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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自从接到那个神秘的电话之后,丁团长的内心就变得紊乱了。

过去,丁团长一直过着有规律的生活。每天早晨起来,到附近的街心花园晨练,回家的路上,顺便给自己和女儿买一锅豆浆外加三张糖油饼,早饭后各自上班上学。忙碌到下班时间,丁团长经常不能按时下班,杂技团不断会有各种会议,或者杂七杂八的事情需要他亲自解决。真正清闲下来,往往已是天色发暗,家家窗户飘出饭菜香味的时候了。丁团长和女儿很少一块儿回家吃晚饭,他总是在杂技团的食堂随便吃一点儿,女儿在大学食堂吃饭,如果提前回家,就在附近的小餐馆随便吃一顿。只有逢年过节或者生日,父女俩才聚在一起,共同做一顿团圆饭。

但近来,丁团长特别愿意早早回家给女儿做饭。女儿丁圆圆好奇地问:“爸,您最近是怎么了?杂技团让您退居二线了?”

丁团长就笑:“你从小嘴巴就馋,爸爸亲自为你下厨,你反倒不乐意?”

于是女儿就心满意足地享受爸爸的手艺,边吃边赞不绝口。

丁团长慰贴地享受女儿的赞扬,经常停箸不动,直到女儿催促,给他夹菜,这才回过神来。

神秘人没有再露面,丁团长走在大街上,总是警觉地注意前后左右的行人,耳朵捕捉任何熟悉的声音。他牢牢记住了电话里那个声音,即使隔开数日,只要这个声音在耳边出现,他一定能立刻捕捉到。在女儿面前,他成功地掩饰了自己的慌乱,但丁团长内心却忍不住忐忑不安,他明显感觉到某种危险正在逼近。

那个神秘人物既然出现,自然不会善罢甘休,更不会销声匿迹。他一定隐藏在附近,布置陷阱,逼他就范。丁团长太了解对手了,他知道这个家伙不会停手。这是一个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人,况且,丁团长了解他的目标是如此明显,任何人都无法阻止他。

等待是漫长而揪心的,丁团长忍耐着,承受着。他已经提前做好了准备,并且热切地希望与对手接上头,进行一场面对面的交锋。他不怕面对现实,更不怕对方出手。这件事情确实到了非说清楚不可的时候了,无论历史多么久远,无论现实多么残酷,应该面对的事情,最终需要面对。对此,丁团长丝毫不感到恐惧。

但他无法理解对方为什么故作神秘,为什么暗下杀手,为什么如此执拗。也许,存在的误解太大了。同时,神秘人的年龄使他不安,提出的要求更加令人匪夷所思。

对手终于有了动静。

这天丁团长下班,骑着自行车路过一家农贸市场。他在蔬菜摊子前面转了一圈,买了一些新鲜蔬菜和瓜果梨桃。他想起女儿好久没吃黄花鱼了,就顺路买了两条。回到家里,他把买菜的篮子掏空,正想清洗一下,忽然发现篮子底下躺着一张小纸条。丁团长的心跳加快了,他慌忙打开纸条,看到上面是一行电脑打印的字迹,全文只有一句话:

“当戒指戴在手指上的时候,一切都迟了。”

丁团长打了个寒战,不由自主地颤栗了一下。

“为什么?你到底想干什么!”丁团长冲着空旷的客厅愤怒地喊道。

就在这个时候,客厅里的电话响了。

陆一洲第一次约会丁圆圆是在一个星期之后。

其实说是约会,不如说是巧合。那天,学校组织暑期法国文学知识讲座,主讲人是陆一洲的研究生导师。由于是在暑期进行,来的人不多,但学校阶梯教室里还是零零落落坐满了一大半。讲座还没有开始,陆续到来的听众就发出嘤嘤嗡嗡的低语声。陆一洲给放在讲坛上的盖碗茶杯斟好茶水,撇头看到听众席上有人冲他招手,是丁圆圆。陆一洲马上到前排自己的位置,捧起资料就跑到丁圆圆身旁的座位上。

“主讲的是你导师啊?”

