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做到的。”
“什么?”从她醒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黎安歌、冷飞翼坐在自己的面前也有一段时间了,可是他们的眼神干嘛这么恐怖,一副想要灭了她一样,自己做了什么蠢事了?还是因为自己叫黎安歌现场脱衣引起那场轰动?
“黑衣女、海爷、花姑、还有刚才那个花痴女到底怎么回事,别以为你不说,我们就不会留意到。也请你不要遇到事情都一味自己担下来好吗?”
额,原来是猜错了。
望着黎安歌着的严肃,巫舞睁大双眼,无辜的表情令人心疼。她没打算隐瞒一同穿越过来的盟友,淡淡回答:“应该算是催眠术了吧。”
“你懂这个?”冷飞翼心里一惊,皱着眉头问。
“是的!”巫舞含笑,点头,催眠术对于他们这一代来说也没什么,瞧着这两人惊讶的神情,“你们在我的房子呆这么久,不会只是想试试被催眠的感觉是如何吧。”
“……”
黎安歌和冷飞翼等了那么久好似就这个问题,两人从来没有想过她会这么简单就告诉自己答案,以为这个问题他们还需要软磨硬泡才能将她口里的答案敲出来,而且现在还被反问到了。两人窘迫地忘了对方一眼。
以黎安歌作为代表道:“不是。”
巫舞厚道地点头,笑容依旧:“那么你们还有问题要问么?”
黎安歌、冷飞翼摇头,他们都知道巫舞是在下逐客令了,看着她惨白的面色,他们也不忍心打扰到巫舞的休息,于是两人和她打了声招呼就回房间调整内息了,巫舞自己下属得知就一些这个大陆的消息,黎安歌和冷飞翼是没怎么问过,不过经过两人太弱而事失忆一事来看,两人是被邹文川逼着学调理内息看扩张筋脉的心法。
本来安装那些巨形铁针俗称避雷针,他们两人是需要现场监工的,但是邹文川不同意,带走了其余四人充当助手,顺便让他们知道出门在外要是自己的实力不强,就算有人在身边保护也不一定万无一失。
这一天,他们两人都是知道为毛哪位大叔非逼着自己学这些东西了,事实弱肉强食的世界里,非武力是解决不了事情的根源,这一点是他们在巫舞身上见到的。同样身为男人的他们需要比自己小五岁,等级又比自己低很多的人保护,他们的面子都挂不住,那么也只有发愤图强,做到自己不但能自保而且还要在巫舞有需要的时候,他们能帮到忙,而不是拖累她。
巫舞在两人出去后,她也忙着调整内息,试试按照星火和冰心说的凝聚玄力,可是凝聚到一半的时候,也许还不习惯身体里有什么乱窜,也许是身体太虚了,忽然捂住胸口往前吐了一口血。
靠,果然这种需要精力的活是她做不来,下次……咳咳,下次在遇事,绝逼要用暴力解决,解决不了也需要讹得罪自己的人吐一缸的血来替补自己的这这些。
‘啾!’她刚想下床休息呢,耳边有东西划破空间直蹦她所在地方飞来,还没来的着反思怎么一回事,身体条件反射侧了侧,躲开从外面而来的暗器。
“谁?”巫舞平淡无波的声音响起,那人好似想都没有想过第二轮的攻击到面前了,‘嘟嘟’两声兵器锲入身边不远处的凳椅上,巫舞皱了皱眉头,快速闪身而出。这里是凤尾城最差的客栈,同时也是凤尾城最高建筑物,巫舞攀上屋顶,只要趴在屋檐的另一旁就能躲过那些要取自己生命的人的视线。
要是那人必须在这天晚上将她杀了,那么当他跳上来的时候,自己大概也会知道是谁害自己的吧。往往想法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这绝逼是件苦差,巫舞才攀上屋顶,背后一张如网状的东西就从身后袭来。吓得她什么都顾不上,没命的跑,知道身后的光网快要靠近,眼见面前不远站着一个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要不是明亮的月色打在他的身上,这么一跑绝逼会急碰壁。
那人也见到她了,张扬的五官像有点面熟,最特别还是那双紫色的魔瞳,奇怪了,她什么时候见过这眼瞳呢?巫舞眸光一闪,该不会是之前被自己踹下水潭的那个人吧,他来干嘛?该不会是报复自己呗?
