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外,黑色的影子渐渐翻过红色的宫闱,朦胧的月色撒在他身上,有种说不出的冷峻。腰间挂着一副祥龙玉佩,玉佩底垂着流苏,那是她亲手做的,而他,连睡觉的时候也不曾取下。
一身优异的轻功使得他轻易的躲过侍卫的视线,穿过琉璃瓦,迫不及待又犹豫不决的翻过永福宫的宫墙。黑色的衣袍遮盖不住他眼角的哀愁,他的嘴角向上扬了扬,她,还在等着他吗?
琴声骤然停止,她望着他,眼角多了几分温柔,又多了几分恐惧:“你果然,还是来了。”她还是轻轻微笑,这份情,这份义,她这辈子注定欠他的,她这辈子,也只能是他的。
他的眼神多了几分冷漠,他不该来吗?如此,便加深了他的冷峻,可是,他眼底的那份宠溺,却一如既往,不曾改变,他输了,彻彻底底的输了,:“我不该来吗?”
他走近她,用近似低吼的声音:“我可在想着你呢!”
不等她回答,他一个箭步上前去,他那双冰冷的双手,贪恋她的温润,如不安分的孩子般,抚住她的腰,四片唇瓣紧密的摩擦。她不禁打了个寒碜,原来他的身上是如此的冰冷,冰冷的脖颈,冰冷的指尖,甚至连薄唇都是冰冷的,她突然有种冲动,她试图用她的火热,来融化他的冰雪。
纸醉金迷,两人如火如荼。身上的火热足以吧自己燃烧,也快要把对方燃烧。四片唇瓣互相索取,摩擦,仿佛要将对方吞噬。“你是我的女人!”他轻吼,却充满了爱意。空出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耳垂,身下的人忍不住脸红心跳起来,如当初十八岁少女一般。
“痛!”此刻她的声音更像银铃,在春风中荡漾。他低头看了看她脖颈上的吻痕,鲜红的印记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更加明显。他哪里舍得,反而把怀里的佳人搂的更紧了。
该错就错吧,只要别像她当年一样,选错了人。
风儿轻轻吹过,吹的乌云将朦胧的月光遮盖了,吹的床上的帘帐散落飘撒,遮盖了满床的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