“对,洪教授在北京法语文学界堪称泰斗。”

“不错,你运气蛮好的啊。”

“谢谢。”

刚刚到达的洪教授敲敲讲坛上的麦克风,讲座开始了。两个人立刻安静下来,专心听讲。

今天,陆一洲一反常态,对于洪教授的讲座竟然一个字也听不进去。坐在听众席上,身旁是他这几天日思夜想,朝夕向往的心上人,他怎能平静下来呢。陆一洲虽然目不斜视,貌似专心,但耳朵敏锐地感受着丁圆圆的存在,捕捉她每一个微小的动作,倾听她的呼吸。有时,偶一回眸,透过远处窗口投射过来的光线,可以看到圆圆鬓角茸茸的汗毛,陆一洲顿时心如擂鼓。

就这样心慌意乱,直到讲座结束。陆一洲这才想起自己职责所在,慌慌张张地起身,到讲台帮助教授收拾材料,这时,丁圆圆叫住他。

“今天有时间吗?我爸爸想见你。”

“什么?你爸爸?”陆一洲有些手足无措,额头冒出细微的汗珠,“有,有,当然有时间。”

“我爸爸还记得当年那个被录取的小男孩,他老同学的儿子。”

“丁团长还能记得我!”陆一洲兴奋地叫道。

“也许因为跟你妈妈是中学同学的缘故,印象特别深。”

“请,请你稍微等一下,我马上回来。”

陆一洲手忙脚乱地帮助教授收拾材料,教授万般不解地打量他。好不容易把教授对付走了,陆一洲迅速回到丁圆圆身边:“抱歉啊,让你久等。”

“这不是挺好的吗。”丁圆圆环视周围,同学们差不多走光了。

“我先上街,我得……得买些礼物。”

“用不着,到我家你可以随随便便。”

“第一次去,还是不要失礼吧。”

“好吧,那我陪你去,正好能给你领路。”

陆一洲脸上微涩,但心里在欢呼雀跃。

“太好了,我对北京还不很熟悉。”

两个人乘公共汽车,到动物园转车后直达西单商场。一路上丁圆圆很少开口,只是用一只手抓住吊环,向窗外观看,身子像是风中的芦苇似的来回摇晃。陆一洲心神不定不断走神儿,好几次想开口说话,都因为找不到合适的词而闭口不言。两个人像是陌生人,但目光又时不时碰撞一下,闪出火花。

到了西单商场,丁圆圆没有打招呼就跳下车,陆一洲慌忙跟在后面,丁圆圆忍不住掩着嘴笑开了。

“你陪女孩子逛街都是这样沉默不语吗?”

“我,我没陪女孩子逛过街。”陆一洲东张西望,躲闪着丁圆圆的目光。

“别看啦,过马路要走天桥。”丁圆圆边说边笑,在前面引路,陆一洲老老实实跟在她身后。到天桥跟前,丁圆圆站住问:

“喂,咱俩到底是谁买东西啊?”

“当然是我买。”

“你一直跟在后面,现在到底该往哪里去啊?”

陆一洲尴尬地搓手:“我想走前面,可是你走得太快了。”

丁圆圆开心地笑起来。

“都说你陆一洲是书呆子,我看你不憨不傻像个体育健将,但你究竟是个什么人啊?”

“普通人,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陆一洲此时的表情肯定像欧洲圣诞节时的木偶兵。

“你倒是挺会谦虚的。”圆圆对他的回答其实打心眼儿里满意,但还是故意说着反话。

陆一洲有点儿着急,他不知道女孩子在这种时候说的话大多数是言不由衷的。他一脸急相,逗得圆圆捂着嘴笑。

两个人买完东西一块儿去丁圆圆家,陆一洲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丁圆圆怎么逗也不能让他放松。

“一洲,你紧张什么?我爸爸这人特随和,特愿意跟年轻人一块儿玩。杂技团的男孩子女孩子都特喜欢跟我爸爸一块儿瞎起哄。”

“我只是有点儿不适应到陌生的家庭里去。”

“就因为我爸爸在你心目中依然是那个严肃的杂技团老师,所以怕……”

“不是,不是,我从小就不怕老师。”

“我也是,我妈妈原来也是老师,可惜,她不在了。”

“怎么?你妈妈?”

“嗯,我妈妈在一所中学教书,在我很小的时候,出了车祸。从此爸爸没有再娶,一直守着我过了十几年。”

“你爸爸真好。”

丁圆圆斜眼打量陆一洲:“你爸爸也很好吗?”