正要喊救命的话吞回肚子里头,见到冤家,自然是路窄了,要是,要是能转弯,她绝对义无反顾逃离这种前后老虎后有狼的状况。
他的长袖一甩,巫舞愕然,迅速调整浑身肌肉,险险躲过迎面而来的劲风。背后传来一声巨响,大概是那道劲风将身后的光网击碎了。她抹了把冷汗,吞咽了一下口水,拔腿就想走。
男人抿唇,那股魔息就算两人相隔了十步之远,巫舞还是能清楚那个男人站在原地紧紧盯着自己的背影看。看得她毛骨悚然,好似自己不到他的面前道谢,他第二次出击的目标就是自己所在的位置。
巫舞装作看不见,不过每次她离他远点,都能感受到那股让人快要窒息的魔息更重一分,她走了两步已经走不下去,深深呼吸一口夹扎着他身上冷香的空气,转身,跨步走到他的面前,昂起脑袋,与他迎视,两手双搭,毫无恭敬之意,表达自己对他的救命之恩:“多谢公子搭手相救。”
面对一个不但将自己砸落水,并且看光自己的身子,又触碰过她的男人来说,巫舞还没找他报复,已经算是给面的了。先下要她的面色好点,难啊。
男人没说话,冷冷撇了她一眼,见到她得胸前有一大片血迹,且血腥味之大,庄主大人表示不悦,冷冷哼了声,他转身就走,回到的地方还是他脚下的房间。
“……”巫舞抽搐着嘴角,罢了,只要不是来找自己麻烦,一切的事都好说。只不过刚才来杀自己的人是谁?
眉头深深皱着,是被自己坑了一笔的百花楼,还是那个被自己皱晕的橙衣女?还是被自己控制过的那个女人?不对啊,全都是不对的,因为被自己控制过的人短时间都不会有精力找自己麻烦才是,最重要的一点还是他们绝对认不出自己来。
不行,还是原路看看刚才想解决自己的人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正想着施展那差劲的轻功试试,刚要运气呢,胸腔突然一闷,又喷了一口鲜血,从储物戒中取出夜明珠就,洁白的光亮更显得自己吐出的鲜血如何,看着那一滩东西,巫舞的眉头皱了又皱,如果现在还不知道这具身体发生什么事情,那她算是白活的了。
她眯着眼瞄了瞄某个方向,眉头锁得紧紧的,看来来杀她的人不是皇帝就是她那没见过面的亲爹,总之要杀他的人大概都在帝都那边。
巫舞深深吸了口气,将清新的空气吸入腔内,好好充实刚才吐出的两口血间隙。罢了,等过了所谓的皇家祭奠自己在回去瞄瞄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欺负自己。
只是不能进阶,她还是觉得有点上伤感。
她刚走了,轩辕君爵再次出现,紧紧盯着刚才巫舞吐血的地方,魔瞳眯了眯,唇抿成一条直线,似有狂怒,也似有毁灭天地所有的魔息在这个夜空中咆哮。
他从自己的储物戒指中取出一个药瓶,倒了点透明的水下去,瞬间那血液迅速恢复原来的颜色。抿紧得唇,才松了松,转身回房。
……
旭日,太阳升起,巫舞三人迎回邹文川五人,那五人看着巫舞三人的面色红扑扑的,不知情的还以为他们三人过得有多滋润呢,可回来的路上就算他们不想听,还是听到某些趣闻,特别是昨天发生过的那两件事。
已经有两个暗地里捂嘴转身抖着肩膀,偷笑的痕迹非常明显,黎安歌也不怒,抿了一口茶笑道:“想笑就笑,忍着,憋成内伤,我罪过了。”
咳咳咳……
绮瑞、星火二人尴尬地咳嗽,怎么说,取笑一个皇子,说不定人家一个不爽要邹文川砍他们,他们可是一点都没有还手之力呢,可不是么?此刻某位大叔正狠狠盯着他们两个瞧呢,那种恐怖感,谁还能笑的下去?
所以为了保命,他们两人安静了,就算死了也不要消遣九皇子。
“七少爷,我们回来的途中见到护送军队快到达凤尾城了,我们什么时候动身去皇陵?”邹文川毕敬毕敬的问着玩弄着星火交给自己的储物戒。
巫舞看了他们一眼,“呵呵……我们和他们一同前往吧。”说着把昨日在百花楼拿来的储物戒从中取出,那颗金色有着独特花纹的戒指,掉落在桌子上,除了知情的两位,其余五人都错愕不已。
“小姐,您怎么有这枚戒指?是怎么的来的。”星火惊讶开口。
“在黑市用十两买来的。这戒指有什么出奇的地方?“巫舞无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