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凌王府内的家丁,丫鬟或是其他的下人当然包括侍卫,大夫等。我见过的也就只有他玄风与白子墨是唯一两个不在我面前自称“奴才”之人。
他玄风一开始在客栈中,在我不明确他身份时自称为“属下”,后来万里逸当我面称他为玄风后,他便在我面前直接自称本名。
而白子墨则是在我为许颜容貌时到现在的九侧王妃,都是自称为“在下”,仿若他是超脱出一般王府中下人的。
“玄风,不必多礼,王爷命你前去唤雪儿前来来伺候着。”再见到他时,我才猛然想起,他才是真正万里逸的贴身之人,恐怕没他不知道的,也刚好可以套得一丝我费劲心思打探却依然不甚清楚的万里逸与雪儿的“忠仆”关系。
显然他是只听命于万里逸的,哪怕现在我顶的身份是凌王爷最宠爱的侧妃亦没用。在听完我话后依旧只是站在原地,并未有一丝的去寻找雪儿之意。
见此,我故做威严样,训斥他道:“玄风,你乃是王爷的贴身侍卫,理应明白王爷与雪儿的关系不同于王府内其他丫鬟主仆关系,居然还敢在这里延误,就真不怕王爷怪罪吗?!”
听完我的话,他眼底闪过一丝的惊讶,虽然很快但是我却看到了。
“怎么是对我公然说出万里逸与雪儿的‘忠仆‘关系,雪儿乃是万里逸的另一贴身之人,现为放置在我身边用与监视我的一眼线,感到讶意。”我心里对他说道。
从他很快闪过的那丝惊讶之色,我已可以稍微断定出最初的想法,想拉拢雪儿是痴心妄想,拉拢倒会反被其害。
听完我的话,不管他是出于惧怕万里逸的怪罪,还是出于顾忌我直接说出的万里逸与雪儿非普通主仆关系,反正他是离开了“凌栖居”的院门,朝着后院走去了。
利用这个空隙,我侧身坐到了院内紧靠万里逸起居室的回廊之上,旁人不仔细看尤其是从门外走进来时根本不会注意到此处坐了一个人。
玄风办事果真有迅雷之势,不出半柱香的时间便已经将雪儿寻了来,而自己却没进“凌栖居”只是依旧守侯在院门外,看来没有万里逸的命令他是绝对不会动丝毫的。
而对于我私自差谴他去寻找雪儿之事,我倒不怕万里逸起疑心,因为这是我与他事先说好的唤雪儿前去帮伺候他,但又没说明那人定是我。
果然我所藏之地极佳,确实没让雪儿发现我,而我却能看清她的一举一动。只见她进了院门没有急着去万里逸的房门伺候着,而是打好了一盆水后方才走向万里逸所在的屋。
端着洗漱水的雪儿在房门外柔声地道:“王爷,奴婢奉命前来伺候您。”
“进来吧。”
随着万里逸从房内传出的让人无法猜测他此刻脸色的平淡语气下,雪儿端着洗漱盆步入了房内,却因手中有物所以只是用脚稍微扣了下门,留了一条缝在那里,而那条缝则刚好让我能仔细看清屋内所发生之事。