“他,他也不在了。”陆一洲不自在地回答,“是妈妈独自把我抚养大的。”

“你妈妈真好。”丁圆圆说这句话时眼圈有些发红,但她很快克制住自己。

“看看,请你到我家去,倒扯出这么多伤心往事儿。”

丁团长特意把陆一洲的第一次拜访安排在星期五的下午。选择这个日子,是因为他平时工作太忙,从早到晚在团里,有着忙也忙不完的事务,也只有周末才能稍微空闲一些。

丁团长这天特意穿了一身整齐的西服,以至丁圆圆一进门,就注意到爸爸的穿戴,立刻明白爸爸对于自己选择男朋友的重视,不由得对着爸爸竖了好几回大拇指。丁团长乐呵呵地悄声问:“爸爸穿这身衣服很帅吧?”

“好帅好帅呀。”圆圆叫道。“谢谢爸爸!”

丁团长乐得眼睛成了一条缝,他转向陆一洲:“让我看看你,都成大小伙子啦。”

“上次见到丁叔叔还是上小学,十几年以前了。”

“可不是,可不是。”丁叔叔感慨,“你妈妈还好吧?”

“她好着呢,前几天通电话,她还专门提起您,让我代她向您问好。”

“好啊,好啊。”丁团长歪着脑袋打量陆一洲,眼睛眯缝起来像是打量一件出土文物。眼前的这个年轻人身材瘦高,肤色健康,眼睛里透露出几分锐气。

一时之间脑海里浮现出济南考场的小孩子,那个幼小羞涩的形象渐渐清晰。此时,陆一洲的身上仍然保留着孩童时代的影子,羞涩,聪颖,但目光炯亮。

“你的特点基本没变,我还能找出你小时候的特征。”

“丁叔叔也没太多变化。”

“老喽,十几年啊。”

“我妈妈跟我说,十几年没见,见面时不知道能不能认出来,可是我一进门,就认出您了。”

“呵呵,一晃十几年,小毛孩子都变成研究生啦。”

这几句话说完,两个男人陷入了沉默。

丁团长摆手请陆一洲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自己在他对面正襟危坐。茶几上放着一份报纸,丁团长顺手把报纸捏在手里,在眼前展开,看几眼再卷起,然后再展开。丁圆圆在厨房里听到客厅里静悄悄的,探头一看,正巧发现爸爸手中的报纸是反着拿的,她突然发觉,今天爸爸其实比她还紧张。

她冲陆一洲招手,陆一洲三脚两步溜进厨房,丁圆圆吐吐舌头:“你们俩怎么成闷葫芦啦?”

“勾起了丁叔叔往事的记忆。”

“真笨,你就不会往高兴的事情上扯?”

陆一洲用手搔搔头顶:“我,我不会啊。”

这时,陷在沙发里的丁团长笑起来:“丫头,有了年轻的伙伴就不管老父亲啦。”

丁圆圆俏皮地跳进客厅:“是您哄着人家进厨房,现在您后悔啦?”

丁团长开心地笑,他三下五除二将身上笔挺的西服脱下来,挂在衣架上,大声说:“好啦,好啦,今天还是让爸爸做饭,你们年轻人到屋里去玩吧。”

丁团长身手敏捷,闪身进入厨房,陆一洲看着他的身影发呆。

丁叔叔并不显老,陆一洲心里判断。一看丁叔叔就是个乐观豁达的人,加上早年练功给身体打下了好底子,六十好几的人了,头发乌黑,手脚麻利。心里这么想,陆一洲嘴上却说不出来,他悄声嘀咕一句:“你爸爸到咱们学校,我肯定以为是研究生班的大同学呢。”

丁圆圆把这句话听清楚了,她马上嘻嘻哈哈笑道:“我爸爸再年轻,你也没资格喊同学吧。”

陆一洲一下子变成个大红脸,赶紧叫道:“当然是叔叔,我只是,只是……”

丁圆圆就势用手指羞陆一洲。

丁团长赶快摆手:“称呼只是个符号,叫什么都行。”

丁圆圆忍不住又笑起来:“爸爸,您没明白,这辈份可不能错呀。”

从小缺少父爱的陆一洲感受到父女之间那种随意而又亲切的关系,刚才紧张的心情放松下来不少。

“一洲,既然咱们是老相识了,你又是圆圆的朋友,以后我就叫你一洲吧。”

“好,好,叔叔这样称呼最好了。”

“那好,今天你第一次到家里来,就尝尝叔叔的手艺,山东醋鱼可是我的拿手好菜。”

“叔叔,让我来做饭吧,我……”

丁团长拦住他:“今天你是客。给我老老实实坐着,以后还怕没有你的机会?”

