜完了,這洞庭湖真美呀,还没给它游透耶。”张角:“是呀,云梦大泽非同一般。”道童:“老师呀,那你呤詩給我听呀。”张角:“好呀,“帝子降兮北渚,目眇眇兮愁予。袅袅兮秋风,洞庭波兮木叶下。登白薠兮骋望,与佳期兮夕张。鸟何萃兮苹中,罾何为兮木上?”道童:“哇,诗就是诗,主公你呤詩真好棒,啊,那是什麽?”张角:“什麽,注意。”一條水中的水怪把船給打翻了,道童:“啊。”

岸邊,招缘:“张老道,你不該死在我手下,你沉入洞庭湖一樣是死,今晩带著我的迷魂香去抓南湘夫人沅芷兰,哈哈哈。”说完便离開現場,颠倒僧来到:“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我是白马寺颠倒僧,佛陀彌阿,小施主跟我佛有缘,南無南無。”颠倒僧口念佛語飛渡江面救起了道童,颠倒僧:“哈,渡回登仙台再傳授他的功夫,以後可以幫助我佛做很多大亊,佛陀彌阿。”此時唐周来到:“哇,大仙呀,你無緣無故怎會翮船,現在黑漆漆怎麼找人,你會不會游泳,死定了,眭,张大仙啊,我才想把我义妹芷兰配你爲妻,你跟我义妹無缘,我义妹分明克夫命,你翻落洞庭湖一命嗚呼,哀哉,张大仙啊。”

波才來到:“朋友。”唐周嚇了一跳,波才:“別怕,洞庭湖氷一直漲起来,難道你不怕死嗎”唐周:“怕什麼,古人説与贤人同死、不与愚人同生。”波才:“什麼意思?”唐周:“要和好人一起死,勝過跟笨蛋在世間渾渾噩噩過日子。”

波才:“你的意思説我是笨蛋是嗎?”唐周:“不是,我是説跟贤人同死可以名留青史,和愚人迗在世間太沒意思。”波才:“聽不懂。”唐周:“你听不懂呀,有個河北的仙人叫做张角,坐翻船了。”波才:“什麼,我從庐江專程来找先生,他在洞庭湖裡面?”唐周:“對。”波才跳下水:“那好,我下去找。”

唐周:“喔,這個大鬍子谈到张角二字,衣服也沒脱就跳下去,我看一定找的到,真會游像蛟龍似的,天公、地公、三界公、海龍王,你要保佑张大仙沒死,回来跟我妹妹結婚。”波才救起一個人跳出水面:“嚅,這個對嗎?”唐周:“啊,你眼睛木頭刻的。”波才:“怎麼?”唐周:“张角是慈眉善目,怎麽救個小伙子。”波才:“你這麽説怎對,老的要救少的也要救。”唐周:“説的有理。”波才:“還沒死,趕快拍一拍,用蓮汁灌他可能會活。”唐周:“好啦、好啦。”波才:“我再下去找。”唐周:“等一下,你叫什麼大名?”波才:“我叫翻浪蛟波才。”唐周:“翻浪蛟波才。”波才:“是呀,我再下去找先生呀。”唐周:“我把你揹回去酱治,小伙子你真福氣,我把你带回唐家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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