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丫鬟,敢半夜跑到我书房内偷看春宫图吗?”说这个时,他似乎掩饰不了自己的情绪,猛然大笑起来,这时我才知道原来王府内的一举一动他都了如指掌。
守卫的松散也是故意而为的,说起那夜翻看的春宫图我又一阵难堪,脸色刷得变红,其他则语话不多等着相互走进阴谋,各取所需……
沉默了片刻,终究是我先开的口:“不知王爷,会以何种方式向众人宣告,我为你的九侧王妃的消息?”
问这个倒不是真的在追问方式是什么,我是怕弄得满城风雨,难不准黎城内就有东秦的探子,也保不准会将此事传达到东秦,虽然目前看似东秦无人知道我的真颜,但还是小心为妙。
万里逸见我如此问他,不知是真不明还是装不明白我的意思,眯了眯眼,当即随口回了句:“自然是光明正大迎娶,如此美眷,本王企能辜负了!”
见他语气似真非真,似假非假,一时也摸不清他真正的打算。
我只好直接说出自己的顾虑,不过却是省去了怕东秦人知道那段,将眼光看向禁闭的房门说道:“王爷,府中人包括房内方才在的五位侧王妃皆知送早膳来的为厨房一丑丫鬟,如若我现在走出房门,而且王爷要纳我为九侧王妃,众人必定起意,以王爷的心思计谋,肯定会知道王府内有奸细存在,这样一来不就坏了王爷的大计了?!”说到这里我转身眼睛盯着万里逸看他的反映。
果然他对我方才的话起了兴趣,倒了杯茶递给我,示意我继续。
我喝了口茶清了下嗓子才继续说道:“我依旧回到厨房内,三日后想办法正式离开王府,而当我再次而且是以全新无人认识的相貌出现时,王爷此时可以说我是从江南带回来的女子,只因路程遥远女子脚力跟不上故迟了几日才到王府。这样就没人将厨房的刚离去的丑丫鬟与新纳的九王妃联想到一起了。”
万里逸就坐在对面品着茶听我说,直至我一口起说完,他才立身站起走到我身边,手里还多了样东西——方才被他撕下的假面皮。
他将那递给便是示意,同意我的说法了,飞快的接过面皮便张贴在脸上,没来得及告退我便飞快的起身离开了“凌栖居”,身后依稀传来万里逸的笑声和一声“有趣的丫头”。
心里一阵嘀咕,我真的有这么好笑与有趣吗?!
心里惦记着与万里逸的三日后之约,只顾低头走。
却在快进入厨房时,听到有人在叫我,
“颜儿等等……”是白子墨的声音,本来今日还惦记着去药院寻他,没想他倒先来了。我站在原地等他走进身边才开口:“白大哥回来了,我还寻思着去找你呢”。
白子墨肩上还背着药箱,看似等了我很久,“颜儿,回来了,我也刚从王爷的凌栖居回来”。
我惊讶的回问:“白大哥,莫非是你帮我诊治的?!”
“不是,是我师傅帮你诊治的,我在旁边打下手。”白子墨如实回答。
“那你师傅怎么说的”我焦急的追问,我确实信不过万里逸所说,说不定他是为了牵掣我。才夸大了我体内之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