听到这句话,丁圆圆满脸绯红,赶快扭过头去。直到爸爸进了厨房,她才悄悄对陆一洲耳语:“你的运气真好,爸爸怎么一眼就看中你啦?”

陆一洲脸又烫了,手忙脚乱地想进厨房帮忙,丁圆圆一把拉住他:“爸爸已经说了,今天你是客,等下次,下次……”

丁圆圆忽然不自在起来,她知道爸爸下面的意思是什么,由自己的嘴巴说出来,突然觉得好害羞。

“好啦,好啦,咱们干点儿什么吧。”圆圆遮掩似的张罗,“家里有跳棋、围棋,还有象棋,不过,估计你没兴趣玩。”

“我陪妈妈玩过跳棋,只是技术不怎么样。”

“我可不是你妈妈,懒得和你跳棋。”圆圆俏皮地说,“让你看书又有点儿不合适。”

“我还真想看看你和丁叔叔的藏书。”

“那好,带你到爸爸的书房看看。”

圆圆说着,带领陆一洲进入旁边的一间屋子。进入房间,陆一洲眼前一亮,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依墙而立的一排书橱。透过玻璃的橱窗,一本本排列整齐,精装厚重的书籍在书橱里静静地竖立着。

丁团长的书房很宽敞,光线充足,空气清新。一张硬木的写字台安放在窗前,光亮的写字台面上几乎空无一物,一只古雅的花瓶婀娜多姿地伫立在写字台旁的花架上,瓶里插着几只长颈的花朵。花瓶的旁边,静静地躺着一个笔记本电脑。书房的一侧安置着一长溜书橱,擦得一干二净的橱窗里面,是一排排整齐的书籍,陆一洲凑到跟前看,大部分是历史书。有古本的《三国志》、《文心雕龙》等,也有一些法国文学著作,雨果、巴尔扎克和大仲马的作品。陆一洲仔细辨认着书名,发现丁叔叔果然是个法国文学爱好者。这时,他回身,赫然发现对面墙上挂着的一幅油画。

这是一幅很小的有关海难的油画,画面灰暗,画框简单,但陆一洲一下子就被这幅油画打动了。画面构图简单,但气势磅礴。这幅画与丁团长办公室里的那幅完全一样,从而可以判断,这两幅画都是仿制品。海面上风起云涌的惊险与木筏上九死一生的挣扎立刻抓住了陆一洲的心,他使劲咽下了一口唾液,这才把头扭向房间里其他的家具。

丁圆圆陪伴在陆一洲的身旁,简单地介绍爸爸的藏书,还有放在古董架上的几件不起眼的古董。

陆一洲一边听丁圆圆讲解,一边打开放在一旁的笔记本电脑:“圆圆,你家的电脑可以上网吗?”

丁圆圆耸肩:“当然啦,我和爸爸每天都要上网,不过我的电脑是台式的。”

“咱们去用你的电脑好吗?我忘记墙上的画是谁的作品了。”陆一洲用手指指墙上那一小幅油画。

“这还不容易,你打开爸爸的笔记本不就得了。”

“这,这不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丁圆圆大大咧咧地按开爸爸笔记本电脑的电源,荧光屏闪动几下,出现了视窗的画面。

“圆圆,是不是先问一下你爸爸?”陆一洲迟疑着。

“没事没事。”圆圆满不在乎地挥手。

电脑屏幕打开很快,刚刚出现文字,一个预制的页面就猛地跳出来。陆一洲往页面上瞥了一眼,发现这是一个法国的网站。

“圆圆,这,这不是你爸爸的电脑吧?”

正在走神的丁圆圆扭头,惊讶地问:“当然是啦,我那台在我的卧室里。”

陆一洲想关闭电脑,他按照程序步骤按动键盘,但就在这时,丁团长正好出现在屋门前,他本想给陆一洲看看他中学老同学的相册,那里有他的母亲。一推门正好看到已经接通网络的电脑,丁团长忽地脸色发白,一时说不出话来。陆一洲见状慌乱起来,像个淘气的孩子被现场抓住一样。只有圆圆一无所知,有些发愣地看着父亲。丁团长脸色发青,语音生涩。虽然强忍着假装并不在意,但说出的话却变得有些冷淡。

“你们,你们到客厅去坐着吧,我这里有两本相册你们翻翻。”

丁圆圆吐吐舌头:“爸爸今天是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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